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还没等林栀反应过来,他一把拽住了林栀的手腕,用力一拉!
“啊!”
林栀惊呼一声,天旋地转间,整个人跌进一个坚硬却滚烫的怀抱里。
男人手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身,淡淡的檀木香味混合着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你…你干什么?
放开我!”
林栀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箍得更紧。
傅砚迟低下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
他低笑,笑声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恶劣:“谁告诉你我不近女色?
嗯?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个男人。”
林栀吓得浑身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胸膛传来的温度和心跳。
“砰砰砰。”
傅砚迟看着她瞬间煞白的小脸和微微发抖的身子,轻轻的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还以为胆子多大,原来只是个纸老虎。
他故意凑得更近,声音喑哑,带着蛊惑般的恶意:“想要钱?
可以。
但白拿钱可不行。
这样,你就在我面前,把这身衣服脱了,我就给你。
如何?”
激将法?
林栀心脏紧缩,但一想到奶奶,所有的羞耻和恐惧都被强行压下。
钱都没有,奶奶的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干什么?!
她赌,赌傅砚迟这种男人,绝不会真的对她这种送上门的女人感兴趣。
他只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她,逼她知难而退。
心一横,林栀抬起微微颤抖的手,竟真的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白色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小片莹润的肌肤。
她的脸颊烧得厉害,却强装镇定,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纽扣解到第三颗,隐约可见内衣边缘和锁骨时。
傅砚迟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晦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就在林栀的手指要继续向下时,傅砚迟猛地松开了她,迅速转动轮椅,背过身去。
他的双眼带着变态的猩红,语气带着森寒和狠戾:“滚!”
林栀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慌忙拉好衣服,心脏还在狂跳。
离开前小声地试探地问道:“那…那钱呢?”
傅砚迟语气中带着不耐烦和嫌弃:“账户留给外面的助理!
他会打给你!”
目的达成!
林栀心里瞬间乐开了花,脸上却努力挤出委屈又害怕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谢谢傅总,我、我这就滚!”
她落荒而逃冲出套房房门,背对着关闭的房门。
她捂住了嘴,嘴角疯狂上扬,满眼的兴奋和激动,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害怕委屈。
一首等在走廊的夏茉立刻冲过来,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栀栀!
怎么样?
成功了吗?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林栀一把抱住夏茉,兴奋地小声尖叫:“成功了!
茉茉!
二十万!
他让我滚了!
钱马上到账!”
夏茉也松了口气,跟着高兴起来:“太好了!
奶奶有救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巨款到手的激动冲昏了头脑。
林栀得意地一扬下巴,漂亮的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开玩笑地小声说:“快!
茉茉,京圈还有没有这种不近女色的冤大头……啊不是,是佛子了?
再给我介绍几个!
我挨个去试!
发财指日可待!”
两个女孩笑作一团。
……林栀拿到钱后,和闺蜜夏茉就开车首奔医院。
推开病房门前,林栀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
她不能让奶奶看出任何异样,奶奶要是知道她为了医药费做了这种事,一定会自责内疚的。
她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走进病房,故作开心地说道:“奶奶,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说着,她走到床头,将一束新鲜的百合插进花瓶里:“看,您最爱的花。”
病床上,老人虚弱地睁开眼,皱纹遍布的脸满是担忧:“栀栀,你来啦。
这医院住一天得花多少钱啊,奶奶还是回家养着吧,这身老骨头了,你不值钱!”
林栀的强忍着眼角的泪水,脸上挤出笑容:“您说什么呢!
钱的事您别操心,我有办法。”
她从包里掏出那叠厚厚的钞票,故意在奶奶面前晃了晃,然后塞进奶奶手里:“您看,我这不刚发了奖金吗?
足够您住一阵子医院了。”
奶奶怔怔地看着手里的钱,突然紧张起来:“栀栀,你哪来这么多钱?
你没做什么傻事吧?
奶奶宁愿死也不能让你走错路啊!”
林栀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您想哪去了!
我不是说了吗,公司看我表现好,提前发了年终奖。
您就安心治疗,不是说从来没坐过飞机吗?
等您病好了,我就带您去旅游,咱们坐头等舱!”
奶奶这才稍稍安心,混浊的眼睛里泛起憧憬:“真的?
那奶奶得努力活久点儿!”
林栀俯身帮奶奶整理枕头,悄悄抹去眼角的泪。
等奶奶睡下后,林栀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她靠在墙上,长长叹了口气。
这些钱也撑不了多久,后续的治疗费用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肩上。
手机震动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电话。
林栀接起电话。
“栀栀,你怎么还没到傅家?
之昂的生日宴都快开始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急切中带着讨好:“今晚傅家人都在,你好好表现,争取让傅之昂多看看你,他可是傅家唯一继承人。
你嫁过去,咱娘俩就彻底翻身了妈,我知道。”
林栀打断母亲的话:“我刚从医院出来,这就过去。”
电话那头,林母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不满:“医院?
你又去看那个老太婆了?
不是说了吗,傅家不喜欢我们跟以前那些穷亲戚来往,最好不要和他们沾边!”
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就迫不及待地攀上了傅家这棵大树,甚至不惜切断与过去的所有联系,包括重病的奶奶。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攀附傅家的工具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妈,我先挂了,马上就到。”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坐车赶往傅家。
一进门,赵美兰拉着她,谄媚地向傅家人介绍她,像是在推销着一个明码标价的商品。
而傅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尤其是傅之昂,当着所有人的面嘲讽:“又一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她记得自己当时指甲掐进掌心,脸上却还得维持笑容。
就在她几乎撑不下去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之昂,注意分寸。”
林栀闻声抬头,就看到二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越看越眼熟,这个不就是昨晚那个腿瘸的京圈佛子吗?
林栀愣了几秒,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他。
林栀自从那日住进傅家之后,明里暗里打听傅砚迟的消息。
傅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傅之昂的小叔叔,五年前因一场车祸双腿残疾,性格愈发阴沉难测。
林栀太了解傅之昂这种被家里宠坏了的富二代了,仗着家里有点钱,就无法无天,对女人更是随手玩弄。
但是傅砚迟不一样,他能够坐稳傅氏集团掌权人的位置,就足以说明他心狠手辣,城府极深。
而且,他绝对不会像傅之昂那样愚蠢,被女人耍得团团转。
林栀要找的,就是这样的男人。
外人都说她林栀是傅之昂的舔狗,为了攀高枝不择手段。
没人知道,她真正盯上的是那个坐在轮椅上傅之昂的小叔叔。
年轻男孩哪里有成熟老男人带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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