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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布里琪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枫红刀冷,花白亭温》,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纯爱,苏清晏洛毅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枫红刀冷,花白亭温》的主要角色是洛毅,苏清晏,这是一本纯爱,大女主,先虐后甜小说,由新晋作家“布里琪芽”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6483字,9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02 01:53: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枫红刀冷,花白亭温
主角:苏清晏,洛毅 更新:2025-10-02 05:3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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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介
他是江南人口中的赤剑仙,握赤魂刀斩魔物时如烈阳灼目,却总在无人处摩挲怀里半块磨平的皂角——八岁丧母的痛、挚友背叛的伤、被视作“异类”的冷,早把他的心刻满了疤,却仍学娘的模样,把热粥分给乞丐,把安全让给旁人。
她是玲珑阁的闭眸东家,珠宝的冷光陪她熬过十三岁的劫难:亲戚夺产、母逝含恨,让她信“人心比寒渊冰更凉”,直到他撞进她的厨房,皂角香漫过账本的墨痕。
查假灵玉的七月里,他把娘的念想分她一半,她熬的桂圆粥暖透他的旧疤;烟火会的光里她第一次睁眼,映的全是他;迷雾林的山洞里,她攥着两块皂角说“我信你”。
原来烈阳不是只为照亮别人,也能被冷湖捧在掌心;原来紧闭的眼不是怕光,是在等一束敢融开冰的暖。他们的浪漫从不是惊天动地,是皂角藏着的旧意、粥里裹的甜,是两个千疮百孔的人,终于找到敢把真心交出去的港。
雨是江南的魂,缠缠绵绵织了半座城。
洛毅勒住瘦马的缰绳时,额前碎发早被水汽浸得贴在眉骨,灰眸里映着青石板路上泛光的水洼,像揉碎了的星子落进了泥里。马是从西域戈壁捡来的杂血马,左后蹄还跛着,是前几日被仇家追着砍时,替他挡了一刀留下的伤。他拍了拍马脖子,掌心触到的鬃毛又脏又硬,混着干涸的血痂——那是他的血,也是追杀者的。
“入城费,两个铜板。”城门边的老卒斜睨着他,目光在他腰间那柄裹着粗布的长刀上顿了顿,又扫过他洗得发白的墨色粗布褂子,语气里带着江南人特有的软绵,却藏着几分嫌弃,“看你这模样,是来投亲还是讨饭?”
洛毅没说话,只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布包,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是他仅剩的碎银,是前几日帮西域商队斩了沙蝎,人家给的酬劳,还没捂热就被林晚卷走了大半,剩下的这点,够他在江南撑不了三日。他数出两个铜板递过去,指尖的旧茧蹭过老卒的掌心,老卒嫌恶地甩了甩手,挥挥手放他进去。
刚进城门,一股混着水汽的桂花香就漫了过来,裹着胭脂水粉的甜香,还有远处酒肆飘来的糯米酒香,和他之前待过的西域戈壁完全不同。戈壁的风是烈的,裹着沙砾能刮破脸皮;昆仑山的风是冷的,能冻得人指尖发僵;可江南的风是软的,像浸了温水的棉絮,裹在人身上,却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习惯了刀光剑影里的硬气,这般软绵的日子,总让他想起小时候娘织的老虎肚兜,暖得让人心慌。
瘦马在石板路上走得慢,蹄子踏过水洼时溅起细小的水花,打湿了洛毅的裤脚。他抬眼望去,两侧的屋子都是白墙黛瓦,房檐下挂着红灯笼,被雨打湿后像褪了色的胭脂。偶尔有穿蓝布衫的商人匆匆走过,手里拿着账本,嘴里念叨着“灵玉”“凝神珠”;还有穿绫罗的小姐,被丫鬟撑着油纸伞护着,裙摆扫过青石板,留下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听说了吗?玲珑阁今日要出新的‘感知玉’,那可是能帮人提前察觉危险的好东西,就是太贵了,一块要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算什么?上次西域来的商队,花三百两买了颗凝神珠,说是能助凝气境的修士突破瓶颈呢!”
“玲珑阁的苏东家也是个奇人,听说常年闭着眼,却能辨出珠宝里的仙力真假,厉害得很……”
路人的议论声顺着雨丝飘进洛毅耳朵里,他下意识攥紧了腰间的粗布——布下是赤魂刀,刀身是用西域戈壁的赤焰石铸的,刀鞘上还别着朵干了的野蔷薇,是前几日在路边帮卖花姑娘赶跑了地痞,姑娘硬塞给他的。他摸过刀鞘上的蔷薇,花瓣早就脆了,却还留着点淡淡的香,像极了小时候娘身上的皂角味。
他找了个避雨的屋檐停下,靠在斑驳的白墙上,从怀里摸出个硬邦邦的麦饼——这是他今天的第一顿饭。咬了一口,饼渣卡在喉咙里,干涩得难受,他咳了两声,牵动了胸口的伤,疼得他皱紧了眉。那伤是林晚背叛时,仇家砍的,刀气带着点邪修的阴寒,到现在还没好透,一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
他抬眼望向巷口,雨丝织成的帘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叮铃”声,像珠子在玉石上滚动,清清脆脆的,顺着雨丝钻进心里,竟让他胸口的疼都轻了些。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雨巷深处走来。
那人穿了件月白色的改良旗袍,领口绣着细密的银线凝气纹,在雨光里泛着淡淡的光。黑发用一支羊脂玉簪束着,簪子上嵌着块淡青色的玉,垂着三粒圆润的珍珠,走路时珍珠轻轻晃动,碰撞在一起,发出刚才那阵“叮铃”的仙音。她的眼睫很长,密得像蝶翼,垂着眼帘,竟像是闭着眼走路,却走得极稳,青石板上的水洼都避开得恰到好处,裙摆连一点水渍都没沾。
洛毅的目光落在她颈间——旗袍的领口很高,遮住了大半脖颈,却在转头时,隐约露出一点浅淡的疤痕,像被指甲轻轻划了一下。她的脚踝上戴着串红宝石脚链,红宝石在雨光里泛着暖红的光,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竟让他觉得那红光里藏着点暖意,像小时候娘塞给他的热麦饼。
“是苏东家!”旁边酒肆里有人探出头,“这是从玲珑阁出来,要去李府谈生意吧?”
“听说苏东家的感知力特别强,闭着眼都能看透珠宝里的仙力,连邪修的伪装都能察觉……”
洛毅盯着那个身影,心跳忽然快了些。他见过很多女子,昆仑山的女弟子穿着素白的道袍,冷得像冰;西域的女子穿着艳丽的长裙,热得像火;可眼前这个人,却像江南的烟雨,柔婉里带着点清冽,像他之前在戈壁里见过的雪山水,看着凉,却让人想靠近。
就在这时,巷口的拐角处,忽然窜出两个黑衣人。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握着短刀,刀身上泛着青黑色的光——洛毅一眼就认出,那是淬了毒的刀,刀气里带着邪修特有的阴寒,和他胸口伤口的寒气一模一样。
黑衣人显然是冲着那个闭着眼的女子来的,脚步又轻又快,像猫一样贴着墙根走,手里的毒刀直刺女子的后心。周围的路人吓得尖叫起来,纷纷躲进旁边的店铺,没人敢上前——江南虽有仙力修士,可大多是经营仙材的商人,哪见过这般直白的刺杀。
洛毅几乎是本能地冲了出去。
他腰间的粗布瞬间被刀气震开,赤魂刀“噌”地出鞘,刀身泛着淡淡的赤红色,像燃着的火焰。他手腕一翻,刀身挡住了刺向女子后心的毒刀,“当”的一声脆响,毒刀上的阴寒之气被赤魂刀的火焰气冲散,黑衣人被震得后退了两步,惊讶地看着洛毅。
“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老子的事?”左边的黑衣人怒喝一声,挥刀又冲了上来,刀风带着毒雾,直逼洛毅面门。
洛毅侧身避开,赤魂刀横扫,刀身的火焰气扫过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惨叫一声,手臂上瞬间起了一层焦痕,毒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另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洛毅却没追——他的伤还没好,刚才那一刀已经耗了不少力气,胸口又开始疼了。
他喘着气,转头看向那个女子,想说“你没事吧”,却在看到她的动作时,愣住了。
那女子竟还站在原地,依旧闭着眼,仿佛刚才的刺杀与她无关。她的右手抬起,指尖捏着颗碧蓝色的宝石,宝石周围泛着淡淡的蓝光,形成一个半透明的护盾,刚好挡住了刚才黑衣人挥刀时溅起的毒雾。她缓缓转过身,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声音像浸了雨的玉石,清清淡淡的:“多谢公子出手,不过,其实我可自保。”
洛毅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冲上去的时候,人家早就布好了护盾,根本不需要他救。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收了赤魂刀,粗布重新裹住刀身,只露出刀柄上那枚“毅”字木牌。他的耳尖有点红,不敢看她的眼睛——虽然她闭着眼,可他总觉得,她能看透他心里的局促。
“我……我就是看他们用毒刀,有点不顺眼。”洛毅结结巴巴地说,指尖还在发抖,一半是因为刚才的打斗,一半是因为紧张。
女子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过头,垂着的珍珠又轻轻晃动,发出“叮铃”的仙音。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公子身上有伤,雨里待久了,伤口会加重。前面巷口有家‘张记糖粥铺’,粥是热的,还能驱寒,要一起去吗?”
洛毅愣住了。
他从昆仑山出来后,漂泊了这么久,见多了算计和背叛,林晚卷走他的钱时,连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西域的商队利用他斩沙蝎,事后只给了点碎银;仇家追杀他时,更是恨不得置他于死地。可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却在他多管闲事之后,邀请他去喝热粥。
雨还在下,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映着两人的身影,一个站在屋檐下,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手里握着柄裹着粗布的刀;一个站在雨巷里,穿着月白旗袍,垂着的珍珠泛着光。雨丝落在女子的旗袍上,却被领口的凝气纹挡住,没沾湿一寸布料。
洛毅看着她脚踝上的红宝石脚链,忽然想起小时候娘塞给他的热麦饼,暖得让人想哭。他吸了吸鼻子,把到了嘴边的“不用了”咽了回去,点了点头:“好。”
女子听到他的回答,眼睫轻轻弯了一下,像蝶翼扇动。她转身往巷口走,脚步依旧平稳,珍珠的“叮铃”声在前头引路,洛毅跟在她身后,踩着她的影子,走在江南的雨巷里。瘦马在后面跟着,蹄子踏过水洼,溅起的水花,竟像是带着点暖意。
巷口的糖粥铺冒着热气,掌柜的见女子来了,连忙笑着迎出来:“苏东家,还是老样子,一碗莲子糖粥?”
女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洛毅:“公子要什么口味的?这里的红豆糖粥也不错,能补气血。”
洛毅摸了摸怀里的碎银,低声说:“和你一样就好。”
掌柜的很快端来两碗粥,白瓷碗里的莲子粥冒着热气,撒了点桂花,香得让人直流口水。洛毅拿起勺子,小心地喝了一口,粥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一直暖到胸口,连伤口的疼都轻了不少。他抬起头,看见女子正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粥,闭着眼,动作优雅得像幅画。
雨还在窗外下着,糖粥铺里的热气氤氲着,把两人的身影裹在一起。洛毅看着女子垂着的珍珠,忽然觉得,江南的雨,好像也没那么让人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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