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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的身体里说话》男女主角便签周屿,是小说写手夏花再开所写。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谁在我的身体里说话》主要是描写周屿,便签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夏花再开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谁在我的身体里说话
主角:便签,周屿 更新:2025-10-10 1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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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每天醒来都会收到过去的自己写的信。 起初只是生活提示,后来变成死亡预告。
“别相信丈夫,他杀了我们。” 当我颤抖着把信纸递给丈夫时,他却笑了。
“你根本不会写字。”---水。意识像沉船般缓慢上浮,
第一个感知是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渴。视野里先是模糊的天花板,惨白一片,然后渐渐聚焦,
勾勒出吊灯简洁的金属线条。我叫…林晚。这个名字浮现在脑海时,带着一种陌生的滞涩感。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头痛隐隐作祟,像是有人用钝器在颅内轻轻敲打。我撑着手臂坐起身,
丝绸睡衣的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一道已经结痂的浅粉色疤痕。怎么弄的?床头柜上,
一杯水静静地放在那里,旁边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白色便签纸。下意识地,我伸手拿起了便签。
“林晚,今天是7月15日。你昨天,7月14日,再次忘记了所有事。别怕,
这是失忆后的常态。床头水杯是为你准备的,记得喝完。早餐在保温柜里。你的丈夫,周屿,
早上八点出门,晚上六点回来。他爱你。”字迹娟秀,带着一点熟悉的、连笔的尾韵。
落款是——“昨天的你”。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失忆?常态?
我环顾这个房间。很大,装修是低饱和度的灰白色调,奢华,却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
天空阴沉,似乎要下雨。一切都显得陌生,除了…这纸上的字迹。看着它,
心里会泛起一丝微弱的涟漪,像是在确认什么。我喝光了那杯水,冰凉滑过喉咙,
暂时压下了那阵焦渴。按照便签的指示,我找到了衣帽间,
里面的衣服按色系排列得一丝不苟。找到了早餐,精致的西点,还在保温柜里散发着温热。
我慢慢地吃着,味蕾没有任何惊喜,只有一种完成任务般的麻木。整个白天,
我像个幽灵在这座大房子里游荡。书房里的书很多,但崭新得像装饰品。
客厅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主卧,那张巨大的双人床,显示着这里住着两个人。
我和那个名叫周屿的丈夫。傍晚,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准时响起。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面容英俊,眉眼深邃,只是嘴唇的线条显得有些薄。
他看到我坐在沙发上,脸上立刻浮现出温和的笑意,快步走过来。“晚晚,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在我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想揽住我的肩膀。我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避开了他的碰触。周屿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眼中的担忧更浓:“又头疼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点了点头,垂下眼睛,
不敢与他对视。那份“昨天的我”留下的便签,像一块冰,硌在心底。“没关系,慢慢来。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抚的魔力,“医生说了,不能急。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起身去给我倒水,背影挺拔。这样一个英俊、体贴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可为什么,
当他靠近时,我心底会升起一丝本能的戒备?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断断续续的噩梦,
碎片一样,有尖锐的刹车声,有下坠的失重感,还有一个模糊的、哭泣的女声。第二天早晨,
我在同样的干渴中醒来。头痛依旧。床头柜上,依旧放着一杯水,和一张折叠的白色便签。
心,莫名地开始加速跳动。我几乎是抢过那张纸,展开。“林晚,7月16日。
昨天的你安全度过。手腕的疤痕是不小心被玻璃划伤的,别多想。另外,你讨厌下雨天。
如果今天下雨,记得关好窗户。”字迹依旧,是“昨天的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不小心划伤?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看向窗外,
天色果然阴沉得厉害,墨色的云层低低压着。没过多久,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我起身,走到窗边,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流下,
像一道道泪痕。心底某个角落,似乎真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压抑。
我依言关紧了窗户,将雨声隔绝在外,但那沉闷的雷声,依旧隐隐传来。
周屿依旧是晚上六点准时回来。他脱下的西装外套带着湿气。他看到紧闭的窗户,
眼神微微一动,随即对我笑了笑:“关着窗也好,免得着凉。”他走过来,想吻我的额头。
我再次避开了。他的动作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易察觉的情绪,像是…不悦?
但很快又被担忧覆盖:“怎么了?晚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我低声说,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只是…有点闷。”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晚餐时,格外沉默。
第三天,7月17日。便签上的内容开始有了变化。“林晚,小心周屿。
他递给你的一切食物和饮料,都要等他先吃过喝过。尤其是牛奶。”牛奶?我心头一紧。
昨天的便签还只是生活提示,今天却…我走下楼梯,餐厅里,周屿已经坐在那里看报纸。
晨光透过玻璃窗,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抬起头,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醒了?
快来吃早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在我常坐的位置前。
我的脚步顿住了。“怎么了?”周屿放下报纸,关切地问。“我…今天不想喝牛奶。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周屿挑了挑眉,随即莞尔:“随你。”他伸手,
极其自然地拿过那杯牛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不过早上喝点热的对胃好。
不想喝就不喝吧。”他喝过了。我看着他喉结滚动,咽下那口牛奶,
心中绷紧的弦稍微松了一些。但那份疑虑,却像藤蔓,悄悄扎根,蔓延。第四天,
7月18日。便签的内容更加令人心惊。“林晚,不要单独和周屿去任何高处。阳台,露台,
楼梯,都不行。三个月前,他差点把你从阳台上推下去。”我的手猛地一抖,纸片飘落在地。
阳台?推下去?我冲出卧室,跑到客厅连接的观景阳台。阳台栏杆很高,到我的胸口。
我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向下望去,一阵眩晕袭来。楼下是精心打理的花园,
但从这个高度坠落,足以致命。“在看什么?”周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吓得几乎跳起来,猛地转身,背紧紧抵住栏杆。他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脸色这么白?不舒服吗?”“没…没有。”我强自镇定,
声音却带着颤音,“只是…看看风景。”他走过来,站在我身边,
也向下望去:“雨后的空气真好。不过这里风大,小心着凉。”他的手,
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三个月前…差点推下去…他的手掌温热,力度适中,却让我感到一种冰冷的窒息。第五天,
7月19日。便签上的字迹,似乎比以往都要潦草,带着一种急促和恐惧。“林晚,
想办法拿到周屿书房的钥匙。最下面那个带锁的抽屉,里面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关于那场‘意外’车祸的真相。他一直在骗我们!”车祸?意外?我按住太阳穴,
那里突突地跳着疼。一些模糊的画面闪过——刺眼的远光灯,剧烈的撞击声,
玻璃碎裂的脆响……这就是我失忆的原因吗?一场车祸?周屿告诉我,
是不小心从家里的楼梯上摔下来导致的。他在骗我。恐惧像潮水般漫上来,冰冷刺骨。
过去的我,正在通过这些小小的纸片,向我发出绝望的警告。晚上,我假装在客厅看电视,
注意力却全在书房的方向。周屿在书房里待了很久。等他出来去浴室洗澡时,我深吸一口气,
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门没锁。我轻轻推开,里面是整面墙的书架,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我走到书桌后,目标明确——那个最下面的抽屉。果然,
一把小巧的黄铜锁,牢牢锁着。我试着拉了拉,纹丝不动。心沉了下去。“在找什么?
”周屿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直起身,
撞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靠在门框上,头发还滴着水,浴袍松垮地系着,
眼神锐利得像刀,直直地钉在我身上。“我…我…”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他一步步走过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晚晚,”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危险的意味,“你到底,在找什么?”他的目光扫过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又回到我惨白的脸上。“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拂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冰凉,让我忍不住战栗。
“没…没有…”我几乎是本能地否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肉,直窥我心底最深的恐惧。然后,他忽然笑了,那笑容依旧英俊,
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没有就好。”他揽住我的肩膀,力道不容抗拒,“很晚了,
去睡吧。”那一晚,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周屿睡在我身边,呼吸平稳。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却只觉得身边躺着一头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野兽。第六天,
7月20日。我在极度的疲惫和恐惧中醒来。头痛欲裂。床头柜上,依旧放着水杯和便签。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心情,颤抖着拿起了它。上面的字迹,扭曲而狂乱,
仿佛写字的人正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中,笔画甚至戳破了纸背。“他发现了!
他知道我在给你写信!林晚,快跑!离开这里!他不是失误,他是故意的!
那场车祸是他安排的!他杀了我们!别相信周屿,他杀了我们!!!”“他杀了我们!
”最后四个字,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刻上去的,带着一种血淋淋的绝望。
嗡——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震得耳膜发疼。杀了我们…杀了我们…周屿…我的丈夫…要杀我。之前的种种怀疑、恐惧,
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残酷的证实。过去的我,不是在危言耸听,她是在用这种方式,
向我发出最后的、声嘶力竭的警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四肢冰凉,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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