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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人可圆舞曲的《冯宝的冤魂引》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冯宝的冤魂引》的主要角色是冯宝,冯老栓,杨桂兰,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家庭小说,由新晋作家“人可圆舞曲”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3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2:17: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冯宝的冤魂引
主角:冯老栓,冯宝 更新:2025-10-10 05:5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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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1971·霜降霜降头天,川北的晨霜把土坯墙冻出了细裂纹,
像谁用指甲在墙上抠了半宿。我揣着半块烤红薯蹲在晒谷场,远远见冯宝贴着冯家土墙根溜,
背上的血痕透过补丁摞补丁的单衣渗出来,红得发暗。前半夜我起夜,
听见冯家茅房传来铁刷子刮肉的声响,混着冯母杨桂兰的骂:“偷嘴的贱种!
三斗苞谷彩礼要靠老娘跪遍生产队借,你倒好,敢偷灶房的糠饼子!”后来才知,
冯宝偷那半块掺了粗沙的糠饼,是想给后山挖草药的未婚妻翠莲垫肚子——翠莲娘说了,
彩礼凑不齐,婚期就往后拖。冯宝今年二十一,个子蹿得高,却瘦得像晒蔫的麻秆,
脖颈细得能看见青色血管突突跳。他爹冯老栓是村里的护林员,手里常拎着根枣木烟杆,
烟杆头磨得油亮,抽完烟就往冯宝身上戳,骂他“养不熟的白眼狼”。
那天冯老栓从镇上回来,见冯宝背篓里只装了半篓猪草,抬手就把烟杆砸在他额角,
当即破了皮,血顺着眉毛流进眼里,冯宝也不敢擦,只是垂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离婚期只剩三天,杨桂兰难得没骂人,却把家里唯一一张红纸裁了,
歪歪扭扭写了个“囍”字,贴在堂屋那扇破木门上。木门裂着缝,风一吹就吱呀响,
红纸上的墨字被雨打湿过,晕成一团模糊的红,像块没洗干净的血渍。我凑过去看时,
冯宝正蹲在门槛上编竹筐,手指冻得发紫,见了我,嘴角扯了扯,想笑又没笑出来,
只低声说:“狗蛋,等我结婚,给你揣块红糖。”我知道他在哄我,那年头红糖比金子金贵,
冯家连盐都要数着粒吃,哪来的红糖。第一章 失踪夜霜降后第三天,天擦黑时,
翠莲托人捎来话,说让冯宝去她家商量婚期的事。冯老栓在灶房喝酒,
听见了就骂:“商量个屁!彩礼还差一斗,让他滚去后山挖冬笋换粮!
”杨桂兰跟着补了句:“挖不回半筐别想进门,饿死在外头才好!”冯宝没吭声,
抄起墙角的柴刀就往门外走,我那时正在晒谷场帮爹翻晒玉米芯,见他走得急,
后背的伤口被扯得发红,忍不住喊了句:“宝哥,我跟你去!”他回头摆了摆手,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别来,后山黑。”那夜的月亮被云遮得严严实实,村里没通电,
家家户户点的都是松油灯,昏黄的光只能照见门口巴掌大的地方。约莫亥时,
冯老栓酒喝够了,见冯宝还没回来,就拎着烟杆去村口骂,骂了半宿没见人,
才慌了神——冯宝再犟,也从没敢夜不归宿。杨桂兰也急了,拍着大腿哭:“这杀千刀的,
别是跑了吧!三斗彩礼打水漂了可咋整!”队长冯大贵被吵醒,披着棉袄召集全村人搜山。
三十多号人,手里举着松油火把,火把烧得噼啪响,映得人脸忽明忽暗。冯大贵敲着铜锣,
那锣是村里的“引魂锣”,按老规矩,有人走丢了就敲十三下,说是能引着迷路的人回来。
锣声在山谷里荡开,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的翅膀声在黑夜里格外吓人。“都仔细点!
”冯大贵嗓门粗,“冯宝是个后生,能藏的地方就那几处,挨个搜!
”我们先去了后山的老松坡,那里有片矮树丛,平时孩子们爱躲在里头捉迷藏。火把照过去,
树丛里空荡荡的,只有松针铺了一地,踩上去软绵绵的。
有人发现一棵老松树的树洞里有动静,举火把凑近了看,只见洞壁上全是指甲抓痕,
深的地方还带着新鲜的血痕,像是有人在里面拼命挣扎过。“宝哥!”我喊了一声,
洞里没回应,只有风灌进去的呜呜声,像哭。接着搜了鹰嘴崖下的石缝,石缝窄,
只能容一个人蹲进去,当年我和冯宝还在里头藏过野鸡蛋。火把照进去,
石缝里只有几块碎石头,还有半片啃过的红薯皮——那是前几天我丢在那儿的。
再往深处是黑龙潭,潭水冰得刺骨,有人提议是不是掉下去了,
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脱了鞋踩进去,水没到膝盖,摸了半天,只摸上来几只河虾。
还有两处是废弃的土窑和知青点的破屋。土窑里积满了灰尘,
地上的脚印都是我们白天留下的,没见新鲜的;知青点的破屋屋顶漏着天,
墙角堆着些烂棉絮,掀开来看,只有几只老鼠窜出来,吓得几个女的尖叫。
搜了整整三个时辰,眼看天快亮了,冯老栓的烟杆敲得地面咚咚响,
骂骂咧咧地说:“这兔崽子,指定是跑外头躲清闲了,等找着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杨桂兰也收了哭腔,嘟囔着:“说不定是去翠莲家了,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就在这时,
鸡叫了头遍,清亮的鸡鸣划破夜空,山雾慢慢散了些。我跟在冯大贵身后往回走,
忽然觉得后颈发凉,像有双眼睛盯着我,那目光黏在背上,沉得很。“队长,
”我拽了拽冯大贵的衣角,“有人看我。”冯大贵回头骂:“小娃子瞎咋呼啥,
这荒山野岭的,除了咱们还有谁?”他话音刚落,旁边的王二娃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捂着脖子往后退。我们都吓了一跳,举着火把围过去,只见王二娃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手指着自己的脖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一根碗口粗的青藤蔓不知什么时候从树上垂下来,
藤蔓的末端像活过来似的,自己卷成了一个绳套,正慢慢往王二娃的脖子上缠。“快扯掉!
”冯大贵喊着,伸手去拽藤蔓,可那藤蔓滑溜溜的,像抹了油,怎么也抓不住。王二娃想跑,
却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睛瞪得溜圆。我凑得近,看得清清楚楚——王二娃的脸变了形,
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从耳后往前猛挤,鼻梁折成了一道横线,嘴角被扯到了耳根,
黑眼珠翻得只剩下一道弦月似的眼白,舌尖死死顶住上颚,呈一个倒V形,
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滴,落在地上,瞬间凝成了小冰珠。“是冯宝!”不知谁喊了一声,
所有人都往后退,火把吓得掉在地上,松油溅起来,烧得枯草噼啪响。
那藤蔓像是听到了这话,突然松了劲,“啪”地掉在地上,卷成一团,再也不动了。
王二娃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像被勒过似的。冯大贵捡起火把,
照了照四周,除了摇曳的树影,什么都没有,可刚才那股盯着人的感觉,却越来越浓了。
第二章 发现尸体鸡鸣三遍时,天彻底亮了。村里的老中医李大爷给王二娃灌了碗姜汤,
王二娃才缓过劲来,嘴里反反复复说:“是冯宝,他在看我,
他要勒死我……”冯大贵觉得不对劲,召集了几个人,
说再去鹰嘴崖那边看看——那是冯宝最常去的地方,他以前总在崖壁下的平台上编竹筐。
我也跟着去了,心里七上八下的。走到鹰嘴崖下,远远就看见崖壁上挂着个东西,黑乎乎的,
随着风轻轻晃。“在那儿!”有人指着喊。我们跑过去,
看清了——冯宝吊在一根歪脖子松树上,绳子是他编竹筐用的篾条,勒进了脖颈里,
头歪向一边,舌头伸出来,紫黑紫黑的。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带血痕的单衣,脚是光着的,
脚底磨出了好几个血泡,有的已经破了,渗出来的血在崖壁下的石头上凝成了黑渍。
冯大贵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抽烟,说:“造孽啊,
还有三天就结婚了……”冯老栓和杨桂兰也赶来了,杨桂兰见了尸体,先是愣了愣,
接着就拍着大腿哭:“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彩礼都凑齐了,你咋就走了啊!
”冯老栓没哭,脸憋得通红,烟杆攥得死死的,指节都发白了。按村里的规矩,
未满六十岁的人不能土葬,只能火化,可那年头村里没火化炉,只能用几块木板钉个盒子,
暂时放在崖壁下面,等公社来人处理。冯大贵让人去冯家拆炕柜,
那炕柜是冯宝小时候睡过的,木板又薄又脆。几个汉子拿着斧头劈木板,
杨桂兰在旁边喊:“轻点劈!别把好木头浪费了!”冯老栓则蹲在一边,指挥着钉钉子,
说:“钉子要倒着打,省得松了。”我听我爹说过,棺材钉都是正着打的,
倒着打是“倒棺”,不吉利,可没人敢跟冯老栓说。拆好木板,该抬冯宝的尸体了。
村里找了八个壮汉,都是平时干重活的,力气大得很。他们找了两根毛竹当抬杠,
用麻绳把冯宝的尸体绑在中间。“一、二、起!”冯大贵喊着号子,八个汉子一起使劲,
可尸体像灌了铅似的,纹丝不动。“咋回事?”有人嘀咕,“冯宝那么瘦,咋这么沉?
”再使劲,“啪”的一声,一根毛竹断了,断口处参差不齐,像被什么东西咬过似的。
换了根更粗的毛竹,再抬,又是“啪”的一声,又断了。连续断了三根毛竹,
八个汉子都累得直喘气,额头上冒冷汗。“邪门了!”冯大贵擦了擦汗,
“这尸体咋跟焊在地上似的?”我凑过去看,冯宝的脚背贴着晨冻的土地,拖都拖不动,
地上被拖出两道冰口,白花花的,像两道伤疤。冯老栓急了,上前踹了尸体一脚,
骂:“死了都不安生!给老子起来!”他这一脚下去,冯宝的头突然动了一下,
脖子上的篾条松了点,舌头往里缩了缩。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没人敢再上前。
最后还是李大爷说:“怕是怨气重,给点纸钱吧。”冯大贵让人拿来一叠黄纸,烧了,
纸钱灰飘起来,落在冯宝的尸体上,尸体才稍微轻了点。八个汉子趁机使劲,
终于把尸体抬了起来,往冯家走。到了冯家堂屋门口,按规矩,门槛里要先撒灶灰,
说是能挡住不干净的东西。杨桂兰端来灶灰,刚撒在门槛里,灰上就“噗”地冒起几个小泡,
接着出现了几个兽爪印,五趾分开,指甲尖尖的,不像狗爪,也不像熊爪,
倒像是人的手变成了爪子。“这是啥?”有人喊,杨桂兰吓得手里的灶灰盆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尸体刚进堂屋,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供在正中央的神龛裂开了一道缝,
缝越裂越大,最后整个神龛塌了下来,上面的祖宗牌位“哗啦啦”全掉在地上,个个倒扣着。
冯老栓气得直跺脚,骂:“反了天了!死了还敢折腾!”他弯腰去捡牌位,刚碰到,
手指就被裂开的木片划了个口子,血流了出来,滴在牌位上,牌位上的字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把尸体放进木板盒时,冯宝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条缝,眼白多,黑瞳少,
直直地盯着冯老栓和杨桂兰。杨桂兰“啊”地叫了一声,躲在冯老栓身后。
冯老栓抄起旁边的柴刀,对着木板盒砍了一下,骂:“看什么看!死了也是个讨债鬼!
”砍完,他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了,柴刀掉在地上,手指不停地抽搐。那天下午,公社来人了,
看了看情况,说让把木板盒抬到崖壁下面放着,等后续安排。
四个汉子抬着木板盒往鹰嘴崖走,我跟在后面,看见木板盒的缝隙里渗出几滴血,滴在地上,
很快就不见了,像被土地吸走了似的。安置好冯宝的木板盒,当天晚上,
村里的屠猎犬就开始狂吠。村里有五只屠猎犬,都是用来打猎的,平时很温顺,
见了人摇尾巴,可那天晚上,它们像疯了似的,对着鹰嘴崖的方向狂叫,
叫声从“嗷呜”变成了“呜呜”的哭腔,最后干脆像人一样嚎,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家的狗叫黑虎,平时跟我最亲,那天晚上,它趴在门口,毛发倒竖,
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眼睛瞪着门外,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爹把它关进柴房,它还是叫,爪子抓着柴房门,抓得木屑乱飞。
这种狗吠持续了整整七个晚上。每天夜里,只要月亮一出来,狗叫声就准时响起,
声音此起彼伏,把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恐慌里。村里的老人说,
这是冯宝的冤魂在外面游荡,狗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才叫得这么厉害。
更吓人的是房顶的脚步声。从安置好尸体的第一晚开始,每天半夜,
村里不少人家都能听见房顶上有“沙沙”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草鞋在上面走,
又像是赤着脚,脚步声时轻时重,有时候还会听见瓦片“喀蹦”一声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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