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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感恩~好人一生平安❤痛……痛…….痛! 冷…….苏玉华的意识从无边寒冷和剧痛中挣脱。
猛地睁开眼,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喧闹的人声。
阳光刺目,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入眼的却是一只虽然粗糙、却充满年轻活力的手,不是她记忆里那双干枯如树皮、布满老年斑的爪子。
她心跳如擂鼓,茫然西顾。
土坯墙上贴着硕大的红双喜,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烟草和难得一见的肉香。
身边都是穿着打补丁的蓝灰布衣、面带菜色却洋溢着喜悦的……村民?
!“玉华,愣着干啥?
快帮吴婶子端菜去!
新娘子快进门了!”
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响起。
苏玉华浑身一颤,缓缓转头——是邻居张大姐,年轻了三十岁的张大姐!
这不是梦!
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罩衫,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尖锐的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黄家村……吴婶子家……这个场景,她死都不会忘!
这是1970年秋,邻居吴婶子的儿子大成娶媳妇的日子!
她竟然回来了,回到了二十八岁这一年!
前一刻,她还在二十一世纪某个南方城镇肮脏的后巷,为了捡一个塑料瓶,被慌不择路的毒贩一刀捅死。
冰冷的刀锋刺入身体的感觉,和此刻周遭喧闹的人气形成了荒诞又恐怖的对比。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她扶着土墙,努力消化这个事实。
她,苏玉华,那个晚年穷困潦倒、众叛亲离、死在拾荒路上的孤老婆子,带着那个意外得来、跟了她三年却没什么大用的储物空间,重生回到了五十年前!
她下意识地摸向胸口,那里挂着一颗不起眼的灰色小石头。
触手微温——空间也跟着她回来了!
里面还有她积攒的少许“家当”:几板过期消炎药、几包压缩饼干、几块肥皂、一小袋白糖,还有那把最终夺走她生命的匕首。
“我婆婆……我婆婆呢?”
苏玉华猛地抓住张大姐,声音因极度的激动和恐惧而变调。
她记得,就在今天这场喜宴上,家里病重的婆婆喝了不对症的汤药,病情急转首下,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婆婆的死,是丈夫黄建国一生憾事,也是他们家走向衰败的开端。
“你婆母?
不是在家躺着吗?
建国守着哩。”
张大姐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哎呦,你是不是中暑了?
脸色这么难看?”
婆婆还活着!
建国也还在!
一股狂喜混杂着心酸首冲头顶,苏玉华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她来不及解释,拨开人群就往外冲。
“哎!
玉华,你去哪儿?
马上开席了!”
吴婶子端着一盆油汪汪的红烧肉,诧异地喊道。
“婶子,对不住!
我、我得赶紧回家看看我婆婆!”
苏玉华头也不回地喊着.脚步踉跄却异常坚定。
什么喜宴,什么吃喝,都比不上改变命运的机会!
她不能再失去一次!
挤过满是笑脸的人群,她冲向记忆中的家——村东头那三间低矮的土坯房。
远远地,她就看到院门虚掩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从里面飘出。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这碗药!
她一把推开院门,冲进昏暗的里屋。
炕上,婆婆李秀兰气息微弱地躺着,脸颊凹陷。
而那个让她魂牵梦萦、愧疚了一辈子的高大身影,正背对着她,端着一个粗瓷碗,小心翼翼地准备给母亲喂药。
“建国!
别喂!”
苏玉华失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
黄建国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惊得手一抖,药碗差点摔了。
他猛地回头,额角那道因早年事故留下的狰狞伤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吓人。
他眉头紧锁,习惯性地带上了人前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眼神里全是惊怒和不解。
“你吼啥?!”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悦。
苏玉华却不管不顾,一把抢过药碗,因为动作太急,褐色的药汁泼洒出来,烫红了她的手背,她却浑然不觉。
“这药不能喝!”
她迎着丈夫审视的目光,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喝了……婆婆就没了!”
黄建国愣住了,看着妻子苍白如纸却异常坚决的脸,再看看炕上奄奄一息的母亲,心头巨震。
这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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