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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沈衡沈文博热门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大全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沈衡沈文博)

清韵碎影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宗族吃绝户?我反手另立新祠堂》是网络作者“清韵碎影”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衡沈文博,详情概述:睁眼穿成侯府嫡女,父亲头七未过,脑里全是《继承法》和《公司法》的我,就面临被宗族“吃绝户”的死局。 叔伯想夺财,族长想过继,连堂妹都笑我孤儿寡母活该被吞。 跟他们讲三从四德?我反手掏出《晟朝律例》,找到漏洞,带着幼弟和万贯家财,直接过继给了族谱里一个死了百年的“罪人”祖宗! 从此,法学精英在古代单开副本。 贪墨的管事,我送他上法庭;港口的恶霸,我告到他破产。 我用股权绑定盟友,用海运建立商业帝国,我定的新族规——女子可读书,可经商,可自立门户! 当旧族为抢爵位斗垮自家时,我的名字已成新的豪门。 昔日逼我嫁人的堂妹,现在求我赏碗饭吃。 那个权倾朝野的皇城司指挥使,将我堵在新修的祠堂里,眼尾泛红:“沈知微,我为你平反祖案,扫清障碍,现在……我能上你的族谱,当你的家人吗?”

主角:沈衡,沈文博   更新:2025-11-06 17: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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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晟王朝永昌十二年的冬天,靖海侯府的偏院很冷。

灵堂在东屋。

白布从房梁垂下来,风吹着轻轻晃。

蜡烛一明一暗,纸钱烧成的灰落在地上,像没化完的雪。

香炉朝东放着,供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没人动过。

角落有张软榻,铺着素色褥子,沈知微躺在那儿,孝服没穿好,头发也散了一半。

她才十六岁,长得清秀,脸色有点白,眼下有淡淡的青。

手指细长,指甲剪得很齐整,现在却攥在手心里。

呼吸慢慢平稳,眼皮动了两下,睁开了。

她记得自己还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坐着,外面是城市凌晨三点的灯光。

手边放着《大晟律·宗族篇》的现代译本,电脑开着,正写着一篇叫“女子继承权演变考”的论文草稿。

她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眼前一黑——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耳边全是哭声。

女人们跪在蒲团上抽泣,声音拉得很长,节奏一样,像是练过。

男人们站在外面小声说话,语气平静,但仔细听,都在打听消息。

有人低声说“二老爷来了”,话音刚落,所有人都闭嘴了。

她头还有点疼,但己经能分清哪些记忆是自己的,哪些是原主的。

属于她的:法律知识、推理、分析制度;属于原主的:五岁弟弟沈衡的笑脸、母亲临死前抓她的手、父亲战死那天全家穿孝服的情景。

还有一次,她在屏风后偷听到的话——二叔沈文博压低声音说:“……总不能让家业断在女儿手里。

衡哥儿还小,过继的事要早点办。”

过继?

她在心里冷笑。

其实就是换个名字抢家产。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

这是她考司法考试时养成的习惯。

越乱越要冷静。

现在最要紧的是搞清楚一件事:她的身体、她的处境、她的敌人,现在都成了我的。

她睁开眼,看了看灵堂。

中间停着黑漆棺材,盖着带金线的寿被。

左边跪着沈衡,瘦小的身体趴在蒲团上,肩膀一抖一抖的。

他穿的是旧孝袍,袖口磨破了,显然没来得及做新的。

她慢慢坐起来,动作很轻,怕被人发现。

脚踩到地时有点软,扶着床沿才站稳。

没人回头看她。

守灵讲究不打扰,尤其对一个昏倒过的姑娘,更不会盯着看。

她走到沈衡身后,蹲下,把手轻轻放在他背上。

孩子猛地一颤,回头看见是她,眼泪又流下来,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姐姐……我怕。”

声音很小,带着抖。

她点点头,抬手擦掉他脸上的泪。

“我在。”

她扶起沈衡,带他回到软榻坐下。

自己坐在旁边,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地,看起来乖巧守礼。

其实脑子里己经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父亲沈铮,官至正二品骠骑将军,镇守北境三年,死于敌军夜袭。

朝廷追封“忠毅”,赏了三千两银子办丧事,爵位由嫡子继承——可弟弟才五岁,要等成年才能正式袭爵。

这段时间,正是别人动手的好机会。

母亲早逝,没有外家撑腰。

侯府产业不少,田庄、商铺、船行都有,但现在全由管事代管。

主持丧事的是族老,而不是自家当家人。

这说明权力早就被架空了。

她是嫡长女,未婚,也没有兄弟。

在族规眼里,就是“绝户”。

绝户不能管家产,不能主祭,连弟弟的抚养权都不一定保得住。

一旦被说成“管不了家”,弟弟就会被别人收养。

到时候她要么嫁人,要么去道观守节——名义上是保名节,其实是把她赶出家门。

原主就是因为想到这些,才会在父亲灵前昏过去。

太害怕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前世她在法庭上面对老律师都能冷静应对,现在这点场面,还吓不到她。

关键是时间。

停灵三天,明天族老和各房长辈就要开会定大事。

她必须在这之前做完三件事:第一,查清楚哪些产业还在自己人手里;第二,找到一个可靠的人,至少有一个信得过的管事;第三,立住“当家人”的身份,不让别人把她轻易架空。

她悄悄看了屋里的人。

几个年长妇人坐在一起,不停往这边瞧,嘴里嘀咕着什么。

年轻子弟站在外围,有的同情,有的冷漠,还有一个穿蓝锦袍的少年,眼神里甚至有一丝轻蔑。

那是沈玉莲的哥哥,沈文博的儿子。

将来可能被过继进来的人选之一。

她收回目光,轻轻拍着沈衡的背。

孩子靠着她的肩膀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她不动,让他靠着。

这具身体还不太有力气,站太久容易引人怀疑。

不如借照顾弟弟的名义,先稳住局面,看看动静。

香烧到第三轮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沉稳有力,是个男人的脚步。

接着有人通报:“二老爷来了。”

屋里立刻安静。

女人们低头,男人们纷纷起身迎接。

沈文博走了进来,五十上下,脸瘦,胡须整齐。

穿着一件半旧的墨绿长衫,胸前绣着一只鹭鸶,是七品文官的标志。

他是族学出身,曾教过几年书,在族里有威望。

他走到灵前行礼,动作标准,跪拜一丝不苟。

起身时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沈知微身上。

她立刻低下头,手指暗暗掐进掌心。

疼,能让她清醒。

她不能生气。

一生气就坏事。

她需要冷静,需要计算以后会怎么做。

沈文博走过来,语气温和:“知微,你醒了?

身子好些了吗?”

她慢慢抬头,眼神清澈,带着几分疲惫:“谢谢二叔关心,己经没事了。”

“你父亲为国捐躯,忠烈可嘉,朝廷会有抚恤。”

他顿了顿,语气放缓,“可家里没了主心骨,你们姐弟年纪又小,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还得族里商量。”

她说:“父亲留下话,家产由弟弟继承,我替他管到成年。”

沈文博眉头一皱:“弟弟才五岁,你还未出嫁,又是女孩,恐怕难以服众。

不如先由族里代管,等他长大再交还。”

“代管?”

她轻声问,“按《大晟律》,嫡子尚在,家产不得擅动。

父亲战死,爵位未撤,哪来的‘代管’?”

屋里一下子静了。

这话不该出自一个十六岁姑娘之口。

沈文博脸色没变,只说:“法律是一回事,族规也有规矩。

你还小,不懂这些复杂的家事。”

“我不懂。”

她点头,“但我可以学。”

她说话不急不慢,态度恭敬,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楚。

沈文博一时接不上话。

最后他说:“明天议事,你若有意见,可以当众提。

但别冲动,别伤了家族和气。”

她低头应道:“记住了,二叔。”

人散了之后,她仍坐在原地,手搭在沈衡肩上。

指尖冰凉,掌心却出了汗。

刚才那番话,是试探。

她故意搬出《大晟律》,不是为了争赢,而是要看对方反应。

结果很明显:沈文博不敢正面回应法律,只想用“族规”压人。

说明他心虚,也说明还有转机。

她低头看着沈衡的小脸。

孩子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着,仿佛梦里也在害怕。

她伸手,轻轻抚平他额前的碎发。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被人抢走。

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把我们当成好欺负的“绝户”。

香烧完了,新的还没点上。

灵堂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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