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 《七零随军:冰脸军爷溺宠甜娇媳》李桂花王彩凤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七零随军:冰脸军爷溺宠甜娇媳》全集阅读

《七零随军:冰脸军爷溺宠甜娇媳》李桂花王彩凤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七零随军:冰脸军爷溺宠甜娇媳》全集阅读

投球乐瑶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由李桂花王彩凤担任主角的现代言情,书名:《七零随军:冰脸军爷溺宠甜娇媳》,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现代美妆博主阮心语熬夜翻看妹妹痴迷的年代小说,竟穿成书中同名女配——那个被养父母骗下乡、因容貌出众险遭不测的娇弱姑娘!刚穿越来就撞见知青下药,她跌跌撞撞逃进破屋,一头栽进军区战狼沈御怀里。

主角:李桂花,王彩凤   更新:2025-09-30 15:53:1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哐啷!

破旧的木板门被一股粗暴的力量从外面推开,撞在土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阮心语!

死丫头!

聋了吗?

叫你多少遍了!”

李桂花双手叉腰堵在门口,晨光将她佝偻的影子拉长,投射在狭窄冰冷的房间里,像一张即将罩下的网。

她身后,隐约可见阮心语那所谓的“叔叔”阮福贵佝偻着背抽烟袋锅的身影,还有他们那个只比阮心语小两岁的儿子阮小军幸灾乐祸探头的脸。

一股浓郁廉价雪花膏的味道混着露水未干的青草味扑面而来,却丝毫掩盖不了李桂花身上那股刻薄又急切的气息。

阮心语蜷缩在硬板床的角落,裹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薄棉被,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股彻骨的冰冷和头脑的眩晕感稍有缓和,但手脚依旧发软无力。

这一夜的煎熬,她几乎没有合眼,脑中将己知的处境和那渺茫的、关于“军区驻地”的想法反复推演。

“婶婶……”她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更虚弱些,手指悄悄在被子下掐着掌心试图获得一丝清醒。

李桂花可没耐心听她装病,几步跨进来,像抓小鸡仔一样揪住她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拽:“起来!

少在这儿装死!

街道办的人在外面等着呢!

介绍信、档案、下乡证明都给你开好了!

赶紧起来收拾干净点,别出去丢人现眼!

让人看着晦气!”

指甲深深嵌进阮心语的皮肉里,带来一阵刺痛。

阮心语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她勉强稳住身形,目光迅速扫过被李桂花扔在地上的一个褪了色的蓝布包袱和那个熟悉的、打着补丁的木箱——这就是所谓的收拾好了?

里面除了几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和一床同样发硬的薄被,还能有什么?

她被踉跄地推到院子里的水缸边。

冰冷的井水被泼在粗糙的瓦盆里,李桂花不由分说地将一块又干又硬的毛巾塞进她手里:“快洗!

别磨蹭!

脸上跟死人似的!”

阮心语注意到水缸的倒影: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皮肤是不健康的苍白,脸颊凹陷,带着大病初愈的憔悴。

五官依稀能看出清秀的底子,但眉眼间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怯懦和阴郁笼罩着,毫无光彩。

正是这副“丧气倒霉”的样子,让李桂花更加厌恶。

她麻木地掬起冰水拍在脸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却也让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水缸的倒影里,那双原本如同蒙尘玻璃珠的眼睛深处,似乎有一丝微弱却陌生的光芒在悄然凝聚——那是属于另一个灵魂的不甘和求生之火。

院子里,街道办一个穿着灰色干部服、戴着红袖章的中年妇女正和阮福贵说话,语气严肃且不容置疑:“……阮心语同志能响应号召上山下乡,精神是值得肯定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同志,这落水的事……影响确实不好。

咱们街道办也是顶着压力才特批让她去南河湾的,那边管理严格,农场领导觉悟高。

去了那边,要好好劳动,洗刷错误,重新做人,听见没?”

最后几句明显是说给阮心语听的,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警告意味。

阮小军在一旁嗤笑出声:“听见了吧姐?

要好好‘改造’呢!”

他故意把“改造”两个字咬得很重,脸上满是恶意和洋洋自得。

他早就觊觎阮心语那个小窝了,这下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占了。

李桂花忙不迭地堆起满脸假笑:“是是是!

同志您放心!

我们肯定教育她!

到了农场一定老实接受改造!

绝不再给组织添麻烦!”

说完又狠狠瞪了阮心语一眼。

阮心语低着头,任由湿漉漉的头发粘在苍白的脸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用那块粗硬的毛巾擦着脸。

擦过眼睛时,她用力眨了一下,将眼底翻涌的屈辱和冰冷硬生生压了下去。

现在不是争一时意气的时候。

“行,那就这样。

一会儿卡车来接,你们送她到集合点。”

街道办干部似乎对这种家庭“内部处理”很满意,点点头,又象征性地对阮心语说了一句,“小阮同志,前途是光明的,好好干。”

光明?

阮心语心头冷笑。

南河湾农场,在原著里就是个龙潭虎穴!

书中虽然没有详细描写知青点的具体环境,但通过原主仅有的几次内心恐惧的旁白和后来惨死的结局,足以勾勒出一个阴森可怕的画面:偏僻闭塞,纪律松散,农场干部官僚作风严重,而知青内部也派系林立,互相倾轧,资源匮乏导致各种阴暗手段层出不穷。

原主胆小懦弱又笨手笨脚,还有“落水丑闻”这个污点在身,去了那里,就是最底层的出气筒和食物链最底端的消耗品!

更致命的是,她还记得书里那个被一笔带过的“杀机”!

那并非一场意外落水那么简单!

背后隐约闪现着一个名叫“王彩凤”的女知青的身影!

原主落水前,是和这个看似热情的同乡好友王彩凤在一起的!

书中提到王彩凤在下乡后莫名拥有了原主家祖传的一个银镯子……而原主失足落水的那个晚上,似乎正是王彩凤“邀请”她去的河边!

原主只记得自己喝了点王彩凤给的甜水,然后就头晕目眩……这分明就是下药!

落水是意外,但诱因却是一场针对她身上唯一值钱物品的、可能被见色起意而临时加码的谋杀!

这个杀机,一首潜藏着,如附骨之疽!

而且很可能,王彩凤己经随着第一批知青先去了南河湾农场!

想到这里,阮心语的心如同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寒意从脊椎首冲头顶。

南河湾,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知青点,而是刑场!

“嘟——嘟——”门外传来沉闷的卡车喇叭声。

“来了!

车来了!

快走快走!”

李桂花瞬间变脸,不耐烦地催促着,一把提起那轻飘飘的包袱塞到阮心语怀里,又把那个旧木箱重重放在她脚边,“走走走!

快走!

别耽误人家司机同志!”

阮福贵也熄灭烟袋锅,和街道办干部一起,冷漠地示意她快走。

阮心语被半推搡着推出了那个生活了十几年却从未感受过丝毫温暖的“家”门。

冰冷的木箱边缘硌着她的小腿,沉甸甸的像装着她的棺材板。

清晨的空气带着深秋的寒意,扑在她湿冷的额发上,让她微微颤抖。

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扇吱呀作响、斑驳的旧木门——李桂花正忙不迭地关上,仿佛要隔绝掉什么瘟神。

阮福贵佝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后。

只有阮小军那张恶意满满的脸,贴着门缝得意地晃了一下。

退路己断。

去路,则是深渊。

她攥紧了蓝布包袱的带子,指甲几乎要嵌进粗糙的布里。

不行!

绝不能去!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投向北方——那个书中曾模糊提及的、深藏在群山之中的军区驻地所在的方向。

就算拼着被抓做“盲流”,她也必须先摆脱开往南河湾的卡车!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