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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冰冷的身体倒下时,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赵旭季瑶)免费小说阅读_完结版小说推荐那具冰冷的身体倒下时,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赵旭季瑶)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那具冰冷的身体倒下时,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是作者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的小说,主角为赵旭季瑶。本书精彩片段: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瑶,赵旭的悬疑惊悚,医生,逆袭全文《那具冰冷的身体倒下时,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小说,由实力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0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2 21:33:1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具冰冷的身体倒下时,手里还攥着给我买的糖

主角:赵旭,季瑶   更新:2025-10-12 23: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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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方插入“洪兴会”最深的一根钉子。七年,我每天都在刀尖上舔血,

游走在人性的边缘。白天我是心狠手辣的“旭哥”,晚上,我是一个被噩梦吞噬的病人。

我的人性,正在被罪恶一点点啃光。就在我快要彻底沉入深渊的时候,

我遇见了她——我的心理医生,季瑶。她像一道光,温柔、圣洁,是我唯一的救赎。

我向她倾诉秘密,依赖她的指引,把她当成我最后的浮木。可是,

我身边的兄弟一个个离奇死去,警方的行动一次次诡异失败。所有人都说,我是叛徒。

我被警察追捕,被黑帮追杀,走投无路。直到最后,我躲在她为我准备的安全屋里,

看着她微笑着擦拭一把沾血的手术刀。我才明白,我不是她的病人。我只是她手术台上,

最听话的一件活体标本。而我的“救赎”,从一开始就是我通往地狱的门票。

1.笼中的困兽我叫赵旭,是个卧底。第七年了。镜子里的男人,眼神凶狠,

左边眉骨上有一道三厘米的疤。那是上个月,为了争地盘,

我用啤酒瓶给一个叫“老鬼”的家伙开的瓢。他拿刀还了我一下。很公平。在“洪兴会”,

拳头和刀疤是唯一的通行证。我的通行证,够硬。现在,我是坤哥手下最红的头马。

道上的人都叫我“旭哥”。他们都怕我。因为我够狠,也够疯。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天晚上,闭上眼,那些被我砍倒的人,那些流出来的血,都会变成一只只黏腻的手,

把我拖进深不见底的泥潭里。我的联络员老张说,我心理状态很不稳定,有暴力倾向。废话。

一个在粪坑里待了七年的人,你还指望他身上能有香皂味?“你需要心理疏导。

”老张在安全屋里,把一份资料推到我面前,“这是市里最好的心理咨询师,叫季瑶。

我已经帮你预约好了,身份是‘王先生’,一个压力过大的企业高管。”我嗤笑一声,

把资料扔回给他。“我不需要。”“你需要!”老张的声音很严肃,“赵旭,

你最近下手越来越没分寸了!你忘了你是谁了吗?你是个警察!”我没说话。警察?

我已经快记不清,上一次对着国徽敬礼是什么感觉了。我只记得,刀砍进肉里的声音,

骨头碎裂的声音,还有血溅在脸上的温热触感。“去看看吧,就当是聊聊天。

”老张的语气软了下来,“任务就快到最后一步了。坤哥最近在谈一批‘大家伙’,

只要抓到现行,我们七年的努力就没白费。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最后还是把那份资料揣进了兜里。季瑶心理咨询室。地方很偏,

在一栋老式洋房的三楼。我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柠檬香薰的味道。

很干净,很安宁。和一个小时前,我待的那个烟雾缭绕、混杂着酒精和血腥味的KTV包厢,

是两个世界。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书。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棉麻长裙,头发很长,

松松地挽在脑后。听见开门声,她抬起头。她的眼睛很亮,很干净,像山涧里的溪水。

“你好,王先生。”她站起来,对我微笑,“我是季瑶。”那就是她。我的心理医生。

我点了点头,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很软,陷下去,整个人都像是被包裹住了。

“想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她问。“水就行。”她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放在我手边的茶几上。“看你的资料,说你最近睡眠不好,经常做噩梦?”她的声音很轻,

很柔,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我“嗯”了一声。“能说说,你都梦到些什么吗?”我沉默了。

我能说什么?说我梦到自己一刀捅死了一个人,然后把他剁碎了扔进海里?

说我梦到我的同事为了掩护我,被活活烧死在车里?我只是个“压力过大的企业高管”。

“王先生?”她轻声唤我。我抬头看着她。阳光从她身后的百叶窗透进来,

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看起来……太干净了。干净得,让我觉得我自己很脏。

“我梦到,我在一个笼子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笼子外面,全是野兽,

它们都想冲进来咬死我。我只能不停地战斗,不停地杀。”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赶紧握成拳,藏在身侧。“然后呢?”她没有丝毫惊讶或者恐惧,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像是在听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后来,我杀光了所有的野兽。”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可是,当我走出笼子的时候,我发现……我自己也变成了野兽。”我低着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她看到我眼里的血腥和疯狂。一只手,轻轻地覆在了我的拳头上。

很软,很温暖。我浑身一僵。“王先生,”季瑶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你不是野兽。

”“你只是,一个太累了的,被困在笼子里的……人。”我的眼泪,

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七年。整整七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我还是个人。

2.唯一的浮木我开始每周都去季瑶那里。一次,两次,三次……我发现我有点上瘾。

只有在她那间洒满阳光和柠檬香气的咨询室里,我才能暂时卸下所有伪装,

做一个会累、会怕的普通人。我依旧是“王先生”,她也从不多问我工作上的具体事情。

我们只是聊天。聊我那些光怪陆离的噩梦,聊我压抑不住的暴力冲动。她总能用最温柔的话,

抚平我心里的褶皱。“愤怒是一种正常的情绪,”她会说,“它就像洪水,

你需要做的不是堵住它,而是给它挖一条合适的渠道,让它流走。”她教我冥想,

教我用呼吸来控制情绪。很管用。有一次,坤哥的一个手下喝多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说我迟早要反了坤哥。换做以前,我至少会打断他三根肋骨。但那天,我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想起了季瑶那双干净的眼睛。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脸。“酒不错,就是容易上头。

下次少喝点。”所有人都惊了。连坤哥都多看了我两眼。事后,坤哥单独找我。“阿旭,

你变了。”他递给我一支雪茄。我没接。“人总是会变的,坤哥。”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笑了。“变得更稳重了。很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批‘大家伙’,后天到港。

你亲自去接。”我心里一凛。来了。七年,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走出坤哥的办公室,

第一时间联系了老张。“后天,城西码头,三号仓库。”“可靠吗?”老张的声音很激动。

“坤哥亲口说的。”“太好了!赵旭,这次之后,你就能归队了!”归队。这个词,

让我有片刻的恍惚。挂了电话,我下意识地开车去了季瑶那里。我没有预约。

她开门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惊讶。“王先生?出什么事了吗?”“没,”我摇摇头,

挤出一个笑容,“就是……想来跟你说声谢谢。”也可能是,告别。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没有多问,只是给我泡了一杯茶。“你的状态,比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多了。”她坐在我对面,

捧着茶杯,热气氤氲了她的脸。“是你的功劳。”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她,

我可能早就疯了,或者,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是你自己足够坚强。”她微笑着说。

那天下午,我们聊了很多。聊天气,聊电影,聊美食。

聊所有和“王先生”的“工作”无关的事情。阳光很好,茶很香。那一刻,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该多好。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走到门口,我停住脚步,回头看她。“季医生,”我很少这么称呼她,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换了个工作,我还能来找你聊天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像一朵在夜色里盛开的白兰花。“当然。我的门,永远为你开着。

”我心里那块最硬的石头,好像也跟着融化了。季瑶。她是我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唯一能抓住的浮木。3.第一声警报行动定在后天晚上十点。城西码头,三号仓库。

整个警队都动员了起来,布下了天罗地地网。我像往常一样,带着几个心腹手下,

提前去仓库“布置”。所谓的布置,就是检查交易环境,确保没有条子。这套流程,

我熟得很。仓库里堆满了集装箱,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海水的咸腥味。我绕着仓库走了一圈,

没发现任何异常。对讲机里,传来老张的声音。“赵旭,情况怎么样?”“一切正常。

周围很干净。”“好。所有人注意,目标出现前,不许有任何异动!”我靠在一个集装箱上,

点了根烟。看着远处的海面,心情有点复杂。兴奋,紧张,还有一丝……迷茫。很快,

一切就都结束了。我就可以脱下这身皮,做回赵旭,一个警察。可是,做回警察之后呢?

我又想起了季瑶。想起了她那间咨询室,和她说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也许,

我可以真的去当一个企业高管。然后,以“王先生”的身份,继续去找她。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那头,

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听不出男女。“旭哥,交易取消。”我瞳孔一缩。“你他妈谁啊?

”“别管我是谁。坤哥临时改了主意,交易地点换了。你要是还想活命,现在就带你的人,

立刻从三号仓库滚蛋。”说完,电话就挂了。我捏着手机,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这不可能。

知道这次交易地点的人,除了坤哥的核心层,就只有警方。难道……是警方这边出了问题?

我的第一反应,是老张他们暴露了。我立刻用另一个加密频道联系老张。“老张,行动取消!

马上撤!我们暴露了!”“什么?”老张的声音充满了震惊,“怎么可能!

我们的人……”“别废话了!快撤!”我冲着对讲机低吼。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

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码头的夜空。几十辆警车,从四面八方,

把三号仓库围得水泄不通。我操!他们怎么不等交易开始就动手了?“赵旭!怎么回事!

”老张的声音里带着怒火。“我他妈怎么知道!”我身边的几个手下也慌了。“旭哥,

有条子!”“妈的,我们被卖了!”我脑子飞速运转。这不是警方的行动风格。太鲁莽,

太急躁。这更像是一个……陷阱。一个针对我的陷阱!坤哥不信任我,他用一次假交易,

来试探我身边有没有警方的眼线。而警方这边,有人泄露了行动计划,提前发动了攻击,

目的就是为了坐实我的“内鬼”身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谁?警队里的内鬼,是谁?

我来不及多想,眼下的情况,我必须立刻脱身。我对身边的手下喊道:“分头跑!

去东边的水道,那里有船!”说完,我第一个冲了出去。身后,枪声响了。

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打在集装箱上,迸出火星。我不敢回头。我只能拼命地跑。

跑到水道边,我纵身一跃,跳进了冰冷的海水里。借着夜色的掩护,我像一条鱼,

迅速游离了那片是非之地。上了岸,我躲在一个废弃的桥洞下,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我拿出备用手机,那是我和老张单线联系的最后方式。我拨通了他的号码。响了很久,

才被接起。“赵旭?”老张的声音,疲惫又沙哑。“老张,我……”“你不用说了。

”他打断了我,“赵旭,我们都被耍了。仓库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的心,

一点点沉下去。“行动失败了。我们这边,一个兄弟中枪,正在抢救。”老张的声音里,

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上面成立了调查组。赵旭……他们怀疑,内鬼是你。”我捏着手机,

指节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七年。我用七年的青春和热血,换来的,

就是一句“内鬼是你”。何其可笑。“赵旭,你现在不能回来。警方在通缉你,

坤哥也在派人找你。你现在是黑白两道共同的敌人。”“那我该去哪?”我茫然地问。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老张说:“我不知道。你自己……保重。”电话挂了。

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全世界,好像都抛弃了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一条短信。还是那个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

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季瑶。”4.滴水的屋檐我不知道那个陌生号码是谁。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季瑶。但我现在,无处可去。季瑶,

成了我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名字。她是唯一一个,和我的卧底身份,和这滩浑水,

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她是干净的。我按照那个地址,找到了一栋藏在市郊的独栋别墅。

环境很清幽,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像个世外桃源。我翻墙进去,小心翼翼地靠近。

别墅的二楼,亮着一盏灯。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在窗帘上。是季瑶。我心里一松,

像是漂泊了许久的船,终于看到了港湾。我走到门口,按响了门铃。很快,门开了。

季瑶穿着一身居家的睡衣,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担忧。“王先生?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她没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来,

也没问我为什么这么狼狈。她只是侧过身,让我进去。“快进来,会感冒的。

”别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她找了一套干净的男士衣服给我,让我去洗个热水澡。

那应该……是她父亲或者兄弟的衣服。我没多想。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她已经煮好了一碗姜汤,放在客厅的桌上。“喝点吧,暖暖身子。”我捧着碗,姜汤很烫,

暖意从手心,一直流到心里。“出什么事了吗?”她坐在我对面,轻声问。我看着她,

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干净,充满了关切。我能告诉她吗?不能。我不能把她拖下水。

“公司……出了点问题。”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被人陷害,现在……警察在找我。

”我说的是一部分事实。她没有怀疑,只是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心里藏着很多事。

你每次来,眉头都锁着。”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想抚平我紧锁的,眉心。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她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对不起。”“不,

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七年的卧底生涯,让我对任何人的亲近,

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这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她说,“这里很安全,

不会有人找到你的。”“这……太麻烦你了。”“不麻烦。”她摇摇头,看着我,

“我跟你说过,我的门,永远为你开着。我说的是‘我’,不是那间咨询室。”我的心,

被重重地撞了一下。那天晚上,我睡在了客房。床很软,被子有阳光的味道。我却一夜没睡。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这个别墅,就像一个安全的壳,

把我暂时和外面那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隔离开来。但我也像一个,从一个笼子,

跳进了另一个笼子。一个更温暖,更舒适,但依旧是笼子的地方。接下来的几天,

我就像个真正的“废人”,待在别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季瑶每天会出去一趟,

买些菜和生活用品回来。她会给我做饭,陪我聊天,或者,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陪我坐着。

她从不问我案子的事,也从不催我离开。她好像,只是想给我提供一个可以安心躲雨的屋檐。

我的情绪,在她的照顾下,慢慢平复下来。我开始思考,到底是谁在害我。警队里的内鬼,

到底是谁?还有那个给我发短信的神秘人,他又是谁?他似乎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

甚至知道季瑶是我唯一的退路。他是敌是友?我没有任何头绪。我唯一能确定的,

就是待在季瑶身边,是安全的。这种安全感,让我贪恋,也让我……不安。有一天晚上,

我们一起在看一部老电影。电影里,男主角被全世界背叛,

最后选择相信了一个刚刚认识的女人。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季瑶。

她正专注地看着屏幕,侧脸的轮廓,在电视屏幕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没什么。”我摇摇头。“你觉得,

男主角应该相信她吗?”她问。我沉默了。“我觉得应该。”她说,“因为在那种时候,

相信,是唯一的选择。”她是在说电影,还是在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的话,

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5.墙上的裂缝在别墅的日子,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这种平静,对我这种在刀口上过了七年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

也是一种煎熬。我开始变得焦躁。我不能一辈子躲在这里。我必须查清楚真相,

洗刷我的冤屈。我向季瑶借了电脑。她说,书房里有。那是她工作的地方。书房很大,

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另一面墙,则是一整面墙的书架。书架上,

摆满了各种心理学、犯罪学、社会学的专著。我看到了一整套的《犯罪心理画像》。

“你也看这个?”我有点惊讶。“做我们这行的,什么都要懂一点。”她笑了笑,“有时候,

我的病人,比书里的罪犯,要复杂得多。”我没再多问。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加密的暗网论坛。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后路。我在上面发布了一条悬赏。

“寻人。‘洪兴会’内鬼,以及警队内鬼。提供可靠线索者,酬金一百万。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泡在书房里。

我一边等消息,一边翻看季瑶的那些藏书。我发现,她看的书,远不止心理学那么简单。

解剖学,法医学,甚至还有弹道学和毒理学的书。她的知识面,广得有些……可怕。

“你好像对犯罪,特别感兴趣?”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她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

头也没抬。“不,”她说,“我只是对‘人’,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当一个人,

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的语气很平淡,

但我却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寒意。一天下午,季瑶出门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忽然注意到,

书架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保险箱。鬼使神神差,我走了过去。保险箱是密码锁。

我试了几个我能想到的数字。季瑶的生日,咨询室的门牌号……都不对。我盯着那个保险箱,

心里像是有一只猫在挠。直觉告诉我,里面有东西。有和我,或者说,和这次事件,

有关的东西。我放弃了猜密码。我仔细检查了一下书房。这是一个安保级别很高的房间。

窗户是防弹的,门是特制的,墙角里,有几个极其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这里不像是一个心理医生的书房。更像是一个……审讯室,或者,一个监控中心。我的心,

开始往下沉。我走回电脑前,在暗网论坛上,发了第二条信息。“查一个女人。季瑶。

心理咨询师。”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椅子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在做什么?

我在怀疑我的救命恩人?我在怀疑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赵旭,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一个女人,一个心理医生,

怎么可能和这些事情有关系?她书房里的这些东西,可能只是她的个人爱好。对,

一定是这样。我试图说服自己。可是,墙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缝。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季瑶。她的作息很规律,每天早睡早起。

她没有什么朋友,也很少出门。她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正常得,毫无破绽。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的不安就越重。直到那天,我收到了暗网的回信。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人。一个是坤哥。另一个,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金丝眼镜的女人。

他们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实验室的地方。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针管,

正在给一只小白鼠注射什么东西。我看不清女人的脸。但是,

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白玉菩提手串,我却再熟悉不过。和季瑶手腕上那串,一模一样。

6.两只小白鼠我看着那张照片,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一定是巧合。手串而已,很多人都有。我关掉电脑,走出书房。季瑶正在客厅里插花。

百合,白色的,开得正盛。她穿着一条米色的长裙,夕阳的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

岁月静好,与世无争。这张脸,怎么可能和坤哥那种人,有任何联系?“王先生,你出来了。

”她看到我,笑了笑,“晚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随便。”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那串白玉菩提,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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