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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药庐:镇北王的替嫁神医妃(云昭谢凛)在线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雪夜药庐:镇北王的替嫁神医妃云昭谢凛

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雪夜药庐:镇北王的替嫁神医妃》,讲述主角云昭谢凛的爱恨纠葛,作者“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病弱神医公主×铁血镇北王(被调换的娃娃亲)雪夜救他时,她不知,那是她错嫁的未婚夫。 云昭,南靖国最病弱也最神秘的神医公主,隐居药谷,与世无争。一场风雪,她救下重伤濒死的铁血镇北王谢凛。药香缭绕间,她悉心救治,他沉默倾心,却不知对方正是自己那被命运拨弄的、最初的缘。 回京后,她亲眼目睹庶妹凤冠霞帔,代她嫁入王府。 那个雪夜中目光渐融的男人,已成了她名义上的“妹夫”。她敛去风华,以卑微医女之身潜入王府,为他疗治那蹊跷的“情蛊”。夜探皇陵,生死相依,情愫在谎言与真实间疯狂滋长。 当庶妹与外敌勾结,瘟疫席卷家国, 她毅然剜取心头血制药,救万民于水火,却换来一夜青丝成雪。他目睹那抹刺眼的白发,狂怒之下率铁骑屠城,血染山河,只为夺回他真正的妻。 然而,烽火散尽,身世之秘骤然揭开—— 她竟是敌国遗孤。昔日公主,今朝罪裔。面对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与皇权的步步紧逼,他曾是忠肝义胆的镇北王,却在她转身之际,毅然掷下王冠,握住她染血的手。 “这王爵富贵,江山万里,不及你一缕白发。” 他弃荣华,叛家国,携她远赴塞外风沙。自此,镇北王与白发神医的传说湮灭于京城,只余一首悠远的《京谣》,在桃源深处,静静传

主角:云昭,谢凛   更新:2025-11-05 23:2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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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熙二十三年的冬夜,暴雪如怒,吞噬了整座药王谷。

风像是万千冤魂的哭嚎,卷着冰碴,一遍遍撞击着竹楼的门窗。

楼内,云昭裹着一件半旧的雪狐裘,守在哔哔作响的炭火旁,指尖却依旧冰凉。

她正对着一卷残旧的医书出神,一阵极其微弱、却迥异于风啸的马蹄踏雪之声,穿透厚厚的雪幕,钻入她耳中。

那声音踉跄、破碎,带着一种生命即将燃尽的绝望。

她猛地抬头,侧耳细听。

一旁的药童阿槿也变了脸色,快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

凛冽的寒风瞬间卷入,吹得案上灯苗剧烈摇晃。

“小姐,是谷外!

好像……是个人,摔下马了!”

阿槿的声音带着惊惶。

云昭起身,走到窗边。

透过迷蒙的风雪,她隐约看到谷口结界外的雪地里,匍匐着一个暗沉的身影,几乎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

而更远处,似乎有几点移动的火把光影,伴随着隐约的、充满杀气的呼喝声。

“……还有追兵。”

云昭的心沉了下去。

“小姐,我们不能管!”

阿槿急忙关上窗户,脸上血色尽失,“谷规森严,闭关期间绝不接外诊,更何况是这等来历不明、被人追杀之人!

这会给我们药王谷带来灭顶之灾啊!”

云昭沉默不语。

阿槿说得对。

她因自身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痼疾,来此静养,己是承了谷主天大的情分,实在不该再节外生枝。

况且,窗外风雪如此酷烈,她这破败的身子,能否支撑到谷口都是未知数。

然而,医者的本能却在胸腔内剧烈鼓噪。

那马蹄声的最后挣扎,像一根细针,扎在她的良心上。

她重新坐回椅中,试图凝神于医书上的文字,可那些熟悉的药名方剂此刻却变得模糊不清。

耳畔只剩下窗外愈加猛烈的风雪声,以及……那可能己经彻底消失的生命气息。

“他或许……己经死了。”

阿槿小声劝慰,不知是在安慰云昭,还是在安慰自己。

就在这时,一声极其微弱、却尖锐无比的金铁刮擦之声刺破风雪传来——那是兵刃试图最后一次出鞘的挣扎。

他还活着!

云昭霍然起身,眼中犹豫尽散,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坚定。

她快步走到墙边,取下自己那件厚重的斗篷。

“小姐!”

“备药箱,拿上最好的金疮药和吊命参丸。”

云昭的声音不容置疑,一边系紧斗篷的带子,一边走向门口,“若见死不救,我云昭毕生所学的医术,还有何意义?”

“可是您的身子……快去!”

云昭拉开房门,狂风裹着雪片劈头盖脸打来,让她一阵眩晕,她扶住门框,稳了稳呼吸,随即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能将人吞噬的白茫茫之中。

通往谷口的路在平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在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

深及小腿的积雪每一次拔脚都耗费巨大力气,冰冷的风呛得她肺部针扎般疼痛。

阿槿提着药箱和灯笼,艰难地跟在她身后,灯笼的光在风雪中摇曳不定,仅能照亮脚下方寸之地。

终于,她们来到了谷口结界边缘。

借着灯笼微光,看清了雪地里的情形。

一匹神骏的黑马倒毙在地,口鼻溢出的血沫己凝成冰。

旁边,一个身着玄色锦衣的高大男子俯卧在雪中,身下洇开一大片暗红的血迹,几乎将他周围的雪染透。

他的右手,还死死握着一把己然出鞘半寸的宽刃长剑,剑柄上的纹饰被血污覆盖,难辨来历。

云昭蹲下身,费力地将男子翻过身来。

一张因失血过多而惨白如纸、却依旧轮廓分明、俊朗得惊心动魄的脸暴露在灯光下。

剑眉斜飞入鬓,即便在昏迷中,眉宇间也凝聚着一股挥之不散的凛冽煞气与坚韧。

这是个惯常在刀口舔血的男人。

云昭伸手探了探他的颈侧,脉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气息也是进少出多。

她不敢耽搁,立刻和阿槿合力,试图将这个男人拖回谷内。

他沉重得超乎想象。

两个女子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连拖带拽,才在雪地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艰难地挪向最近的一间闲置药庐。

每走几步,云昭都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息,胸口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眼前阵阵发黑。

阿槿看得心惊胆战,却知劝不动她,只能拼尽全力支撑。

好不容易将人弄进药庐,安置在简陋的床榻上。

云昭顾不上缓口气,立刻剪开他那身被血和冰浸透的锦衣。

饶是她行医多年,见惯伤势,此刻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身上新旧伤痕交错,宛如一幅残酷的疆场图谱。

最致命的,是左胸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再偏一寸便足以毙命。

但更令她心惊的是,在这伤口附近,皮肤下隐隐透着一片不祥的紫黑色,微微凸起,像是有活物在微微蠕动,与周围因失血而惨白的皮肤形成诡异对比。

“这是……”云昭屏住呼吸,伸出微颤的指尖轻轻触碰那片肌肤,竟感到一丝异常的灼热与微不可察的搏动。

绝非普通伤势!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攫住了她。

但她来不及深究,当务之急是保住他的命。

她凝神静气,取出金针,手法快如幻影,封住他心脉周遭大穴,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超越病弱外表的沉稳与力量,但苍白的嘴唇和偶尔需要扶住桌角才能稳住的身形,又昭示着这番救治对她而言是何等巨大的消耗。

清创、缝合、敷上特效的金疮药、将吊命的参丸化水一点点灌入他口中……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高效。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角滑落,滴在男子冰冷的胸膛上,瞬间消失不见。

阿槿在一旁打着下手,递工具,擦汗,看着小姐越来越差的脸色,心急如焚。

时间在紧张的救治中悄然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风雪声似乎小了一些,而男子的脉搏,终于从游丝般微弱,变得稍稍有些力道了。

云昭长长舒了一口气,脱力地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

高强度的专注和体力消耗,让她几乎虚脱。

“小姐,他……能活吗?”

阿槿小声问。

“听天由命。”

云昭疲惫地闭上眼,“伤势太重,失血过多,且他体内……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我能做的,己经都做了。”

歇息片刻,她强撑着起身,准备清理男子身上其他较小的伤口和血污。

当她试图掰开他紧握成拳的左手,擦拭掌心血迹时,却发现他握得极紧。

费了些力气,才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掌心处,并非预想中的伤痕,而是半块触手冰凉的玄铁物件。

就着灯光,云昭看清了那物事的模样——半只雕刻着猛虎下山图案的兵符,断裂处痕迹嶙峋,透着沙场的肃杀之气。

虎符!

云昭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将这半块虎符掉落在地。

能用此物者,非王即帅,乃是执掌一方兵马的至高信物!

这个她一时恻隐之心救下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为何会身受重伤,被追杀至这人迹罕至的药王谷?

她握着那半块沉甸甸的虎符,只觉得它烫得灼手。

救他,或许真如阿槿所说,是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就在这时,谷外极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几声悠长而诡异的夜枭啼叫,此起彼伏,不似自然之声,倒像是某种联络的暗号。

追兵并未远离,他们还在搜寻。

云昭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她回头,看向榻上那张依旧昏迷、却因她的救治而暂离鬼门关的俊朗面孔,眼中情绪复杂万分。

窗外,风雪不知何时己悄然停歇,一轮冷月从云层后露出惨白的面容,将清辉洒向寂静的山谷。

而这药庐之内的危机,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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