趣游话外 > > 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裴子昂柳莺莺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裴子昂柳莺莺
言情小说连载
《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内容精彩,“喜欢猫猫的笔子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裴子昂柳莺莺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内容概括:主角柳莺莺,裴子昂在古代言情,爽文小说《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喜欢猫猫的笔子草”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1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14:38: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浴血归来,你却在洞房花烛夜
主角:裴子昂,柳莺莺 更新:2025-09-26 16:37:3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城门吏往地上啐了一口。他看着那个从北边过来的人。
那人半张脸的皮肉皱巴巴地黏在一起,看着就像被火燎过,另一条腿也是瘸的,每走一步,
都在干黄的土路上拖出一条难看的弧线。他身上那件破烂的麻衣,
混着一股牲口棚和血腥气的味道。我没有理会那些目光。我一手拄着一根削尖的木棍,
另一只手紧紧按着胸口。衣衫之内,是一块石头。一块能换回我和柳莺莺下半辈子的石头。
三年了。血泪川的罡风没能吹断我的骨头,塌方的矿道没能把我活埋,
监工浸了盐水的鞭子抽在背上,也没能让我倒下。因为我心里头,装着一个人。
一想到柳莺莺,我就觉得北境的冰雪也不那么冷了。我想象着她看见我时,会先愣住,
然后哭着扑进我怀里,捶打我的胸膛,骂我为什么才回来。到那时,
我就把这块赤髓母晶掏出来。我要在云州城给她买下最大的宅子,请全城最热闹的班子,
用十六人抬的大轿,风风光光地娶她过门。穿过熟悉的南街口,再往前就是她家的小院。
我的脚步却停住了。望月楼。云州城最气派的酒楼,一顿饭就要花掉采石匠半年的工钱。
柳莺莺就站在楼门口。她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绫罗,是我从未见过的料子,
头上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轻笑,晃得我眼睛发疼。她的身子,正依偎在一个锦衣公子的怀里。
那公子哥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柳莺莺也看见了我。她脸上的笑容,
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僵住了。紧接着,那份僵硬变成了纯粹的惊愕,
然后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些许慌乱。她浑身一激灵,从那锦衣公子的怀里挣了出来,
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锦衣公子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眉头皱了起来。“莺莺,这是谁?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打量。柳莺莺的脸色变得煞白,她连忙又贴了回去,
挽住那公子的手臂,声音又甜又腻。“不认识的,裴少。许是哪里来的乞丐,冲撞了您,
我这就让他滚。”她说完,看也不看我,只对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色。那丫鬟得了令,
从怀里摸出一小串铜钱,走到我面前,扔在了我的脚下。叮当几声,听在我耳朵里,
不亚于几记响亮的耳光。丫鬟扬着下巴,学着主子的腔调。“哪来的叫花子,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快滚远点,别脏了我们小姐和裴少的眼。”铜钱在地上滚动,
沾满了尘土。我拄着木棍的手,确实不自觉地攥紧了。我看着她,喉咙里又干又涩,
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三年的思念,三年的九死一生,此刻都成了一个笑话。
她终于肯正眼看我了。从她的眼神里,我只读出冰冷的嫌弃和催促,好像多看我一眼,
她那身华服就会被我弄脏。见我杵着不动,她眼中的不耐烦更重了。
她从裴子昂的怀里探出半个身子,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刺得我耳朵生疼。“还愣着做什么?
”“你这副鬼样子,就算是我家的狗看门,都嫌晦气。”2周围的哄笑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淹没了我。我听不清他们在笑什么,也看不清他们的脸。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只剩下柳莺莺那张厌恶的脸,和她嘴里吐出的那句“晦气”。裴子昂搂着她,
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戏。他低头在柳莺莺耳边说了句什么,她便又笑了起来。那笑声,
比监工的鞭子抽在背上还要疼。我挪动脚步,转身。每一步,
那条残废的腿都在地上划出难堪的痕迹。我没有捡起地上的铜钱。那是她最后的施舍,
我不要。身后,丫鬟的声音追了过来。“哎,你这乞丐,钱都不要了?
”接着是人群更大声的嘲笑。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云州城这么大,却没有一个我可以去的地方。从前的家,早就为了凑钱给我去血泪川,卖了。
我顺着记忆,走到了城南的柳溪边。溪边有一棵老柳树。三年前,就是在这里,
柳莺莺把她亲手编的同心结挂在我的脖子上。她说,庚哥,你一定要回来,我等你。她说,
等你回来,我们就成亲,一辈子不分开。风吹过柳条,发出沙沙的声响。这声音在我听来,
满是嘲笑。我在树下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那块石头。赤髓母晶。它在昏暗的天光下,
依然透着一层淡淡的血色光芒。我用半条命换回来的东西。我曾以为,它能换回我们的未来。
原来,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不远处,几个洗衣的妇人正在闲聊。
她们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听说了吗?望月楼的裴大少爷,快要定亲了。”“可不是嘛,
就是那个柳莺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就得了裴少的青睐。”“我听说啊,
她刚来云州城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风光。还是靠着一笔横财,才打点了关系,
挤进了那些夫人的圈子,最后才认识了裴少。”“什么横财?
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来路吧。”“谁知道呢,反正人家现在是飞上枝头了。”一笔横财。
我的心猛地一沉,疼得厉害。我死死盯着手里的赤髓母晶。三年来,我每次挖到碎晶,
都会托人换成银票寄回来。我让她存着,等我回来用。原来,我的血汗钱,
成了她攀附权贵的梯子。我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胸口发疼,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真是个傻子。一个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我举起手里的赤髓母晶,想要将它砸碎,
将这个笑话彻底了结。可手举在半空,却怎么也落不下去。这是我用命换的。
我凭什么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毁了它?怒火和绝望在我胸口乱撞。我猛地站起身,
因为用力过猛,身体一个踉跄,撞在了旁边的岩石上。手里的赤髓母晶脱手而出,
磕在了坚硬的岩石角上。“咔”的一声脆响,一小块碎片崩了下来。我顾不上捡,
只觉得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刚才撞在岩石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一些红色的晶石粉末,恰好落在了伤口上。紧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从伤口处传来。
那痛感比瘴气腐蚀皮肉还要强烈百倍。我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可这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疼痛就消失了,转而是一种酥麻的痒意。
我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那道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翻卷的皮肉长了回去,鲜血也止住了。不过片刻,伤口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那道红痕。皮肤光滑,
没有一丝疤痕的触感。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块崩掉一角的赤髓母晶。
原来……这东西的用处,不止是换钱。我慢慢地蹲下身,捡起那块碎片。然后,我抬起头,
看向浑浊溪水里自己的倒影。那半张被瘴气毁掉的脸,丑陋不堪。我的手,
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将那块小小的碎片,紧紧攥在手心。良久,我对着水中的倒影,
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低声开口,声音嘶哑,听着像砂纸在摩擦。“柳莺莺,
裴子昂。”“你们等着。”3我用颤抖的手,将那红色的粉末,一点一点地,
涂抹在我那半张毁掉的脸上。粉末接触到烂肉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炸开。
像是无数烧红的钢针扎进血肉,再狠狠地搅动。我咬紧牙关,身体蜷缩成一团,
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低吼。汗水浸透了我的破衣,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
我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麻痒。
我撑起身体,爬到溪水边。水中倒映出一张脸。一张完整的、属于我的脸。
坑洼的疤痕消失了,溃烂的皮肉重新生长。皮肤甚至比三年前更加光洁。只是那双眼睛,
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了。里面没有了期盼,没有了温情。
只剩下在血泪川三年都没能化开的冰冷。这张脸,柳莺莺没资格再看。这条命,
是回来讨债的。我在城南的杂市买了一套最普通的青布短衫。又花了几文钱,找了个剃头匠,
将纠结的长发剃掉。铜镜里的男人,陌生又熟悉。我需要钱,第一笔钱。
云州城最大的当铺是“通源宝”,也是裴家的产业。我不会去。我绕了几条小巷,
找到一家名为“济世堂”的老药铺。药铺的掌柜是个山羊胡老头,正眯着眼打盹。
我敲了敲柜台。他睁开眼,瞥了我一眼,又闭上了。“抓药去那边排队。”我没有动。
我从怀里掏出那块赤髓母晶,用布包着,只露出一角,推到他面前。那一抹异样的红色,
让他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再次睁开眼,这次,眼神里没有了睡意。他拿起晶石,凑到眼前,
又放到鼻下闻了闻。他的手抖了起来。“你……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不用管从哪里来。”我的声音很平静。“我只要一百两银子,用它做抵押。一个月后,
我拿一百二十两来赎。”山羊胡老头死死盯着我。“一百两?这东西,
就是一千两、一万两也值!你为何……”“我只要一百两。”我直接打断了他,“给我现银。
”他看了我很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就依你。但老朽有个条件,
日后若有这等成色的药材,必须先卖给我济世堂。”我拿着一百两银票走出了药铺。
我在城西租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又去济世堂买了一堆最常见的草药和瓷瓶。一切准备就绪。
我关上院门,从赤髓母晶上,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点粉末。那粉末比最细的面粉还要细腻,
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我将其与捣烂的草药膏体混合,均匀地分装在十个小瓷瓶里。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急着去售卖。我去了城里的佣兵驿站。那里每天都有为了生计搏命的人,
也每天都有人带着一身伤回来。一个叫“铁牛”的壮汉,是佣兵里出了名的人物。
他三天前接了个护送任务,被山匪的淬毒匕首划伤了胳膊。裴家的药铺看过了,
城里最好的大夫也请了。都说这条胳膊废了,只能截掉。我找到他的时候,
他正坐在驿站的角落里喝着闷酒,胳膊上缠着发黑的布条,散发着恶臭。
我将一个小瓷瓶放在他桌上。“想保住你的胳膊,就用了它。”他抬起浑浊的眼睛,
看了我一眼。“你是谁?裴家的人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骗钱了?”“我不是裴家的人。
”我说。“药免费送你,用不用随你。”说完,我转身就走。第二天,
整个佣兵驿站都炸开了锅。铁牛的那条差点被砍掉的胳膊,好了。不但腐肉尽去,
长出了新肉,甚至连疤都没留下一道。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半天之内就传遍了云州城的各个角落。我院子的门,被人敲响了。我打开门,外面站满了人。
有佣兵,有镖师,有富商的护卫。他们的眼神,炙热得要把我吞了。我的药,
一瓶卖二十两银子。比裴家最贵的“金疮灵”还要贵上十倍。但不到半个时辰,
我带来的五十瓶,被抢购一空。接下来几天,我每天只卖一百瓶。来买药的人踏破了门槛,
甚至有人为了一个购买的次序大打出手。云州城里,人人都在谈论一个姓石的先生,
和他那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药。而裴家最大的药铺“回春阁”,据说已经三天没开张了。
这天傍晚,我清点完当天的银子,正准备关门。一个穿着华贵丝绸,却面色焦急的管事,
带着两个下人堵在了门口。“请问,您就是石先生吗?”我点点头。
“我家少爷想请先生过府一叙,价钱好商量。”管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恭敬地递过来。
我看着银票上的印鉴。“裴府?”管事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正是。”4我看着那张银票。
一百两。裴家的印鉴,红得刺眼。我没有接。“我卖药,不卖人。”我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什么情绪。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大概没想过,有人会拒绝裴家的邀请。更没想过,
有人会拒绝一百两银子。“石先生,我家少爷只是想交个朋友。”“你的药,我收钱。
你家少爷的朋友,我不当。”我把门板推过去一半。管事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收回银票,
塞进袖子里。“石先生,话我已经带到了。告辞。”他甩下这句话,带着人走了。
我关上院门,把门栓插好。院子里很静,只有几声虫鸣。我走到水缸边,
看着水面倒映出的脸。这张脸,已经完全愈合了。没有疤痕,甚至比三年前更平整。
可我知道,这张皮囊之下,是什么东西。裴子昂。他终于坐不住了。但他没有亲自来。
他派人送钱,是试探,也是一种施舍。他想看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石先生”,
骨头有多硬。夜色渐渐深了。我点亮屋里的油灯,豆大的火光摇曳。我拿出怀里的赤髓母晶,
它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血色光泽。我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粉末。就在这时,
院门处传来轻微的响动。不是敲门。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地刮着门板。一下,又一下。
我收起晶石,走到门后。“谁?”外面没有回应。只有那刮门的声音停了。接着,
是一个女人压抑的哭泣声。这个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我拉开门栓。门外,站着柳莺莺。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外面罩着轻纱。头上戴着几件精致的珠钗,在夜色里闪着微光。
她脸上画着淡妆,但已经被泪水冲花了。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她看到我,
看到我这张完好无损的脸,愣住了。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难以置信。“庚……庚哥?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往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我退后一步,避开了。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庚哥,真的是你……你的脸……”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还是没说话。我们就这样在门口对峙着。夜风吹过,吹动她身上的纱衣。她终于撑不住了。
双腿一软,跪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庚哥,我对不起你!”她的额头磕在青石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打着自己的脸。
“你走之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在盼你回来。
”“可是……可是裴子昂那个畜生……”她的声音哽咽。“他……他看上了我,
用我爹娘的性命威胁我……”“我没办法,我只能跟他……”“他说你在北境早就死了,
尸骨都找不到了!”“我信了……庚哥,我真的信了……”我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毫无波澜,就跟在听一个不相干的故事一样。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你能解气,
让我做什么都行!”她膝行几步,想来抱我的腿。“你以为我过得好吗?
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裴子昂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他只是在玩弄我!
”“我现在看到你的神药,看到裴家被你弄得焦头烂额,我心里高兴啊!”“庚哥,
你是回来报复他的,对不对?”她的眼睛里,透着一股狂热。“让我帮你!庚哥,让我帮你!
”“我知道他很多事,我知道他的生意,我知道他见不得光的勾当!
”“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只要能让你消气,只要能扳倒那个畜生!”她说的每个字,
都饱含“深情”。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体都在发抖。任何一个男人见了,恐怕都会心软。
我俯下身。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会说话。我看着她的眼睛。许久。我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起来吧,
地上凉。”我说。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的身体很轻,也很软。她顺势靠在我身上,把头埋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我没有推开她。
我只是抬起头,看着没有月亮的夜空。哭了很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庚哥,你……你原谅我了?”我松开她,退后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我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你说,你想帮我对付裴子昂?
”5柳莺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神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她连连点头,声音急切。“想!
我当然想!只要能让他不好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表态还不够。她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翠绿的镯子,又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
这些东西,任何一件都比我当年送她的所有东西加起来都贵重。她把首饰塞进我手里。
“庚哥,这些都是那个畜生给我的,我看着就恶心!”“你拿去,都拿去!
我一分一毫都不想再要他的东西!”她的动作很用力,仿佛那些东西烫手。
我掂了掂手里的金簪。很沉。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家吃用一年。“就这些?”我问。
柳莺莺愣住了。“庚哥?”“裴子昂给你的,应该不止这些吧。”我的语气很平淡,
听不出喜怒。“望月楼那一身衣服,今天戴的耳坠,你住的宅子,伺候你的下人。”“这些,
你都不要了?”柳莺莺的脸色白了一下。她咬着嘴唇,眼泪又开始打转。
“我……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离开他,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把金簪和镯子放回她手心。“不用。”“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
”她不解地看着我。“庚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我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裴子昂这个人,做事很小心。”“你突然跑出来,他会不起疑心?
”“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没了,空着手,他会相信你是真心实意地离开?”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你要做的,不是丢掉这些东西。”“而是像以前一样,待在他身边。
”柳莺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不……庚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想再看到他!
我一刻也不想!”她冲过来,想抓住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了。
“这是你唯一能帮我的地方。”我说。“留在他身边,看着他。”“看他见了谁,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她呆立在原地,像是没听懂我的话。
过了很久,她才颤抖着问。“你要我……监视他?”“你可以选择不做。”我说完,
便不再理她,径直走向屋子。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做!庚哥,我做!
”我推开门的手顿了一下。“每天申时,城南的旧茶楼,会有人等你。”“把你知道的,
告诉他。”第二天,我没有再见柳莺莺。第三天,也是。到了第四天申时,
我的人在旧茶楼收到了第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裴子昂未来几天会见的客人名单,
还有他名下一间绸缎庄的盘账日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又过了三天。第二张字条来了。
这次的内容详尽了一些。裴子昂暗中收购了一批来自西域的马匹,藏在城外的庄子里,
准备转手卖给城主府。这个消息有点用处。我让人去查了。确有其事。
我开始给她传递一些指令。让她在裴子昂的书房里,换掉一盆兰花。让她在裴子昂的茶里,
加一味无害的甘草。她都照做了。她似乎觉得,自己重新取得了我的信任。
她传来的消息也越来越有价值。甚至有一次,她附上了一份裴家商队出城的路线图。
这天晚上,她没有通过茶楼,而是直接找上了我的住处。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但眼睛里有光。“庚哥,我查到了一个大消息!”她压低声音,神情紧张又兴奋。
我给她倒了杯水。“裴子昂最近在跟城主护卫队的冯都尉接触。
”“好像是要谈一笔药材的大生意。”“这笔生意他跟了很久,要是成了,
裴家未来三年的用度都不愁了!”我端着茶杯的手,没有动。“城主护卫队的生意,
一直是他家的。”“不一样!”柳莺莺急切地说。“这次要的是一批很珍稀的伤药,
数量极大,是给护卫队换装新添的特殊队伍用的!”“我听见他跟管家说,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