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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失忆了,我骗他说他是我家长工李三阿牛最新推荐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将军失忆了,我骗他说他是我家长工李三阿牛

小艳艳爱写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将军失忆了,我骗他说他是我家长工》是作者“小艳艳爱写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李三阿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阿牛,李三在脑洞,逆袭,婚恋,沙雕搞笑,爽文小说《将军失忆了,我骗他说他是我家长工》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小艳艳爱写作”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1:41: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失忆了,我骗他说他是我家长工

主角:李三,阿牛   更新:2025-09-27 01:5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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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溪边捡到萧决的时候,他跟条死狗没什么两样。浑身是血,脸上糊着泥,

那身名贵的黑甲破得跟叫花子似的。要不是他腰间那块还算完整的龙纹玉佩,

我差点就一脚把他踹回水里,省得污了我的眼。萧决,镇北大将军。呵,好大的名头。

化成灰我都认得他。三个月前,就是这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亲兵,

不由分说地闯进我的包子铺。他指着我养了三年的宝贝猪“翠花”,眉头都没皱一下,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征用。”我的翠花,那可是我准备拿去参加年底“猪王大赛”的宝贝。

我当时就急了,抄起擀面杖就想跟他理论。结果他身边的亲兵长刀一横,拦住了我。

萧决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比冬天的冰碴子还冷。他说:“一头猪而已,

大局为重。你这妇人,不可理喻。”一头猪而已。不可理喻。就这两句话,成了我三个月来,

夜夜磨牙的动力。我的翠花,就这么被他变成了军宴上的一盘菜。连根猪毛都没还给我。我,

柳三娘,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委屈。所以,当我认出溪边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就是萧决时,

我承认,我笑了。笑得比我那刚出笼的肉包子还灿烂。老天爷开眼啊。我蹲下身,

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就是弱了点。我又壮着胆子,

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弥补一下我失去翠花的损失。

除了那块玉佩,什么都没有。我有点失望,正准备收手,他的眼皮突然动了动,

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他费力地睁开眼,

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一片茫然。他看着我,嘴唇干裂,声音嘶哑:“我……是谁?

”嗯?我愣住了。我又凑近了些,试探着问:“你……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他虚弱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想,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一个大胆到堪称恶毒的念头,像雨后的狗尿苔一样,从我心里“噌”地一下冒了出来。

我的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我压下心里的狂喜,酝酿了一下情绪,眼眶一红,

两滴酝酿已久的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我扑到他身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起来:“阿牛!我的阿牛啊!你总算醒了!你这个天杀的,

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投河啊!”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震惊和迷惑。“阿……牛?

”“是啊!”我哭得更大声了,“你忘了?你是我们老柳家签了二十年卖身契的长工啊!

你前几天偷吃了我一个肉包子,我说了你两句,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呢!”我一边哭,

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他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抗拒。我知道,

火候还不够。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草纸,这是我昨天记账用的,上面还有几个墨点子。

我抓过他的手,在他伤口上抹了点血,不由分说地按在了草纸的末尾。

一个鲜红的、带着血腥味的手印,成了。我把“卖身契”怼到他眼前,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看!这白纸黑字,红手印!你生是我柳家的人,死是我柳家的鬼!

你想跑到哪去啊!”萧决,不,现在的阿牛,看着那张鬼画符一样的“卖身契”,

又看了看我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他那英俊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

一种名为“生无可恋”的表情。2我把阿牛拖回了我的包子铺。他伤得很重,但底子好,

我用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草药给他敷上,又灌了几碗米汤,两天后他居然就能下地了。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床边发呆。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进去,

没好气地说:“发什么呆?装死狗吗?快起来喝药,喝完还得干活呢。”他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还是那种怀疑人生的迷茫。“我……真的叫阿牛?”“不然呢?

”我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你还想叫龙傲天不成?我们这小地方,长工就兴叫阿牛阿狗,

好养活。”他沉默了,似乎在努力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过了一会儿,

他又问:“我……为什么要签那个,卖身契?”来了,问到点子上了。我眼圈一红,

戏精再次上身,开始了我早就编好的说辞。“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赌鬼爹!

”我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你爹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把你卖给了人牙子。

我瞧你可怜,又生得人高马大,能干活,才花了三两银子把你买回来。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

偷吃我的包子不说,还想不开要投河!”我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阿牛听完,

脸色更白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骨节分明、布满薄茧的手,

似乎无法把这双手和一个“长工”的身份联系起来。但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个……契约,能再给我看看吗?”他低声说。“看什么看!”我一把将药碗塞进他手里,

凶巴巴地说,“看了你就不认账了?快喝!凉了药效就没了。我们小本生意,这药贵着呢!

”他被我一吼,下意识地端起碗,咕咚咕咚就把那碗苦得能齁死人的药给喝完了。喝完,

他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但还是硬撑着没吐出来。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萧决啊萧决,你也有今天。“喝完了?”我拿过空碗,“喝完就别躺着了,起来干活。

我先跟你说好我家的规矩。”他站起身,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身形挺拔,

即使穿着我爹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也掩不住那股子天生的压迫感。我清了清嗓子,

强迫自己忽略那点心虚,开始宣布我的“家规”。“第一,我是主子,你是长工。

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他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第二,长工就要有长工的样子。

见了我要叫‘东家’,说话声音不能比我大。”他又点了点头。“第三,也最最重要的一点。

”我挺起胸膛,学着他当初的样子,用下巴看他,“我家的猪,比你金贵。你要是敢再偷吃,

我就把你卖到矿山去挖煤!”他听到“猪”这个字,眼神闪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但又没抓住。他看着我,很认真地问:“我们家……还有猪?”我愣了一下,

才想起我的翠花已经被他吃了。心头一痛,我更气了。“没了!被你这种好吃懒做的长工,

给吃绝种了!”我没好气地吼道。他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那张英俊的脸上,

写满了无辜和愧疚。“对……对不起,东家。”他竟然,真的,给我道歉了。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点报复的快感,简直要满溢出来了。我强忍着笑,板着脸,

指着院子里那堆小山似的木柴。“对不起能当饭吃吗?去,把那些柴都劈了。

今天要是劈不完,晚饭就别吃了。”他看了看那堆柴,又看了看我,没有反驳。

他很顺从地“哦”了一声,然后就迈开长腿,朝院子走去。我跟在后面,

准备好好欣赏一下大将军劈柴的英姿。这将是,我柳三娘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

3阿牛站在柴堆前,拿起斧头。他掂了掂斧头的重量,眉头微皱,似乎在嫌弃这斧头太轻。

我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准备看好戏。我想象着他手忙脚乱,

把斧头砍在自己脚上的滑稽场面。结果,我失望了。他站定,深吸一口气,

然后猛地挥下斧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一块半人粗的木墩,应声而裂,整整齐齐,

分成了两半。切口平滑得像用刀切的豆腐。我嘴巴微张,有点傻眼。他没有停,

动作行云流水,一劈,一落,一收。每一斧头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地方,

力量和角度都控制得妙到毫巅。院子里,只听得见“咔嚓、咔嚓”的声音,富有节奏感。

木屑纷飞,像下了一场小雪。这……这哪是劈柴?这分明是在练什么绝世刀法。

不到半个时辰,那堆小山似的木柴,就被他劈完了。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角,

高度、宽度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我看着那堆艺术品般的柴火,

又看了看气不喘、脸不红的阿牛,心里有点发毛。这长工,好像……有点太能干了。不行,

不能让他太得意。“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走过去,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遍。

“劈得还行吧。”我昧着良心说,“就是速度慢了点。下一个活,和面。”我把他带到厨房,

指着那个半人高的面缸。“看到没?把这缸面都和了。包子铺明天要开张,手脚麻利点。

”他看了一眼面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困惑。这个他总不会了吧?

我得意地想,然后把和面的要领跟他讲了一遍。“记住,水要一点一点加,手要有劲,

把面团揉到‘三光’,就是面光、盆光、手光,才算好。”说完,我就搬了个小板凳,

坐在旁边,嗑着瓜子,监督他。他很认真地听着,然后卷起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他舀了一瓢面,倒进盆里,然后开始加水。一开始,他还算正常。但很快,

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他加水的动作很对,但揉面的力气……也太大了。我只看见那盆面,

在他手里,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被搓、被揉、被捶、被打。面团在他手里,

发出了“砰、砰、砰”的闷响,听得我心惊肉跳。突然,“啪”的一声,

一块面团没经受住他的摧残,从盆里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我的脸上。

我:“……”阿牛也愣住了。他看着我满脸白面的狼狈样子,那张万年冰山脸上,

居然闪过了一丝……笑意?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看见了!我气得一把抹掉脸上的面,

抓起擀面杖就想揍他。“阿牛!你是想造反吗!”他立刻站直了身体,低着头,

一副认错的乖巧模样。“对不起,东家。我……我没控制好力道。

”我看着他那张沾了点白面的俊脸,和他那双写满“无辜”的眼睛,手里的擀面杖,

怎么也落不下去。算了,跟一个失忆的傻大个,计较什么。“算了算了。

”我没好气地摆摆手,“你继续揉,再敢把面甩我脸上,我就把你按进面缸里!

”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接下来的时间,他果然小心了很多。力道,也控制得越来越好。

等到那一缸面都和完的时候,他已经能揉出非常漂亮的面团了。盆光、手光、面光。

我看着那个光滑得像白玉一样的巨大面团,心里有种很复杂的感觉。一方面,

我为自己找到了一个这么能干的免费劳动力而窃喜。另一方面,我又有点不安。

一个普通的长工,怎么可能在半天之内,就把劈柴和和面这两项技术活,都掌握得如此完美?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4包子铺重新开张了。阿牛成了我的全职伙计。

他负责劈柴、和面、烧火、搬东西。我负责包包子和收钱。

为了进一步巩固我的“东家”地位,打击他可能残存的“将军”自尊,

我给他立了一大堆规矩。比如,长工吃饭必须在厨房吃,不能上主屋的饭桌。比如,

长工每天必须比我早起一个时辰,把院子扫干净,水缸挑满。比如,长工没事不能随便出门,

免得又动了逃跑的念头。我以为,这些规矩,多少能让他感到点被奴役的屈辱。结果,

我又想错了。他对我立的这些规矩,执行得一丝不苟,甚至比我这个制定者还要认真。

第一天,我做好饭,端上桌,准备自己先吃。我跟他说:“阿牛,你去厨房吃吧,

那是下人该待的地方。”他“嗯”了一声,就真的去了厨房。我一个人坐在饭桌前,

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一回头,发现他像根木桩子一样,笔直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

“你看我干嘛?”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东家,”他很认真地回答,“规矩上说,

下人要等主子吃完,才能吃。”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条规矩了?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三两口扒拉完饭,几乎是落荒而逃。这顿饭,吃得我消化不良。

第二天,我故意睡了个懒觉。等我打着哈欠推开门时,阿牛已经把整个院子,扫得一尘不染。

地上的每一块青砖,都干净得能反光。水缸,也挑得满满当当。他看见我,

立刻放下手里的扫帚,站得笔直。“东家早。”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看着他,

感觉自己不像个东家,倒像个准备阅兵的将军。“咳,早。”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灰溜溜地进屋洗漱去了。这种感觉,很不对劲。我明明是想刁难他,

结果怎么反倒像被他给“规矩”了?街坊邻居们,很快就发现了我家这个新来的长工。

特别是住在隔壁的王大婶,一个出了名的长舌妇。她第一次看到阿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哎哟,三娘,”她扒着我家的墙头,朝院子里努了努嘴,

“你从哪找来这么个俊俏的后生啊?瞧这身板,这长相,当长工可惜了。”“王大婶,

您可别乱说。”我赶紧说,“他脑子有点问题,是我一个远房亲戚,送来给我搭把手的。

”我可不敢说他是买来的,不然以王大婶的八卦程度,不出三天,

全镇的人都会知道我柳三娘买了个男人回家。“脑子有病啊?”王大婶一脸的惋惜,

“那真是可惜了。不过看着不像啊,干活多利索。”正说着,阿牛挑着满满两桶水,

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步履稳健,两桶水在他肩上,连晃都不晃一下。

王大婶看得啧啧称奇。“三娘啊,”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你可得看紧点。

这么个大男人放在家里,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我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安全?

我现在倒是觉得,他比谁都安全。安全到,有点……无趣。这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听着隔壁那间小柴房里,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有点烦躁。

这个阿牛,太不对劲了。他不像个长工,倒像个……修行者。无论我怎么刁难他,

他都照单全收,然后用一种近乎刻板的自律,把事情做到最好。这让我那点报复的快感,

大打折扣。不行,明天得想个新招。我要带他上街,去人最多的地方。我就不信,

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他,他还能这么淡定。5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我跟阿牛说:“今天店里酱油没了,你跟我上街去买。”他没多问,放下手里的活,

拿了个大背篓,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在镇上的主街上。正是赶集的日子,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故意走在前面,挺胸抬头,拿出“东家”的派头。

阿牛就跟在我身后三步远的地方,背着那个空背篓,腰杆挺得笔直。他那张脸,

实在是太惹眼了。身高腿长,相貌英俊,就算穿着身破旧的粗布衣服,也像鹤立鸡群。

一路上,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偷偷地朝他看,一边看还一边窃窃私语。我心里那点虚荣心,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吧,这就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现在,还不是得跟在我屁股后面,

给我当牛做马。我心里正得意,冷不丁地,从旁边巷子里窜出来几个地痞流氓,

拦住了我的去路。为首的那个,是个独眼龙,一脸的横肉。“哟,这不是柳三娘嘛。

”独眼龙斜着眼看我,笑得不怀好意,“今天这么有空,上街来逛啊?”我认识他,

是镇上有名的无赖,叫李三。我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强作镇定:“李三,你想干嘛?

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想抢劫不成?”“抢劫?多难听啊。”李三嘿嘿一笑,

“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跟三娘你,借点钱花花。不多,就五两银子。”五两银子!

他怎么不去抢!我一个月的包子都卖不了这么多钱。“我没钱!”“没钱?”李三脸色一沉,

“我看你这包子铺生意不是挺好嘛。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说着,就伸出手,

想来抓我的胳膊。我吓得往后一退,正好撞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是阿牛。他不知什么时候,

站到了我的身前,像一堵墙,把我护得严严实实。他的眼神,很冷。是我从未见过的,

那种冷。像淬了冰的刀子,带着一股子……杀气。李三那几个地痞,被他这个眼神一扫,

竟然齐刷刷地,都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他娘的是谁?”李三色厉内荏地吼道。

阿牛没说话。他只是往前,踏了一步。就那么一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瞬间笼罩了那几个地痞。我站在他身后,都能感觉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李三的额头上,

渗出了冷汗。“你……你别过来啊!我……我可不怕你!”阿牛又往前,踏了一步。

李三终于撑不住了。他“啊”地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另外几个也屁滚尿流地跟着跑了。

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巷子深处。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发出了哄笑声。我看着阿牛的背影,

有点回不过神来。刚刚那一瞬间,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太吓人了。

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长工,该有的气势。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我。眼神,

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种平静和……一丝丝的困惑。仿佛刚刚那个煞神附体的男人,

不是他一样。“东家,”他低声问,“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

我突然意识到,我捡回来的,可能不是一条失了忆的狗。而是一头,暂时睡着了的,猛虎。

6那天从街上回来,我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阿牛身上那种瞬间爆发出的杀气,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我开始有点害怕了。我怕我的谎言,随时都会被戳穿。我怕这头猛虎醒过来,

第一个,就会把我撕碎。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萧决恢复了记忆。

他穿着那身黑色的铠甲,手里拿着滴血的长刀,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

他问我:“我的翠花呢?”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然后,我就醒了。我坐起来,

满头大汗,心跳得像打鼓。窗外,月光如水。我隐约听到,隔壁柴房里,

传来一阵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声。是阿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披上衣服,悄悄地走了过去。

柴房的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我凑过去,从门缝里往里看。月光下,

阿牛正坐在他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他抱着头,身体蜷缩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杀……”“……火……”“……将军……”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他是不是要恢复记忆了?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大气都不敢喘。他挣扎了很久,

最后,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猛地抬起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然后,他就直挺挺地,

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推开门就冲了进去。“阿牛!阿牛!你怎么了?

”我扶起他,发现他浑身滚烫。是发烧了。可能是白天被我折腾的,加上晚上又做了噩梦,

引发了旧伤。我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和紧锁的眉头,心里那点恐惧,不知怎么的,

就变成了一丝愧疚。我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分了?他虽然吃了我的翠花,但他现在,

也只是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可怜人。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打了盆冷水,拿来毛巾,

给他敷在额头上。又去厨房,用剩下的一点米,给他熬了一碗粥。等我端着粥回来的时候,

他已经醒了。他睁着眼,愣愣地看着头顶的茅草屋顶。“你醒了?

”我把粥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感觉怎么样?”他转过头看我,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迷茫,

反而多了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和疲惫。“我梦见……”他沙哑地开口,“我梦见,

我杀了很多人。血,流成了河。”我的心一紧。“梦都是反的。”我干巴巴地安慰道,

“你连只鸡都没杀过,怎么会杀人。”他看着我,没有说话。过了很久,

他才轻轻地说:“谢谢你。”“谢我什么?”“谢谢你……救了我。

”我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道谢,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咳,我救你,是想让你给我干活的,

你别想多了。”我嘴硬道。他却笑了。是那种,很淡,但很真实的笑。“不管怎么样,

还是谢谢你。”他说完,就挣扎着想坐起来。“你干嘛?躺着!”我赶紧按住他。“东家,

”他看着我,“我饿了。”我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心里一软。“行了行了,我喂你。

”我端起那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嘴边。他就那么看着我,很顺从地,

张开了嘴。柴房里很安静。只有我喂粥的声音,和窗外的虫鸣声。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

洒了进来,落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也落在我有些发烫的脸颊上。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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