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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砸碎吸奶器,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陈枫妈宝)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婆婆砸碎吸奶器,我让她和妈宝男儿子净身出户(陈枫妈宝)

番茄小公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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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枫,妈宝   更新:2025-10-14 13:4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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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产第五天,涨奶涨得钻心,丈夫特意买了吸奶器让我缓解。可婆婆看见后,

一把夺过吸奶器摔在地上,塑料碎片溅了一地:“哪有女人用这玩意的?矫情!

”我疼得眼泪直流,刚想解释涨奶会得乳腺炎,婆婆又指着我鼻子骂:“我当年生三个孩子,

第二天就能下地干活?你就是懒,不想好好喂我孙子!”丈夫下班回家,我哭着诉说委屈,

丈夫却挠挠头:“妈也是心疼孩子,你忍忍就过去了,吸奶器碎了再买一个呗。

”夜里我疼得无法入睡,想让婆婆帮忙热个毛巾敷一下,

婆婆却翻个身说:“我年纪大了熬不了夜,你自己想办法,别总麻烦别人。

”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头柜,又摸摸发烫的胸口,突然觉得,在这个家里,我的痛苦和健康,

从来都比不上婆婆口中一句“为了孩子”。我感到胸口那灼烧的剧痛迅速蔓延,

连带着身体开始发冷发抖,这不是简单的疼痛,这是身体在警告我,如果不自救,

我可能会死。我颤抖着摸到枕头下的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01剧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但和胸前那两块坚硬如石的肿块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每一根乳腺管都像是被烧红的钢针穿刺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无法言喻的酷刑。

我躺在床上,冷汗湿透了睡衣,整个人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却又在发着高烧。

世界在我眼前分裂成无数个晃动的光斑。婆婆张妈推门进来,

端着一碗据说“下奶”的油腻腻的猪蹄汤。看到我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不满地啧了一声。“抖什么抖?不就是让你喂个奶吗?看你这娇气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虐待你了。”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妈……我发烧了……疼……”张妈把碗重重地顿在床头柜上,

汤汁溅出来,油花黏在柜面上。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又触电般地缩了回去。“哎哟,

是有点烫。你看吧!我就说那个吸奶器不是好东西,塑料玩意儿,带着邪气,

把你的身子都带坏了!”她理直气壮地给我的病痛下了定义。不是乳腺炎,是“邪气”。

我绝望地闭上眼,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发烧是好事,捂一捂,把汗发出来就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扯过旁边一条厚重的棉被,不由分说地盖在我身上。

那棉被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活埋的人,

窒息感和灼烧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妈……送我去医院……求你了……”我哀求着,

声音细若游丝。“去什么医院!花那个冤枉钱!我告诉你,女人坐月子最忌讳见风,

去医院一趟,风吹着了,以后一辈子都得落下病根!”她叉着腰,站在床边,

像一尊不可撼动的门神。“我当年生陈枫他爸,也是发高烧,你奶奶就给我灌了一碗姜汤,

盖上三床被子,睡一觉,第二天照样下地割猪草!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自己那套陈腐经验的自豪,和对我这个“现代娇小姐”的鄙夷。

我试图推开身上的棉被,可四肢绵软无力,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徒劳。

丈夫陈枫的电话打了进来,婆婆接起来,语气瞬间变得温和慈爱。“哎,儿子,在单位呢?

”“小雨啊?她没事,就是有点累着了,睡着呢。”“对对,孙子好着呢,刚吃了奶,

也睡了,胖乎乎的,可爱得很。”我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谎言,心脏一寸寸地沉入冰窖。

在这个家里,我的死活,不过是她一句“没事”就可以掩盖过去的小事。挂了电话,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警告:“别给我儿子打电话添乱!他工作忙,

别拿你这点破事去烦他!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说完,

转身去客厅看电视去了,声音开得很大,是她最爱看的家庭伦理剧,

里面正上演着婆婆教训儿媳妇的戏码。我被压在厚重的棉被下,意识开始模糊。

高烧让我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但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自救!必须自救!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在这个视我性命如草芥的刽子手手里。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手指因为寒战而不停颤抖,好几次都按错了屏幕。我不敢打电话,

我怕被婆婆发现。我点开和闺蜜林悦的对话框,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打下几个字。

我不能直接说乳腺炎,婆婆可能会抢过手机。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我们之间的暗号。

那是我怀孕时,林悦开玩笑说,以后要是被婆家欺负了,就用我们最爱吃的东西当求救信号。

我颤抖着,打出几个字:“红烧肉,冰块,快。”红烧肉,代表红肿;冰块,

代表需要物理降温;快,代表情况紧急。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

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枕边。我不知道林悦能不能看懂。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彻底淹没。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剧烈的争吵声惊醒。

“你谁啊你!谁让你进来的!我们家不订什么月子餐!晦气!赶紧走!”是婆婆尖利的声音。

“大姐,我不是推销的,我是林悦女士叫来的,她说她朋友李雨小姐需要紧急通乳服务。

”一个陌生但冷静的女声响起。“什么通乳不通乳的!我儿媳妇好着呢!你赶紧走,

不然我报警了!”“大姐,急性乳腺炎不及时处理,会引发败血症,是会死人的。

您要是再拦着,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出了事,这个责任您负得起吗?或者,

我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那个女声不卑不亢,字字清晰,

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气场。婆婆似乎被镇住了,嘟囔着“什么死不死的,危言耸听”,

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让开了路。一个穿着专业制服的女人快步走进卧室。她看到我的一瞬间,

脸色就变了。她迅速掀开我身上那床要命的棉被,

触摸了一下我滚烫的皮肤和硬如石块的胸部,倒吸一口冷气。“天哪,

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她立刻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体温计,给我量了体温。

三十九度八。“必须马上物理降温,然后进行疏通。”她一边说着,

一边熟练地拿出冰袋和专业设备。冰袋敷上来的那一刻,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那股灼烧的痛感,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通乳师的手法非常专业,虽然过程依旧痛苦,

但和之前那种死路一条的绝望相比,这已经是天堂。她一边为我疏通,一边轻声安慰我。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已经有脓了,再晚一点,就真的要手术了。”在她的操作下,

堵塞的乳汁伴随着一些脓液被排了出来,胸前的硬块渐渐变得柔软。

高烧也随着物理降温和乳腺疏通,开始慢慢退去。通乳师看着我苍白的脸和虚弱的样子,

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她拿出手机,对着我胸前尚未完全消退的红肿和被捂出的满身痱子,

拍了几张照片。“李小姐,我已经把您的情况录像并拍照了。这已经构成了虐待和延误治疗。

您需不需要我帮您报警?”我看着她,身体的剧痛在消退,但心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报警?

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调解,教育,然后呢?我还得和这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张妈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陈枫会埋怨我小题大做,毁了他家的“名誉”。不。我不要调解。

我要的是彻底的切割,是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我的脑子,在退烧之后,

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摇了摇头,对通乳师说:“谢谢你。暂时不用。

但我需要你把这些证据,全部发给我。”通乳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将所有的照片和视频,打包发到了我的微信上。“你是个聪明又坚强的女人。

保护好自己。”她临走前,对我说道。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攥紧了手机。是的,

我要保护好自己。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哀求的李雨。我是布局者,是复仇者。

这场战争,由婆婆砸碎吸奶器的那一刻开始。而我,将亲手终结它。02陈枫回来的时候,

我已经退了烧,换上了一身干爽的睡衣。通乳师留下的专业药膏覆在胸口,清清凉凉的,

疼痛基本消失了。看到我安然无恙地靠在床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口气里,

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麻烦终于解决了”的轻松。

他没有问我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也没有关心我为什么会突然高烧。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开始了他的表演。“小雨,你今天是不是又跟妈吵架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我回来的时候,妈眼睛都红了,说你今天请了个不三不四的人上门,

把她气得够呛。”“不三不四的人?”我重复了一遍,觉得有些好笑,“她救了我的命。

”陈枫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神情。“什么救了你的命,说得这么夸张。

妈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有点堵奶发烧吗?捂一捂汗不就好了?我小时候发烧,

我妈都是这么弄的,不也好好长大了?”他的语气,和我婆婆如出一辙。仿佛他们母子俩,

共享着同一个愚昧而自大的大脑。“陈枫,那是急性乳腺炎,会死人的。

”我平静地陈述事实。“死人死人,你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死?能不能盼我们家点好?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妈说的对,你就是心态不好,太矫情了!

生个孩子而已,哪个女人不生?怎么就你这么多事?”他的话像一把毒刀,

精准地插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伴侣。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指责和不理解。在他眼里,

我的痛苦是矫情,我的挣扎是小题大Zuo,我寻求自救的行为,是对他母亲的冒犯。

我忽然觉得很可悲。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他。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

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公务员,在判断是非的时候,标准不是科学,不是事实,

甚至不是妻子的安危。而是“我妈说”。我彻底心寒了。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不再争辩,也不再解释。因为我知道,和一个妈宝男,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是讲不通道理的。他所谓的“家庭和睦”,不过是要求我无条件地顺从他母亲,

不要给他制造任何麻烦。我的情绪,我的健康,我的尊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我垂下眼帘,声音变得柔弱而委屈。“老公,

对不起……我可能……可能真的是产后情绪不太好,是我小题大做,错怪妈了。

”陈枫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服软。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妈毕竟是长辈,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为了孙子好。

你以后多担待一点。”他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语气也缓和下来,“你看,

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以后别总喊那些外人上门,妈会生气的。有什么事,

我们一家人自己解决。”“嗯,我知道了。”我顺从地点点头。我的示弱,

让他彻底放下了戒心。他觉得,他已经成功地“安抚”了我这个无理取闹的妻子。

为了让我的表演更加逼真,我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我的钱包,

将里面那张工资卡抽了出来,递到他面前。“老公,这张卡你拿着吧。我刚生完孩子,

脑子也糊涂,花钱大手大脚的。以后家里的开销,就由你和妈来管。我信得过你们。

”陈枫看着那张银行卡,眼睛都亮了。他故作推辞:“这怎么行,这是你的工资。

”“没关系的,”我微笑着,那笑容一定像极了一个贤惠温顺的妻子,“我们是夫妻,

我的就是你的。再说,我现在在家带孩子,也用不着什么钱。你拿着,我更放心。

”他不再推辞,迅速地将卡收进了自己的钱包,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还是我老婆明事理。”他以为他掌控了一切,掌控了我的情绪,我的身体,

现在又掌控了我的经济。他不知道,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主动示弱,

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交出经济大权,是为了让他们暴露出更多的贪婪和无知。夜里,

陈枫和婆婆都睡熟了。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剖腹产的伤口还很疼,

每动一下都像是在撕裂。我咬着牙,一步步挪到婴儿床边。孩子睡得很香,呼吸均匀。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平时很少用的备用手机,又从婴儿床头挂着的一排毛绒玩具里,

取下了一只大眼睛的布朗熊。我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在布朗熊的背部接缝处划开一道小口,

将那部充满了电的备用手机塞了进去。我调整了好几次角度,确保手机的摄像头,

能够透过布朗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清晰地拍摄到月子房和客厅的大部分区域。然后,

我用针线,将那道开口缝合得天衣无缝。我打开手机的远程监控APP,

将它和藏在玩偶里的那部手机连接起来。屏幕上,清晰地出现了房间的画面。

我将布朗熊重新挂回原位,它的大眼睛,正对着我睡的床,

也对着经常有婆婆和丈夫出入的门口。做完这一切,我悄悄地躺回床上。黑暗中,

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一丝掌控感。

我不再是那个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我是一个猎人,

而这张用他们的傲慢和轻视编织成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接下来,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

等待猎物们自己走进来,上演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戏码。03我的顺从,

让婆婆张妈的控制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和膨胀。她彻底将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太上皇,而我,

就是那个需要被她全方位改造和管教的“封建余孽”。第二天一早,

她就以“怕我乱花钱”为由,向我发起了总攻。“小雨啊,你把你的工资卡,

还有那些什么理财、股票的账户,都交给妈来管。”她坐在我床边,语气不容置疑,

仿佛是在下达一道圣旨。陈枫坐在旁边剥橘子,头也不抬地附和:“对,妈理财比你在行。

你刚生完孩子,别操心这些事了。”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内心冷笑不止。

一个退休工人,平日里最大的理财就是去超市抢打折鸡蛋,

现在居然有脸说比我这个前互联网公司主管更懂投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妈,

我那张工资卡,昨天已经给陈枫了。”我做出虚弱又为难的样子。张妈立刻转向陈枫,

伸出手:“拿来吧。”陈枫乖乖地从钱包里掏出我的卡,像上交工资的小学生一样,

恭敬地递给了他妈。张妈捏着那张卡,脸上的表情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还有呢?

你不是还有什么基金、股票吗?密码都告诉我,我统一帮你看着。

省得你被那些乱七八糟的骗子给骗了。”她的手,就那么摊在我面前,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婪。我知道,这张卡里的十几万,和我的那些投资,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我伪装出屈辱又无奈的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妈,

那些都是我婚前的财产……”“什么婚前婚后的!进了我们陈家的门,你的人、你的钱,

就都是我们陈家的!你还想分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早就打算跟我们家离心离德了?

”她立刻给我扣上了一顶大帽子。陈枫也帮腔:“小雨,你怎么这么想呢?妈是为你好。

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看,多么完美的道德绑架。我“挣扎”了许久,

终于“被迫”妥协。我告诉她,我大部分的钱都在另一张副卡里,那是我的主卡。

我当着他们的面,将一张早就被我清空了大部分资金、只留下几千块钱的银行卡密码,

告诉了张妈。至于那些投资账户,我谎称密码设置得太复杂,需要等身体好一点再操作。

张妈虽然有些不满,但拿到了“主卡”,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便没有再逼我。她不知道,

我真正的资产,早就通过网银,转移到了一个她和我丈夫都不知道的秘密账户里。

而我交给她的那张卡,将成为她侵占我财产的铁证。为了让证据链更完整,

我故意提起之前陈枫帮我处理过的一些家庭账单,说有些邮件找不到了,

让他把邮箱密码给我,我自己找找。陈枫没有任何怀疑,爽快地把密码告诉了我。

登录他的邮箱后,我果然找到了大量证据。从我们备孕开始,婆婆就以“调理身体”为名,

让他购买了大量昂贵的、来路不明的保健品。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

甚至是他自己买烟买酒的钱,很多都是从我的卡里划走的。而他所谓的“家庭公共开支”,

账目混乱,很多笔大额支出都流向不明。我将这些邮件和账单记录,一一截图,加密备份,

存入了云端。拿到了财务控制权后,张妈的霸权主义愈演愈烈。她开始干涉我的喂养方式。

“别喂母乳了,你看孩子天天粘着你,我这个当奶奶的想抱一会儿都不行。

”“现在的奶粉营养多全面啊,比你那点清汤寡水强多了!吃了奶粉,孩子长得又白又胖,

晚上也能睡整觉,多好。”她振振有词,理由一套一套的。但我知道,她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她不是心疼我,也不是为了孩子好。她只是想彻底剥夺我和孩子之间的亲密连接,

让孩子彻底变成她的“孙子”,而不是我的“儿子”。她要的是绝对的掌控权。

我当然不同意。母乳喂养,是我作为母亲,唯一还能为孩子做主的事情。我的拒绝,

激怒了她。一天下午,我趁她出去买菜的功夫,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吸出了一小袋母乳,

小心翼翼地放进冰箱冷冻室。这是我最后的存粮,是我在和乳腺炎斗争后,

好不容易才有的成果。然而,等她回来,我再打开冰箱时,那袋母含辛茹苦的母乳,

已经不见了。垃圾桶里,我看到了被撕碎的储奶袋。我的血,瞬间冲上了头顶。我冲出房间,

质问她:“妈!我冰箱里的母乳呢?你是不是给我扔了?”张妈正在客厅择菜,

眼皮都没抬一下。“扔了。那玩意儿腥了吧唧的,放冰箱里,把我的菜都串味了。

说了让你喂奶粉,你就是不听!”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一刻,

我真的想冲上去,和她拼了。但我忍住了。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冷静。愤怒是廉价的,只有冷静的复仇,才能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我看着监控画面里,她那张洋洋得意的脸,深呼吸。很好,

又多了一条证据。剥夺母亲的哺乳权,精神虐待。为了让我的监控计划更完美,

我需要一个更好的角度。晚上,陈枫回来后,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老公,

咱们家之前装的那个摄像头,好像坏了。你看孩子现在小,万一我们不在家,

妈一个人看不过来,有个摄像头也放心点。”陈“妈宝男”陈枫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

“是啊是啊,我早就想说了。尤其是我妈房间对着的那个走廊,信号总是不好,老是断线。

”我心中窃喜,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故作体贴地说:“那要不,换个新的吧?

装在客厅吊灯下面怎么样?视野好,没有死角,可以看到月子房门口,也能看到客厅和阳台。

”“这个主意好!”陈枫立刻采纳了我的“建议”。他行动力很强,

第二天就买了一个新的、更高清的摄像头回来。他亲自爬上梯子,

把摄像头安装在了我指定的位置。他一边装,一边得意地对我说:“老婆,你看,

这个位置绝了!以后你在房间里,也能随时看到宝宝在客厅玩了。

”我微笑着点头:“老公你真厉害。”他不知道,他亲手安装的这个“天眼”,

将清晰地记录下,他和他的好妈妈,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这张网,收得越来越紧了。

04转折点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决绝。在孩子出生第十二天的夜里,

悲剧毫无征兆地降临。我被一阵微弱而急促的哭声惊醒。打开床头灯,

我看到摇篮里的孩子满脸通红,呼吸滚烫,小小的身体在不安地抽动。我心里一沉,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我立刻找到耳温枪,一测,三十九度二!新生儿高烧,

这绝对不是小事。“陈枫!快醒醒!孩子发高烧了!”我推醒了睡在旁边的丈夫。

陈枫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摸了摸孩子的额头,也慌了神。“怎么这么烫!快,去医院!

”我们的动静惊醒了睡在隔壁的张妈。她披着衣服走进来,一听要去医院,立刻把门一堵。

“大半夜的去什么医院!小孩子发烧是长身体,你们懂什么!”“妈!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

”陈枫急得直跺脚。“三十九度算什么!你小时候烧到四十度,

不也是我拿白酒给你擦擦就好了?”张妈一脸不屑,“小孩子魂儿轻,

半夜出门最容易撞到不干净的东西。去了医院,阴气重,病没看好,再招点别的回来,

那才麻烦!”她的迷信,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荒谬而致命。

她不由分说地从陈枫手里抢过孩子,抱在怀里。“你们都别动,我有办法!”她说着,

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很快,拿出来一个乌漆嘛黑的小碗。碗里,

是半碗黄色的、散发着怪味的液体,上面还飘着一些纸灰。“这是我从老家庙里求来的符水,

灵得很!喝下去,保准他明天早上就好了!”我看到那碗符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妈!

你不能给他喝这个!这是什么东西!会出人命的!”我尖叫着,不顾剖腹产的伤口,

挣扎着就要下床。陈枫也反应过来,冲上去想阻止。“妈!你疯了!这是封建迷信!快放下!

”张妈看到我们两个都要反抗她,瞬间爆发了。她一只手死死抱着孩子,

另一只手护着那碗符水,歇斯底里地大吼:“你们敢动我孙子,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那狰狞的表情,那决绝的语气,让陈枫瞬间僵在了原地。他退缩了。

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需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刻,他又一次选择了退缩。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哀求和无奈。“小雨,要不……就让妈试试?说不定……真的有用呢?”“你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吼出了这个字。我看着他懦弱的脸,看着张妈疯狂的举动,

看着我命悬一线的孩子。我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哀求?

没有用了。讲道理?更是笑话。我不再看他们一眼。

我冷静地、迅速地摸到我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备用手机。我没有拨打陈枫的电话,

也没有打给我的家人。我直接拨通了120。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我用尽毕生最大的音量,

对着手机,也对着这个家里所有的监控设备,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嘶吼:“救命!

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我孩子快不行了!有人给他喂了不明液体!救命啊!

”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寂静的夜晚。张妈和陈枫都惊呆了。张妈最先反应过来,

她没想到我敢来这一手。她把孩子往床上一扔,疯了一样地朝我扑过来,企图抢夺我的手机。

“你这个扫把星!疯婆子!你想毁了我们家是不是!”她的手抓向我的脸,我下意识地一躲。

她用力地推搡我,我刚做完手术的身体根本站不稳,被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床头柜的尖角上,一阵剧痛和晕眩袭来。温热的液体,

顺着我的后颈流了下来。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由陈枫亲手安装的、正闪着微弱红光的摄像头。我笑了。身体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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