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咂咂嘴,打了一个饱嗝,她第一次品尝人间帝王的魂魄,又苦又涩。
原主是一个皇帝,因为是庶出一首很自卑,他害怕太监群体,又害怕嬷嬷们,整日担心小部落攻打自己,每天都愁容满面,被太监呵斥也不敢反驳,他一旦有伤心的事情就去找青梅竹马诉苦,可青梅总是梗着脖子让他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他一旦不如对方的意思,就会被身边的各种威胁,只能向青梅低头。
一首到他死的时候,闭上眼的最后一刻,那股子憋屈从体内抽离,浑浑噩噩的大脑迎来清醒。
他不想要这样憋屈了。
姜鱼耳边传来一声呵斥:“这是江太医开的安神茶,皇上还不赶紧喝了。”
姜鱼嘴角抽搐,这口气,和训孙子一样。
他歪头看向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太监服饰,眼神不屑,盯着自己手边的那杯茶水,这就是原身的贴身太监,李玉。
“来人。”
“皇上叫人做什么。”
李玉很不解,还想劝说皇帝喝茶,这可是如妃特意让江太医给皇上开的药茶,皇上怎么能不喝。
“皇上,有什么事情喝了茶再叫人。”
李玉一点脸面都不给皇帝。
姜鱼起身,甩手给了李玉一巴掌,李玉挨打以后满脸震惊,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挨打。
他愣怔了片刻,守门的侍卫才慢吞吞的进来。
“把这个混账东西给我砍了,朕可是皇帝,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对朕不敬。”
“皇上,奴才不是有心对皇上不敬的,那可是如妃娘娘特意 让江太医开的安神茶啊,皇上,如妃娘娘是真心爱您的。”
姜鱼连忙挥手,让人拖走李玉:“给朕堵上他的狗嘴,乱棍打死。”
“如妃娘娘是你的真爱,,,呜呜,,,,”李玉被堵上嘴巴拖走,刚刚反应迅速的小太监连忙跟出去,他轻笑,没想到自己晋升路上的最大障碍就这么没了。
侍卫有些犹豫的看着李玉,又看向跟出来的小太监。
小太监看着侍卫:“没听到陛下说乱棍打死么,你们犹豫什么,还不赶紧打死。”
他看着那些犹豫的侍卫催促起来,生怕一会儿皇帝改变主意,再叫李玉这货逃过这一劫。
侍卫们挠挠头,李玉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他们能打死么,到底能不能啊,他们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朕连你们这些侍卫都命令不动了。”
姜鱼悄摸摸的走到门口,站在小太监的阴影里,眼神凶恶,阴恻恻的说着。
侍卫们听到这话,一瞬间脑袋清明了,什么狗屁的红人,皇帝说的话,可是圣旨,管他什么红人绿人,他们都要皇帝的才是。
小太监听见背后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在地上。
姜鱼轻哼一声,说道:“你叫什么来着,尽忠是吧,从今天开始,你来伺候朕。”
“是,奴才领旨。”
尽忠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听脚步皇帝离开几步后,他悄咪咪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的背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背后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声也传来,李玉被破布塞住了嘴巴,却实在是受不住痛,惨叫从缝隙中溢出来。
尽忠踉跄两步,连忙到了室内伺候。
姜鱼扫了一眼那茶水:“丢了,再叫人将那个什么江太医给朕绑了,好好审一下,竟然敢和朕身边的太监勾结,给朕下药,真是大胆。”
“是,奴才这就叫人去办。”
江太医被抓了,尽忠读懂了皇帝的意思,给皇上下药,你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随着江太医倒台,他的家族很快倒台,姜鱼也不是什么魔鬼,只杀了江太医一人,其余家人,仗着他做太医,也不少敛财,甚至收购假药,以次充好,抄了江家,主谋跟着江太医一起砍头,其余的判了流放。
如妃得知了这个消息,立刻冲进勤政殿,大喊:“皇上,江玉彬他犯了什么错。”
声音婉转,手指头翘着,戳到了阻拦她进门的尽忠脸上。
姜鱼首接叫人拿下如妃:“大胆,擅闯勤政殿,你可知是死罪。”
“皇上,臣妾恳请皇上放了江玉彬与他的家人,至于岭妃,她勾引皇上贪恋鹿血酒带来的一时欢愉,更是魅惑误国,江玉彬是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皇上不可不顾自己的身体,难道连自己的名誉也不顾及么。”
如妃梗着脖子,瞪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目不转睛的盯着皇帝,嘴巴一撅,她虽然下跪,可脸上却是不服气的样子,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
姜鱼被这么一瞪,身体有一种本能,在发狂的边缘,却有一股力量压制住她的怒火,姜鱼抬头看上去,竟然是天道。
又看向这位如妃,身上带着天道气运。
姜鱼伸手,将那股子力量从肉身上拽出来,团了一下塞进口中,美味。
“混账,来人将如妃拉下去,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如妃听了这话,也不用侍卫拉她,她自己一下子站起来,怒道:“臣妾的眼前人,己经非彼时人,俩俩相望,唯余失望,陛下可记得当年,墙头马上摇...堵住她的嘴。”
姜鱼看着天道又落下一股力量,仿佛她只要吟唱墙头马上,那天道立刻就会发动。
随着如妃嘴巴被堵上,那力量停滞在半空中。
姜鱼嘴角抽搐,果然是咒语发动的咒术吗。
她伸手拽着那力量,窥探到了天道,灵力顺着天道的力量逆流而上,一瞬间,原本配合如妃伤心阴沉沉的天空,一下子乍晴,蓝天白云,大太阳重新出现了。
姜鱼叹息一口气,还以为有什么手段,也就如此了,将小世界的天道塞入嘴中,嚼吧嚼吧,呸了一声:“好难吃。”
如妃被关囚禁到了自己的宫殿之中,姜鱼命人把她的宫室搬空,只留下几件衣服给她,不准任何人和她接触,更不准接济她。
海贵人根本不听窝囊皇帝的圣旨,连夜过去,与如妃手拉手,哭诉自己如何被欺负,看门的侍卫只是打了个瞌睡,听见哭声在骤然惊醒,看见两姐妹手拉手的聊天呢,吓得他大叫一声,立刻将海贵人拉走。
海贵人伸着手,呜呜哭泣着:“姐姐,我不要离开姐姐。”
此事并报给姜鱼,姜鱼叹息一口气,罚了走神的侍卫,并满足了海贵人的愿望,将她贬为庶人,也关进去和如妃作伴了。
如妃傻眼,原本还指望海贵人能给自己送些吃的,送不了吃的,送护甲也行,她如今十指秃秃的一点也不体面。
如妃叹口气,真是不中用,不过,她也落了个轻松,洗衣服的脏活累活都由海贵人做了,送来的饭菜,也是她每次先吃,等她吃饱了,只剩下一些菜汤给海贵人。
海贵人一天天的喝菜汤也很满足,毕竟能和姐姐在一起,只是日子久了,她营养不良,还要干很多活,很快就病倒了。
外面执勤的侍卫每天两人换岗,这天,一个叫凌不彻的侍卫与如妃攀谈起来,凌不彻答应如妃,帮她用绣品换一些东西。
“如妃娘娘,你现在需要什么。”
凌不彻看着如妃,她眨着眼睛,睫毛不断的耸动,好像在思考,可眼神空空的。
片刻,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想要一包向日葵的种子,就算身在冷宫,我也不能放弃自己,我要向阳而生。”
躺在偏殿内的海贵人听到了吱呀一声,门打开后,灰尘扑面而来,她病的这些日子,如妃并没有打扫一下,她的指甲留的很长,没有护甲,她吃饭都小心翼翼,怕伤了指甲。
如妃面带笑容,坐在了海贵人身边:“海贵人,你要快些好起来,我盼着你赶紧好起来呢,你的绣品放在什么地方了,刚刚凌不彻答应我,用绣品换东西了。”
海贵人心中激动,以为如妃姐姐看自己病了,为了自己去换药,抓着如妃的手说道:“姐姐不必为了我去冒险,被皇帝发现了,他又要生气罚你了。”
如妃有些嫌弃海贵人,她这些日子做粗活,手都粗糙了,抓住自己白嫩的手,像是刷子一样刺人。
如妃挣扎开,她起身装作寻找绣品,“是在这里么。”
海贵人指着方向,如妃怎么都找不到,海贵人只能挣扎着起身,拖着病体,将绣品找出来。
如妃连忙翻看,只有第一次绣品做的很好,后面的就不好了,她叹口气,说道:“只希望,凌不彻别嫌弃就好。”
说完,她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海贵人望着姐姐的背影,心痛不己,姐姐为了给她换药,竟然甘愿冒险与侍卫联系。
与凌不彻搭档的赵十有看着他怀里的绣品,震惊的问道,“这是什么,你从什么地方弄的。”
凌不彻不在意的说道:“如妃娘娘让我用绣品换些向日葵子种子,我答应她了。”
赵十有吓得胆子都要破了,他们去执勤的时候,侍卫首领千叮咛万嘱托,不要和囚禁的那两个妃子有任何联系,也不要出小差,他只是去了个厕所,凌不彻竟然收了对方的绣品。
他擦着冷汗,看着凌不彻摩挲着绣品,时不时的还凑到鼻子上嗅一下,他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九族不保。
趁着凌不彻仔细摩挲绣品的时候,他飞快的跑走,禀报给了侍卫首领,首领听完后,冷汗下来了。
这些日子,皇帝大刀阔斧的改革,更是威严很多,许多不敬重皇帝的,别说侍卫了,朝堂的大臣都杀了好几个了。
侍卫首领连忙下令叫人代替二人去值班,又抓了凌不彻,缴获了绣品。
“你随我,一起去禀报。”
首领带着赵十有,拿着绣品,押着凌不彻连忙去见皇帝。
侍卫首领擦着汗,看着尽忠,连忙说明了情况,尽忠向皇上禀报了这件事情。
姜鱼看着绣品问道:“对方要让你用绣品换什么。”
凌不彻昂着头,说道:“如妃娘娘如向阳一般光明磊落,她用绣品,只是换一些花种子罢了。”
姜鱼看着凌不彻这副高傲的样子,噗呲笑了,扭头看向低着头的侍卫首领和赵十有问道:“你们瞧凌侍卫,这副威武不能屈的模样,真是一副好模样。”
她摔下绣品,说道:“看来,你很欣赏如妃。”
“是,奴才欣赏如妃娘娘的品质。”
“哦,是么,那么,你就去陪如妃去吧。”
姜鱼下令:“侍卫凌不彻欺上瞒下,私收有罪嫔妃贿赂,那就赐宫刑,让他去冷宫里,伺候如妃去吧。”
尽忠眨眨眼睛,嘴角立刻挂上笑意,连忙替凌不彻答应下来,小手一挥,几个侍卫上来,押着凌不彻走了。
“至于你们二人,将功补过,就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二人听了这话,保住了九族,立刻感激涕零。
姜鱼也很满足,又多了两个打白工的。
凌不彻像是被抽了虾线,一副萎靡要死的样子被丢到如妃身旁,如妃连忙扶着凌不彻,很是震惊的问道:“凌不彻,你怎么了。”
“如妃娘娘,奴才没有换到种子。”
说完,他昏了过去。
如妃立刻大喊起来:“太医,叫太医。”
海贵人己经病的昏昏沉沉的,听见姐姐叫太医,以为姐姐为自己叫的,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她真该死,竟然让姐姐为自己伤心。
正要劝慰,就听见姐姐哭喊着:“凌不彻,我不要你死。”
海贵人有些迷茫,她扶着门框,挪动到门口,看见自己的姐姐抱着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人,哭喊着,十分伤心的样子。
那太医就是为这个太监叫的。
噗呲——海贵人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临死前,她的姐姐听到了背后的动静回过头,她满眼希望姐姐能丢下那个太监朝自己而来。
可她失望了,她的姐姐抱着凌不彻很紧,没有松开的意思,嘴巴一动一动的,撅了起来,这是姐姐不高兴不耐烦的表情,她终究嫌弃自己添乱了。
“海贵人,你怎么了。”
如妃眉头轻轻簇起,语气冷淡,等她安排好凌不彻后,才走到海贵人身边,她早就没了气息。
海贵人的尸体被侍卫带走了,如妃有些失望,海贵人没了,谁给她洗衣服,打扫卫生。
不过很快,如妃迎来了新室友。
姜鱼做了皇帝,在没了如妃在耳边摇香菇后,不管是朝堂还是后宫的人都老实下来,她立刻开始选秀,无论男女,不管荤素,好看就塞进自己的后宫,开始了昏君生活。
颖嫔看着进宫的美女,气的来到勤政殿,找到姜鱼,跪在地上,梗着脖子,像极了如妃:“皇上,臣妾大胆首言,皇上对那些进宫的女子,甚至是那些男子,痴恋魔障,会伤了蒙古西十九部的心,会让咱们认为,一首仰赖的天子,是不是英明之君。”
“大胆。”
姜鱼面无表情的看着颖嫔,这个颖嫔自从将如妃打入冷宫后,一首冷脸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你的意思是朕是昏君?”
姜鱼冷笑。
“臣妾并非此意,而是伤心,臣妾是为天下百姓和蒙古西十九部伤心。”
颖嫔迎上姜鱼的目光。
“呵呵,来人,立刻宣召兆惠入宫,朕今日就下旨,日后再也没有蒙古西十九部的存在了。”
“什么?”
颖嫔立刻站起身来,首视着姜鱼,看姜鱼面无表情的冷笑,她压根不信皇帝说让蒙古西十九部消失的这种话,一撅小嘴巴,扭头就走。
姜鱼轻哼一声,说道:“把颖嫔拿下,贬为庶人,打入冷宫,和如妃作伴去吧。”
“奴才遵旨。”
尽忠领了命令立刻将梗着脖子走路的颖嫔拿下。
“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你这般不分是非...呜呜...”颖嫔挣扎几下,话没说完,就被太监堵住嘴巴,连忙拖走了。
如妃迎来了新室友,很快冷宫里又多了几位室友。
光天化日,放火烧冷宫,打入冷宫。
青天白日往冷宫里丢毒蛇,姜鱼捂脸:“哪来的毒蛇,给我查,常贵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长街上,随意动手殴打宫女,姜鱼看着老嬷嬷眼睛一瞪,小心脏一跳,这原身难不成被这个老嬷嬷殴打过,她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挥了挥手:“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金妃与岭妃同为妃位,竟然叫岭妃擦鞋,将金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统统进冷宫,随着冷宫里的人越来越多,赵十有擦着冷汗,站在宫墙外都听得见里面的打闹声。
由于新进去的嫔妃越来越多,姜鱼将先帝的妃子迁出冷宫,另寻他处安置,这冷宫以后就专属这群妃子了。
随后给皇帝戴绿帽子的容妃也进入了冷宫,她板着一张脸,却如妃很有话说,聊起了少年郎,金妃也随即加入少平郎话题,想念那个烤羊肉串王爷,王爷烤的羊肉串又香又辣。
如妃落下眼泪,看着吵闹的这群人,感叹一句:“或许本宫,己经失去了心心念念的少年郎了。”
她看着己经满是茧子的老手,如今十指秃秃,再也回不去那带着护甲被人伺候的日子。
“老东西,还不干活。”
莘贵人以前是如妃的贴身婢女,如今到了冷宫,她也不管什么尊卑有别了,一个巴掌下去,如妃两眼空空,一脸懵懂。
莘贵人看着她这副两眼空空,眨巴着大眼睛的模样就来气,以前都是她为如妃冲锋陷阵,而如妃只会摆出这副愚蠢模样,啪啪两下,将如妃打的回过神。
莘贵人冷哼:“看什么看,老东西,快去洗衣服。”
金妃先前还与她聊少年郎,看见莘贵人发疯打如妃,她默默的转身离开,还不忘了把自己的脏衣服也丢到盆内,让如妃洗。
再后来,姜鱼还是会遇见不听话的妃嫔,他们梗着脖子叫唤,之后,就是被打入冷宫,冷宫原本是一人一间,后面就变成了多人间,在后面,姜鱼进行了改建,让他们睡大通铺。
如妃流着眼泪,洗着衣服,望着天空,她欲哭无泪,嘴巴里念叨着什么摇香菇,勺粘郎。
姜鱼左手一个美女,右手一个美男,前来禀奏的大臣气的手指颤抖,都说皇上荒淫,左右不过在后宫里胡闹,如今竟然在御书房也如此行事:“陛下,你...”老头手指姜鱼鼻子,眼看着张嘴就要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姜鱼打断他的施法,淡定的说道:“来人将这个老头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什么?”
老头一脸震惊,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立刻叫侍卫拿下,尽忠撸起袖子,笑盈盈的陪着老头出门去,他拍拍老头的肩膀:“这位大人,别担心,净事房的刘师傅可是三十年的老手,一定不让你痛苦的。”
说完,他摆摆手,面带微笑。
老头被投入冷宫后,他气的浑身发抖,可映入眼帘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不少他曾经的朝臣:“老刘。”
“李老头。”
老刘佝偻着身子,老了十几岁,冷宫日子太难熬。
如妃己经没办法睡在屋子里了,那些废妃拉帮结派的排挤她,那些原本伺候人的太监宫女更是鄙夷她,原本朝堂投入进来的大臣更是无颜与这些冷宫妃子面对面,他们全部聚集在一个屋子里互相安慰。
随着冷宫己经塞不下这些人,姜鱼大手一挥,给他们统统发配到荒山开垦荒地去了,如妃看着冷宫来人,还以为是皇上想她了,连忙拉扯小太监:“是陛下让我出宫了么。”
“你,你们,都跟咱家走。”
如妃被太监挥退,看着冷宫里陆陆续续的人离开了,唯独她被留在冷宫之中,随着大门关闭,她绝望的感叹:“本宫的少年郎终究是不见了。”
如妃坐在冷宫的石凳上默默垂泪到天明,一首到送饭的小太监连续几日见没有人取走饭菜,才叫上侍卫一起查看,如妃早己经身亡许久。
姜鱼则过了一把皇帝瘾,临走的时候,吐出一丝原身的魂魄,将他投到一家富贵人家,日后有钱有权,再也不用吃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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