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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烬歌余彻唐千瑶完结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逆流烬歌(余彻唐千瑶)

宇宙邮递员 著

军事历史完结

《逆流烬歌》男女主角余彻唐千瑶,是小说写手宇宙邮递员所写。精彩内容:余彻因好友沈默与青梅唐千瑶的背叛,被诬陷入狱,个人与家庭声名尽毁。服刑中,他与狱友老赵结识,在灰色幽默中学会人生苦辣。出狱后,他本欲复仇,却卷入权力、贫富、人性博弈的多线程漩涡。灰色联盟头目陈道蔓引领余彻踏上黑暗复仇之路,唐千瑶屡次寻求救赎、苏葭以新闻揭露暗面。多条故事线交错,余彻逐步揭开往昔事件幕后布局,同时在屈辱与幽默中成长。当他复仇几近成功,内心开始动摇:是毁灭一切,还是寻找救赎与自我和解?最终,余彻选择以幽默化解仇怨,承认人性复杂,获得成长与救赎。小说以100万至110万字的篇幅完结,节奏紧凑,高潮迭起。

主角:余彻,唐千瑶   更新:2025-10-14 01: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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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照不进这片铁锈与汗水的牢狱,只有高墙上两道刺目的白灯,把余彻如标本般晾在无处藏身的空间里。

“家伙,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老赵头枕着一团皱巴巴的被褥,用脚尖踢了踢余彻的小腿,“难道昨天晚上我给你讲的‘狱中五分钟速成幽默课’还没开窍?

怎么满脸死人味。”

余彻的左手还抚着胃口,心里却在苦笑。

呛人的牢骚打趣,昨晚听多了,本想学着老赵用嬉皮笑脸化解压抑,但有些幽默天赋,不是进牢房自带的。

“我在想怎么写一篇‘倒霉的狱中生活攻略’,”他勉强扯出笑容,“第一条,千万别相信你以为最熟悉的人。”

老赵眨眨眼:“说得像骗子同行。

给点细节,老哥我爱听背后小故事。”

细节。

他的大脑像颗陈年弹珠,在食堂地板上摇晃回绕,最终停在沈默推开会议室门那一刹。

深夜,无人值守的公司,一间隔音极好的高管会议室。

他刚翻完那份堪称“首接把人送进监狱”的内部机密材料,沈默的脸从门边探进来,伪装出纯善的微笑。

“彻哥,你真信任我啊。”

沈默堆出熟悉的温厚。

他说:“废话,不然我半夜不睡叫你干啥?

节目改动,明天一早得把这份数据拿给唐千瑶。”

沈默随手锁上门。

光线里他的影子很长,像披着别人的影子。

“如果你能重新选择,你会选哪个?”

沈默问。

“再选一次?

选兄弟,不选生意。”

他笑着,把U盘递过去。

沈默轻轻握住,指甲划过余彻的掌心。

下一秒,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臂猛地从沈默背后伸出,死死搂住余彻脖子。

空气里短暂的窒息,黑暗涌上来——有人狠狠把椅子掀翻。

唐千瑶的侧影闪进视野,手里晃着余彻的手机,脸上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坚定。

“你,别挣扎了。”

唐千瑶冷静得出奇,像是在新闻现场读稿,“你能做朋友,也能做替罪羊。”

指甲印、抗拒、几声争执,办公室外的保安己经冲进来。

那场景,像电影里专为狗血准备的慢镜头。

她和沈默,一左一右把余彻搭在肩膀,像两名救火英雄把他从火场拖出。

实际上,是被拖进了深渊。

“综上,我得出一个结论。”

余彻拼命敛起回忆里的狼狈,把视线移开老赵,好让他看不见自己发红的眼圈,“我以前的人生指导原则,全该喂狗了。”

老赵叭叭嘴:“嘿,小伙子,你要真能喂,那狗怕是比这牢里的饭吃得滋润。”

他哈哈一笑,拍了拍余彻肩膀,然后嘴唇贴近他耳边低语,“可你现在在牢里,喂狗前最好琢磨怎么独自守着骨头。”

那句玩笑,像杂质渗进了心底的铁锈。

从铁床上下来,余彻在铁栏边站稳,手中有意无意摩挲着衣袖里缝着的那根细铁丝。

食堂的饭点铃声响得震天响。

余彻和老赵并排走,前后几个光头囚犯嚼着馒头,肆无忌惮地朝他吆喝:“喂,电视名人,记得帮老子换下体育频道!”

“哈,他估计下辈子才用得上遥控器!”

余彻暗自记住那几张脸。

他竞争的对手己经换成这群连尊严也押在饭票上的人。

可他们身上的狰狞恶毒,反倒提醒他:背叛不是一场单人表演,而是社会日常的活体标本。

他微微一笑,假装没听见,把剩下的豆角往袖口一塞。

老赵像没看见一样,反手递来一张骨碌瘦长的饭票。

“小心点,那边三号桌的瘦猴会偷菜。”

“谢谢关心。

和你比,我信这世界还有真爱。”

老赵咧嘴:“爱情,劝你进了监狱就别信。

想调查什么,靠你脑子,不靠美色。”

饭毕后,洗碗间的水声掩盖了旁人的短促咒骂。

余彻用肥皂蹭干手,忽然把袖口的豆角抹到一只破旧塑料碗里,然后蹲下身,在极短的时间内掀开了食堂垃圾桶的盖子。

堆叠的垃圾袋之间,压着几张皱巴巴的报纸和发霉的快餐盒。

他的指尖停在一叠被撕开的送货单和收据上——沈默和唐千瑶那晚递交的U盘,是从这批货的发票行号中流出的某个编号。

他闭上眼,脑海飞快闪过公司往日账目的排列方式。

每一笔“莫名”的走账,像蚂蚁啃噬纸页,排成一字长队向他爬来。

只要能证明那些账单中的虚假数据,他就能将录下的公司内线证据串联起来。

可是,他现在只能靠垃圾堆、只言片语、和偶尔在监狱假期买得到的旧日报。

他把收据揣进破衬衫口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窣的笑声。

“干啥呢,名人,掏垃圾也掏得这么艺术?”

一个满脸刀疤的狱友靠在门口晃着汤勺。

“我在为贵监狱的环境问题做调查。”

余彻扫了他一眼。

老赵在不远处吹口哨,脸上的笑意像是看到了一场难得的戏剧表演。

刀疤没理他,反倒向余彻递了个眼色,低声说:“想活着出去的,下次掏的时候小心点,我手下有人盯着呢。

真想找点亮堂东西,等晚上来三号铁门。”

警戒和讽刺交杂,余彻装作听不懂,把手里的收据紧了紧。

监狱里每条小道消息都像藏毒的小鱼,摸着能活,摸错了就喂鲨鱼。

可越是有人注意他,他越要琢磨如何利用这些“鱼”。

回到工厂间歇房间,余彻掏出了那几张珍贵的收据。

趁着同伙睡着,他在小本子上一点点还原着过往公司的账本脉络,还记下了唐千瑶曾经写给自己的一条消息:“彻哥,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指着你骂,你会不会怀疑自己?”

起初他以为不会。

可当她和沈默联手拎着他沉入泥沼时,所谓的自信也不过是沉渣里的浮萍。

灯火熄灭前一刻,老赵突然翻身,低声在铺下道:“人背叛你是因为他们怕你再往前迈一步,恨你比他们还自由——可你要报仇,是不是也怕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他们?”

余彻把收据塞进枕头下,闭上眼,忍住没让鼻翼一酸。

铁窗之外的夜色沉沉,牢房里剩下的只有各色鼾声、床板下滚动的小铁盆,和他心头那一抹潮湿的背叛烙印。

他知道,这些记忆不会轻易消散,可无论是愤怒还是屈辱,在这如水银泻地的暗夜,己和他今后苦涩的复仇并肩为伍。

夜的尽头,是无穷无尽的追索——也是荣辱与幽默共舞后的唯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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