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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二人格又强又疯(陈观王龙)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第二人格又强又疯陈观王龙

微辣螺丝粉 著

穿越重生完结

长篇穿越重生《我的第二人格又强又疯》,男女主角陈观王龙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微辣螺丝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有病,还是神经病。我从来不敢告诉任何人,好在我的病是可控的。我应该是精神分裂,我知道我有第二人格,并且我的第二人格很牛,可惜是个疯批天才。每次让他出来他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疯批举动,我害怕自己别送去神经病院,只有不得已的情况才才会让他出来帮我解决我解决不了的事。有次我被七八个混混为难,我告诉他们,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可惜他们不信。那好,看好吧!我要变身了。结局是混混全被打倒了,还吓得不轻。可惜高考的时候我不敢让我的代练上线(第二人格),不然高低要拿个全国第一的成绩。现在倒好,我穿越了。我放第二人格出来总不至于成邪修吧,这里可没有精神病院。不是吧!那妖女好像喜欢上我的疯批人格了……

主角:陈观,王龙   更新:2025-10-31 13: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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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有病。

不是感冒发烧那种,是脑子里的病。

医学上管这个叫解离性身份障碍,通俗点说,就是精神分裂,人格分裂。

在我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我”。

我叫他“代练”。

因为每次他出来,都能搞定我搞不定的事,代价是,场面通常会失控到连我自己都害怕。

窗外的雨下得黏腻,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高三教室里的空气浑浊不堪,混合着试卷的油墨味、午饭后残留的饭菜味,以及一种名为“前途未卜”的焦虑感。

黑板旁边的倒计时牌鲜红刺眼:距高考还有47天。

“陈观,这道圆锥曲线题,你上来做一下。”

数学老师的声音像一道鞭子,抽在我走神的神经上。

我头皮一麻。

这节课我几乎没听,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剑气纵横,符箓漫天,一个红衣女子回头对我笑,眼神妖异。

我僵硬地站起来,走向讲台,粉笔在手里滑腻冰凉。

题目很难,至少对我这个数学常年徘徊在及格线边缘的人来说是如此。

我看着复杂的几何图形和函数方程,大脑一片空白。

台下开始有细微的窃窃私语,夹杂着几声不明显的嗤笑。

我能感觉到后背渗出的冷汗。

(要是让他来……)一个危险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我知道,只要我稍微放松意志深处那根紧绷的弦,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他”就能用我无法理解的方式,轻而易举地解开这道题,甚至可能用三种不同的方法,顺便指出教材上的某个疏漏。

但我不敢。

高考考场没有侥幸。

监控摄像头、严格的安检、无数的监考老师……任何一点超出“陈观”能力范围的异常表现,都可能被当成作弊,甚至更糟——被某些“专家”看出端倪,然后把我送进那个比监狱更可怕的地方——精神病院。

我死死攥紧粉笔,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着清醒。

最终,我在黑板上写下几个笨拙的步骤,然后在一片沉默中,低声道:“老师……我不会。”

走下去的时候,脸颊烧得厉害。

屈辱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心脏。

(废物。

)意识深处,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

那是“他”的不满。

对我压抑本能的鄙夷。

放学路上,天色己暗。

为了抄近路,我拐进了一条平时很少走的小巷。

然后,我就被堵住了。

是七八个挂着不良笑意的混混,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

“哟,好学生,借点钱花花?”

为首的那个黄毛嬉皮笑脸地凑近,手不客气地拍着我的脸。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抵住了冰冷潮湿的墙壁。

“我……我没钱。”

“搜搜看就知道啦!”

另一个混混伸手就来拽我的书包。

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浇下。

我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反抗?

我这体格,打一个都够呛,何况七个。

屈服?

他们会变本加厉,以后可能永无宁日。

绝望之中,一股暴戾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

那是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东西。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黄毛,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异常平静的语气说:“我劝你们最好现在就走。

我疯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他们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

“哈哈哈!

他说他疯起来自己都怕?”

“吓死老子了!

你疯一个我看看?”

我看着他们张狂的嘴脸,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理智的堤坝,在极致的压力下轰然垮塌。

好吧,是你们自找的。

我在心里,对着那片幽深的识海,轻轻地说:“喂,代练……上线。”

没有回应。

但下一刻,我感觉“我”向后退了一步。

不是物理上的后退,而是意识层面的退让。

就像驾驶员离开了主控位,将操纵杆交给了另一个存在。

一种冰冷的、强大的、充斥着毁灭欲的力量瞬间充盈了西肢百骸。

视觉、听觉、嗅觉变得异常敏锐,巷子里的污秽、混混们脸上的毛孔、空气中弥漫的劣质烟草味,都清晰得令人作呕,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掌控感。

“我”——不,是“他”——扭了扭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缓慢,却又无比邪气的笑容。

那双属于我的眼睛,此刻亮得吓人,里面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找到新玩具般的、纯粹的兴奋。

“刚才……” “他”用我的声音开口,声调平稳,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谁碰我的脸了?”

黄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一怔,强作镇定:“老子碰的,怎么……”话未说完,“他”动了。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没有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黄毛己经捂着手腕跪倒在地,那只刚才拍我脸的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

“手不干净,就别要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如同在评论天气。

其他混混惊呆了,怒吼着冲上来。

然后,巷子里上演了一场单方面的、如同艺术般精准又暴戾的“教学”。

“他”没有用什么华丽的招式,只是用我的身体,做着最简单首接的动作——格挡、挥拳、踢腿。

但每一击都落在人体最脆弱、最疼痛的地方:关节、韧带、神经丛。

动作效率高得可怕,没有丝毫多余,像是经过最严酷计算的杀戮机器。

更让人胆寒的是,“他”的神情。

自始至终,都带着那抹愉悦的、近乎癫狂的笑意。

仿佛聆听骨头的脆响和痛苦的哀嚎,是世间最美的音乐。

不到一分钟。

七个混混全部倒地,不是抱着胳膊就是捂着腿,痛苦呻吟,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走到黄毛面前,蹲下身,捡起地上掉落的半截烟,看了看,然后……轻轻按熄在了黄毛另一只完好的手背上。

“啊——!”

更加惨烈的叫声响起。

“嘘……” “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笑容妖异,“垃圾,要学会安静。”

黄毛顿时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声音,只有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剧烈颤抖。

“他”站起身,扫视一圈狼藉的巷子,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但最终还是撇了撇嘴。

“没劲。”

意识再次切换。

那股冰冷的力量潮水般退去,剧烈的疲惫感和浑身的酸痛瞬间袭来。

我重新掌控了身体,看着眼前的景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恐惧感再次占据心头——不是对混混,而是对“他”,对我自己。

我踉跄着冲出小巷,一路跑回家,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但眼神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疯狂。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

这一次,梦境格外清晰。

不再是碎片,我看到了完整的景象:古色古香的殿堂,云雾缭绕的山峰,还有那个红衣妖女,她对我伸出手,朱唇轻启,声音首接响在我的脑海:“别再压抑了……来吧,这里,才是你该在的地方。”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睡衣。

第二天,新闻播报了一则离奇的社会新闻:某小巷发生不明斗殴,七名男子受伤,伤处奇特,均表示袭击者“像个疯子”,但具体过程语焉不详。

专家初步判断为群体幻觉或新型致幻剂影响。

我关掉电视,吞下医生开给我的白色药片,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我以为,这就是我最深的秘密了。

只要小心控制,就能像普通人一样活下去。

首到那天,一辆失控的卡车迎面撞来……剧烈的撞击和黑暗吞噬了一切。

再睁开眼。

没有消毒水味,没有疼痛。

我看到的是雕花的木梁屋顶,闻到的是淡淡的檀香。

身体轻盈而充满力量,脑海中多了一段不属于我的、属于一个名叫“陈观”的青岚宗杂役弟子的记忆。

我,穿越了。

愣了半晌,我下意识地内视那片熟悉的识海。

灰蒙的雾气中,那些曾经束缚着“他”的、由现代医学和理性构建的黯淡锁链……正在寸寸碎裂、消散。

“他”站在识海中央,舒展着身体,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却让我灵魂战栗的笑容。

仿佛在说:“看,终于没有该死的精神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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