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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天佑,许静 更新:2025-10-25 01: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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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很大。黑色的伞尖还在滴水,在地砖上晕开一小滩一小滩的污渍。
我爸妈的葬礼刚结束。客厅里坐满了人,空气又湿又闷,
混杂着烧纸的味道和亲戚们身上廉价的香水味。我老婆许静的脸绷着,白得像一张纸。
我五岁的女儿乐乐大概是累了,也吓到了,紧紧缩在她怀里睡着了,小眉头还皱着。
对面沙发上,坐着我五岁的“弟弟”,江天佑。他很奇怪,一点也不吵。从葬礼开始到结束,
他没哭几声。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手里捏着一块掉漆的旧积木,
大眼睛空洞地看着地上的水渍。他可能还不知道“死”是什么。他只知道,爸爸妈妈睡着了,
再也没醒来。律师姓张,是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看起来很精明。他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在压抑的沉默里特别刺耳。他打开了那份密封的遗嘱。
屋子里只剩下外面的雨声和张律师翻动纸页的“沙沙”声。我的姑姑,江秀芳,
我爸唯一的妹妹,就坐在江天佑旁边。她一脸肃穆,看着是悲痛万分,
可她的手却紧紧抓着那个孩子的肩膀,指节都发白了。那姿势,不像安慰,
更像是在宣示某种所有权。“……关于财产分割,”张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反着光,
他开始念关键部分,“本人江卫国,与妻子赵慧兰,共同决定……”他的声音平直,
没有一丝感情。“……本人名下,位于锦绣花园三栋二单元1101室的房产,
面积140平方,以及本人名下所有银行存款、理财产品……”我的心沉了下去。那套房,
是我爸妈唯一的房产,也是他们这辈子留下的最大遗产。张律师顿了顿,目光从文件上抬起,
扫过我,又极快地移开,仿佛怕被我抓住。“……全权赠予我的小儿子,江天佑。”“轰隆!
”外面的雷声恰好在这时炸响。我老婆许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怀里的乐乐被惊醒,
吓得“哇”地哼唧了一声。许静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的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
几乎要溢出来。姑姑江秀芳那边,我清楚地看到她松了一大口气,紧绷的肩膀都垮了,
她甚至还腾出手,假惺惺地摸了摸江天佑的头。我没动。我甚至没有太惊讶。我早该猜到了。
从六年前,我妈打电话给我,小心翼翼地说“浩浩,
妈又有了”开始;从我不顾他们以断绝关系相逼,
激烈反对他们生下这个孩子开始;从他们执意生下了他,并且取名“天佑”开始。
我就该猜到,我,这个长子,已经是多余的了。张律师的声音还在继续,
像一把钝刀子在割我的肉:“……考虑到江天佑尚未成年,现年仅五岁,生活不能自理。
本人指定……”他停顿了一下,这次,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很稳。“……指定我的长子,
江浩,作为江天佑的唯一法定监护人。”“唯一”。
“全权负责其未来一切生活、教育、医疗等事宜,直至其年满十八周岁。
并要求江浩必须保证江天佑的生活质量不低于平均水平……”张律师合上了文件。
“遗嘱宣读完毕。江浩先生,如果你没有异议,请签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我能听到许静的呼吸声,短促,粗重,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爸妈……什么意思?
”我哑着嗓子问,声音干得不像我自己的。“意思很明确。”张律师公事公办地回答,
推了推眼镜,“江先生。你父母的遗产,包括房产和存款,是给小儿子江天佑的。
而小儿子江天佑,是留给你的。”他总结得真好。房子和钱,是给小的。责任和人,
是给大的。“凭什么!”第一个炸的,是我老婆许静。她把乐乐轻轻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霍然站了起来。她因为极度的愤怒,声音都在发抖。“张律师!我问你,这份遗嘱合法吗?
江浩是长子!他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他为什么一分钱都没有?就算没有继承权,
他凭什么要承担全部的抚养义务?这不叫监护!这叫寄生!这叫敲骨吸髓!”“许静!
”姑姑江秀芳立刻跳了起来,她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她指着我老婆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这叫什么话!你还有没有良心!江浩是他亲哥!亲哥养弟弟,天经地义!你爸妈刚走,
尸骨未寒!你这个当嫂子的就想把孩子往外推?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我狠?
”许静被气得发笑,眼泪都快出来了,“姑姑!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们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们自己那套房,还背着一百多万的房贷!乐乐刚上幼儿园,
一个月学费生活费多少钱?我俩一个月加起来才多少钱?
”她指着江天佑:“现在白白多一口人!一养就是十三年!谁养?拿什么养?用嘴养吗?
”许静转向我,眼睛通红,充满了血丝和绝望。“江浩!你说话!你哑巴了?
你爸妈这是在交代后事,还是在给你下套?他们是死了,他们是解脱了!
他们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你!扔给我们一家三口!你也要认吗?”我当然知道是下套。
一个用血缘和道德编织的,我挣不脱的套。“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姑姑江秀芳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开始唱红脸,“大哥大嫂走得急,
他们最不放心的就是天佑啊!天佑是他们俩的命根子!他们把天佑托付给江浩,
那是信得过江浩!是知道浩浩孝顺、懂事、有担当!”一顶高帽子扣了下来。“信得过?
”许静冷笑,不依不饶,“信得过就把房子也给他啊!把钱也给他啊!房子给小的,
债务和责任给大的!天下有这种道理吗?他们就是算准了江浩是个‘好人’!
算准了他会打掉牙和血吞!算准了他会为了‘孝顺’的名声,牺牲我们这个小家!
”“你……你这个不孝的女人!你……”姑姑被噎得脸通红,指着许静说不出话来。
“江浩先生,”张律师打断了这场即将失控的争吵,“我必须提醒你。法律上,
你父母指定你为监护人,你确实有抚养义务。这是你的法定义务。
”“至于财产……这是你父母的自由意志。他们有权支配自己的财产。”他看着我,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语气说:“你作为长子,如果拒绝抚养,江天佑的权益受损,
其他亲属——”他看了一眼江秀芳,“有权起诉你,要求你强制履行义务。
”“甚至……”他加重了语气,“告你遗弃。”“遗弃。”我咀嚼着这个词。
我成了那个“遗弃”的人。他们用一份遗嘱,把我死死地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
我如果反抗,我就是那个连五岁亲弟弟都要抛弃的,猪狗不如的畜生。“江浩!你表个态!
”姑姑江秀芳见律师撑腰,立刻大声逼迫我,“你爸妈尸骨未寒!
你是不是非要闹得天翻地覆?你是不是要让天佑这么小的孩子流落街头!
你是不是要让你爸妈在九泉之下都闭不上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许静的绝望。
姑姑的逼迫。张律师的公事公办。还有那些看热闹的亲戚,在窃窃私语。
我甚至还看到了那个五岁的孩子,江天佑。他抬起了头,也在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茫然和恐惧。他依然低着头,玩着那块积木。仿佛这场决定他命运的风暴,
与他无关。但他就是风暴的中心。我感到一阵灭顶的窒息。六年前的那个电话,
又在我耳边响起来。我妈小心翼翼的声音:“浩浩……妈……又有了。”我以为是玩笑,
是愚人节。“妈!你都五十二了!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爸……想要。
”我妈在那头哭了,“浩浩,你结婚了,有乐乐了。你爸说,家里太冷清了。他说,
我们老了,指望不上你了……”“指望不上我?”我当时正在公司加班,
为了一个项目焦头烂额,我对着电话低吼,“我哪个月没给你们打钱?
你们生病哪次我没回去?你们就是自私!你们想过这个孩子生下来怎么办吗?你们想过我吗?
你们想过许静和乐乐吗?”我挂了电话。我以为他们会放弃。我以为那只是我爸的一时糊涂。
十个月后,江天佑出生了。他们用行动告诉我,我,这个长子,确实指望不上。
他们有了新的指望。现在,他们的“新指望”出事了,他们死了,却把这个“指望”打包,
塞回了我这个“指望不上”的人手里。“我签。”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两个字,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许静的身体晃了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光,
在那一刻,彻底灭了。姑姑江秀芳露出了满意的,甚至带着点“我就知道”的笑容。
张律师松了口气,把文件推了过来。我拿起那支笔。笔尖很重。在那份文件上,
签下了我的名字。江浩。我感觉我签的不是名字,是一份卖身契。一份长达十三年的,无薪,
且要倒贴全部身家的卖身契。这就是我的“原罪”。只因为,我比江天佑早出生了二十五年。
葬礼的喧嚣散尽,亲戚们作鸟兽散。生活漏出了它最狰狞的底色。
姑姑江秀芳把江天佑留下了。“浩浩,天佑就交给你了。姑姑相信你,一定能照顾好弟弟,
不让你爸妈失望。”她摸了摸江天佑的头,又加了一句:“你爸妈的东西……唉,
你慢慢收拾吧。天佑还小,别吓着他。”她走得飞快,仿佛那个懂事的孩子是什么烫手山芋。
家里,是死一样的寂静。许静在卧室里收拾东西。她没有哭,没有闹。
拉杆箱的轮子在木地板上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刺耳,像是在锯我的神经。
乐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抱着许静的大腿,小声地哭。江天佑站在客厅中央,
那个从葬礼上带回来的积木,还捏在手里。“嫂子……”他小声喊。许静没有理他。
她拉开衣柜,把我的几件外套、睡衣,抓出来,扔在床上。“江浩,”她开口了,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谈谈。”我走了过去,心沉到了谷底。“你真的要养?”她问我,
没有看我,只是在叠我的衣服。“我签了字。”“你可以反悔!”许静停下了手,抬头看我,
“我们可以去法院!我们可以说这份遗嘱显失公平!你是被胁迫的!
你姑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逼你!”“没用的,许静。”我疲惫地摇头,“爸妈刚走。
所有人都会说,我这个当哥的,在抢孤儿的财产,在逼死唯一的弟弟。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许静的声音拔高了,“我只管我们!我管乐乐!江浩,
你看看乐乐!”乐乐在哭,小脸通红。“你养他,乐乐怎么办?我们的房贷怎么办?
乐乐的兴趣班,她的保险,她以后上学!你想过吗?我们拿什么去填这个无底洞?
”“我们可以……”我艰难地说出了那个我早就想过的方案,
“把爸妈那套房子卖了……”“你疯了!”许静尖叫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没听律师说吗?房子是江天佑的!他未成年!房子是他的婚前财产!你这个监护人,
只有义务,没有权利!你想卖?可以,等他十八岁!”她戳着我的胸口:“现在你卖了,
你就是侵占!你要坐牢的!”是啊。我怎么忘了。他们算计得清清楚楚。房子,
是给小儿子的保障。我,是给小儿子的另一个保障。“那……租出去?”我试探着问,
声音越来越小。“租金多少?三千?五千?”许静冷笑,“一个五岁的孩子,吃喝拉撒,
他现在上的是私立幼儿园,一个月学费多少?生病了呢?一个月五千够吗?
”她指着江天佑:“江浩,你别天真了!他们留下的不是个孩子,是个祖宗!
是个要吸干我们全家血的祖宗!”江天佑大概是听懂了“祖宗”两个字,他吓得往后缩了缩,
一直退到了墙角。我看着他。那张脸,有我爸的轮廓,我妈的眼睛。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我对他,没有恨。只有一种荒谬的,被命运碾压的无力感。“许静。”我走过去,想抱抱她,
“我们……再想想办法。总不能真的把他扔大街上。他才五岁。他什么都不知道。
”许静躲开了我的拥抱。她用一种我看陌路人的眼神看着我。“江浩,你什么都知道。
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加重了“善良”两个字。“你被你爸妈吃定了。
你也被你姑姑吃定了。你被这份狗屁遗嘱吃定了!”“他们就是知道,你会心软。
你会顾全‘脸面’。你会宁愿牺牲我们这个家,去换一个‘孝子贤孙’的好名声!
”“我没有!”我终于也吼了回去,“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来告诉你怎么办!”许静一把拉开房门,指着门口的江天佑。“你,现在,把他送走。
送去姑姑家,送去孤儿院,送去哪都行!就是不能进我们家门!”她转头,抱起乐乐,
拉起那个已经装满我衣服的拉杆箱,就要往外走。“许静!”我冲过去拉住她,“你冷静点!
你现在带乐乐去哪?”“去我妈家!”她甩开我的手,手劲大得吓人,“江浩,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么,他走。要么,我跟乐乐走。”“你别逼我!”“我逼你?
是他们逼你!是你爸妈逼你!是你这个五岁的‘弟弟’逼你!”她顿了顿,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也是你,江浩。是你自己,在逼死我们这个家。
”她走了。她拉着箱子,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摔门的声音,把这个家震得粉碎。
乐乐在门外的哭声,从清晰,到模糊,最后消失在电梯井里。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
五分钟前,我还有家。现在,只剩下一片狼藉。和那个站在墙角,终于忍不住,
开始小声抽泣的江天佑。“哥……”他喊我。我看着他。我的“原罪”。我的枷锁。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别哭了。”我说。声音冷得我自己都害怕。“从今天起,
你住在这里。但是,你要记住。你吃我的,喝我的,是你欠我的。”“是你爸妈,欠我的。
”孩子吓得不敢哭了,只是发抖,用袖子胡乱擦着眼泪。我没有一丝怜悯。我的怜悯,
在那扇门关上的瞬间,跟着我老婆孩子一起走了。接下来的日子,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许静真的回了娘家,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给她的消息石沉大海。我彻底成了一个人。不,
是带着一个拖油瓶的,“被离婚”的男人。我白天上班,像个游魂。
我必须在五点半准时冲出公司,连加班申请都不敢点,在老板看怪物的眼神里冲出去,
去接江天佑。他上的是爸妈之前找的私立幼儿园,一个月学费加杂费要六千。
我第一个月工资发下来,还了房贷,交了这笔学费,卡里就剩下一千多。
我连乐乐的抚养费都拿不出来。我想给他转园。我刚去公立幼儿园咨询了一下,
姑姑江秀芳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声,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江浩!你什么意思?
你爸妈刚走,你就要虐待天佑是不是?他爸妈千挑万选的幼儿园,你说转就转?
你想把他转去那种破烂幼儿园?你对得起谁?!你安的什么心!”“姑姑,我没钱。
”我对着电话,声音麻木。“没钱?”姑姑的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一个大男人,
在外面当什么经理,一个月挣一万多,你说没钱?你骗鬼呢!你老婆呢?让她也出点!
”“她走了。”“走了?”姑姑愣了一下,随即拔高了声音,“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
一点大局观都没有!走了好!这种女人不要也罢!浩浩,你听姑姑的,你一个人,
也能把天佑带大!姑姑支持你!”她挂了电话。我捏着手机,想笑。她用嘴支持我。
江天佑很“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烦。他不像乐乐,会撒娇,会要玩具,会大哭大闹。
他很安静。我给他饭,他就吃。我让他睡,他就睡。我把他从爸妈家接过来,
住进了乐乐以前的小房间。他从不主动跟我说话。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讨好和恐惧。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火就越是压不住。他就像一面镜子,时时刻刻照着我的失败。照着我,
一个被父母算计,被妻子抛弃,连工作都保不住的废物。那天晚上,我加班。
项目出了大纰漏,被老板指着鼻子骂了半个小时。“江浩!你最近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
不想干了就早点滚蛋!公司不是你家,没人惯着你!”我点头哈腰地道歉。我忘了时间。
等我想起来,已经快八点了。天都黑透了。我冲到幼儿园。老师的脸黑得像锅底:“江先生,
我们六点下班。全幼儿园就等您一个。孩子饭都没吃,在这喂蚊子。
”江天佑坐在那个塑料小椅子上,抱着他的小书包,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能道歉。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江天佑拉着我的衣角,
小声说:“哥,我饿。”那股邪火,蹭一下就上来了。在公司被老板骂的火,
许静不接电话的火,房贷催缴的火,姑姑指手画脚的火。全都上来了。“饿?你就知道饿!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工作都快丢了!你知不知道你那个破幼儿园多贵!
你那个死鬼老爸老妈,除了给你留了套破房子,还给你留了什么?啊?”我吼了他。
在路灯下,我吼了一个五岁的孩子。江天佑吓得浑身一抖,哇地哭了出来。
“我不是破孩子……我不是……爸爸妈妈……”“你就是!”我红着眼,“你就是个讨债鬼!
你爸妈生你下来,就是为了折磨我!他们死了都不放过我!”我失控了。
我把这一个月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身上。他哭得撕心裂肺。路过的人指指点点。
“这人怎么当哥的……”“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打孩子……”“后妈吧?不对,
这是他哥啊……”那些议论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我爸的影子。暴躁,易怒,不讲道理。我,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我蹲下去,
想抱他。他惊恐地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别打我……哥……别打我……天佑听话……我不饿了……”我的心,
像被锥子狠狠扎了一下。我爸妈到底是怎么对他的?我脱下外套,裹住他冰冷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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