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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镜谋端王的毒后陛下萧彻沈惊鸿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鸾镜谋端王的毒后陛下(萧彻沈惊鸿)

疯癫主妇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鸾镜谋端王的毒后陛下》,是作者疯癫主妇的小说,主角为萧彻沈惊鸿。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惊鸿,萧彻,柳成海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小说《鸾镜谋:端王的毒后陛下》,由新锐作家“疯癫主妇”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28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08:47: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鸾镜谋:端王的毒后陛下

主角:萧彻,沈惊鸿   更新:2025-10-12 09: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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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血色除夕天启七年除夕·镇国公府废墟:血色残阳,刃指“病王”天启七年的除夕,

雪下得发狠,鹅毛般的雪片砸在焦黑的梁木上,发出“簌簌”的轻响,

像是要把整个京城埋进白皑皑的坟墓里。镇国公府的朱漆大门断成两截,一半陷在雪地里,

金钉脱落,漆皮卷翘;另一半斜斜压在残破的“忠勇”匾额上,

匾额上的金漆被血污浸成暗红,

凝固的血痂在血水浸泡下微微发胀——那是沈惊鸿母亲和兄长的血。三天前,

太子萧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抄家,三百余口人倒在血泊里,唯有她,藏在假山石缝中,

从尸山血海里爬了出来。沈惊鸿蜷缩在冰冷的石缝里,玄色劲装被雪水和血渍浸透,

紧紧贴在身上,寒意像针一样扎进骨头里。可她攥着半块玄铁令牌的手却烫得发颤,

令牌边缘还留着锦衣卫火把的焦痕,“镇国”二字的纹路被父亲的血浸得发黑。

她指甲深深掐进纹路里,直到指腹渗出血珠,混着令牌上的旧血,

才勉强压下胸腔里快要炸开的恨意——那恨意太浓,几乎要让她冲破石缝,

扑向巷口搜捕的锦衣卫。“搜!仔细搜!沈惊鸿那小贱人肯定躲在这附近!

”锦衣卫的嘶吼声从巷口传来,靴底踩碎薄冰的“咔嚓”声越来越近,混着狼狗的低吠,

像催命的鼓点。沈惊鸿摸向靴筒,指尖触到冰冷的短刃——那是父亲亲手为她铸的,

玄铁混了陨铁,刃身刻着细密的沈家纹章,柄尾藏着见血封喉的毒针,是她此刻唯一的依仗。

她屏住呼吸,借着雪光观察四周:左侧断墙后有个狗洞能通城郊,

可西北角两个锦衣卫正守在那里,长刀斜挎在腰间,刀鞘映着雪光,

闪着要人命的冷芒;右侧是烧毁的厢房,梁木横七竖八地堆着,藏人容易,可一旦被堵,

就是死路一条。就在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废墟外的土地庙传来,

打破了紧绷的死寂。那是座荒了十年的土地庙,屋顶漏着雪,梁上结满蛛网,

蛛网沾着雪粒子,在微弱的雪光下闪着冷光。神像的脸被熏得漆黑,

只剩一双空洞的眼窝对着门口。沈惊鸿猫着腰绕开断梁,刚摸到庙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极轻的翻书声——不是锦衣卫的粗莽,而是指尖划过宣纸的“哗啦”声,

像个读书人在雪夜温书,透着股与这血色除夕格格不入的平静。她推开门缝,

看见神龛旁坐着个穿月白锦袍的少年。少年背对着门,乌黑的头发用根羊脂玉簪束着,

发尾沾了点雪,落在肩头,融化成小小的水痕;他手里捧着卷《孙子兵法》,

指尖苍白得像雪,咳嗽时用块云锦帕子捂嘴,松开时,帕角沾着点刺目的红,

像雪地里溅了滴血。是端王萧彻。京中人人都知,当今圣上的幼弟萧彻自幼体弱,

三岁一场大病后药不离口,连宫宴都很少参加,每日只在王府读书养身,

是个连风都吹得倒的“透明王爷”。可此刻这“病秧子”,

却在满是灰尘的土地庙里安安稳稳读兵书,仿佛外面的搜捕与他无关,

连落在书页上的雪粒子,都被他用指尖轻轻拂去,动作从容得过分。“进来吧。

”萧彻的声音很轻,却像根针似的刺破了沈惊鸿的戒备。他没回头,却精准地知道她在门外,

甚至能猜到她攥着短刃的手有多用力:“再躲着,

锦衣卫的狼狗就要闻着味来了——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镇国公府的嫡女,抓到了,

只会把你扒了皮,送到太子面前邀功。”沈惊鸿握紧短刃,猛地推开门,

刃尖瞬间抵在萧彻咽喉。玄铁刃身的寒意透过锦袍,传到萧彻的皮肤上,

可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王爷想抓我去太子面前换爵位?”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眼神里没半分惧意——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萧彻的喉结轻轻动了动,缓缓转过身。

他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深得像结了冰的寒潭,明明透着虚弱,

却藏着股掌控一切的冷静。他的目光先扫过沈惊鸿沾血的指尖,

又落在她腰间鼓起来的锦袋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日雪下得不小”:“你腰间藏的是《边防图》吧?沈将军毕生心血,

你若被抓,图会被太子抢走,你父亲留在雁门关的三万旧部,

也会被太子以‘通敌’罪名斩尽杀绝——你想让沈家彻底断后?”沈惊鸿的刃顿住了。

《边防图》是她藏在贴身锦袋里的,缝了三层暗线,除了已故的母亲,

没人知道——这个病弱王爷,怎么会清楚得如此详细?她的疑心更重,刃又近了半分,

几乎要划破萧彻的皮肤:“你到底是谁?想打什么主意?”萧彻没回答,

只是抬手指了指神龛后的铜炉:“炉底有暗格,里面有两套僧衣,是我让暗卫提前备好的。

”他咳嗽着翻了页书,目光落在她的刃上,没半分惧色,“你若信我,就换上僧衣,

对外说你是我的伴读,随我回王府;若不信,现在就走。只是你要想,

外面的锦衣卫是太子的人,抓了你,会用烙铁烫你的手,用鞭子抽你的背,

逼你交出图——你父亲的清白,就永远翻不了案了。”沈惊鸿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很静,

静得能映出她此刻的狼狈,却没有半分恶意。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越是看似无害的人,

越要留点心眼,可若连唯一的生路都不敢走,就只能死在原地。”终于,

她缓缓收起短刃——但在转身走向铜炉时,她悄悄将枚刻着沈家纹章的铜哨,

塞进了萧彻的锦袍下摆。这铜哨是父亲给她的,哨音特殊,只要吹响,

三里外的暗卫墨影就能收到信号。她不会完全信任这个陌生的王爷,复仇的路,

她必须自己掌舵,任何男人,都只能是她的工具,绝不能成为她的软肋。萧彻垂眸,

看着那枚铜哨从她指尖滑落,掉进自己的袍角,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却没点破。

他继续翻书,指尖划过书页上“兵者,诡道也”的字样,帕子捂嘴的动作很轻,

却精准地挡住了唇形——没人看见,他帕子上的“血”,

是提前用胭脂调的;咳嗽声也是刻意压着嗓子装的,只有那苍白的脸色,

是常年喝浅剂量牵机草熬的药造成的,既能让脉象紊乱,又不会伤五脏,

是他用来麻痹太子的伪装。庙外的雪还在下,锦衣卫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沈惊鸿换好僧衣,

站在萧彻身后,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僧衣宽大,衬得她更显单薄,可她的眼神却依旧锐利。

第一次,她觉得这看似脆弱的月白身影,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坚韧,也更危险——但没关系,

危险的工具,用好了,才更锋利。2 药碗藏锋天启八年正月·端王府西跨院:药碗藏锋,

试探与利用端王府的西跨院在王府最偏的角落,院角的老梅树还没开花,枝桠光秃秃的,

像沈惊鸿此刻的心境。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她刚换好常服,

就看见侍女青竹端着个描金药碗进来,药气浓烈得呛人,

混着些她熟悉的“牵机草”气味——那是种能让人脉象紊乱的草药,剂量稍大就会伤肝伤肾,

父亲当年在边关时,曾用它骗过北狄的细作。“姑娘,这是王爷的药,得趁热喝。

”青竹的声音很软,却带着股不易察觉的警惕。她将药碗放在桌上,指尖在碗沿顿了一下,

才转身要走,却被沈惊鸿拦住。沈惊鸿捻了点药渣,指腹传来微凉的触感,

鼻尖萦绕着牵机草特有的苦香,心里瞬间冷了:“王爷每日都喝这个?

”她想起在土地庙时萧彻帕子上的“血”,又想起他苍白的脸,突然觉得,这王爷的“病”,

恐怕是装的——可拿牵机草伤自己的身体,未免太过狠绝,也太过……有用。“姑娘不懂,

这是太医给王爷开的方子,能稳住王爷的心悸。”青竹急着辩解,

手却悄悄按在腰间——那里藏着柄三寸长的短刀,刀柄是暗黑色的,没有任何装饰,

是暗卫常用的兵器,不是普通侍女会带的。她的眼神瞟向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可门外只有风雪声。就在这时,萧彻披着件貂裘走进来。他的脸色比在土地庙时更差,

唇上没一丝血色,咳嗽着坐下,声音轻得像雪落在梅枝上:“药放下吧,青竹,你先出去。

”青竹躬身退下,临走前还不忘看了沈惊鸿一眼,眼神里的戒备更重,

像是在提醒她“别打王爷的主意”。沈惊鸿将药碗推到萧彻面前,语气带着几分讥讽,

几分了然:“牵机草三钱,附子一钱,王爷这是想让自己‘病入膏肓’,好让太子放松警惕?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药碗的描金纹,那纹路是缠枝莲,和太子府里的碗一模一样,

“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当筹码,王爷的算盘,未免打得太精了。”萧彻没辩解,只是端起药碗,

仰头喝下。苦涩的药汁沾在他的唇角,他却没皱眉,

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仿佛喝的不是能伤身体的药,而是普通的茶水。他放下药碗,

用帕子擦了擦唇角,语气冷得像冰:“你若觉得我是在利用你,现在走也来得及。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锦袋上,“《边防图》你若想拿回去,现在就可以拿走,

我不留你,也不会拦你。”沈惊鸿愣住了。她以为他会辩解,会用图威胁她,

甚至会说些“我们是盟友”的场面话,可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一丝波澜,

仿佛她的去留与他无关。但这平静,却让沈惊鸿更确定:这个男人,和她是一类人——够狠,

够冷静,也够有用。她攥紧腰间的锦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走。

王爷需要人帮你扳倒太子,我需要人帮我复仇,我们是‘盟友’,不是吗?

”她特意加重“盟友”二字,像在划清界限——她要的是合作,不是感情,这个男人,

最好别妄想别的。萧彻抬眼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是盟友。

”他咳嗽两声,从袖中取出张纸,放在桌上,“这是太子的行程表,

初三他会去柳丞相府赴宴,柳成海是抄你家的主谋之一,

到时候你可以趁机……”“我知道该怎么做。”沈惊鸿打断他,拿起行程表扫了一眼。

纸上的字迹是小楷,工整得很,标注得清清楚楚:初三巳时,柳府宴客,

太子会在书房停留半个时辰,讨论“边防事宜”——说白了,

不过就是想从柳成海手里要《边防图》的线索罢了。她注意到,

行程表上“书房”两个字被圈了起来,旁边还写了个极小的“暗”字。她将行程表折好,

放进怀里,语气干脆:“需要我做什么,王爷直接说,不用绕弯子。我时间有限,

没功夫跟你耗。”萧彻看着她干脆利落的样子,眼底又闪过一丝笑意,

却没表露:“初三那天,我会让人引开柳府的侍卫,

你去书房找柳成海私通北狄的证据——他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他与北狄首领的密函。

”他顿了顿,补充道,“暗格在书架第三层,左边数第五本书后面,那本书是《论语》,

封面是深蓝色的,很好找。”“好。”沈惊鸿起身,“没别的事,我先回房了。

”她转身就走,没丝毫留恋,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一场普通的交易——对她而言,

确实是交易,用暂时的“听话”,换取复仇的筹码。当晚,沈惊鸿没睡。她坐在窗边,

手里把玩着那枚铜哨,哨身被她摩挲得发亮。窗外的雪还在下,

老梅树的枝桠在月光下映出斑驳的影子。她知道萧彻没那么简单,他帮她,

肯定有自己的目的,或许是想借她的手除掉太子,

也或许是想利用她父亲的旧部——但没关系,只要能复仇,被利用又如何?她也在利用他,

利用他的身份,他的资源,他的“病弱”伪装。相互利用,有价值,这买卖就不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响。沈惊鸿瞬间握紧铜哨,指尖抵在哨口,随时准备吹响。

却看见青竹端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一盅燕窝,还有一碟桂花糕——都是她母亲生前爱吃的,

母亲还在世时,每年正月都会亲手做桂花糕,用的是蜜渍的桂花,甜而不腻。

“这是王爷让给姑娘准备的。”青竹放下食盒,语气依旧平淡,“王爷说,姑娘刚经历家变,

身子弱,得补补。”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桂花糕是王爷让人按镇国公府的方子做的,

姑娘尝尝,看合不合口味。”沈惊鸿看着那碟桂花糕,眼神微冷。

萧彻连她母亲的喜好、甚至桂花糕的方子都查得清清楚楚,心思之细,远超她的预料。

她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蜜渍桂花的甜香在嘴里散开,却没什么温度——男人的示好,

对她而言,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鱼饵”,可惜,对她而言,都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毫无意义,她是不会上钩的。第二天一早,沈惊鸿去找萧彻,刚踏进院落,

就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对话声。她把脚步放轻,在靠近书房外停住,

清晰地听见了萧彻与暗卫的对话。“太子那边有动静吗?”萧彻的声音没了平时的虚弱,

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昨晚那个喝药的“病王”判若两人。“回王爷,

太子已经派人去雁门关查沈将军的旧部了,还让柳成海尽快找到《边防图》,

说找到了就赏他黄金千两,官升一级。”暗卫的声音很低,带着恭敬。“知道了。

”萧彻的声音顿了顿,“沈姑娘那边,盯紧点,但别让她发现——她很聪明,也很警惕,

若是被她察觉,我们的计划会出乱子。”“是。”暗卫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沈惊鸿站在门外,心里没什么波澜,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她早知道萧彻会派人盯她,

换做是她,也会这么做。她推开门,像没听见刚才的对话似的,语气平静:“王爷,

初三的计划,我想再确认一下。”萧彻抬头,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病弱的模样,

咳嗽着说:“好,你说。”他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掩去了眼底的一丝精光。

沈惊鸿走到桌前,指着行程表上的“柳府书房”:“暗格的位置,你确定吗?还有,

侍卫引开后,我有多少时间?”“暗格的位置我确认过,不会错。”萧彻的指尖划过行程表,

“你有半个时辰,时间一到,我会让人在府外放三声哨响,

你必须离开——柳成海的人很快会回来,晚了就走不了了。”“好。”沈惊鸿点头,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她转身就走,没再看萧彻一眼——对她而言,

这个男人只是个有用的工具,工具不需要多余的关注。萧彻看着她的背影,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被平静取代。他拿起桌上的药碗,又喝了一口,

苦涩的药汁在嘴里蔓延,却没什么感觉——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苦,

也习惯了用“苦”伪装自己。只是这个沈惊鸿,像一把锋利的刀,既危险,

又让他觉得……有趣。3 书房夺证天启八年正月初三·柳丞相府:书房夺证,

刃斩“鱼饵”天启八年正月初三,巳时。柳丞相府张灯结彩,红灯笼从门口一直挂到内院,

映得雪地里一片通红,像泼了血。门口车水马龙,官员们穿着锦衣,带着贺礼,

络绎不绝——今天是柳成海的五十大寿,太子亲自来贺寿,京中官员几乎都到齐了,

没人知道,这场寿宴,藏着怎样的刀光剑影。沈惊鸿扮成柳府的侍女,穿着身青绿色的布裙,

裙摆沾了点雪水,显得有些狼狈。她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壶茶,混在人群里,

眼神却像鹰隼似的,紧盯着书房的方向。按萧彻的计划,巳时三刻,他会让人在府外放鞭炮,

引开门口的侍卫,她则趁机溜进书房。“侍女,过来给太子殿下倒茶!

”柳成海的管家突然喊她,声音洪亮,盖过了周围的喧哗。沈惊鸿心里一紧,

却很快镇定下来——她脸上涂了层淡粉,画了点雀斑,还故意把眉毛画得粗了些,

遮住了原本的绝色,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侍女,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她端着托盘,

一步步走到太子面前,弯腰倒茶。太子萧景穿着件明黄色的锦袍,领口绣着五爪金龙,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正和柳成海聊得开心,根本没注意她。沈惊鸿的指尖划过茶壶的把手,

那里藏着根细针,针上涂了麻药,只要她想,随时能让太子瞬间失去力气——但她不能,

她要的是柳成海和太子身败名裂,要的是沈家的清白,不是简单的杀戮。“你这侍女,

手怎么这么抖?”柳成海突然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审视,像在打量一件货物,“哪个院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沈惊鸿心里一沉,面上却装作害怕的样子,

声音发颤:“回……回丞相大人,奴婢是厨房刚招进来的,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

有点紧张。”她故意低下头,让刘海遮住眼睛,显得更怯懦。柳成海皱了皱眉,刚想再问,

府外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连屋里的烛火都晃了晃。太子皱眉,

语气带着不耐:“谁在外面放鞭炮?不知道本太子在这儿吗?

”柳成海赶紧赔笑:“殿下息怒,肯定是外面的下人不懂事,想给老臣贺寿,

我这就让人去管!”他挥手让管家去处理,注意力全被鞭炮声吸引了,

连带着周围的官员也都探头往外看。沈惊鸿趁机说:“奴婢去看看水开了没,

再给殿下泡壶好茶。”说完,她端着托盘,脚步轻快地走向书房的方向,裙摆扫过门槛,

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书房的门没锁,虚掩着,

能听见里面传来翻书的声音——是柳成海的儿子柳明在里面,按计划,萧彻的人会引开他。

沈惊鸿轻轻推开门,闪身进去,反手又轻轻锁上门。书房很大,书架上摆满了书,

却没几本是真的——柳成海是个草包,根本不爱读书,这些书只是用来装样子的,

书脊上的字都快褪色了。她放轻脚步走到书架前,找到第三层,

左边数第五本书——果然是本《论语》,封面是深蓝色的,崭新得像是从没被翻过。

她抽出书,“咔哒”一声轻响,后面露出个暗格,里面还藏着个木盒,盒上雕着精致的花纹,

锁是黄铜的,没锁上。沈惊鸿轻轻拿出木盒,谨慎地打开盖子。里面果然有几封密函,

用火漆封着,上面还盖着北狄首领耶律烈的印章,印章是黑色的,刻着狼的图案。

她抽出一封密函,拆开来看,内容写得清清楚楚:柳成海收了北狄的黄金五千两,

答应在北狄大军到达雁门关时,在三更时分打开城门,放北狄士兵进来;信里还提及,

诬陷沈策通敌卖国,是他和太子商量好的,目的是为了提前清除北狄入侵的障碍,

加快入侵的速度。“好!好一个柳成海!”沈惊鸿心中满是怒火,牙齿咬得咯咯响,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她握紧密函,指节发白,眼底满是恨意,

差点忍不住冲出去,当场撕碎这个卖国求荣、陷害她全家的畜生——可她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很重,

还带着柳成海的骂声:“柳明那小子跑哪儿去了?让他在书房守着,居然敢乱跑!

”沈惊鸿心里一紧,迅速将密函放进怀里,紧贴着胸口。她看了眼窗外——外面是个花园,

有棵老槐树,树枝离窗台很近,能爬下去。她爬上窗台,刚要跳,门突然被从外面撞开,

“砰”的一声,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柳成海带着几个侍卫冲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把长刀。“沈惊鸿!果然是你!”柳成海看见她的侧脸,

瞬间认出了她——即使她画了雀斑,那双眼眸里的恨意,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你这小贱人,

居然没死,还敢来我府里偷东西!今天你自投罗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仰着得意忘形的嘴脸,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沈惊鸿的方向,

用不屑的语气对侍卫说,“给我抓起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侍卫们冲上来,

手里的长刀闪着冷光。沈惊鸿从袖中取出短刃,刃尖对着侍卫,

声音冷得像冰:“我提前说好,谁敢过来,也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死后做了鬼,

记得在地府里找柳成海报仇——因为他,你们今天才会死!

”她的眼神里带着深入骨髓的杀意,让冲在最前面的侍卫顿住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沈惊鸿知道,今天就算杀了这些侍卫,她自己也很难全身而退,

反而会便宜了柳成海——她要的不是一时的报复快感,而是让柳成海和太子身败名裂,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于是,她趁机一步步退到窗台,

冷着声音对柳成海说:“柳成海,你私通北狄,诬陷忠良,今日我拿到了证据,

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身败名裂,

要让你为诬陷沈策、杀害镇国公府满门,付出惨痛的代价!”柳成海的脸色瞬间变了,

眼神慌张,抬起手指着沈惊鸿,气得直发抖:“你胡说!什么证据?

我什么时候害过镇国公府?简直是信口雌黄!那些密函,肯定是你伪造的,

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诬陷本大人!私通北狄更是无稽之谈!”他怕沈惊鸿把密函带出去,

赶紧挥手让侍卫上前,“都给我上!抓活的!谁抓到她,本大人赏他黄金百两,加官进爵!

”重赏之下,侍卫们瞬间红了眼,纷纷冲上去。沈惊鸿挥舞着短刃,逼退前面的侍卫,

可侍卫太多,她渐渐感觉体力不支,手臂不经意间被划了一刀,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衣袖,

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哨响——是萧彻的信号!

半个时辰到了!沈惊鸿心里一喜,顺手拉过靠近墙壁的一扇屏风,用力推向侍卫,

屏风“哗啦”一声倒在地上,挡住了侍卫的去路。她趁机纵身从窗台跳下,

落在花园的雪地里,雪地里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她顾不上手臂的疼痛,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柳成海气急败坏的嘶吼:“追!废物!通通都是一群废物!快去给我追!

别让她跑了!”沈惊鸿跑出柳府,拐进一条小巷,

就看见萧彻的随从驾着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街角。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果然看见萧彻坐在里面。这次他没穿月白锦袍,而是穿了件玄色的锦袍,脸色依旧苍白,

却没有再佯装咳嗽,眼神里带着几分关切。“密函拿到了?”萧彻问,语气平淡,

却下意识地看向她的手臂。“拿到了。”沈惊鸿将密函递给她,手臂上的血滴在马车上,

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柳成海发现了我,多亏你的信号提醒,我才找机会跑出来。

”萧彻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眉头微蹙,从袖中取出个白色的药瓶,

迅速递给她:“这是止血的金疮药,效果很好,先涂上。”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伤口别碰水,回去我让人给你找个太医,好好处理一下。”沈惊鸿接过药瓶,却没立刻涂,

反而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审视:“王爷早就知道柳成海会发现我,对吗?”她顿了顿,

语气肯定,“所以你是故意让我去冒险,好让柳成海以为我只是个没人帮的孤女,

帮你分散柳成海和太子的注意力,从而放松对你的警惕。”萧彻没否认,

只是轻轻咳嗽了两声,避开了她的目光:“你很聪明。

但我也没让你白冒险——柳成海现在肯定以为你在到处躲藏,想办法疗伤,

孤身一人绝没能力立刻上报,这也给了我们时间,准备下一步的计划。”沈惊鸿看着他,

眼神冷冽:“王爷还真是会利用人。”她打开药瓶,倒出一点金疮药,涂在伤口上,

药粉碰到伤口,传来一阵刺痛,她却没皱眉,动作干脆,没丝毫委屈——她早就知道,

这个男人不会白帮她,冒险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能复仇,这点伤算什么?

萧彻看着她干脆利落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欣赏,却没说话。

马车里很静,只有车轮碾过雪地的“咯吱”声,还有沈惊鸿涂药时偶尔发出的轻响。

回到王府,沈惊鸿刚想回房,萧彻却叫住她:“初三之后,太子更会急着找《边防图》,

他肯定会派人去你父亲的旧宅搜——那里是镇国公府的老宅子,他觉得你可能会回去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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