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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青稞谣》,讲述主角林砚之林砚之的甜蜜故事,作者“爱吃照烧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本书《青稞谣》的主角是林砚之,属于男生生活类型,出自作家“爱吃照烧鱼”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7:3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青稞谣
主角:林砚之 更新:2025-10-16 03: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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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巢长途汽车在坑坑洼洼的黄土路上慢悠悠地颠簸着,像个上了年纪的老牛,
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林砚之把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青麦田。
正是小满前夕,麦子绿得发亮,风一吹就荡起层层波浪,一直涌到天边去。
阳光透过蒙尘的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路还是老样子。"他喃喃自语,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车厢里挤满了回家的乡人,大包小包的行李塞满了过道。
有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坐在前排,孩子哭闹不休,她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
一边哼着熟悉的乡间小调。那调子林砚之再熟悉不过,是他小时候母亲常哼的《麦田谣》。
车子猛地一晃,终于停在了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槐树比记忆中更粗壮了些,
枝叶却还是那样蓊蓊郁郁的,在黄土路上投下一片清凉的阴影。"青麦村到了!
"司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顺手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林砚之最后一个站起身,
从行李架上取下那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包很沉,
里面装着他这些年来发表的作品剪报和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他深吸一口气,
跟着人群走下车。脚踏在松软的泥地上,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新翻的泥土味,
青麦的清香,还有远处飘来的柴火灶的味道。这味道让他心头一紧,眼眶有些发热。"哎哟!
这不是砚之嘛!"系着蓝布围裙的王婶从灶房里小跑出来,
手里的擀面杖还沾着白花花的面粉。她围裙右下角那个补丁,林砚之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前他离家去上大学时,王婶就是系着这条围裙,硬往他怀里塞了五个刚出锅的馍,
那馍热乎乎的,烫得他手心发红。"王婶,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林砚之笑着打招呼,
眼角挤出几道细纹。"你娘昨儿个就在这石墩上望了三回,说小满前一天你一准儿到。
"王婶用擀面杖指了指槐树底下的石墩,那石墩被磨得光滑锃亮,"刚才还在这儿坐着呢,
怕是回家看灶火去了。你快回去瞧瞧,你娘念叨你一早上了。"林砚之刚要弯腰拎起帆布包,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门口传来。母亲小跑着过来,花白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额上沁着细密的汗珠。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
"可算回来了,可算回来了..."母亲喃喃着,伸手就要接他的包,林砚之下意识躲了躲。
"娘,这包沉,我自己来。"他说着,鼻子有些发酸。母亲比视频里看着更瘦小了些,
眼角的皱纹也更深了,但那双眼睛还是那样亮,此刻正红着眼圈上下打量他。
"灶上炖着你最馋的排骨,马上就得。我还烙了你爱吃的葱油饼,
记得你小时候一顿能吃三张..."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这一路累坏了吧?看你,又瘦了。"老院子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只是土坯墙头上的牵牛花开得更盛了,紫的、粉的、白的花朵在绿叶间摇曳。
东厢房的窗台下,那盆仙人掌已经长得比窗台还高出一大截。林砚之记得,
这是他十岁那年从后山移来的,当时只有拳头大小,如今却已长成一片倔强的绿屏障。
堂屋里的八仙桌擦得锃亮,桌角那个掉了漆的铁皮盒子还在。林砚之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他从小学到高中的奖状。母亲总说,这是家里最值钱的宝贝,
比什么都金贵。晚饭时,母亲一个劲儿地往他碗里夹菜,
絮絮叨叨地说着村里的事:"西头老张家添了个大胖小子,
摆了三桌酒;南坡李叔承包了十亩果园,今年苹果花开得可旺了;就连村口那口老井,
去年也重新修了,现在打上来的水更清甜了..."林砚之安静地听着,偶尔应一声,
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瞟。夕阳西下,成片的青麦田在暮色中泛着金绿色的光,
几只归巢的麻雀在麦浪间起起落落。他这次回来,
表面上是市里出版社约他写一本关于乡村变迁的书,实际上是因为自己在城里待得憋屈,
想回来喘口气。这话,他一直没好意思跟母亲说。夜里,林砚之躺在东厢房的老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硌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月光透过木格窗棂洒在地上,
形成一道细长的银线。他想起小时候,父亲就坐在这张床边,粗糙的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
给他讲地里的庄稼经,说"麦到小满日夜黄",说"人勤地不懒"。父亲是得肺病走的,
拖了整整三年。那三年,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可最后还是没能留住人。父亲走后,
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省吃俭用供他读完大学。可他在城里混了这些年,
出了两本书都卖得不温不火,连套像样的房子都没挣着。每次想起这些,他心里就堵得慌。
凌晨四点多,林砚之就醒了。他披上那件穿了多年的旧夹克,轻手轻脚地走出院子。
村里已经有了动静,东边的天际泛着鱼肚白,几颗晨星还在天幕上闪烁。
田埂上有农人扛着锄头往地里走,身影在晨曦中剪出沉默的轮廓。他沿着田埂慢慢走着,
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凉丝丝的。青麦田里,麦穗已经开始灌浆,沉甸甸地垂着头,
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窃窃私语。这声音让他想起小时候,每到这个时节,
父亲总会带着他起早下地,教他辨认麦子的长势。"砚之?这么早就出来溜达了?
"林砚之一回头,看见老支书陈建国。陈叔老了,头发全白了,背驼得厉害,
走起路来微微有些蹒跚,但手里那个记录本还是老样子,边角都磨得起毛了。"陈叔,
您起得真早。"林砚之连忙迎上去,"又去看庄稼?""小满前后是麦子灌浆的节骨眼,
得勤盯着点。"陈叔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劲还是那么大,"听说你回来写书了?
咱青麦村这些年变化可不小,够你写的。走,带你去个地方开开眼。
"陈叔带着林砚之往村北走,穿过一片茂密的杨树林。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
偶尔有几只野兔从草丛中窜过。走出树林,
眼前豁然开朗——一排排温室大棚整齐地排列在田地里,
白色的棚膜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这是去年村里搞的合作社,专门种反季节蔬菜,
直接往城里超市送。"陈叔指着大棚,眼里放着光,那种光林砚之在城里很少见到,
"从前咱们靠天吃饭,如今可不一样咯。有了新技术,还能抱团发展,日子越过越有奔头。
"林砚之蹲在大棚边上,看着里面绿油油的生菜和黄瓜,心里忽然有了底气。他知道,
这本书的开头,已经在他心里扎下了根。不是为着应付出版社的差事,
而是真真切切地想要记录下这片土地上的故事。
第二章 老井青麦村的老井坐落在村口的槐树下,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井台是用青石板铺的,被岁月磨得光滑如镜,井绳在井沿上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像一道道年轮,记录着流逝的时光。这天上午,林砚之拿着笔记本来到老井边,
正好碰上村里的周奶奶在打水。周奶奶今年七十多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用一根银簪子别着——那簪子她戴了四十年,是老伴当年用卖粮的钱买的。
她拎着一个铁皮水桶,动作还很利索。"砚之啊,来写咱村的事啦?"周奶奶一边摇着井绳,
一边笑着问,手臂上的银镯子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这老井可得好好写写,
它的故事多着呢。"林砚之在井台边的石头上坐下,翻开笔记本,听周奶奶娓娓道来。
周奶奶说,在她小时候,村里还没有自来水,全村人都靠这口老井过日子。每天天不亮,
井台边就排满了人,挑水的、洗衣的、洗菜的,热闹得很。那时候,
井台上还放着一个公用的葫芦瓢,谁渴了,就舀一瓢井水喝,从来没有人计较过。
"有一年大旱,村里的河都干了,就这口老井还能打出水来。"周奶奶的眼神飘向远方,
像是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那时候,邻村的人都来我们村挑水,村里也不拦着,
大家都是庄稼人,知道水的金贵。后来,邻村的人还特意送了块'救命井'的木牌来,
挂在井边的槐树上,挂了好多年呢。"林砚之低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这时,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响。他回头一看,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
推着一辆三轮车过来,车上装着几个大水桶。"周奶奶,今天的水够不够?
我再给您送两桶到家里去。"年轻人笑着说,声音洪亮。周奶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我自己能挑,你忙你的去吧。"年轻人叫陈阳,是陈支书的儿子,村里合作社的技术员。
他大学学的是农业技术,毕业后没留在城里,反而回了村里。"砚之哥,你好,
我常听我爸提起你。"陈阳主动伸出手,林砚之握住时,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
不像个大学生的手,"这老井去年修过之后,水质更好了。现在村里虽然通了自来水,
但好多老人还是习惯来这儿打水,说这井水甜,煮茶做饭都香。"陈阳告诉林砚之,
去年修老井的时候,村里还特意请了专家来检测水质,结果发现井水里含有丰富的矿物质,
对身体好。后来,合作社还打算用这井水搞一个小型的山泉水项目,把井水装瓶,
卖到城里去,让更多人能尝到青麦村的甜。"不过,村里的老人不同意。"陈阳笑着说,
眼角挤出和陳支书一样的皱纹,"他们说,这老井是村里的根,不能拿来赚钱,
得留给子孙后代。后来,我们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是把井台修得更结实了,
还在井边装了路灯,方便老人晚上来打水。"林砚之探头往井里看,
水面上自己的倒影随着波纹轻轻晃动。这口老井,确实不仅仅是取水的地方,
更是青麦村人的精神寄托,是连接过去和现在的纽带。它见证了村里的喜怒哀乐,
也见证了时代的变迁,却始终保持着最初的清澈和甘甜。晌午时分,
林砚之帮周奶奶把水挑回了家。周奶奶的家在村西头,是一座老式的砖瓦房,
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青涩的果实已经挂满了枝头,压得树枝微微弯曲。"砚之啊,
留下来吃饭吧,奶奶给你做贴饼子,就着井水熬的小米粥,香得很。"周奶奶热情地挽留,
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那围裙和记忆里母亲的那条一模一样,都是蓝布做的,
右下角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林砚之没有推辞。他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
看着周奶奶在灶房里忙碌的身影。灶火映红了她的脸庞,
饼香和米香随着炊烟飘满了整个小院。这种温暖而真实的日常,
是他在城里那间租来的公寓里从未感受过的。周奶奶一边烙饼,
一边继续讲着老井的故事:"记得我嫁到青麦村那会儿,就是喝这井水长大的。
那时候井台边还有棵大柳树,夏天的时候,村里人都爱在树下乘凉。孩子们在井边玩耍,
大人们就坐在石板上聊天..."林砚之认真地听着,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下几句。
他忽然明白,这些看似平凡的故事,这些温暖的瞬间,才是他书中最珍贵的素材。
不是宏大的叙事,而是这些细水长流的日常,构成了青麦村真正的灵魂。吃完饭,
林砚之主动帮周奶奶洗了碗。洗碗的时候,他特意用了井水,果然清甜甘冽。
周奶奶站在一旁,笑眯眯地说:"这井水啊,泡茶最好。明天你来,
奶奶给你泡一壶茉莉花茶,保准你喝了忘不了。"离开周奶奶家时,夕阳已经西斜。
林砚之走在回村的土路上,看着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心里充满了踏实感。这一刻,
他不再是那个在城里漂泊的作家,而是重新成为了青麦村的孩子。
第三章 合作社林砚之第三次去合作社的时候,正赶上他们给城里的超市发货。温室大棚外,
几辆货车停在路边,工人们正忙着把一筐筐新鲜的蔬菜搬上车。陈阳穿着蓝色的工装,
戴着白色的手套,一边指挥着工人,一边拿着账本核对数量,脸上满是汗水,
却始终带着笑容。"砚之哥,你来得正好!"陈阳抬头看见林砚之,热情地打招呼,
"今天这批货是发往市里最大的超市,一共五百斤生菜,三百斤黄瓜,还有两百斤番茄,
都是早上刚摘的,新鲜得很。"林砚之跟着陈阳走进大棚,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大棚里,一排排生菜长得绿油油的,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黄瓜藤上结满了嫩黄瓜,
有的还套着透明的塑料袋;番茄架上,红灯笼似的番茄挂满了枝头,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这些蔬菜都是按照绿色标准种植的,不打农药,不施化肥,用的都是有机肥。
"陈阳指着那些长势喜人的蔬菜,语气里满是自豪,"现在城里的人都讲究健康,
我们的蔬菜很受欢迎,有时候还供不应求呢。"林砚之在大棚里转了一圈,
看见几个村民正在给蔬菜浇水、施肥。其中一个叫张桂兰的婶子,看见林砚之,
笑着搭话:"砚之啊,你可不知道,自从加入了合作社,我们家的日子好过多了。
以前种玉米、小麦,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现在种蔬菜,一个月就能拿到好几千块,
比出去打工还强。"张桂兰告诉林砚之,她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只有她和两个孩子。
以前,她一个人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种地,累得不行,还赚不到钱。后来,合作社成立,
她把家里的两亩地入股到合作社,自己还在合作社打工,既能照顾孩子,又能赚钱,
日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我们合作社现在有五十多个社员,都是村里的农户。
"陈阳拿着账本,给林砚之详细介绍,
"我们实行'统一品种、统一技术、统一管理、统一销售'的模式,社员只需要负责种植,
其他的事情都由合作社来办。这样一来,既降低了风险,又提高了收益,
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林砚之翻看着合作社的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每天的种植情况、销售情况和盈利情况。他发现,
合作社每个月都会给社员分红,而且分红金额还在不断增加。"刚开始的时候,
很多村民都不相信我们,觉得我们年轻人干不成事。"陈阳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黯然,
"那时候,我和我爸挨家挨户地做工作,给他们讲政策,讲前景,
还带他们去外地的合作社考察。直到第一批蔬菜卖了好价钱,大家才真正相信我们。
"林砚之看着陈阳晒得黝黑的脸庞,忽然想起了自己。他们年纪相仿,
都是从农村走出去的大学生,却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自己留在了城里,
而陈阳却放弃了城里的好工作,回到农村,用自己的知识和汗水,带领村民们致富。他觉得,
陈阳身上有一种可贵的品质,那就是对家乡的热爱和担当。下午的时候,
陈阳带着林砚之去了合作社的育苗基地。育苗基地里,一排排育苗盘整齐地排列着,
里面种着各种蔬菜的幼苗,绿油油的,充满了生机。"这些幼苗都是我们自己培育的,
品种都是经过筛选的,抗病性强,产量高。"陈阳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些嫩绿的幼苗,
像是在对待珍宝,"以前,村民们都是自己买种子育苗,成活率低,还容易生病。现在,
我们统一育苗,然后分发给社员,既保证了幼苗的质量,又降低了成本。
"林砚之在育苗基地里待了很久,他看着那些嫩绿的幼苗,仿佛看到了青麦村的未来。
他知道,合作社就像这些幼苗一样,在村民们的呵护下,在陈阳这些年轻人的努力下,
一定会茁壮成长,结出丰硕的果实。临走时,
陈阳递给林砚之一篮刚摘的番茄:"带回去给婶子尝尝,这是咱们合作社的新品种,特别甜。
"林砚之接过篮子,看着里面红彤彤的番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
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正在发生着深刻而美好的变化。
第四章 老手艺林砚之在村里转了几天,听了很多关于合作社的故事,心里也有了不少想法。
这天上午,他打算去村里的老木匠李爷爷家看看。李爷爷是村里唯一的老木匠,手艺精湛,
村里很多人家的家具都是他做的。李爷爷的家在村东头,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
院子里堆着不少木头,有松木、榆木,还有一些珍贵的红木。
李爷爷正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刨子,专注地刨着一块木头。
刨花像雪花似的落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木香味。"李爷爷,您好。"林砚之轻轻走进院子,
打了个招呼。李爷爷抬起头,看见林砚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是砚之啊,快坐。
我听说你回来写书了,正好,我这老手艺也该有人写写了。
"林砚之坐在李爷爷旁边的石头上,看着他手里的刨子。李爷爷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
指关节也有些变形,但握着刨子的动作却很灵活,每一个推送都精准而有力。"李爷爷,
您这手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林砚之问道。"我十六岁就跟着我爹学木匠了,
到现在已经快六十年了。"李爷爷放下刨子,端起旁边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茶,"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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