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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斩首当天,我和刽子手互换了身体》,由网络作家“东莱文砚”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苏玲珑,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故事主线围绕苏玲珑,冰冷,李承泽展开的玄幻仙侠小说《斩首当天,我和刽子手互换了身体》,由知名作家“东莱文砚”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8:1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斩首当天,我和刽子手互换了身体
主角:冰冷,苏玲珑 更新:2025-10-28 13: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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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押上刑场那天,京城第一美人在人群中对我嫣然一笑。>刽子手的刀落下时,
我突然听见她的心声:>“可惜了,这本该是我最好的棋子。”>再睁眼,
我成了刑场边看她斩首的监斩官。>而她穿着我的囚衣,在断头台上尖叫。>“夫人,
”我抚摩着腰间的玉佩轻笑,“你教我的换魂术,用的可还舒服?”---冷。彻骨的冷意,
从污浊不堪的囚服布料缝隙里钻进来,缠裹着四肢百骸。沉重的枷锁压在肩上,每迈出一步,
脚踝上粗铁链摩擦皮肉的钝痛都提醒着我——李承泽,今日是你的死期。
囚车碾过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路,辘辘作响。烂菜叶、臭鸡蛋,甚至不知名的污物,
从街道两旁攒动的人群里抛掷过来,砸在木栏上,溅上我的脸颊。黏腻,腥臭。“杀了他!
这个狼心狗肺的赘婿!”“枉费苏家小姐对他一片痴心,竟敢谋害岳父!”“奸贼!
不得好死!”咒骂声浪潮般涌来,几乎要将这摇摇欲坠的囚车掀翻。我微微眯着眼,
透过额前汗湿结绺的乱发,看向前方。午门那高大的阴影越来越近,
像一头巨兽张开的黢黑大口。赘婿。谋害岳父。我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
齿缝间都是铁锈般的恨意和荒凉。一年前,我还是京城人人艳羡的苏府乘龙快婿,
娶了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苏家独女,苏玲珑。谁不道我李承泽走了泼天的大运,
一个寒门学子,竟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可他们不知道,我那岳父,吏部侍郎苏明远,
表面清正廉明,背地里结党营私、把持科场!我无意中握住了他科场舞弊的铁证,
还没来得及思量该如何自处,一顶“毒害岳父、意图侵占家产”的帽子就扣了下来。
苏明远“中毒”卧病,而我,人证物证“俱全”,迅速被定了死罪。苏家要灭口,
还要保全名声。而我,就是那个最好的牺牲品。囚车在刑场边缘停下。
差役粗暴地将我拖拽下来,推搡着走向那座临时搭起的高台。断头台。木质结构,
刷着暗红色的漆,像是干涸凝固的血。正中摆放着一块凸起的木墩,
上面同样是深褐色的污渍,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阳光有些刺眼,我踉跄着,
被按跪在木墩前。粗糙的木刺扎进膝盖,冰冷的触感从膝头蔓延开。
监斩官坐在不远处的凉棚下,官袍严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日晷。时辰未到。我的目光,
却不由自主地投向刑场外围,那被官兵拦阻着的,黑压压的人群。她在那里。
即使是在这样混乱污秽的场合,即使隔得这么远,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苏玲珑。
她穿着一身素白,外面罩着月牙白的披风,头上簪着一朵小小的白花,脸上未施脂粉,
苍白得近乎透明。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与周围激愤的人群格格不入,
像一株误落泥沼的白玉兰。京城第一美人,名不虚传。即便此刻我是将死之囚,看到她,
心脏依旧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是残余的爱恋,还是被彻底背叛后的痛楚?
我也分不清了。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接,她抬起眼,遥遥望了过来。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哀戚,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怜悯?然后,
就在那一片喧嚣咒骂声中,在一片狼藉和死亡的阴影笼罩下,她看着我,
嘴角极轻微地、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
属于他受冤屈即将守寡的妻子的笑容。那弧度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凉的审视,
像是一个匠人在看一件即将完工的作品,带着些许满意,又有一丝“可惜了材料”的遗憾。
我的心猛地一沉。就在此时,一个极其清晰、却又绝非通过耳朵听见的声音,
直接钻入了我的脑海:“可惜了,这本该是我最好用的一颗棋子。”!!!我浑身剧震,
枷锁都因为我的颤抖而发出哐当的轻响。这声音……是苏玲珑的!我绝不会听错!
可她明明离得那么远,嘴唇也丝毫没有动过!棋子?我是她的……棋子?
过往一年婚姻生活中的种种细节,那些看似温存体贴,
那些我原以为是巧合的、让我一步步接近苏明远核心秘密的“机遇”;还有最后东窗事发时,
她那看似为我奔走求情,实则句句将我罪证坐实的“证词”……无数碎片在这一刻,
被这句冰冷的心声串联起来,拼凑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真相。原来,从头到尾,
我都活在她精心编织的罗网里。她嫁给我,或许根本就不是什么下嫁,而是为她,
或者为她父亲,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必要时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而我,
竟还曾对她抱有最后一丝幻想,以为她或许有苦衷……一股比死亡更冷的寒意,
从脊椎骨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时辰到——行刑!”监斩官冰冷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响。
人群的喧嚣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身后,那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刽子手,
啐了一口酒在雪亮的鬼头刀上,然后高高举起了那柄象征着终结的利刃。
阳光在刀锋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我睁不开眼。颈后能感受到刀锋迫近带来的锐利风压。
要死了吗?就这样,带着这滔天的冤屈和这刚刚窥见的、更令人绝望的真相,
像一条野狗一样被处决?我不甘心!我死死地盯着远处那道白色的身影,
苏玲珑也正看着这边,她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即将解脱的轻松。
强烈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我胸腔里奔腾、咆哮,几乎要冲破这具血肉之躯!
就在那冰冷的刀锋即将触及我后颈皮肤的一刹那——轰!仿佛一道惊雷在灵魂最深处炸开!
不是声音,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天旋地转的崩裂感。视野瞬间扭曲、破碎,
如同被打碎的琉璃镜。身体的感知被猛地抽离,又以一种完全陌生的方式被强行塞回。剧痛!
撕裂般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但与之前囚服下的鞭伤、镣铐的磨伤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肿胀、酸麻,带着官服布料粗糙摩擦感的疼痛。
眼前的景象从模糊迅速变得清晰。我不再是跪在断头台上,而是……坐在了监斩官的凉棚下!
身下是硬木太师椅,面前是摆放着令箭的桌案。
我身上穿着沉甸甸的、象征着权力和生死的绿色官袍,手里,
还下意识地捏着一支冰冷的、写着“斩”字的令箭。而我的视线前方,
那座断头台上——跪着的,不再是“李承泽”。那是一个穿着宽大、肮脏囚服的女人身形。
虽然披头散发,虽然被枷锁压得抬不起头,但那熟悉的轮廓,
那即便在如此狼狈情况下依旧难掩的窈窕……是苏玲珑!
她似乎也刚刚从那种灵魂置换的剧烈冲击中回过神,正茫然地、艰难地试图抬起头,
看向自己的身体,看向周围的环境。然后,
一声凄厉到变调、充满了极致惊恐和难以置信的尖叫,猛地从“她”——或者说,
从“我”那具本该属于李承泽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啊——!!!”这声尖叫,
压过了刑场所有的嘈杂。围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一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不似人声的惨叫惊住了。连我身后侍立的衙役,
以及台上那个举着鬼头刀,也因为这诡异变故而僵住的刽子手,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
只有我。我缓缓地、缓缓地将手中那支冰冷的令箭放在桌案上,发出轻微的“嗒”的一声。
然后,我站起身。官袍的衣摆拂过地面,带着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属于权力的沉重和顺畅。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座断头台。脚步踏在刑场的沙土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我走到台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跪在木墩前,
正疯狂扭动挣扎、试图摆脱枷锁,
脸上毫无血色、写满了惊骇和崩溃的“囚犯”——顶着我的脸,我的身体的苏玲珑。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靠近,猛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清澈动人、此刻却盈满了极致恐惧的眸子里,
倒映出我如今的模样——监斩官那张严肃而陌生的脸。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我微微俯下身,靠近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缓慢的语调,轻轻开口。同时,我的手,
下意识地抚上了腰间。那里,悬挂着一枚质地上乘、触手温润的玉佩。
这是“我”作为监斩官随身佩戴的物件。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玉璧,
一种冰冷而坚实的触感传来。我看着“她”那双几乎要瞪出眼眶的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夫人,”我轻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一丝残忍,还有一丝压抑了太久终于得以宣泄的恨意,
“你教我的这换魂术……”我刻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瞳孔骤然缩紧,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用的可还舒服?”我的话,如同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她”的耳膜。苏玲珑——不,现在是她被困在我的身体里——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眼神里的惊骇几乎要满溢出来,混杂着滔天的愤怒和一丝……茫然?
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更无法理解我为何会说出“换魂术”这三个字。
“你……你……”她的嘴唇哆嗦着,试图用我那具身体的声带发出声音,
却只能挤出破碎的气音。枷锁沉重,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身后的刽子手死死按住肩膀,
动弹不得。那刽子手也是满脸困惑,看看台上疯癫的“死囚”,
又看看我这位举止异常的“监斩官”,手里的鬼头刀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只能求助般地望向我。我没有理会他,目光依旧牢牢锁在“苏玲珑”身上。“怎么?
夫人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抚摸着腰间玉佩的动作未停,
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还是说,换了个躯壳,连脑子都不太灵光了?”“不!
不可能!”她终于尖叫出声,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嘶哑,
完全不复她平日里的柔美动听,“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这妖法……这是妖法!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枷锁哐当作响,引得台下的人群再次骚动起来。
议论声、质疑声如同蚊蚋般嗡嗡响起。“那死囚怎么了?疯了吗?
”“监斩官大人跟他说什么了?”“看着怪吓人的……”时机差不多了。我直起身,
脸上的那丝戏谑瞬间收敛,换上了监斩官应有的肃穆与威严。我转向台下骚动的人群,
朗声道:“肃静!”声音不大,却带着官威,清晰地压过了嘈杂。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沉声道:“犯妇苏氏,临刑前心神崩溃,胡言乱语,
有辱法场庄严!且其状疯癫,恐有不妥。本官疑此案或有隐情,需得重新核查!”此言一出,
满场皆惊!连我身后的衙役,以及刑部的几名书吏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秋决大事,
时辰已到,令箭已发,岂能因死囚“疯癫”而中止?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大人!三思啊!
”身旁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刑部主事连忙上前,压低声音急道,“时辰已到,法场之上,
万目睽睽,岂能儿戏?若中止行刑,如何向上峰、向朝廷交代?”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主事我认得,姓王,是苏明远的门生之一,在此案中没少“出力”。“王主事,
”我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法理不外乎人情,亦求真相。犯妇如此情状,
若仓促行刑,恐有冤抑,届时你我来承担这草菅人命之罪吗?
还是说……王主事怕本官查出些什么不该查的东西?”王主事被我这意有所指的话噎得一窒,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没敢再反驳。我不再看他,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落回台上那具仍在颤抖的、属于“我”的身体上。“苏玲珑”此刻也停止了挣扎,
她抬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混乱和一种深刻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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