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收到她的来电时,她已死了七天林晓日记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收到她的来电时,她已死了七天(林晓日记)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收到她的来电时,她已死了七天》,主角林晓日记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收到她的来电时,她已死了七天》主要是描写日记,林晓,一种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勤勤恳恳的鱼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收到她的来电时,她已死了七天
主角:林晓,日记 更新:2025-10-25 13: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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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日亡魂来电小区302室的女租客深夜打来电话,声音颤抖地说有人在她房间。
我一边报警一边赶往现场,却在门口听见她轻声说:“那东西…现在就在门后。
”警察破门而入,屋内只有她冰冷的尸体和一本日记。法医鉴定死亡时间至少七天,
可我的手机显示,那个求救电话是五分钟前接到的。
---2 午夜惊魂电话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亮起,嗡嗡的震动声贴着木质床头柜,闷响,
搅碎了凌晨两点特有的、死寂的沉。我费力地把眼皮掀开一条缝,视网膜被光刺得发涩。
是一个陌生号码。骚扰电话?推销?这个点也太敬业了。拇指划向挂断的红色图标,
动作却因屏幕上跳动的那行小字——“幸福家园小区,3栋302”——而瞬间僵住。
幸福家园3栋302……不就是我对门?心脏莫名漏跳一拍。迟疑着,指尖落下,
按下了接听和免提。“喂?”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那边沉默着,
只有细微的、极其不稳定的电流嘶声,还有……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很轻,
但在一片死寂的卧室里,清晰得刺耳。“谁啊?说话。”我提高了一点音量,睡意驱散大半。
“……救…救我……”一个女人的声音,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裹挟着无法掩饰的惊惧,颤抖得厉害。
“有…有人…在我房间里…”是那个新搬来没多久的女租客?我对她印象不深,
只记得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好像姓林,长得清清秀秀,平时碰见总是低着头,匆匆开门关门,
几乎不说话。“你别慌!确定有人吗?在哪个位置?”我猛地从床上坐起,
一边压低声音急促地问,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索着穿裤子。冰冷的布料贴上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不…不知道…我听见…声音…他在动…在找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极度恐慌下逻辑有些混乱,
“我躲在…卧室…门锁了…但他…他在弄门锁……”冷汗瞬间从我背脊渗出来。入室?抢劫?
还是更糟的?“听着!我就在你对门!我马上过来!你保持安静,千万别出声!
”我抓过另一部手机,手指因为紧张有些发僵,勉强按亮了屏幕,“我这就报警!
”“别…别挂电话……”她呜咽着哀求,那声音里的绝望让人头皮发麻。“好,不挂,
我拿着。”我把那部保持着通话的手机塞进外套口袋,另一部已经拨通了110。
语速极快地向接线员说明了情况、地址、以及“可能正在发生的入室侵害”,
强调情况万分危急。接线员让我保持冷静,告知警车已经在附近巡逻,会立刻赶过去。
我趿拉着鞋,一把拉开自家房门。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发出昏黄的光,
把空旷的走廊照得一片惨淡。对面,302的深褐色防盗门紧闭着,
猫眼像一只漆黑的、没有生气的眼睛,冷漠地对着我。一切都静悄悄的。
没有预想中的撞门声、打斗声、甚至没有脚步声。死寂。一种比深夜更浓稠的死寂,
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我放轻脚步,几乎是踮着脚走到302门前。
耳朵小心翼翼地向门板贴去。冰凉的触感。口袋里,
手机听筒里传来女孩更加微弱、更加急促的呼吸声,咝咝啦啦的电流杂音似乎也更重了些。
“我…我到你家门口了,”我对着口袋里的手机,用气音说道,“警察马上到。
你那边怎么样?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她的声音贴着我口袋里的手机传出来,
轻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种冻结血液的诡异:“他…走了吗?
”我下意识地想回答“外面没人”,但话没出口。她的下一句来了,气息更弱,
几乎难以分辨,但每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那东西…现在…就在门后。
”嗡——大脑一片空白。门后?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弹开一步,
死死盯住那扇紧闭的防盗门。门板光滑,除了猫眼和钥匙孔,空无一物。它在门后?
什么东西?隔着这扇门板,和我…站在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
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汗毛倒竖。几乎是同时,楼道尽头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还有对讲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上来,表情严肃,
手按在腰间的装备上。“是你报的警?”年长些的警察快速扫视了我一眼,目光锐利。
我喉咙发干,只能僵硬地点头,手指指向302的房门,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里…里面…求救…她说…门后有…”年轻警察已经上前,
用力拍打门板:“警察!开门!”没有任何回应。连口袋手机里那微弱的呼吸声,也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盲音般的死寂。反复警告无效后,年轻警察后退一步,在年长警察的示意下,
猛地抬脚,狠狠踹在门锁附近!“砰!砰!”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震得人耳膜发疼。几脚之后,门锁部位变形,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
房门猛地向内弹开,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又一声闷响。门洞大开。里面黑黢黢的,
像一张吞噬光线的巨口。警察拔出腰间的强光手电,光束如同利剑,刺入黑暗,快速扫视。
我站在他们身后,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目光越过警察的肩膀,
紧跟着那晃动的手电光柱。客厅不大,陈设简单,有些凌乱。没有搏斗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淡淡的怪味。不臭,但很奇怪,像是什么东西放久了,
蒙尘的味道。光束移向卧室方向。卧室的门虚掩着。年轻警察一手持电筒,
一手戒备地推开卧室门。光束打进去,照亮了局部。首先看到的,
是地面散落的几件女性衣物。然后,光束上移,定格。一双赤裸的、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脚,
无力地垂落在床边。脚踝纤细,皮肤像是失去了所有水分,微微有些皱缩。光柱颤抖了一下,
猛地向上抬起!完整的景象,瞬间撞入眼帘——一个穿着睡裙的年轻女孩,
仰面躺在卧室的地板上,双眼圆睁,瞳孔放大,空洞地对着天花板。
她的脸庞扭曲到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程度,嘴巴微微张着,像是凝固在了一声无声的尖叫上。
裸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死灰白色,甚至能看到一些隐约的、不正常的暗色斑块。
她死了。而且,绝不是刚刚死的。那股怪味的源头,找到了。是腐败。虽然不浓烈,
但确凿无疑。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冷汗已经浸透了内衣,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报告中心,现场发现一名女性死者,目测死亡时间较长。
请求法医和技术队支援。”年长警察对着对讲机沉声汇报,语气凝重。
他随即开始拉起警戒线,阻止任何闲杂人等进入,也包括我。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年轻警察在初步勘察客厅,强光手电无意识地扫过墙角的一个小书桌。桌上,
放着一本摊开的、硬壳的笔记本。本子旁边,还放着一支笔。像是一本日记。
我的目光无法从那个本子上移开。不对…全都不对…我颤抖着手,
从外套口袋里掏出那部一直保持通话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通话仍在继续!
时长:8分47秒。可是…可是人已经……我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又像是触碰烧红的烙铁,猛地将手机贴到耳边。“喂?喂!你还能听到吗?说话!”听筒里,
没有任何回应。没有呼吸,没有呜咽,没有求救。只有一片绝对的、虚无的……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法医和技术队的车辆很快赶到,幽蓝色的警灯光芒无声地旋转,
将楼道映照得忽明忽暗。现场被彻底封锁,
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口罩手套的人员在里面忙碌地进出,像一群沉默的工蚁,
在搬运一个令人不快的秘密。我被要求留在原地,配合初步询问。
负责记录的警察问题一个接一个,但我回答得心不在焉,
大部分注意力都被那扇敞开的、通往302室内部的房门吸引。
那股淡淡的、特有的腐败气味,随着人员的走动,时不时飘散出来,钻进鼻腔,
提醒着我里面正在被检视的是什么。死亡。而且是一具停留了不短时间的尸体。
可那个电话……我的手指在裤兜里,无意识地捻着那部手机的边缘,
冰冷的金属壳此刻摸起来却有些烫手。“林晓。”做记录的警察翻动着刚调取的住户信息,
念出了死者的名字,“二十二岁,独居,租住此处刚满三个月。社会关系比较简单,
目前还在排查……”林晓。原来她叫林晓。我的目光越过警察的肩膀,
死死盯住客厅墙角那个书桌。技术队的人正在那里拍照,有人戴着手套,
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本摊开的硬壳笔记本,翻看着,然后将其放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中。
那本日记……里面写了什么?“王先生?”警察提高了音量,带着询问。我猛地回过神。
“什么?”“你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林晓,是什么时候?”我努力在混乱的记忆里翻找。
好像……是上周?大概七八天前?在楼道里擦肩而过,她依旧低着头,
怀里抱着个超市的购物袋,我没看清她的脸,只记得那瘦削的、匆匆走过的侧影。
具体是哪一天,真的记不清了。生活节奏太快,对门的邻居,不过是共享一段走廊的陌生人。
“大概……一周前吧。”我含糊地说,喉咙干得发紧。“关于今晚这个求救电话,
你确认号码属于死者吗?”我掏出那部接听电话的手机,调出通话记录。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那个陌生的主叫号码,以及“幸福家园小区,3栋302”的定位信息。
警察记录下来,示意技术人员过来取证。“通话内容,除了求救,说有人在她房间,
还有没有其他异常?比如背景音?或者她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人、事、物?”异常?背景音?
我努力回忆。除了她那恐惧到变调的声音,和压抑的哭泣呜咽,
就只有……那种细微的、稳定的电流嘶声。很干净,
干净得不像是在一个正在发生危机的现场。没有撞击,没有脚步,
没有除了她呼吸和话语之外的任何杂音。还有……最后那句。
“……那东西…现在…就在门后。”“东西……”我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个词。
警察敏锐地捕捉到了:“东西?她用的是‘东西’,不是‘人’?”我愣住了。仔细回想,
是的,她用的是“那东西”。在那种极度的恐惧下,脱口而出的词,
往往最接近潜意识里的认知。她认为,或者在那一刻感知到的,在门后的,不是“人”?
一股更深的寒意裹住了我。现场初步勘察的负责人走了过来,摘掉口罩,
脸色凝重地对询问我的警察低声说了几句。声音虽低,但在寂静的楼道里,
我还是隐约捕捉到了一些碎片。
“……尸体僵硬完全缓解……出现明显尸斑……角膜高度混浊……初步推断,
死亡时间超过七天,具体需解剖确认……”七天!我如坠冰窟,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耳朵里嗡嗡作响,后面警察又问了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
脑子里只剩下那两个疯狂旋转、互相撞击的词:七天!电话!这怎么可能?!
机械地回答完剩下的问题,被告知随时保持通讯畅通后,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地喘息。客厅的灯没开,
只有窗外远处城市的霓虹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安静。太安静了。
我走到客厅中央,站定。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那面与302室共享的墙壁。墙壁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前,我还“听”到了一场正在发生的恐怖。而现在,
那里只有一具冰冷的、死去多时的尸体。我再次拿出那部手机。通话早已挂断,
屏幕暗了下去。我点亮它,看着那条通话记录。8分47秒。一个来自死亡之地的通话。
这绝不是恶作剧。哪个恶作剧能精准定位到死者的住址,并用她的号码打出来?而且,
那声音里的恐惧,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绝非演技可以模仿。那是什么?灵异事件?
冤魂索命?还是……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本被装进证物袋的日记。林晓,
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孩,在她生前最后的日子里,在那本日记里,记录了些什么?
她是否预感到,或者遭遇了什么?那通跨越了生与死界限的电话,
线索是否就隐藏在那密密麻麻的字迹之中?3 古墓之谜就在这时,口袋里的另一部手机,
我日常用的那部,突兀地震动了一下。是推送通知。我心烦意乱地掏出来,划开屏幕。
是一条本地新闻的APP推送。标题并不起眼,
夹杂在各种资讯之中:《城西废弃工厂疑似发现古墓,考古队已介入,
初步判断年代久远》发送时间,是昨天。
我的目光在“古墓”和“年代久远”两个字眼上停留了片刻。
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浮上心头,像是一根细微的丝线,若有若无地,
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事件——对门女孩的诡异死亡与这则遥远的考古新闻——牵连了起来。
但这感觉太飘渺,瞬间就被更庞大的、关于“七天”和“电话”的惊骇所淹没。我收起手机,
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依旧闪烁的警灯。夜风吹进来,带着凌晨的寒意,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爽,只有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冷。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
那通来自死亡第七天的电话,只是一个开始。4 小区恐慌蔓延接下来的几天,
整个小区都被一种隐晦的恐慌和窃窃私语笼罩。302室门口拉起了明黄色的警戒线,
像一道丑陋的伤疤。警察又来过几次,走访邻居,询问细节,但似乎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关于林晓的死因,流传出一些小道消息,说是“意外”、“突发疾病”,
但都无法解释那通电话。官方对此保持沉默,更增添了事件的诡异色彩。
我试图回归正常生活,但失败了。夜晚变得格外难熬。
声响——隔壁的抽水马桶、楼上的脚步声、甚至风吹动窗户的吱呀声——都能让我瞬间惊醒,
心脏狂跳,竖着耳朵仔细分辨,是否又有电话铃声在寂静中响起。白天也过得浑浑噩噩。
工作时无法集中精神,眼前总晃动着林晓那双空洞睁大的眼睛,和那本被收走的日记。
那本日记,像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我的思绪。5 诡异日记揭秘一周后,
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负责此案的陈警官联系了我,语气有些奇怪,
说案件有些情况需要进一步核实,希望我能再去一趟警局。在警局那间熟悉的询问室里,
陈警官没有绕圈子,他拿出一个用证物袋封着的智能手机,推到我面前。是林晓的手机。
“技术部门对这部手机进行了彻底检查。”陈警官的声音很平稳,
但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通话记录。
在推断的死者死亡时间点前后,包括她死亡之后直到你报警的那天晚上,
这部手机没有任何主叫或被叫记录。通讯商那边的记录也核实过了,一致。
”我盯着那部安静的、躺在透明袋子里的手机,感觉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不可能!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我接到的电话!清清楚楚显示着她的号码!还有定位!
”“我们相信你接到了电话,王先生。”陈警官示意我冷静,“但来源,可能并非这部手机。
”“那是什么?幽灵信号吗?”陈警官沉默了一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这也是我们在调查的方向之一。另外,关于那本日记……”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们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内容。”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日记里反复提到,
她最近一段时间,睡眠很差,经常做噩梦,或者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陈警官缓缓说道,“比如,‘墙里有东西在爬’,‘晚上总感觉有人在窗户外面看着,
可我住三楼’,‘桌上的杯子自己移动了位置’……”这些都是典型灵异事件的前兆描述。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最关键的是,”陈警官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营造出一种近乎诡异的氛围,“在她死亡前大概三四天的日记里,她写了一句很突兀的话。
”他抬起眼,直视着我,一字一顿地复述:“‘它找到我了。下一个,会是谁?’”下一个,
会是谁?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难道……那通电话,不仅仅是亡魂的倾诉或求救?而是一个……预告?或者说,一个传递?
陈警官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关于社会关系排查依旧没有明确嫌疑人之类,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那句充满不祥意味的话,以及“七天”这个诡异的时间节点。离开警局时,
天色阴沉,乌云低垂,似乎快要下雨了。压抑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
那本日记的内容和林晓最后的话语,如同鬼魅般纠缠不休。“它”是什么?为什么找到她?
“下一个”又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我?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我接到了那通电话,我是第一个“听到”她死亡讯息的人。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也被“它”标记了?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门口,
楼道里依旧残留着警戒线撕扯后留下的胶痕。我站在自家门前,掏出钥匙,
手却抑制不住地颤抖,试了几次都对不准锁孔。
就在钥匙终于插进锁眼的瞬间——6 死亡预告叮铃铃铃——!!!
刺耳、尖锐、毫无预兆地,从我裤兜里响了起来!是那部,接听过林晓求救电话的手机铃声!
我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逆流。钥匙串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铃声还在疯狂地响着,
在空旷的楼道里撞击、回荡,一遍又一遍,执着得令人心胆俱裂。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低下头,看着那个发出催命符般声响的口袋。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冷汗,沿着额角,大颗大颗地滑落。我像一尊被瞬间抽干生命的石雕,僵在自家门前。
那串钥匙还躺在地上,金属表面反射着楼道顶部惨白节能灯冰冷的光。铃声,
那部该死的手机的铃声,还在疯狂嘶鸣,一声接一声,锲而不舍,
像一把钝刀在反复切割我已然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口袋里,那小小的电子设备震动不休,
贴着我大腿的皮肤,传来一阵阵麻痒,却带着蚀骨的寒意。是谁?林晓已经死了,
死得透透的,法医说的,七天!那这电话……是谁打来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滑过太阳穴,
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心脏在胸腔里发了疯似的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几乎要盖过那刺耳的铃声。不能接。绝对不能接!理智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但我的手,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缓慢地、颤抖地,伸向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口袋。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手机外壳,那震动感更清晰了,带着一种活物般的恶意。拿出来。
屏幕亮着,还是那个熟悉的,标注着“幸福家园小区,3栋302”的号码。林晓的号码。
一个死人的号码,在七天之后,再次打了过来。铃声还在持续,仿佛我不接,
它就会永远响下去,直到将这楼道的寂静,连同我的理智一起彻底撕碎。牙关紧咬,
几乎能听到咯咯的声响。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潜入深水,
拇指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重重划向接听键,同时按下了免提。“……喂?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没有立刻回应。但也不是完全的寂静。听筒里,
传来一种……声音。很轻,很远。嘶啦……嘶啦……像是信号极度不良时的电流干扰,
又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时,那种模糊的、夹杂着杂音的空白。在这片混沌的背景音深处,
还有别的。非常微弱,需要屏住呼吸才能勉强捕捉。是呼吸声。
但不是林晓上次那种急促、恐惧、带着哭腔的呼吸。这一次的呼吸声,极其缓慢,极其悠长,
吸气和吐气之间的间隔长得不合常理,带着一种非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稳。然后,
在这缓慢的呼吸和电流杂音中,一个声音响起了。是林晓的声音。但又完全不是。
她的声音我记得,年轻,即使恐惧也带着一丝清亮。可此刻传入耳中的这个声音,嘶哑,
干裂,像是声带被砂石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粘稠的、仿佛从坟墓深处渗出来的死气。
“……时……间……不……多……了……”声音断断续续,被电流声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的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防盗门,试图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喉咙发紧,
几乎发不出声音:“你……你是谁?
林晓已经……”“……看……日……记……”那声音打断了我,无视我的问题,
只是固执地重复着,语速慢得折磨人。
“……下……一……个……是……你……”下一个是你。这句话,从陈警官口中复述出来时,
已经足够让人胆寒。但此刻,亲耳听到这个来自“死者”的、用如此诡异腔调说出的话,
带来的冲击力是毁灭性的。寒意不再是爬上来,而是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日记……日记在警察那里!我看不到!”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调。“……它……来……了……”那死气沉沉的声音突然说道,
然后,毫无征兆地,通话断了。嘟——嘟——嘟——忙音响起,短促而规律,
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暗了下去,通话记录里,又多了一条来自302的,
时长不过二十几秒的记录。楼道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和自己心脏狂跳的轰鸣在耳边回荡。它来了?什么来了?在哪?!我猛地扭头,
视线惊恐地扫过空旷的楼道。昏黄的灯光下,每一片阴影都仿佛潜藏着蠕动的不详。
楼梯拐角那片深邃的黑暗,猫眼里那冰冷的窥视感,
对面302那扇贴着封条、紧闭的房门……无处不在!我手忙脚乱地弯腰捡起钥匙,
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拧开,撞进门内,反手“砰”地一声把门死死关上,
链条锁、反锁钮全部扣上!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虚脱般大口喘气。安全了吗?这扇门,
能挡住“它”吗?“下一个是你。”“它来了。”这两句话,如同恶毒的诅咒,
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恐惧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的脖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日记!
那本日记是关键!林晓在日记里一定记录了关于“它”的信息!
警察说里面提到了奇怪的声音,移动的杯子,还有那句“它找到我了”!
警察……他们相信科学,相信证据链。
他们会认真对待一个死人的日记里关于“灵异现象”的描述吗?更何况,
那本日记现在是重要证物,我根本接触不到!等等……我猛地抬起头。
证物……警察……陈警官!他今天复述日记内容时,
眼神里的那种困惑和不自然……他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是不是……也并非完全不信?还有那则推送新闻!城西废弃工厂的古墓!林晓的日记,
诡异的电话,七日回魂的诡异时间点,
还有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古墓新闻……这些碎片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碰撞。
一股莫名的冲动攫住了我。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必须知道那本日记里到底还写了什么!
我必须知道“它”到底是什么!7 古墓线索浮现我挣扎着爬起来,冲到客厅茶几旁,
抓起我日常用的那部手机,手指颤抖着翻找通讯录,找到了陈警官的号码。拨打。忙音。
再打。还是忙音。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蛇缠上了心脏。我切换到网页浏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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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报道就是前几天那则简讯,没有更多细节。
但当我下意识地添加了“意外”、“事故”等关键词后,
几条不起眼的本地论坛帖子跳了出来。发帖时间就在最近两天。
“城西工厂考古队是不是出事了?昨晚看到好几辆救护车过去?”“听说古墓那边邪门得很,
挖出东西第二天就有人晕倒了?”“有内部消息吗?好像封锁了,不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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