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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殡仪馆上夜班,我捡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江临陈砚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在殡仪馆上夜班,我捡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江临陈砚)

飘飘铁甲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飘飘铁甲的《在殡仪馆上夜班,我捡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在殡仪馆上夜班,我捡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规则怪谈,虐文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飘飘铁甲,主角是陈砚,江临,昆仑,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在殡仪馆上夜班,我捡到了自己的死亡证明

主角:江临,陈砚   更新:2025-10-12 03: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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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死亡证明死亡证明上写着:死因——被最爱的人亲手埋葬。 可我爸妈,

早在十年前就离婚了。我叫江临,市殡仪馆夜班遗体整容师。这份工作,外人总说阴森,

可对我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送别。每天凌晨,

我替那些来不及好好告别的亡者缝合伤口、整理仪容,让他们在亲人眼中,依然体面、安详。

久而久之,我习惯了消毒水与福尔马林混合的气味,

也习惯了深夜走廊里只有自己脚步回响的寂静。凌晨三点,档案室冷得像停尸柜。

我正整理一具无名女尸的资料,指尖忽然触到一张硬纸——泛黄,边缘焦黑,

像是从火场捡回来的。抬头看编号:20251013-JL-001。我的血,瞬间冻住。

JL,是我名字缩写。 20251013,是三天后。死亡证明。我的。“江临,女,

25岁,死因……”后面是空白。只有一行铅笔小字,字迹颤抖: “被最爱的人亲手埋葬。

”我嗤笑出声,把纸揉成团。 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妈再婚三年,我爸江海失踪十年,

这世上哪还有“最爱我的人”?我甚至记不清父亲的脸,

只记得他总在出差前给我带昆仑山的石头,说那里的雪能洗清一切罪孽。可他自己,

却消失在那片雪里,再没回来。可当我转身,档案柜玻璃映出的我—— 嘴角,

正挂着一滴不存在的眼泪。我抬手抹去,指尖干燥。可那滴泪的重量,却沉在心上。

午夜钟声敲响。后门传来脚步声。我躲进阴影。一个穿黑雨衣的男人走进来,

径直走向无名尸档案区。他拿起我刚放回的死亡证明,轻轻抚平褶皱,像在整理一件珍宝。

月光照亮他半张脸。我捂住嘴,才没叫出声。那眉眼,那鼻梁…… 是我爸。

可他十年前就“死了”。官方记录,尸骨无存。他把证明塞进怀里,转身离开。我悄悄跟上。

他没去停车场,而是走向后山墓园——那片连殡仪馆老员工都不敢夜行的“无名区”。

那里埋着没有亲人认领的死者,连墓碑都没有,只有编号。他在一座无碑坟前停下,蹲下,

放下一个玻璃弹珠。我的呼吸停滞。那是我七岁弄丢的弹珠,里面有一朵粉色小花。

那天我哭了一整晚,因为那是爸爸最后一次回家时给我的。他低声说:“小临,

爸爸来接你回家。”风起,雨衣掀开一角。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我瘫坐在地,

指甲抠进泥土。这不是幻觉。三天后,我会死。而埋我的人,是我以为早已死去的父亲。

弹珠滚到我脚边,裂开一道缝——里面嵌着一张泛黄照片:我、母亲周曼,和一个陌生女人,

三人站在昆仑雪山下,笑得灿烂。可我从未去过昆仑,也从未见过那个女人。

第二章:镜中鬼影镜子里的我,动作慢了半拍。 就像……另一个“我”,正从玻璃后,

学着我的样子活。我把那颗裂开的弹珠攥在手心,一路跑回值班室。指甲掐进掌心,疼,

但比不上心里那股寒意。照片上的女人是谁?她搂着我妈的肩,笑得毫无阴霾。

可我妈从不提昆仑山,更别说有这样一个朋友。而我——我连省外都没去过,

档案里清清楚楚写着:出生地,本市妇幼保健院。可照片背面,

有一行褪色钢笔字: “2015.3.12,小临百日,昆仑垭口。

”2015年3月12日? 那是我出生后第100天。 可那年冬天,本市暴雪封城,

我妈连小区都没出过。谎言。全是谎言。我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拍脸。

抬头,镜中的“我”眼神涣散,眼下乌青,像熬了三天三夜。

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瞬间—— 镜子里的“我”,还站着。我猛地回头。镜中人同步转身,

动作流畅,毫无异常。“幻觉……”我喃喃,可手心全是冷汗。第二天白天,我请了假,

直奔市档案馆。“查2015年新生儿记录,母亲周曼。”我把身份证拍在柜台上。

工作人员敲键盘,皱眉:“奇怪……系统里没有周曼的生育记录。”“不可能!

”我声音发抖,“我身份证号是本市的!”“但2015年,

她名下无任何产检、分娩、疫苗接种记录。”对方同情地看着我,“姑娘,

你是不是……被收养的?”我僵在原地。

回家翻出户口本—— 母亲:周曼 子女:江临可当我用手机扫描户口本二维码,

跳转的电子户籍页面却显示: “周曼,未婚,无子女。”我瘫坐在地,浑身发冷。

连国家系统,都不承认我的存在。当晚,我照常值夜班。整容室里,一具车祸女尸静静躺着。

我戴上手套,开始缝合她破碎的下颌。这是我的工作:让亡者体面地离开。

可当我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 眼前猛地一黑。雪。 漫天大雪。

一个女人抱着婴儿在雪地里狂奔,身后是崩塌的山体。她嘶喊着:“小临别怕!妈妈在!

” 可那张脸……不是我妈。 是照片里的陌生女人!“啊!”我猛地抽手,踉跄后退,

撞翻器械盘。金属落地声在寂静中炸开。“又做噩梦了?”低沉嗓音从门口传来。我抬头,

看见陈砚靠在门框上。他总在午夜出现,替无名尸立碑,却从不与人交谈。今晚,

他破例开口。“别碰尸体了。”他走近,目光落在我颤抖的手上,“你看到的,

不是他们的记忆——是你自己的。”“你什么意思?”我警惕地问。他没回答,

只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铜镜,塞进我手里:“从今天起,别照任何镜子。

尤其是……午夜十二点之后。”“为什么?”“因为,”他眼神晦暗,“镜子里的你,

可能不是你。”说完,他转身离去,黑衣融入走廊阴影,像一滴墨落入水。我攥着铜镜,

一夜未眠。凌晨四点,我鬼使神差走到更衣室。墙上挂着一面全身镜,蒙着薄灰。

我知道不该看,可身体不受控制。我抬手,擦去镜面灰尘。镜中的“我”也抬手。我放下手。

镜中的“我”,却还举着。三秒后,她才缓缓放下,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 那不是我的表情。胃里一阵翻涌,我扶住墙干呕,

冷汗浸透后背。这不是幻觉,是某种更深的侵蚀——我的存在正在被另一个“我”取代。

我尖叫一声,抓起铜镜砸向玻璃!“哗啦——!”碎片四溅。每一片里,都映出一个“我”,

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正冷冷盯着我。我瘫坐在地,浑身发抖。这时,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殡仪馆监控室发来的消息: “江临,昨夜23:47-00:15,

整容室有值班记录,但……不是你。”附带一张截图。监控画面里,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对镜头,正在缝合尸体。 身形、发型,与我一模一样。

可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戴着一枚我从未见过的银戒。而我,从不戴戒指。

我冲出殡仪馆,奔向后山墓园。雨又下了起来,冰冷刺骨。我在那座无碑坟前停下,

雨水顺着发梢滴进眼睛。 “爸!”我嘶喊,“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风停了。

雨也停了。黑雨衣男人缓缓现身,半透明的身体在月光下几乎消散。

“小临……”他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不该查这些。”“那我该怎样?

”我哭出来,“等死吗?还是装作没看见镜子里的鬼?”他沉默良久,忽然伸手,

轻轻碰了碰我的脸。 没有温度,只有风穿过指缝的凉。“你妈妈……她不是你亲妈。

”他声音颤抖,“真正的周曼,死在了2015年的昆仑雪崩里。现在的她,

是‘时间裂隙’里逃出来的人——而你,是她用最后的时间,偷来的命。”我如遭雷击。

“所以……我不是人?”“你是。”他眼中含泪,“但你的存在,正在吞噬别人的时间。

每过一天,就有一个人从世上消失——他们的存在,被你的‘不该存在’覆盖了。”远处,

钟声敲响十二下。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而绝望: “江临,

时间管理局已下达清除令。三天后,若你还在,三千人将彻底消失——包括你母亲。

”我站在雨中,看着父亲渐渐透明的身体,

终于明白死亡证明上那句话: “被最爱的人亲手埋葬。”原来,不是他埋我。

是我必须让自己消失,才能救回那些因我而亡的人。可就在这时,

我摸到口袋里的铜镜—— 镜背刻着一行小字,是陈砚的笔迹: “若你选择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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