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沈渊沈凝每年生日,我都在亲手处决一个家人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沈渊沈凝完整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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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每年生日,我都在亲手处决一个家人》,讲述主角沈渊沈凝的爱恨纠葛,作者“南瓜汤圆汤”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沈渊,沈澈的规则怪谈,推理,家庭,逆袭小说《每年生日,我都在亲手处决一个家人》,由新锐作家“南瓜汤圆汤”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6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1 00:19:0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每年生日,我都在亲手处决一个家人
主角:沈渊,沈凝 更新:2025-10-11 01:5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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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平静与压抑。沈倦18岁生日当天,家族古宅却没有一丝喜庆。他坐在窗前,
平静地擦拭着一把祖传的匕首,镜中的眼神冷得像冰。父亲沈渊推门而入,没有祝福,
只一句冰冷的提醒:“时辰快到了,餐厅集合。” 强烈的违和感:生日与杀戮工具的并置。
第一章:最后的生日祭品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窗外的阳光很好,
金灿灿地铺满了庭院里枯败的草坪,却透不过古宅窗上那层厚重的、积了灰的丝绒窗帘。
房间里很暗,只有我书桌前的一盏旧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我坐在灯下,
手里拿着一块麂皮绒布,细细地、反复地擦拭着一把匕首。匕首很旧了,
乌木的柄被无数代人的手摩挲得温润如玉,刃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泛着幽冷的青光。
它是我们沈家的传家宝,一代传一代,据说比这座老宅的历史还要久远。它的名字很好听,
叫“忘忧”。可我知道,它从未让人忘记忧愁,它只负责制造永恒的悲伤。
生日蛋糕是昨天就送来的,放在一楼餐厅那张能坐二十个人的长桌正中央,
精致得像个艺术品,顶上插着一个小小的、造型优雅的“18”数字蜡烛。没人会去吃它,
它只是一个仪式性的摆设,像葬礼上的花圈。脚步声在走廊外响起,沉稳,规律,
不带一丝感情。我知道是谁。门被推开,没有敲门。父亲沈渊站在门口,
他身上是常年不变的黑色中山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他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时辰快到了。”他的声音像浸了冰水,平滑,冷硬,“餐厅集合。”他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停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通知程序。没有“生日快乐”,没有礼物,
只有一句关于“时辰”的提醒。在我的生日,提醒我即将到来的行刑时间。我放下绒布,
举起“忘忧”。灯光下,刃光流动,映出我自己的眼睛——一双和父亲越来越像的,
漆黑、深沉,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母亲死的那天,也是父亲的生日。我记得她被带走前,
死死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她在我耳边用气声飞快地说:“倦儿,
别信……族谱……在……”后面的话被父亲粗暴地打断。
但她塞进我手心里的那半张粗糙、泛黄的纸张,带着她最后的体温和绝望,
成了我这些年唯一活着的意义。我拉开书桌最底下的抽屉,取出一个笔记本,
笔记本的夹层里,珍藏着那半张族谱。上面的字迹潦草而古老,
记录着一些支离破碎的名字和生辰,但在某个被反复圈点的名字旁边,
用截然不同的、更古老的朱砂写着两个小字:“容器”。餐厅里,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
长桌两端,坐着父亲和姐姐沈凝。父亲坐在主位,背脊挺直,像一尊雕塑。姐姐坐在他对面,
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裙摆,指节泛白。她比我大两岁,在三年前的今天,
她用我手里这把“忘忧”,亲手结束了她的孪生兄弟,我二哥沈澈的生命。从那以后,
她眼里的光就死了大半。我走过去,在自己惯常的位置坐下,正好在父亲和姐姐中间。
那把匕首,被我随意地放在手边的桌布上,发出沉闷的“叩”的一声。
沈凝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墙上的欧式挂钟,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声音在死寂的餐厅里被无限放大,像催命的鼓点。“规则,你都清楚。”父亲开口,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像手术刀一样精准而冰冷,“午夜十二点前,
在你我,以及你姐姐之间,做出选择。然后,亲手执行。”他顿了顿,
补充道:“为了家族的存续。”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为了家族的存续?
”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疑问,更像是一种重复。“这是代价,沈倦。
”父亲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沈家的血脉,荣耀,以及避免那远超死亡的厄运,
都需要付出代价。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我看向姐姐。她终于抬起头,眼眶通红,
里面盛满了泪水和无边的恐惧。她看着我,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在说:“对不起……阿倦……”她在为三年前的事道歉,
也在为可能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恐惧。我的目光掠过她,
扫过墙上那幅巨大的家族肖像画。画上是沈家的历代族长,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服饰,
表情却出奇地一致——一种深沉的、刻骨的疲惫与冷漠。最中间那位先祖,
他的眼睛尤其深邃,无论我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他在注视着我,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
挂钟“当当当”地敲响了十一下。距离午夜,还有一个小时。父亲不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选择。沈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泪终于滑落,
滴在她白色的裙子上,洇开一小片湿痕。我伸出手,重新握住了“忘忧”的刀柄。
乌木的温润触感传来,奇异地带着一丝安抚人心的力量。我缓缓站起身。
椅子腿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父亲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满意,
仿佛在赞赏我终于有了“继承人”的觉悟。沈凝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向后缩,
像是要躲进椅背里。我握着匕首,一步步绕过桌角。我没有走向颤抖的姐姐。
我停在了父亲沈渊的面前。他脸上的平静出现了一丝裂痕,眉头微蹙,
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不解。下一秒,我没有丝毫犹豫,手臂带着积蓄了十八年的力量,
猛地向前一送!“噗——”是利刃切入血肉的,沉闷而熟悉的声音。“忘忧”精准无比地,
完全没入了他的心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沈渊脸上的不解变成了极致的震惊,
他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柄,又难以置信地抬头看我。他想说话,
鲜血却先从嘴角涌了出来。沈凝猛地睁开了眼睛,瞳孔缩成了针尖,她用手死死捂住嘴,
才没有尖叫出声。我握着刀柄,感受着生命从他体内飞速流逝带来的轻微震颤,俯下身,
凑近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清晰地说道:“父亲,生日快乐。
”“……这份祭品,您还满意吗?
”第二章:弑父的“乖儿子”时间仿佛被那柄没入心脏的匕首钉在了原地。餐厅里静得可怕,
只剩下挂钟秒针徒劳的走动声,以及鲜血滴落在昂贵波斯地毯上,
那微弱却惊心动魄的“嗒…嗒…”声。沈渊脸上的震惊凝固了,像一张破碎的面具。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截熟悉的乌木刀柄,正稳稳地嵌在自己的胸口。他试图吸气,
却只引来一阵剧烈的、带着血沫的咳嗽。“你……”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眼中的冰冷终于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取代——不是痛苦,
而是某种计划被彻底打乱的、纯粹的错愕与暴怒。沈凝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化为一声短促的抽气。她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又因腿软而踉跄后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是对眼前这彻底打败秩序一幕的恐惧。我,沈倦,沈家这一代最沉默、最顺从的儿子,
在十八岁生日这天,没有按照传承了数百年的“规则”牺牲姐姐或承受命运,
而是将屠刀对准了制定规则的族长,我的父亲。我缓缓抽出了“忘忧”。
刀刃与骨骼肌肉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鲜血顺着血槽喷涌而出,
染红了他一丝不苟的中山装前襟。沈渊的身体晃了晃,但他没有立刻倒下。
他强撑着用手抓住桌沿,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剥皮拆骨。
“为……什么?”他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我没有回答,只是后退一步,
避开了脚下蔓延的血迹。手中的“忘忧”仍在滴血,幽冷的青光被染成了暗红,
显得愈发妖异。“规则?”我终于开口,声音在死寂的餐厅里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压抑多年后释放的冰冷嘲讽,“沈渊,你维护的,真的是家族的存续规则吗?
”我抬起眼,目光扫过他因失血而迅速灰败的脸,又看向惊魂未定的姐姐,一字一句,
如同掷出冰冷的铁钉:“我查阅了老宅禁室里所有蒙尘的典籍,
翻遍了母亲用命换来的那半张族谱,甚至,找到了你藏在地下暗格里的日记。
”沈渊的瞳孔猛地收缩。“诅咒?”我嗤笑一声,那笑声在血腥味中显得格外刺耳,
“根本没有什么需要至亲之血才能安抚的家族厄运!那不过是你,
以及你之前的历代‘容器’,为了掩盖真相而编造的、最恶毒的谎言!”“真正的诅咒,
是贪婪!”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攒了十八年的恨意,“数百年前,
沈家先祖与某个‘存在’——或许可以称之为‘命运之影’或‘邪神’——做了交易。
他用后代子孙在成年礼上的‘至亲之殇’作为献祭,换取家族不朽的权柄与财富!
所谓的‘处决’,根本不是避免灾难,而是一场取悦‘祂’的、肮脏的血祭!
”我举起手中的“忘忧”,指向墙上那幅诡异的家族肖像画,
尤其是中央那位眼神深邃的先祖。“而你们,历代族长,就是这场血祭的核心!
你们是‘祂’在人间选择的‘容器’,承载着诅咒的本源,
享受着用父母、配偶、子女鲜血换来的‘长生’!所谓的家族成员共同承受厄运,
不过是‘容器’为了确保献祭顺利进行,防止反抗而撒下的弥天大谎!你,‘处决’了母亲,
不是为了拯救我和姐姐,而是为了用她的生命,延续你自己的!”“你胡说!
”沈渊嘶吼出声,鲜血从他口中不断涌出,但他眼中的慌乱证实了一切。“我胡说?
”我步步紧逼,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用油布包裹的、巴掌大小的陈旧笔记本,
以及那半张泛黄的族谱,狠狠摔在沾血的餐桌上,“你的日记里,
清清楚楚记录着每一次‘生日’后,你感受到的力量充盈与生命延续!族谱上,
所有被选为‘容器’的族长名字旁边,都用朱砂标注着‘容器’二字!
而其他被‘处决’的亲人,他们的名字旁边,只有冰冷的卒年!
”沈凝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证据,又看看状若疯魔的父亲,最后看向我。
她眼中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巨大的、打败性的茫然所取代,然后,
那茫然又转化为熊熊燃烧的怒火。三年前亲手终结挚爱兄弟的痛苦,
母亲离去时的绝望……原来都是不必要的牺牲?都是被精心设计的谋杀?她扶着墙壁,
缓缓站直了身体,眼神不再躲闪,而是带着一种破碎后的决绝,一步步走到了我的身边。
她没有说话,但她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沈渊看着我们,看着并肩站立的姐弟,
看着那指向他的证据,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知道,谎言已经被彻底戳穿。
“呵……呵呵……”他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嘶哑而诡异,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聪明的……小子……比你那个愚蠢的母亲……聪明多了……”他的身体开始摇晃,
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但是……沈倦……”他死死盯着我,
眼中最后爆发出一种怨毒而诡异的光芒,“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
”他咳出大口的鲜血,气息微弱,却字字清晰,
一代……血脉最纯正……意志最……‘合格’的……”“你……就是下一个……”话音未落,
他抓住桌沿的手猛地松开,整个人像一截朽木般向后倒去,“砰”地一声砸在地板上,
溅起细小的血珠。他死了。眼睛还圆睁着,带着那抹未散的诡异与怨毒,
直勾勾地望着绘有繁复天花板的虚空。几乎在沈渊断气的同一瞬间——“咔嚓!
”餐厅墙上的那幅巨大家族肖像画,从中央那位先祖的位置,猛地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
画中所有人的眼神,似乎都在那一刹那变得无比阴冷。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剧烈地摇晃起来,
灯光明灭不定,投射出扭曲跳跃的影子。一阵若有若无的、仿佛来自极遥远之地的低语声,
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听不真切,却直钻脑髓,带着令人疯狂的寒意。古宅,开始苏醒了。
或者说,寄宿在古宅中的那个“存在”,因为失去了当前的“容器”,而开始躁动。
我握紧了手中仍在滴血的“忘忧”,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冷与粘腻。沈凝下意识地靠近我,
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阿倦……他说的……下一个……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头,看向肖像画上那道裂痕,
以及裂痕后隐约露出的、黑洞洞的密室入口。父亲死了。但诅咒,并未结束。
它只是……找到了新的目标。我看着姐姐苍白而坚定的侧脸,
感受着古宅深处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恶意。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诅咒的源头父亲的血,在地毯上洇开成一幅丑陋的、不断扩大的地图。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铁锈味,混合着古老家具木材的陈腐气息,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死亡和秘密的味道。挂钟的秒针还在走,
但那种催命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无处不在的窥伺感。
那低语声没有消失,反而更清晰了,像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耳廓里爬行,窃窃私语,
搅得人心神不宁。沈凝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发抖,但眼神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恐惧,
而是混杂着巨大的悲痛、被欺骗的愤怒,以及一丝绝境中滋生的决绝。
“阿倦……他说的……‘容器’……”她声音发颤,重复着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词。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弑父的冰冷麻木中抽离出来。目光投向墙壁上那幅裂开的肖像画。
裂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正好劈在那位眼神深邃的先祖脸上,
让他原本威严的表情显得狰狞而破碎。裂缝后面,不是砖石,而是深邃的黑暗。“真相,
就在后面。”我握紧了“忘忧”,它的冰冷此刻奇异地给了我一丝支撑,“父亲,不,沈渊,
他用谎言守护的秘密。”我拉着沈凝,绕过地上那滩刺目的红,走向墙壁。
我用刀柄敲了敲裂缝周围的画框,传来空心的回响。稍一用力,
那块本就因裂缝而松动的画布连同部分木框向内塌陷,
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的幽深洞口。
一股更浓重的、混合着尘土、霉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腥气扑面而来,
里面的黑暗粘稠得仿佛实体。“跟紧我。”我低声说,率先弯腰钻了进去。身后,
沈凝没有任何犹豫,也跟了进来。洞口下方是一段陡峭的石阶,蜿蜒向下,深不见底。
空气阴冷潮湿,墙壁上摸上去滑腻腻的,长满了苔藓。
只有我们手中从餐厅带来的烛台在进入密室前,我顺手从壁炉架上取下的,
散发着微弱摇曳的光芒,勉强照亮脚下几步的距离,反而让四周的黑暗显得更加庞大和诡谲。
低语声在这里变得更加清晰,不再是模糊的杂音,而是仿佛有具体的音节在重复,
充满了诱惑与恶意,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诅咒。石阶终于到了尽头。
前面是一个不大的石室,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经过粗糙扩建的洞穴。
石室中央有一个简单的石台,上面空空如也。但四周的石壁上,
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和文字!那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的文字,扭曲、怪异,
充满了不祥的意味。图案更是光怪陆离,描绘着一些难以名状的生物,
以及无数场血腥的献祭场面——尖刀刺入胸膛,鲜血流入特定的凹槽,而接受鲜血的,
是一团模糊的、巨大的阴影。“这是……”沈凝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我举高烛台,
仔细辨认着那些壁画和符号。结合母亲留下的族谱和沈渊日记里的碎片信息,
一个完整而黑暗的真相,终于在我面前拼凑起来。“沈家的起源,不是荣耀,
而是一场渎神的交易。”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带着冰冷的回音,“大约在明末,
沈家先祖沈魇,在一次濒死经历中,接触到了一个……‘存在’。它没有具体的形态,
或许可以称之为‘命运之影’,或者……‘噬亲之神’。
巨大的阴影:“它渴望一种极致的情绪能量——至亲之间背叛、痛苦与死亡时迸发出的绝望。
沈魇为了换取家族的崛起和个人的权柄,与‘它’立约:沈家血脉,每一代子女在成年之日,
必须亲手献祭一位至亲,将那份极致的痛苦与生命能量奉献给‘它’。而作为回报,
‘它’会赐予沈家财富、权势,并让当代履行了献祭的族长——也就是‘容器’,
共享悠长的生命。”“所谓的诅咒,所谓的家族厄运,
完全是沈魇以及后续的历代‘容器’为了确保献祭顺利进行,防止后代反抗而编造的谎言!
他们把自己伪装成无奈的牺牲品,实际上,他们是最大的受益者和加害者!
”沈凝的身体晃了晃,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脸色惨白如纸。三年前,
她亲手将匕首送入孪生兄弟沈澈心脏的那一幕,此刻如同最残酷的刑罚,再次凌迟着她的心。
原来,她的兄弟,她的痛苦,都只是……养料?“那……那澈……”她哽咽着,
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就在这时,石室角落的一个破旧木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走过去,
打开它,里面是一些零散的古物和书卷。在最上面,放着一封没有信封的信笺,
纸张已经有些发黄,字迹却清晰而熟悉——是二哥沈澈的笔迹!我立刻拿起它,
沈凝也凑了过来。“致我亲爱的妹妹沈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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