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老丞相跪在地上脸如白纸,才明白娘娘的猫为何敢叫陛下刘丞相刘忠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老丞相跪在地上脸如白纸,才明白娘娘的猫为何敢叫陛下刘丞相刘忠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老丞相跪在地上脸如白纸,才明白娘娘的猫为何敢叫陛下》是白猫在家创作的一部宫斗宅斗,讲述的是刘丞相刘忠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忠,刘丞相,王德发的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沙雕搞笑,逆袭小说《老丞相跪在地上脸如白纸,才明白娘娘的猫为何敢叫陛下》,由网络作家“白猫在家”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3: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老丞相跪在地上脸如白纸,才明白娘娘的猫为何敢叫陛下
主角:刘丞相,刘忠 更新:2025-11-07 00: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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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李子,是坤宁宫里一个扫地的太监。我们家娘娘,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也是天下第一号的咸鱼。别的妃子争宠夺爱,她在晒太阳。别的朝臣谋国谋身,
她在给她的猫剪指甲。皇上沉迷炼丹,把朝政搞得乌烟瘴气,她眼皮都不抬一下,
说只要别吵到她睡觉就行。所有人都以为,这位皇后娘娘,不过是个好看的摆设。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那天,以丞相为首的一帮大聪明,觉得她碍事,想把她废了。
他们削减坤宁宫的用度,断了她最爱吃的江南点心,还在她花园里种上了她最讨厌的浓香花。
然后,我看见我们家娘,第一次从躺椅上坐直了身子。她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没有半点怒气,
只有一丝没睡醒的烦躁。她只是随口问了我几个问题,
关于丞相家的粮铺、户部侍郎的小舅子,还有那只叫“陛下”的肥猫今天在哪磨爪子。
我当时没懂。三天后,当老丞相跪在坤宁宫门口,哭着说他知道错了的时候。
我看着那只肥猫正用他的奏折当猫抓板,我才彻底明白了。千万别惹一条只想躺平的龙,
因为你不知道,她为了能继续睡个好觉,会干出什么事来。1我的主子,
大咸鱼皇后我叫小李子,进宫三年,在坤宁宫扫落叶。我们坤宁宫,是皇后的地盘。按理说,
这里应该是全皇宫最规矩、最紧张、最勾心斗角的地方。可实际上,
这里是全皇宫最清闲的衙门。原因很简单,我们的主子,当朝皇后季屿,是个咸鱼。
一条彻头彻尾,毫无杂质,堪称咸鱼中的皇品咸鱼。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扫扫院子里的落叶,
给娘娘的躺椅擦擦灰,再给那只叫“陛下”的肥猫添点小鱼干。对,你没听错,娘娘的猫,
叫“陛下”。皇上来看娘娘的时候,娘娘就喊:“陛下,过来。”然后一人一猫,
同时回头看她。皇上对此,毫无意见,甚至觉得很有情趣。他说:“爱后就是这般天真烂漫,
朕心甚慰。”我听了,只想把手里的扫帚塞他嘴里。这不是天真,这是懒。
懒得给猫再想个新名字。别的宫里的娘娘,每天挖空心思打扮自己,研究皇上的喜好,
想着法子固宠。我们家娘娘,每天琢磨的是,今天躺椅放院子东边晒太阳好,
还是西边晒太阳好。最后得出结论,挪来挪去太麻烦,干脆在东西两边各放一把。
于是我的工作又多了一项,擦两把躺椅。朝堂上的事,她一概不问。老太傅上个月告老还乡,
她知道了,就“哦”了一声。户部尚书贪污被抓,她听说了,
评价是:“那他家的厨子会失业吗?听说做的淮扬菜不错。”她的世界里,
只有三件事:吃饭、睡觉、撸猫。哦,偶尔还会看看话本子。
看的还是那种《霸道王爷俏丫鬟》,一边看一边撇嘴,说这王爷脑子不好,
有那功夫折腾丫鬟,不如多睡会儿觉。我有时候都替她着急。我说:“娘娘,您就不担心吗?
现在宫里都说,您就是个摆设。”她眼睛都没睁,翻了个身,嘟囔道:“摆设好啊,不用动,
省力气。”我彻底没辙了。我觉得,我这辈子,大概就要跟着这么个主子,
在坤宁宫里扫一辈子落叶了。平静,且毫无前途。直到刘丞相他们开始作死。事情的起因,
是一盘桂花糖藕。娘娘午睡起来,点名要吃御膳房的桂花糖藕。结果送来的,又干又瘪,
糖浆都凝固了。娘娘尝了一口,就放下了。她没发火,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盘糖藕。
看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心里直打鼓,觉得要出事。结果她开口了。她说:“小李子,
内务府这个月的采买单子,你去帮我抄一份过来。”我愣住了。这是娘娘三年来,
第一次主动关心吃饭睡觉以外的事情。我不敢怠慢,赶紧跑去内务府。
管事太监一听是皇后要,虽然脸上有点不情愿,但还是把账本给了我。
我抱着厚厚的账本回来,娘娘已经又躺回去了。她指了指桌子:“放那吧,我待会儿看。
”我以为的“待会儿”,起码是今天。结果那本账目,在桌上吃了三天灰。第四天,
刘丞相的得意门生,户部侍郎,被弹劾了。罪名是,勾结内务府,在宫廷采买中中饱私囊,
克扣用度。证据,就是一本被批注得密密麻麻的账本。字迹,我认得。
是娘娘那手懒洋洋的簪花小楷。那天下午,我给她擦躺椅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她眯着眼,
问我:“小李子,怎么了?没吃饭?”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笑了,声音还是懒洋洋的。
“起来吧,地凉。对了,告诉御膳房,晚饭我想吃新做的桂花糖藕。”“要甜一点的。
”2皇上又双叒叕炼丹了户部侍郎倒台的事,在宫里掀起了一点小波澜,然后很快就平息了。
毕竟,这朝廷,三天两头就有人倒台。大家早就习惯了。
没人把这件事和坤宁宫的咸鱼皇后联系起来。他们都觉得,是那侍郎自己倒霉,
得罪了别的什么大人物。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娘娘继续躺她的,我继续扫我的地,
“陛下”继续吃它的小鱼干。那本立了大功的账本,被娘娘随手垫了桌脚,
因为那张桌子有点晃。皇上这个月来坤宁宫的次数多了点。他不是来看娘娘的,
他是来显摆他的新丹炉的。一个纯金打造,镶了八十八颗东珠的丹炉。
他唾沫横飞地跟娘娘讲解,这丹炉如何汇聚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还说,
等他炼出长生不老药,第一个就分给娘娘半颗。娘娘当时正在给“陛下”顺毛。听完,
她头也不抬地问:“吃了能不用睡觉吗?”皇上一愣:“爱后,长生不老,与天同寿,
你为何只关心睡觉?”娘娘特真诚地看着他:“因为睡觉比长生不老舒服。”皇上噎了半天,
最后憋出来一句:“爱后真是与众不同。”然后就兴冲冲地抱着他的新丹炉走了,
说要去太庙开光。我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皇帝,
真是大周朝的不幸。他爹,也就是先帝,是马上打的天下,英明神武。
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儿。不好好上朝,不批奏折,整天跟一帮江湖术士混在一起,
研究怎么成仙。朝政大事,一股脑全丢给了丞相刘忠。刘忠是个老狐狸。
表面上对皇上忠心耿耿,背地里早就把六部安插成了自己的人。现在这朝廷,只知有刘丞相,
不知有李皇帝。我一个扫地太监都看得明白的事,那些朝堂上的大人们,不可能不明白。
大家不说,是在等。等一个机会。皇上走后,娘娘打了个哈欠,继续撸猫。我忍不住,
又多嘴了。我说:“娘娘,皇上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乱子。”她“嗯”了一声。
“刘丞相权倾朝野,您就不怕他……”“他能按时发你工钱吗?”娘娘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啊?能……能的,内务府每月都按时发的。”“那不就结了。”她说,
“只要不耽误我吃饭,不耽误你领钱,他爱干嘛干嘛。”这话我没法接。敢情在她眼里,
一个王朝的安危,还不如我们的工资重要。但这事,显然没那么简单。几天后的早朝,
出事了。刘丞相上奏,说国库空虚,军饷都快发不出来了。原因呢,是皇上炼丹,耗费太巨。
他提议,为了江山社稷,应该缩减宫中用度,尤其是后宫的开销。矛头直指坤宁宫。他说,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理应为表率,坤宁宫的用度,可以削减八成。这话一出,满朝文武,
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是刘丞相在敲山震虎。他不是在针对皇后,他是在告诉所有人,
这个皇宫,现在他说了算。皇上在丹房里没出来。听事的太监把话传了过来。皇上听完,
就一句话:“准了。别打扰朕炼丹。”消息传到坤宁宫的时候,
我正在给娘娘刚买回来的波斯毯掸灰。娘娘听完,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是问我:“八成是多少?”我算了一下,心都凉了。“娘娘,八成就是……以后咱宫里,
连买小鱼干的钱,可能都不够了。”“陛下”的耳朵动了动,从娘娘腿上抬起头,
冲我叫了一声。娘娘摸了摸它的脑袋,终于,她再次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她看着我,
眼神很平静。“小李子。”“奴才在。”“你去宗人府,
把先帝留下的《皇室宗亲年节赏赐录》借出来。”“再去礼部,把大周开国以来,
所有庆典的仪仗规制,都给我抄一份。”“最后,去一趟钦天监,问问他们,
下个月的黄道吉日,有几天。”我人都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国库空虚,
跟宗亲赏赐、庆典仪仗、黄道吉日,有半文钱关系?但看着娘娘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我一个字都不敢问。“嗻。”我转身就往外跑。我知道,我们家娘娘,
又要开始“被迫加班”了。刘丞相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3没钱了?
那就办点喜事我跑断了腿,才把娘娘要的东西都凑齐了。宗人府那帮老顽固,
一听我要借先帝的赏赐录,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样。说这是祖宗规矩,外人不能看。
我把娘娘的金牌往桌上一拍。我说:“皇后娘娘不是外人吧?
”他们才不情不愿地把东西给我。礼部的档案堆积如山,我带着几个小太监抄了整整两天,
手都快断了。钦天监那帮神棍最好说话,一听皇后要黄道吉日,以为宫里要办什么法事,
麻利地给了我一张单子。我把所有东西都捧回坤宁宫的时候,人已经瘦了一圈。
娘娘正悠哉地喝着茶。她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巨大的京城地图。她看都没看我抄的东西,
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问我。“小李子,这是哪儿?”我凑过去一看,是城西的一片宅子。
“娘娘,这是安郡王府。”安郡王是先帝的亲弟弟,当今皇上的亲叔叔,
大周朝最尊贵的闲散王爷。“哦。”娘娘点了点头,“听说他家最近在修园子?”“是,
听说是为了给小王爷办满月酒,请了江南最有名的工匠,修得跟仙境似的。”“挺好。
”娘娘拿起朱笔,在安郡王府的位置上,画了个圈。然后她又指向另一个地方。
“这是镇国公府?”“是,娘娘。”“他家大公子,是不是快成亲了?”“是,
听说是娶刘丞相的侄女,日子就定在下个月。”娘娘又画了个圈。接下来一个时辰,
她指着地图,问了我几十个问题。问的都是京城里这些王公贵族、高门大户的家长里短。
谁家要嫁女儿,谁家要娶媳妇,谁家老太太要做寿。我心里直犯嘀咕。娘娘这是要干嘛?
改行当媒婆?她每问一个,就在地图上画个圈。等她问完,那张地图上,
已经密密麻麻画了几十个红圈。她看着那些红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
她拿起我抄回来的那些礼部规制,翻开。“小李子,拟旨。”我赶紧铺纸磨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不用那么麻烦。”娘娘打断我,“用我的印,以坤宁宫的名义,
给京城所有画了圈的人家,下一份‘贺礼’。”“贺……贺礼?”“对。
”娘娘指着礼部的规制,“就说,本宫听闻京中喜事连连,甚是欢喜。为表庆贺,
也为彰显我大周繁荣。特下令,所有郡王以上宗亲,一品以上大员,
家中有婚丧嫁娶、生辰满月等事宜者,其仪仗、宴席、贺礼规制,
皆照开国之初‘永乐大典’的最高标准执行。”我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永乐大典”是什么标准?那是大周朝开国皇帝定下的规矩,奢侈到了极点。亲王娶亲,
仪仗队要从城南排到城北。国公嫁女,嫁妆没有一百二十抬,出门都算丢人。最要命的是,
这里面所有的花费,都是各家自己掏腰包。这是贺礼?这他妈是催命符!
“娘娘……这……这不合规矩吧?”我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不合规矩?
”娘娘把那本《皇室宗亲年节赏賜录》丢给我,“先帝爷在的时候,每年给这些宗亲的赏赐,
是现在三倍。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住着朝廷的宅子,现在国库有难,让他们出点钱,
热闹热闹,给朝廷长长脸,有什么问题?”她顿了顿,又说:“刘丞相不是说国库空虚吗?
那就让大家看看,我大周到底虚不虚。”“把这份‘贺礼单’,给刘丞相也送一份。就说,
他家娶侄女,是京城第一大喜事,本宫特准,仪仗可以绕城三圈。
”我看着娘娘云淡风轻的脸,腿肚子有点转筋。我明白了。刘丞相说国库没钱,想省钱。
娘娘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逼着你们花钱。而且花的,还是你们自己的钱。
你们不是喜欢抱团吗?不是喜欢联姻吗?行啊。我给你们把场面搞大,
让你们风风光光地把钱花光。我看你们到时候,是打肿脸充胖子,
还是哭着来求皇上收回成命。这一招,太狠了。杀人不见血。我拿着那份拟好的单子,
手抖得像筛糠。我仿佛已经看到,满京城的王公大臣们,抱着自家账本,哭天抢地的样子了。
4京城物价,疯了坤宁宫的“贺礼单”一发出去,整个京城都炸了锅。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安郡王。他当天下午就递牌子进宫,哭着喊着要求见皇上。
结果皇上在炼“九转还魂丹”的紧要关头,谁都不见。安郡王没办法,只能跑到坤宁宫门口,
想求见皇后。娘娘让我在门口传话。“就说,本宫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让王爷不必忧心,
他家小王爷的满月酒,本宫一定备一份大礼。”安郡王听完,脸都绿了。
他不是怕娘娘不给礼,他是怕娘娘给的礼太大了,他接不住。按照“永乐大典”的规制,
皇后赐礼,王府要办最高规格的谢恩宴。那一桌席面,能吃掉他半年俸禄。
安郡王最后是被人搀扶着回去的。紧接着,镇国公也坐不住了。他没进宫,
他直接跑去了丞相府。我派去盯着的小太监回报,说镇国公在丞相府里,
拍着桌子骂了半个时辰。具体骂的啥听不清,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姓刘的,
你惹的麻烦,你自己解决!”“我嫁个孙女,差点把家底都掏空了!”“绕城三圈?
你怎么不让她绕着月亮走一圈!”刘丞相是什么反应,小太监没看着。但据说,
那天丞相府的书房,灯亮了一整夜。真正的大戏,是从第二天开始的。
京城里所有跟“喜事”沾边的东西,价格开始疯涨。做仪仗的,一天三个价,爱做不做。
卖绸缎的,把压箱底的料子都拿出来了,价格翻了十倍。连扎纸人的铺子,
都把白事用的纸人,涂红了当喜事仪仗卖。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种荒诞的狂欢。有钱没钱,
都得硬着头皮办。因为这是皇后娘娘下的令,谁敢不从?不从,就是对皇家不敬。
刘丞相那一党的人,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本来想通过联姻,巩固自己的势力。
现在好了,一场婚事办下来,个个元气大伤。最搞笑的是,这场风波,还带动了京城的就业。
无数破产的农民、失业的手工业者,都涌进城里找活干。抬轿子的,吹唢呐的,撒花瓣的。
只要你能跟喜事沾上边,就不愁没饭吃。一时间,京城里人人喜气洋洋。
只有那些画了红圈的府邸,愁云惨淡。我每天听着外面传回来的消息,
再看看在院子里悠闲喝茶的娘娘,感觉特别不真实。她就这么动了动嘴皮子。
就把刘丞相苦心经营多年的联盟,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甚至还顺手,
解决了一下京城的流民问题。这是什么脑子?娘娘对此,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一件事。
“小李子,御膳房的桂花糖藕,恢复供应了吗?”我赶紧点头:“恢复了,恢复了!
今天早上刚送来的,新采的莲藕,拿冰镇着,甜着呢!”“嗯。”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说明内务府的账,平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告诉刘丞相,
就说本宫看他为了国事操劳,还要为侄女婚事费心,于心不忍。”“特准许他,从简办理,
不必拘泥于‘永乐大典’了。”我愣住了。“娘娘,就这么……放过他了?”“不然呢?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我只是想吃盘桂花糖藕而已,又不是想造反。
”“现在藕也有了,他们也知道疼了,就行了。”“再闹下去,耽误我睡午觉,划不来。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终于明白了。在她眼里,扳倒一个权倾朝野的丞相,
跟吃一盘点心,难度差不多。区别只在于,她今天想不想动弹。我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去丞相府传话。我相信,刘丞相听到这个消息,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吓得浑身发冷。
因为他会意识到。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深宫妇人。而是一个,
把他所有心思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又懒得踩死他的……怪物。
5丞相送来的“和解书”我去丞相府传话的时候,刘忠正在喝茶。他听完我的话,
端着茶杯的手,纹丝不动。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有劳公公了。
还请公公代为转告娘娘,老臣……谢娘娘体恤。”他表现得太平静了。平静得让我心里发毛。
我总觉得,这老狐狸,不可能就这么认栽。我回到坤宁宫,把情况跟娘娘一说。
娘娘正在修剪一盆兰花,闻言,手上的剪刀顿了顿。“哦?他没生气?”“没有,奴才看他,
还挺高兴的。”“呵呵。”娘娘笑了,笑得有点冷。“看来,他是觉得,我只是在敲打他,
这事就算过去了。”“他以为,我不敢真的动他。”我不敢接话。娘娘放下剪刀,
走到躺椅边,又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她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我知道,她在思考。果然,
过了半晌,她开口了。“小李子,你去查一下,今年江南的漕运,是谁在负责?”“漕运?
”我一惊。漕运是国之命脉,每年从江南运往京城的粮食和税银,都靠它。这么重要的差事,
向来都由最信得过的人掌管。“是,奴才这就去。”我动用了一点自己的人脉,
很快就查到了。“娘娘,今年总管漕运的,是漕运总督,王德发。
”“王德发……”娘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是不是刘丞相的连襟?”“是。他姐姐,
是刘丞相的续弦夫人。”“果然是他的人。”娘娘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你去,放个消息出去。”“就说,本宫觉得宫里闷,想去江南看看风景。”“什么?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娘娘,您要出宫?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皇后出巡,那是天大的事。
没皇上点头,谁敢做主?“谁说我真要去了?”娘娘白了我一眼,“我就是……随便说说。
”我还是不明白。随便说说,有什么用?但娘娘的命令,我不敢不听。我把这个消息,
悄悄地透露给了几个嘴碎的太监。我保证,不出半天,全皇宫都会知道,
皇后娘娘想去江南了。第二天,刘丞相就送礼来了。送的不是金银珠宝,
是一盆品相极佳的“素冠荷鼎”兰花。还有一封信。信里,刘丞相用词极其谦卑恭敬。
先是为自己之前“考虑不周”,缩减坤宁宫用度的事请罪。然后又说,
听闻娘娘想去江南散心,他已经着人安排。说漕运总督王德发,已经备好了最华丽的官船,
沿途所有食宿,皆按最高规格,保证让娘娘玩得舒心。这封信,表面上看,是在讨好。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一封威胁信。他这是在告诉娘官:漕运,是我的人在管。江南,
是我的地盘。您要是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咱们就相安无事。您要是想伸手,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把信递给娘娘。她看完,随手就把信丢进了香炉里。火苗窜起,
把信烧成了灰。“他这是在吓唬我呢。”娘娘淡淡地说。“娘娘,那我们……”“不急。
”她站起身,走到那盆新送来的兰花前。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娇嫩的花瓣。“花是好花,
可惜,送花的人,心太脏。”她回头看着我,笑了。“小李子,你说,一艘漕运的官船,
忽然在运河上沉了,会是件多大的事?”我浑身一哆嗦,汗毛都竖起来了。“娘娘!
您……您可别乱来啊!那上面运的,可是几十万石的粮食!”“我知道。”她的表情,
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所以,不能让它沉在运河里。”“得让它……沉在一个,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6一艘“沉”在账本上的船我一连好几天都睡不好觉。我总觉得,
娘娘要搞一票大的。一想到那几十万石的粮食,我就心惊肉跳。那可是几十万百姓的口粮啊。
娘娘要是真把它弄沉了,那可是滔天的大罪。可娘娘,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吃吃,
该喝喝,该躺躺。她再也没提过去江南的事,也没再提过漕运。好像那天说的话,
只是个玩笑。就连刘丞相,似乎也觉得风头过去了。他又开始在朝堂上指点江山,排除异己。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那天天气很好,娘娘心情也不错,
正在院子里教“陛下”打滚。一个负责京城防务的羽林卫都尉,急匆匆地跑进宫求见。
他不是来找皇上的,他点名要见皇后娘娘。他说,他有天大的机密要事,要亲自向娘娘禀报。
我把他领进坤宁宫。那都尉一见到娘娘,扑通就跪下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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