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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纹轻轻(奶奶的岁月,我们的根)免费阅读无弹窗_奶奶的岁月,我们的根皱纹轻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瑶似天上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瑶似天上月”的年代,《奶奶的岁月,我们的根》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皱纹轻轻,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奶奶的岁月,我们的根》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年代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瑶似天上月,主角是轻轻,皱纹,纱布,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奶奶的岁月,我们的根

主角:皱纹,轻轻   更新:2025-10-10 11: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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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黄国清生于1938年,她的故事像一本被岁月浸染的发黄相册,

每一页都沉淀着时代的印记,厚重而温柔,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沧桑。夏日的院落里,

蚊香燃起袅袅青烟,如一条柔软的丝带,在暮色中缓缓飘散。奶奶坐在那张褪了色的藤椅上,

蒲扇在她手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摇动一整个夏天的时光。她的声音飘忽如风中的蛛网,

带着时光的尘埃:“十八岁嫁人,本以为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那声音里,

藏着一个少女对平凡幸福的全部憧憬,却在最美的年华里,被命运无情地击碎。

第一任丈夫的病逝,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寒霜,将她初绽的人生冻结。

在那个守旧而艰难的年代,一个年轻寡妇带着幼子,每一步都走在旁人的目光里,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泪水中。她像一株在风雨中飘摇的藤蔓,

终于在爷爷那里找到了可以依附的树干。“你爷爷啊,人老实。

”奶奶的目光穿过时光的尘埃,语气里有一种被岁月磨平后的温柔,“他说,孩子不能没爹。

”这句朴实无华的话,成了她后半生唯一的依靠,也是她重新扎根的土壤。在新的家庭里,

她与爷爷相继生下了四个孩子。日子虽然清贫,但每当夜幕降临,

一家人围坐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就是这世间最温暖的灯火。

然而命运的巨浪,总在不经意间再次袭来。那个在河边放牛的女儿,被突发的洪水卷走,

再也回不来了。“找到她时,手里还死死攥着半截牛绳……”奶奶说这话时语气平静,

可摇扇的手总会停顿良久。她的目光越过院墙,望向那条仿佛永远流淌的河。那一刻,

她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条河、一个少女、半截牛绳,和一段被永远定格的时间。

那河水带走的不仅是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春天。伤痛还未被时间抚平,

爷爷又病倒了。她变卖家产,四处求医,却终究没能留住他。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爷爷撒手人寰,留下她和五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接二连三的打击,足以压垮任何人,

但奶奶不能倒下。她像一棵被雷劈过却仍挺立的老树,身后是五个嗷嗷待哺的生命。

“你爸那时才十三岁。”奶奶望着院中某个虚点,像是能看见那个瘦小倔强的少年,

“上山砍柴,几十里山路,鞋底磨破了就用破布塞着。有一次脚底板被竹茬扎穿,

撕下衣襟包着,还是一瘸一拐把柴火挑到集市。卖了八毛钱,给弟弟妹妹买了铅笔,

自己舔舔嘴唇就回来了。”那些年,她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在苦难中挣扎着长大,

看着他们在贫瘠的土地上种出希望,也看着他们在失去中学会珍惜。而她,

始终是那个站在他们身后的人,用沉默的坚韧,撑起了一片虽不富裕却从未倒塌的天空。

如今,奶奶的故事讲完了,院子里只剩下蒲扇摇动的声音,和那缕仍在袅袅升起的蚊香烟。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一个故事,

每一根银发上都缀着一寸光阴。她的生命,就像那截燃尽的香灰,轻轻一碰,

就散作满天星辰,落在每一个听过她故事的人心里。晚风轻拂,带来远处稻田的清香。

奶奶微微闭上眼睛,蒲扇还在轻轻摇着,仿佛在摇动着那些远去的岁月,

摇动着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亲人,摇动着这个她用一生守护的家。

孩子们像一窝羽翼未丰的燕子,在生活的风雨里扑腾着翅膀,

终于还是一个个飞离了老旧的屋檐,各奔了东西。继大伯成年后,认祖归宗,

回到了他亲生父亲那边的家族,像一条支流,汇入了另一条河流。

亲大伯是这群孩子里最有出息的,在区里找到了体面的工作,扎下了根,安了家,

成了全家人的指望与骄傲。姑姑年轻时心气高,揣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一心要往遥远的北方闯,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命运的轨迹总难预料,她最终辗转回到家乡,

进了镇上的木板厂,终日与刺耳的锯木声和飞扬的木屑为伴。微薄的薪水难以支撑门户,

姑父早逝后,她一个人拖着两个孩子,生活更是捉襟见肘,多半要靠政府那点有限的补贴,

才能把艰难的日子一天天挨过去。小叔也顺理成章地成了家,立了户,

有了两个虎头虎脑的儿子,开启了他平凡却也安稳的人生。奶奶的晚年,

便一直跟着我们家过。我整个童年的记忆画布上,满是她忙碌不休的身影。

她要同时照看五个孙辈:我、我的弟弟妹妹,还有小叔家的两个调皮儿子。那景象,

活像一只老母鸡,张开翅膀,艰难地护着一群躁动不安的鸡雏。每到开饭时分,

便是她最辛苦的时候。她端着一个粗瓷大碗,弯着腰,在这个孩子嘴边喂一口,

又转身去哄那个闹脾气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深深浅浅的皱纹沟壑往下滚,

一滴一滴,落在前襟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小湿痕,像是岁月盖上的辛酸印章。

我从小体质就弱,是药罐子里泡大的,三天两头生病。童年里最清晰、最温暖的记忆,

竟是奶奶背着我,一步步走在通往镇医院的那条漫长土路上。

夕阳的余晖把她的每一根白发都染成了温暖的金红色,她那本就佝偻的脊背,被我压得更弯,

却稳得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小山。有一次我发高烧,打完针出来,天早已黑透,星子寥落。

她背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路上,我头上那顶她新织的、带着兔毛边的婴儿帽掉了,

她竟浑然未觉。后来母亲提起,她总是喃喃地说:“你奶奶那时候啊,满心满脑子,

就只装着你滚烫的额头,哪还顾得上一顶帽子呢。

”后来我总一次次想起那顶丢失在夜色里的帽子。

它多像奶奶她自己啊——在生活一遍又一遍的重压下,她不得不把自己的细致、从容,

乃至她个人的小小悲喜,一样一样,都遗落在了来时的路上,

只为能更稳地托起后背上的未来。后来,日子总算慢慢熬出了点滋味,

像一锅清汤里终于有了些油星。叔伯们逢年过节都会回来看奶奶,老屋那个沉寂已久的院子,

会短暂地飘起酒香和一阵高过一阵的笑语声,仿佛枯木逢春,重现生机。可命运的苦水,

似乎总爱盯着同一个人,不肯停歇地倾倒。我上初中那年,一个噩耗像块冰冷的巨石,

砸进了这个刚刚缓过气来的家族——堂哥,大伯那个英气勃勃的儿子,

因为婚姻的纠纷要去法院,路上遭遇了惨烈的车祸,没能救过来。

这个消息让家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沉甸得让人喘不过气。从那以后,

原本最爱说爱笑的大伯,像被抽走了魂,变成了一座沉默的山。只有每年年三十的下午,

他会提着一瓶酒,孤零零地站在奶奶的屋门口,不进屋,就那么站着,像一尊哀伤的雕像,

陪着老母亲在岁末的寒风中,一同咀嚼那份无言的苦楚。更让人揪心的事,

发生在我上高中时。大伯终究没能扛过内心的郁结与病痛,也撒手走了。

全家人都心照不宣地想瞒着风烛残年的奶奶,可她那双看过近一个世纪悲欢的眼睛,

早已从我们躲躲闪闪的眼神里,瞧出了所有端倪。那段日子,

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老屋的门槛上,像一尊凝固的剪影,

朝着大伯家所在的方向久久地望着。她的背影在宽大的衣衫里,

薄得像一片随时会随风飘走的秋叶,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纵横的皱纹,掉在深色的衣襟上,

悄没声息,却仿佛能听见心碎的声音。我大学毕业后,

用第一笔实习工资给奶奶买了只金手镯。镯身纤细,雕着简单的缠枝纹,

在丝绒盒子里泛着温润的光。奶奶接过那个小小的首饰盒时愣了好一会儿,

粗糙的指尖在盒面上来回摩挲,像是要确认这份礼物的真实。她慢慢打开盒子,

当那只金镯映入眼帘时,她眼角的皱纹全舒展开了,像秋日里缓缓绽放的菊花,

每一道纹路里都盛满了笑意。她小心翼翼地把镯子套在干瘦的手腕上,对着窗户透进来的光,

左看右看。阳光在镯面上跳跃,映得她浑浊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孩子,净浪费钱......”可那语气里藏不住的,

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欢喜。从那以后,我注意到她总爱下意识地摩挲手腕上的镯子。

邻居来串门,她会装作不经意地把袖子往上捋一点,

等到人家终于问起这只从没见过的金镯子,她才带着点小骄傲,

又故作平静地说:“这是我孙女给我买的。”那一刻,她脸上的光彩,比任何珠宝都要耀眼。

后来她病重,胳膊上要频繁扎针输液,才不得不把镯子摘下来。

她找了块洗得发白、边缘都起了毛的蓝手帕,把镯子仔仔细细地包好,一层又一层,

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枕头底下。每天睡前,她都要伸手进去摸一摸,确认它还在,

才能安心入睡。我知道,她珍爱的从来不是那点金子,

而是孙辈终于长大、能反过来疼她的那份心意。那只手镯,是她辛苦一生终于等来的慰藉。

我去外地工作后,每次离家都成了奶奶的“仪式”。

她会提前好几天就把红包放在贴身的衣兜里,等我真要走了,她才颤巍巍地掏出来,

硬塞进我手里。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在外面别省着,

该吃就吃,有空......就多回来看看。”那红包纸总是皱巴巴的,带着她身上的体温,

还有旧式箱柜里樟脑丸和阳光混合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安心。

我总在心里跟她说:“奶奶,再等等,我们这些孙辈都工作了,能挣钱了。以后您想吃什么,

我们就给您做;您想买什么,我们就给您买。您辛苦了一辈子,

该享福了......”这个念头成了我拼命工作的动力。我总以为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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