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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边疆的美术生》中的人物佚名佚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木槿昔年1993”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流放边疆的美术生》内容概括:故事主线围绕木槿昔年1993展开的其他,古代,大女主,穿越小说《流放边疆的美术生》,由知名作家“木槿昔年1993”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54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3:00: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流放边疆的美术生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12 03: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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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炸裂般的头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太阳穴上反复横跳。苏淼呻吟一声,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不是宿舍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低矮、摇动的……顶棚?
身下颠簸得厉害,木头轮子碾过石头发出的“咕噜”声沉闷地敲打着耳膜。她猛地想坐起来,
却浑身酸软,使不上半点力气。视线稍微清晰了些,这是一个极其狭窄的空间,
像是马车车厢,但简陋得可怕,除了她身下铺着的一点干草,再无他物。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汗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苦涩草药味混合的怪气。“三小姐,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细弱蚊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苏淼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枯黄的小丫头正跪坐在旁边,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脸上还挂着泪痕。三小姐?什么鬼?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火,
嘶哑难听:“水……”小丫头赶紧手忙脚乱地从旁边一个破旧的水囊里倒出小半碗浑浊的水,
小心翼翼地递到她嘴边。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那份灼痛,
也让苏淼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不是梦。这触感,这气味,这真实的颠簸感……绝不是梦。
紧接着,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脑海。原主也叫苏淼,
十六岁,是大靖朝吏部侍郎苏明远的庶女。生母早逝,父亲视她如无物,
嫡母兄弟姐妹更是把她当作出气筒。几天前,苏家卷入一桩说不清的谋逆案,轰然倒塌,
圣旨下,男丁斩首,女眷流放三千里,目的地是传说中的苦寒死地——北疆寒州。而她,
现代一个刚熬完期末周,正准备拥抱美好暑假的普通美术生苏淼,
就在这具身体病得奄奄一息,几乎要咽气的时候,莫名其妙地穿了进来。天崩开局!
这是教科书级别的天崩开局!全家流放?庶女?爹不疼娘没了?
淼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看过的网文桥段——难道我的剧本是辅佐个什么落难皇子、未来皇帝,
玩一出逆袭登基的权谋大戏?可她就一个学画画的啊!
素描、水彩、油画……难道要她给未来的皇帝画肖像画,用艺术征服世界吗?别搞笑了!
她连自己专业课的透视都还没搞太明白呢!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心脏。“三小姐,
您别吓奴婢啊……”小丫头见她又眼神发直,带着哭音摇晃她。苏淼回过神,
看着眼前这唯一算是“自己人”的小丫鬟,记忆里她叫桃枝,是原主生母留下的人。
“桃枝……”她哑声问,“我们到哪儿了?”“奴婢也不知道,
只知道走了好多天了……”桃枝抹着眼泪,“听说,听说前面快到凉州地界了,过了凉州,
就是真正的北疆了……”流放的队伍冗长而沉默,除了押解官差偶尔的呵斥和马鞭声,
便是女眷们压抑的啜泣。苏淼靠在冰冷的车厢壁上,
透过缝隙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越来越荒凉的景色,心中一片冰凉。穿越?就穿到这鬼地方?
几天后,变故突生。夜间在一条荒僻河谷扎营时,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衣衫褴褛、手持棍棒柴刀的流民,他们像是饿疯了的狼,
红着眼睛冲向了押运的粮车和看起来稍微值钱点的行李。“抢粮食啊!”“跟他们拼了!
”混乱瞬间爆发。官差们拔刀呵斥,与流民扭打在一起。女眷们吓得尖叫四散,
哭喊声、兵刃碰撞声、咒骂声混杂成一片。苏淼被桃枝死死拉着,躲在一辆倾倒的马车后面,
心脏狂跳,几乎要冲出胸腔。她看到有人被打倒在地,
鲜血溅出;看到有人趁乱抢夺他人财物;看到一个官差狰狞着脸,
向他的流民……真实的、赤裸裸的暴力与死亡冲击着她二十年来和平世界里形成的所有认知。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趁着场面最混乱的时候,苏淼反手抓住桃枝的手腕,压低声音:“走!
”主仆二人借着夜色和混乱的掩护,深一脚浅一脚地逃离了那片血腥之地。她们不敢回头,
拼命地跑,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喧嚣,直到力气耗尽,瘫倒在一片陌生的荒野中。
天光微亮时,苏淼望着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心头茫然。回是肯定不能回去了,
流放队伍经过这么一闹,是散是逃是死是活都难说。去别的地方?她一个年轻女子,
带着个小丫头,在这古代社会,下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是被拐卖,就是饿死,
或者更糟。想起之前桃枝的话,苏淼一咬牙:“我们去寒州!”最苦最寒的地方,
或许秩序也最薄弱,机会……也最多?至少,那里是官方指定的流放地,理论上,
她们“应该”去那里。一路的艰辛难以赘述。
扮丑、乞讨、啃干硬的窝头、睡在破庙或野地里,提心吊胆地躲避着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苏淼第一次知道,饿到极致,树皮草根真的可以考虑;也第一次明白,所谓的风骨尊严,
在生存面前,屁都不是。将近一个月后,当苏淼和桃枝如同两个逃荒的乞丐,
终于踏足寒州府城——寒城时,两人几乎只剩下一口气。寒城,名不虚传。
城墙是用灰黑色的巨石垒砌,显得冷硬而粗犷。街道上的行人大多面色黧黑,身形精干,
穿着厚实的皮毛或粗布衣服,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苏淼不太听得懂的腔调,嗓门洪亮。
空气干冷,风吹在脸上像小刀子刮过。她们在城里最破旧、租金最便宜的西城角,
租下了一个只有一间土屋、带着个小院落的落脚处。院子荒芜,土墙斑驳,但至少,
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生存成了第一要务。原主倒是会一点刺绣,是生母当年偷偷教的,
技艺尚可,但绝称不上顶尖。苏淼自己呢?她看着自己这双曾经拿着画笔的手,
如今布满细小的伤口和薄茧。难道要去绣坊接活?就原主那点水平,
在京城或许还能混口饭吃,在这讲究实用耐穿的边塞,能卖出几个钱?
她烦躁地拿起一根烧焦的树枝,在平整过的泥地上无意识地画着。线条流畅,
明暗关系自然而然地呈现,一个栩栩如生、抱着松果的小松鼠很快跃然“地”上。
桃枝端着半碗糙米进来,看到地上的画,惊讶地“呀”了一声:“小姐,您画得真好!
跟活的一样!”苏淼一愣,看着地上的小松鼠,又看看自己的手。
美术……绘画……她猛地站了起来!对啊!她是美术生!色彩、构图、素描关系,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原主的刺绣是“技”,而她的美术,是“艺”!是降维打击!
她立刻翻出原主那个小小的、几乎空了的绣篮,里面只有几缕颜色暗淡的丝线。她又跑出去,
按照记忆里学过的、看过的一些零散土法知识,
尝试着寻找能充当颜料的东西——某种红色的矿石粉末,某种植物的汁液,
甚至锅底灰……她开始在破碗里笨拙地调配,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弄得满手满脸都是污渍。
几天后,她终于用那点可怜的原材料,勉强调出了几种还算鲜亮、持久的颜色,
又结合原主的刺绣基础,绣出了一方小小的帕子。帕子上不是寻常的花草,
而是一只站在积雪枝头、歪着脑袋梳理羽毛的红色小鸟,小鸟的形态灵动可爱,
羽毛的色泽过渡自然,背景用了深浅不一的灰白色丝线,巧妙地营造出了雪景的层次感。
这方帕子,无论是题材还是表现手法,都与本地绣娘们惯常绣的粗犷图案截然不同。
怀着一丝忐忑,苏淼将这方帕子送到了寒城最大的绣庄——“锦绣坊”。
柜台后的伙计接过帕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随即眼神就定住了。他翻来覆去地看,
又抬头打量了一下苏淼虽然洗净但依旧掩不住憔悴和菜色的脸。“姑娘稍等。
”伙计态度恭敬了些,拿着帕子快步进了后堂。不一会儿,一个女子走了出来。
这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利落的靛蓝色衣裙,外罩一件银鼠皮比甲,
梳着简单的妇人发髻,插着一根素银簪子。她生得明艳大气,
眉宇间带着一股寻常闺阁女子没有的爽朗和精明。她手里正拿着那方帕子。“这帕子,
是你绣的?”女子开口,声音清脆,带着点审视的意味。“是。”苏淼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女子走到她近前,将帕子对着光仔细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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