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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我的新娘出轨了虞晚棠靳砚舟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婚礼前夜,我的新娘出轨了(虞晚棠靳砚舟)

枕书睡觉的菲菲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婚礼前夜,我的新娘出轨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枕书睡觉的菲菲”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虞晚棠靳砚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本书《婚礼前夜,我的新娘出轨了》的主角是靳砚舟,虞晚棠,沈疏白,属于男生生活,家庭,婚恋,爽文类型,出自作家“枕书睡觉的菲菲”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0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3:3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夜,我的新娘出轨了

主角:虞晚棠,靳砚舟   更新:2025-10-23 01: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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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虞晚棠恋爱两年,婚期已定。她却在婚前夜瞒着我,去见了她的白月光沈疏白。

我亲眼看着他们衣衫不整地滚在酒店床上。“砚舟,你听我解释……”她跪地哭求。

我笑着扶起她:“婚礼照旧。”没人知道,

准备的“新婚礼物”有多特别——第一章靳砚舟推开那扇沉重的、雕着繁复花纹的实木门时,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薰和旧书卷气的熟悉味道扑面而来。这是他和虞晚棠的家,

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顶级公寓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如同散落一地的碎钻,一直铺陈到遥远的地平线。屋内是虞晚棠一手布置的,

极简的北欧风里点缀着她钟爱的复古元素,每一处都透着精心打理的痕迹,温暖,舒适,

像一幅精心装裱的静物画。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响动,伴随着食物诱人的香气。

靳砚舟脱下剪裁精良的深灰色羊绒大衣,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松了松领带,

朝厨房走去。虞晚棠背对着他,正专注地盯着灶台上咕嘟冒泡的砂锅。

她穿着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

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这幅画面,靳砚舟看了两年,每一次都像有温水熨帖过心口。

“回来了?”虞晚棠听到脚步声,没回头,声音带着笑意,“今天怎么晚了点?路上堵?

”“嗯,环线出了个小事故。”靳砚舟走过去,很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肩窝,

深深吸了口气,是她身上特有的、混合了淡淡橙花和阳光的味道,“煮的什么?这么香。

”“你最喜欢的山药排骨汤,”虞晚棠侧过脸,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容温婉,

“还有清蒸鲈鱼,白灼菜心。快去洗手,马上就好。”靳砚舟没动,反而收紧了手臂,

把她更紧地圈在怀里,声音低沉:“晚棠。”“嗯?”“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满足和不易察觉的紧绷。

虞晚棠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那么一瞬,快得像错觉。她转过身,双手捧住靳砚舟的脸,

那双总是盛着柔情的杏眼此刻亮晶晶的,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是啊,靳先生,

”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带着汤羹的暖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终于要嫁给你了。”这个吻缠绵而深入,

带着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甜蜜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告别的意味。靳砚舟回应着她,

心底却莫名地掠过一丝阴翳,快得抓不住。他归结于婚前焦虑,毕竟,他等这一天,

等虞晚棠,等了太久。晚餐的气氛温馨而宁静。两人聊着婚礼的细节,请柬的样式,

蜜月旅行的地点。虞晚棠显得兴致很高,甚至主动开了一瓶靳砚舟珍藏的红酒。水晶杯相碰,

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对了砚舟,”虞晚棠放下酒杯,拿起手机划了几下,

状似随意地开口,“明天晚上,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林薇从国外回来了,约我聚聚,

可能……会晚点回来。”靳砚舟切着盘子里鲜嫩的鲈鱼,动作流畅优雅,

闻言抬眸看她:“林薇?我记得她,你们关系一直很好。去吧,好好玩,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不用,”虞晚棠连忙摆手,笑容明媚,“我们几个女生好久没见,肯定要聊通宵的,

你去了我们反而放不开。我自己打车回来就好。”“好。”靳砚舟点头,没再多问,

将一块剔好的鱼肉放进她碗里,“注意安全。”“知道啦,靳大总裁。

”虞晚棠俏皮地眨眨眼,低头吃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深夜,虞晚棠似乎睡得很沉。靳砚舟却毫无睡意。他侧身看着枕边人恬静的睡颜,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光滑的脸颊,

带着近乎虔诚的珍视。两年多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回放,她的笑,她的嗔,

她依赖地靠在他怀里的温度。他以为自己是她漂泊的终点,是她唯一的港湾。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了一下,微弱的光映亮靳砚舟深邃的眉眼。是一条新邮件提示,

来自一个匿名的加密地址。标题只有冰冷的几个字:明晚八点,君悦酒店,1608房。

给你的“惊喜”。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靳砚舟盯着那行字,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他猛地坐起身,

动作带起的风惊动了身边的虞晚棠。“嗯……砚舟?”虞晚棠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声,

带着浓浓的睡意,“怎么了?”靳砚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声音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安抚的意味:“没事,公司有点急事,我看下邮件。你睡吧。”他俯身,

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指尖却冰凉一片。虞晚棠含糊地应了一声,翻个身,

很快又沉入梦乡。靳砚舟拿着手机,赤脚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将他的身影拉得孤长而冷硬。他盯着那封邮件,

眼神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锋。匿名邮件?君悦酒店?1608?

时间恰好是明晚虞晚棠所谓的“闺蜜聚会”?巧合?他靳砚舟从不相信巧合。

他迅速回拨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森寒:“阿城,是我。

立刻去查两件事:第一,林薇的航班信息,确认她是否真的明天回国。第二,

给我盯死君悦酒店1608房,从现在开始,一只苍蝇飞进去都要给我拍下来。另外,

准备一套最高权限的监控设备,明天下午五点前送到我办公室。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明白,靳先生。”挂断电话,

靳砚舟站在冰冷的玻璃前,一动不动。窗外的灯火在他眼中扭曲、变形,

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缓缓抬起手,

看着自己骨节分明、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手掌,然后,猛地攥紧成拳,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手背上青筋虬结。夜,死寂无声。只有他胸腔里,

那颗曾经为虞晚棠热烈跳动的心脏,正以一种缓慢而沉重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敲打着冰冷的胸腔壁,发出沉闷的回响。那声音,像丧钟的预演。第二章第二天,

时间像是被灌了铅,沉重而缓慢地流淌。

靳砚舟坐在他那间位于摩天大楼顶层、视野足以俯瞰半个城市的办公室里,

巨大的弧形办公桌光可鉴人,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签署着动辄上亿的合同,每一个动作都精准、高效,如同设定好程序的精密机器。

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里那团冰冷的火焰在如何灼烧。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

每一次邮件提示音弹出,都像一根细针,狠狠扎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下午四点五十分,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精悍、面容冷峻如岩石的男人走了进来,

手里提着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手提箱。他是阿城,靳砚舟最锋利也最沉默的影子。“靳先生。

”阿城的声音平板无波,将手提箱轻轻放在办公桌上,打开。

里面是几件造型精密的电子设备,闪烁着幽冷的金属光泽。“设备调试好了,最高权限,

实时传输,云端备份,无法被追踪和干扰。”“嗯。”靳砚舟的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仪器,

没有多余的情绪。“林薇,”阿城继续汇报,声音依旧毫无起伏,“查了所有入境航班记录,

没有她的名字。她本人目前仍在澳洲,

社交账号显示昨天还在参加当地一个艺术展的开幕酒会。”空气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透过玻璃,

泼洒在靳砚舟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一半是刺目的红,一半是沉郁的暗影。他放在桌面上的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狰狞地凸起。“知道了。

”靳砚舟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从冰封的深渊里传来,“酒店那边?

”“目标人物虞晚棠小姐,于七点四十分进入君悦酒店大堂,七点四十五分进入电梯,

直达十六层。七点五十分,进入1608号套房。

”阿城的声音像在念一份毫无感情的实验报告,“另一名男性目标,沈疏白,

于七点三十五分进入酒店,七点四十分进入1608房。目前,两人仍在房内。

”“沈疏白……”靳砚舟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虞晚棠大学时代的初恋,那个在她青春岁月里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白月光”。

他曾以为那只是过去式,是虞晚棠偶尔提及时会带着淡淡遗憾的旧梦。原来,

这旧梦从未真正醒来,它只是蛰伏着,在他即将拥有她全部的时候,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画面。”靳砚舟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阿城沉默地操作着设备。很快,

办公桌对面那面巨大的、平时用来进行国际视频会议的屏幕亮了起来。没有声音,

只有清晰到令人窒息的画面。君悦酒店1608号套房,豪华的客厅。镜头角度隐蔽而刁钻,

清晰地捕捉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影。虞晚棠,他即将过门的妻子,

此刻正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身上那件靳砚舟亲自挑选的、价值不菲的米白色羊绒开衫,

纽扣已经全部散开,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吊带。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带着一种靳砚舟从未见过的、近乎放纵的媚态。

她正忘情地吻着身下的男人,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

那个男人,沈疏白。靳砚舟在虞晚棠的旧相册里见过他。比起照片上青涩的模样,

现在的沈疏白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儒雅和……虚伪。他穿着质地考究的浅灰色衬衫,

领口同样敞开着,一只手紧紧扣着虞晚棠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肆意游走,

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一种……得偿所愿的得意。画面无声,

却比任何尖叫声都更刺耳,更撕裂人心。靳砚舟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他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

那冰冷的屏幕光映在他眼中,却燃不起一丝温度,只有一片死寂的、毁灭性的黑暗。

他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仿佛戴上了一张完美的、没有裂痕的面具。

只有那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和额角因为极度隐忍而微微鼓跳的青筋,

泄露了冰山之下汹涌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屏幕上的画面不堪入目。从客厅的沙发,到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

再到那张宽大的、铺着洁白床单的欧式大床……两个身影翻滚、纠缠、喘息尽管无声,

但那动作传递出的信息已足够清晰。虞晚棠的吊带被褪到了腰间,

沈疏白的衬衫早已不知所踪。每一次肢体接触,每一次忘情的亲吻,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在靳砚舟的心口反复地、缓慢地切割、搅动。他放在扶手上的手,

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坚韧的皮革里,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形凹痕。

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地、不动声色地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也许只是几分钟。屏幕上的两人终于耗尽了体力,

瘫软在凌乱的大床上,赤裸的身体交叠着,沉沉睡去。办公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发出极其微弱的、如同叹息般的嘶嘶声。

靳砚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靠向椅背。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镇纸,

那是一只造型凶悍的鹰隼。他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病态的缓慢,

摩挲着鹰隼锋利的喙和冰冷的羽翼。指尖传来的坚硬触感,

奇异地压下了他体内那股想要毁灭一切的狂暴冲动。

他盯着屏幕上那对沉睡的、不知廉耻的男女,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那笑容冰冷、锋利,没有丝毫温度,像淬了剧毒的冰棱,

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即将开始一场盛大审判的残酷意味。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他喉咙深处逸出,在空旷死寂的办公室里,

显得格外瘆人。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点开虞晚棠的号码,

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敲击,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晚棠,玩得开心吗?记得早点回家,

汤还在锅里温着。”发送。然后,他关掉了那面巨大的、令人作呕的屏幕。

办公室重新陷入昏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将靳砚舟孤绝的身影投射在冰冷的地板上,

拉得很长,很长,如同深渊里爬出的修罗。第三章引擎低沉的咆哮撕裂了寂静的夜,

黑色的库里南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钢铁巨兽,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驰。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冰冷而虚幻的色块,映在靳砚舟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森冷的白,手背上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

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传递着毁灭的欲望。胸腔里那团冰冷的火焰,

在亲眼目睹了那场活色生香的背叛后,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烧尽了他最后一丝名为“爱”的余烬,只留下纯粹的、冰冷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恨意。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尖锐的刹车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激起刺耳的回响。靳砚舟推开车门,

脚步沉稳地走向专属电梯。金属门无声滑开,镜面映出他此刻的模样——西装依旧笔挺,

一丝褶皱也无,头发纹丝不乱,只有那双眼睛,深黑得如同宇宙的尽头,

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只剩下令人心悸的、绝对的冰冷。电梯上行,数字无声跳动。

靳砚舟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闪过那些画面:虞晚棠迷离的眼神,

沈疏白得意的笑容,纠缠的肢体,凌乱的床单……每一个细节都像淬毒的针,

狠狠扎进他的神经。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电梯内壁上!“砰!

”一声闷响。坚硬的金属壁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凹痕。指骨传来钻心的痛,

却奇异地压下了那股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暴戾。他缓缓收回手,看着指关节上渗出的血珠,

伸出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舐掉那点腥甜。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带着一种残酷的清醒。

电梯门开,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的光线,熟悉的香薰,还有……厨房里飘来的,

那锅他“特意”为她温着的山药排骨汤的香气。虞晚棠已经回来了。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身上换回了柔软的家居服,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听到电梯声,

她立刻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混合着疲惫和愉悦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

“砚舟,你回来啦!”她站起身,迎上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公司的事处理完了?累不累?”靳砚舟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没有立刻换鞋,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的脸,她的脖颈,

她裸露在外的、还带着可疑红痕的锁骨。那目光太沉,太冷,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穿透力。

虞晚棠被他看得心头发毛,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下意识地抬手拢了拢微敞的领口,

试图遮住什么。“怎……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靳砚舟终于动了。他迈步走进客厅,

步伐沉稳,没有一丝慌乱。他走到虞晚棠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夜风的凉意,

轻轻拂过她颈侧一处被刻意用粉底遮盖、却依旧能看出端倪的暧昧红痕。“这里,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却让虞晚棠瞬间如坠冰窟,“怎么弄的?

”虞晚棠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眼神慌乱地躲闪着靳砚舟的注视。“没……没什么!可能是……可能是被蚊子咬的,

我……我挠的!”她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拔高,带着明显的颤抖。“蚊子?

”靳砚舟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这个季节,市中心顶层的公寓里,有这么大的蚊子?”他逼近一步,

强大的气场压得虞晚棠几乎喘不过气。“和林薇玩得开心吗?聊了些什么?通宵?

”他每问一句,声音就冷一分,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她。“开……开心啊!

就……就聊聊以前的事,还有……还有她国外的见闻……”虞晚棠的声音越来越小,

底气全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她不敢看靳砚舟的眼睛,

那里面深不见底的寒意让她恐惧。“是吗?”靳砚舟忽然笑了,

那笑容绽放在他英俊却冰冷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他猛地伸手,

一把扣住虞晚棠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啊!砚舟!你弄疼我了!

”虞晚棠惊恐地挣扎。靳砚舟却置若罔闻,他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

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聊到需要去君悦酒店1608的床上聊?

聊到需要和你的‘白月光’沈疏白,脱光了衣服,滚在一起聊?”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雹,

狠狠砸在虞晚棠的心上。她瞬间停止了挣扎,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靳砚舟,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不……不是的!砚舟!你听我解释!”巨大的恐慌之下,

虞晚棠“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汹涌而出,她死死抓住靳砚舟的裤脚,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凄厉而绝望,“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沈疏白!是他逼我的!

他说……他说如果我不去,他就把我们以前……以前那些照片公布出去!

我……我是被他威胁的!我心里只有你啊砚舟!我爱的是你!你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被胁迫的委屈和对他深情的表白。

若是从前,靳砚舟早已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为她挡去一切风雨。但此刻,

靳砚舟只是居高临下地、冷冷地俯视着她。看着她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

看着她因为恐惧和谎言而扭曲的脸,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裤脚、指节发白的手。她的眼泪,

她的哀求,她的“苦衷”,在他眼中,都成了这场背叛最拙劣、最令人作呕的注脚。威胁?

照片?多么老套又下作的借口。监控画面里她那主动迎合、沉醉其中的姿态,

可没有半分被胁迫的样子。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暴戾再次冲上头顶。

靳砚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掐死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的冲动。

他猛地抽回腿,力道之大,让跪在地上的虞晚棠一个趔趄,狼狈地摔倒在地。“解释?

”靳砚舟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浓浓的讥诮,“留着你的解释,

去跟阎王爷说吧。”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转身,

迈着沉稳而决绝的步伐,走向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

发出沉重的闷响,彻底隔绝了客厅里女人绝望的哭泣和哀求。书房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

靳砚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璀璨星河。他背对着门,

身影融入无边的黑暗,只有指尖一点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不定,

如同蛰伏巨兽危险的眼睛。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

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他拨通了阿城的电话,声音平静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阿城,启动‘清道夫’计划。目标一,沈疏白。我要他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生不如死。目标二,虞晚棠。她最珍视什么,就给我一样一样,彻底碾碎。

”“记住,要慢,要准,要狠。我要亲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

坠入我亲手为他们打造的地狱。”“游戏,开始了。”电话挂断。

靳砚舟将燃尽的烟蒂狠狠摁灭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他望着窗外那片虚假繁荣的灯火,

嘴角缓缓咧开一个无声的、狰狞到极致的笑容。胸腔里那冰冷的火焰,

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熊熊燃烧,带来一种扭曲而巨大的、近乎毁灭的快感。毒蛇,

已然彻底苏醒,露出了它致命的獠牙。第四章沈疏白最近感觉自己的运气好得有点邪门。

自从那晚在君悦酒店和虞晚棠春风一度后,他的人生仿佛坐上了火箭。

先是业内一家颇具影响力的艺术杂志《风尚艺廊》主动联系他,要为他做一期重磅专题报道,

称他是“被低估的新锐艺术奇才”。紧接着,

他那个半死不活、在城郊艺术区勉强维持的小画廊,突然接到一个神秘大客户的电话,

对方自称是海外归来的华裔富商,姓陈,

对他画廊里几幅压箱底的、他自己都不太看得上的实验性作品表现出了惊人的兴趣,

开出的价格高得离谱。“沈先生,您的作品充满了先锋性和对人性深刻的洞察,

这正是国际艺术市场所渴求的!”电话那头,陈先生的声音热情洋溢,

带着浓重的、难以分辨具体地域的口音,“我非常有兴趣做您的独家代理,将您推向国际!

我们完全可以签订一份长期的、排他性的合作协议!”沈疏白握着电话,

心脏激动得怦怦直跳。国际代理?独家?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金馅饼!他强压着狂喜,

故作矜持地应酬着,约定了第二天在画廊详谈。第二天,陈先生如约而至。

他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考究的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谈吐不凡,

对艺术市场的见解更是鞭辟入里,让沈疏白佩服得五体投地。更让沈疏白心花怒放的是,

陈先生当场就签下了一份意向协议,并预付了一笔数额惊人的定金,

指定要购买沈疏白画廊里那几幅“压箱底”的作品,

以及他未来三年内创作的所有作品独家代理权。“沈先生,合作愉快!

”陈先生笑容满面地伸出手,“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尽快将您的作品推向国际市场,

我建议我们尽快完成正式合同的签署和首批作品的交接。时间就是金钱啊!”“当然!当然!

”沈疏白紧紧握住陈先生的手,感觉自己的艺术生涯终于迎来了高光时刻。

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陈先生提出的、略显仓促的时间安排——三天后正式签约并交接首批画作。

送走这位财神爷,沈疏白看着账户里多出的那串令人眩晕的数字,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他立刻拨通了虞晚棠的电话,语气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炫耀:“晚棠!成了!

我的画被一个国际大藏家看中了!独家代理!天价!我就说我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等着,

等我功成名就……”电话那头的虞晚棠声音却有些心不在焉,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恐惧:“哦……是吗?那……恭喜你啊疏白。

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没等沈疏白再说什么,电话就被匆匆挂断。

沈疏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但很快又被巨大的喜悦冲淡。女人嘛,总是情绪化。

等他真正功成名就,站在聚光灯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哼着歌,

开始憧憬自己即将到来的辉煌人生。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签约和交接仪式被安排在沈疏白那间狭小却被他临时布置得“颇有格调”的画廊里。

陈先生带着两名西装革履、提着公文箱的助理准时出现,

还带来了一个扛着专业摄像机的记者,说是《风尚艺廊》派来记录这“历史性时刻”的。

闪光灯下,沈疏白意气风发,在铺着红绒布的签约台上,在镜头前,在陈先生赞许的目光中,

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将那份厚厚的、他其实并没有逐字逐句细看的正式合同,

以及首批五幅画作的所有权文件,亲手交到了陈先生手中。“合作愉快,沈先生!

您的艺术之路,必将一片坦途!”陈先生笑容可掬,紧紧握住沈疏白的手。“借您吉言!

”沈疏白红光满面,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仪式结束,

陈先生带着画作和合同匆匆离去,说是要赶国际航班。沈疏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甚至慷慨地请了画廊里仅有的两个小助理去高级餐厅大吃了一顿。然而,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维持到第二天中午,就被一个晴天霹雳彻底击碎。

最先爆出消息的是《风尚艺廊》的官方网站和社交媒体账号。

他们发布了一则措辞严厉的声明,

图片:“严正声明及致歉本刊近期拟刊发的关于所谓‘新锐艺术家’沈疏白的专题报道,

经深入调查核实,发现其提交的多幅代表作品存在严重剽窃行为!

其作品《蚀》系列编号1-5经权威机构鉴定,核心构图、色彩运用及表现手法,

与已故旅法华裔艺术家林默先生生前未公开的遗作手稿高度雷同,构成实质性抄袭!

其行为严重违背艺术道德,践踏原创精神!本刊对此深表震惊与愤慨,即刻终止一切合作,

撤回所有相关报道内容,并向林默先生家属及广大读者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同时,

我们呼吁艺术界同仁共同抵制此类恶劣行径!”声明下方,

赫然并列着沈疏白那五幅刚刚被“陈先生”高价买走的《蚀》系列作品,

以及林默先生手稿的局部放大对比图!那相似度,简直如同复制粘贴!

这则声明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死水微澜的艺术圈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各大艺术媒体、评论人、收藏家纷纷转载,口诛笔伐!

沈疏白的名字和“剽窃”、“骗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登上了热搜!沈疏白看到这条新闻时,

正坐在画廊里,美滋滋地规划着用那笔“天价”定金换个大工作室。

他手中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咖啡溅了一裤腿,他却浑然不觉。

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不!不可能!

这是诬陷!是陷害!”他像疯了一样跳起来,嘶吼着,手忙脚乱地拨打陈先生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

沈疏白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猛地想起那份合同!他发疯似的在办公室里翻找,

终于在垃圾桶里找到了那份他签完字后随手丢弃的合同副本。他颤抖着双手,翻到关键条款,

在刺眼的阳光下,

的、用极小的字体印刷的附加条款:“……乙方沈疏白保证其提供的所有作品均为原创,

作品权属问题导致甲方陈XX遭受任何损失包括但不限于名誉损失、索赔、诉讼等,

乙方须承担全部责任,

并赔偿甲方因此产生的一切损失包括已支付款项的十倍违约金……”十倍违约金?!

沈疏白看着那个自己签下的、代表“天价”定金的数字,

再乘以十……那是一个足以让他倾家荡产、几辈子都还不清的恐怖天文数字!

“噗——”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沈疏白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后栽倒,

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瞪大着空洞绝望的眼睛,

望着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

耳边是手机不断响起的、来自各路媒体和愤怒同行、藏家的催命般的电话铃声。完了。

一切都完了。他苦心经营、甚至不惜出卖色相想到虞晚棠,他心头掠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但随即被更大的恐惧淹没才换来的“前程”,在短短一天之内,彻底化为了泡影,

还背上了足以压死他的巨额债务和洗刷不掉的污名!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沈疏白瘫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地喘息着,一个冰冷而恐怖的名字,

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靳砚舟!第五章虞晚棠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自从那晚被靳砚舟撕开伪装,她就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丢在冰天雪地里的兔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浸泡在刺骨的寒冷和巨大的恐惧之中。靳砚舟没有打她,没有骂她,

甚至没有再说一句重话。他只是彻底无视了她。他依旧住在这间公寓里,却像她完全不存在。

他不再和她同桌吃饭,不再和她有任何眼神交流,晚上睡在书房冰冷的沙发上。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他像一个冰冷的、移动的幽灵,每一次脚步声响起,

都让虞晚棠的心脏紧缩成一团,几乎要停止跳动。她试过无数次道歉、哭诉、解释,

甚至放下所有的尊严苦苦哀求,换来的只有他冰冷的背影和紧闭的房门。他看她的眼神,

不再是爱恋,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底的漠视,仿佛她只是一粒碍眼的尘埃。

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更让她崩溃。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对着镜子,看到的是一个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眼神涣散的陌生女人。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不知道靳砚舟到底要做什么,

这种未知的等待,本身就是最残酷的折磨。唯一能让她在绝望中抓住一丝虚幻浮木的,

是她倾注了全部心血和梦想的婚纱店——“棠语”。这是她大学毕业后,不顾家人反对,

用自己打工积攒和靳砚舟暗中支持的第一笔钱,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

从选址、装修、挑选每一匹布料、设计每一款婚纱,

接待每一位怀揣着幸福梦想的新娘……这里承载了她所有的独立、骄傲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店名“棠语”,取她名字中的“棠”,寓意着海棠花般静美的誓言。

这里是她证明自己价值的堡垒,是她逃离靳家光环的避风港,

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珍视的净土。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店里。

只有在这里,在那些洁白的、梦幻的婚纱中间,

在店员们依旧恭敬虽然眼神里也多了些探究的称呼中,

在那些准新娘们充满幸福和信赖的目光里,她才能暂时忘记公寓里那令人窒息的冰冷,

才能找回一点点破碎的自我价值感。这天下午,虞晚棠正强打精神,

在店里亲自为一位VIP客户调整一件高定婚纱的腰线。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给洁白的纱裙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店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突然,刺耳的消防警报声毫无征兆地、凄厉地划破了这份宁静!

“呜——呜——呜——”尖锐的蜂鸣声如同钢针扎进耳膜,瞬间让所有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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