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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张大,张玉郎 更新:2025-11-07 07: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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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安,是个赘婿。入赘徐家三年,我一直觉得我娘子徐知善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温柔贤惠,就是有点……太天真了。每天不是养花就是喂鱼,对家里生意一窍不通,
对人心险恶毫无防备。我那丈母娘,我得叫她岳母,还有那一大家子亲戚,
个个都当她是摆设,当我是吃软饭的。欺负我们俩,成了他们的日常消遣。我认了,
谁让我没本事呢。我只想着,得护好我这个天真烂漫的娘子。直到岳父六十大寿那天,
大姨一家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指着我娘子,说她偷了家里的镇宅之宝。栽赃,陷害,
一气呵成。我气得浑身发抖,正准备豁出去跟他们拼了。我娘子却拉住了我。
她只是端着茶杯,吹了吹上面浮着的茶叶,然后轻飘飘地问了三个问题。就三个问题。
大姨一家,当场身败名裂。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娘子不是天真。她只是觉得,这满屋子的人,
还没资格让她睁开眼睛。1.我娘子,人傻,心善我叫周安,是个赘婿。说好听点是入赘,
说难听点,就是上门女婿。三年前,我还是个穷秀才,家里穷得叮当响,
就差把米缸当鼓敲了。徐家老爷子,也就是我现在的岳父,不知怎么就看上我了,
说我这人面相忠厚,适合当女婿。于是,我就嫁……不对,我就娶了徐家独女,徐知善。
我娘子徐知善,是个美人。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得像刚出锅的豆腐。说话声音不大,
走路脚步不重,笑起来嘴角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除了这些,好像也没别的优点了。
她对算账一窍不通,看见账本就头疼。对家里的绸缎生意,更是半点兴趣没有。每天的日常,
就是侍弄她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或者坐在池塘边上喂她那几条肥得快要走不动道的锦鲤。
家里人都说,大小姐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我听着,觉得他们是在骂人。说白了,
不就是个啥也不懂的傻白甜么。入赘三年,我在徐家的地位,
大概和后院那条叫“旺财”的老黄狗差不多。哦,可能还不如。旺财见了岳母,
还能摇摇尾巴讨块骨头。我见了岳母,她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岳母陈氏,是个厉害角色。
家里上上下下,从采买到用人,都是她一把抓。她最看不上的,就是我和我娘子。看不起我,
我能理解。毕竟我是个吃软饭的。但她连自己亲闺女也瞧不上,我就有点想不通了。
“女儿家家的,成天摆弄那些花草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知善,
你看看你,都嫁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倒是学学你表姐,
人家现在都能帮你舅舅管着半个铺子了!”“周安,你也是个读书人,就不能劝劝你媳妇?
让她多跟为娘学学管家之道,以后这个家,还不是要交给你们?”这话听着像是为我们好,
但那语气,那眼神,跟训下人没两样。每次岳母开训,我娘子就低着头,
一副“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模样。而我,只能在旁边躬着身子,陪着笑脸。没办法,
寄人篱下嘛。这天下午,我从书房出来,打算去院子里透透气。刚走到拐角,
就听见岳母和张大姨的声音从偏厅传来。张大姨是岳母的亲姐姐,嫁在本城一个盐商家,
也是个厉害人物,就是说话嗓门大,人还没到,声先到了。“哎呦,我的好妹妹,
你说你也是有福气。你看知善那孩子,长得多水灵。就是……就是这性子,太软了点。
”岳母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谁说不是呢。你看她,
整天就知道摆弄那些没用的东西。我让她跟着学管账,她倒好,一看账本就打瞌睡。
以后这家业,我怎么放心交到她手上?”“这还不都怪姐夫,”张大姨的声音压低了些,
“当年非要给知善找个读书人,说是什么书香门第,有涵养。你看看现在这个周安,
除了会读几句酸诗,还会干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整个一文弱书生,
见了人话都说不利索。这叫什么?这叫引狼入室……哦不,是引了个吃白饭的进门!
”“姐姐,小声点。”岳母嘴上劝着,但语气里显然带着几分认同。“我怕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你看我家玉郎,现在都能独当一面了。我看啊,不如让玉郎过来,
帮衬帮衬你们家的生意。都是自家人,总比让一个外姓人占了便宜强。
”我听得拳头都捏紧了。玉郎,就是张大姨的儿子,我那位表哥,张玉郎。
一个游手好闲、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让他来管生意?不出三个月,徐家得改姓张。
我正想冲出去理论几句,哪怕被赶出家门也认了。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回头,看见我娘子徐知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她手里还拿着一把刚剪下来的栀子花,
花瓣上沾着露水。她对我摇了摇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半点波澜。
好像刚才那些刻薄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见。她拉着我,悄无声息地回了我们自己的小院。
一进院子,她就把手里的栀子花插进桌上的青瓷瓶里,然后开始专注地调整花枝的角度,
仿佛那是什么天大的事。我终于忍不住了。“娘子,你都听到了?”“嗯。”她头也没抬。
“你就一点……一点都不生气?”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我,
眼睛弯得像月牙儿。“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她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
“大姨和娘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但好像也没说错呀。”她掰着手指头,
一本正经地跟我算。“你看,我确实一看账本就头疼。你也确实……嗯,肩不能挑,
手不能提。”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这是我亲媳妇吗?有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她却走过来,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好啦,
夫君。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看着她那张纯净无暇的脸,我所有的火气,
瞬间都化成了无奈。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的娘子,
就是这么一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姑娘。我不护着她,谁护着她?我深吸一口气,
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考取功名,带着我娘子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受这份闲气。
那时候的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努力,就能保护好她。我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那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娘子,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不生气,不是因为她迟钝。
而是因为,在她眼里,那些人,不过是几只在池塘边呱噪的青蛙。青蛙叫得再响,
也影响不到池塘深处的锦鲤。因为那几条锦鲤,是她养的。而那个池塘,是她的。
2.表哥来了,带着算盘张玉郎真的来了。他是跟着张大姨一起来的。名义上,
是来给下个月岳父的六十寿宴帮忙。实际上,那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睛,
就没离开过库房和账房的方向。他一来,家里顿时热闹了许多。主要是,他那张嘴,
从早到晚就没停过。“哎呀,妹夫,还在读书呢?这年头,读书有什么用,
能换来真金白银吗?”“知善表妹,你这花养得不错,就是太素了些。
改明儿哥给你弄几盆西域来的奇珍,保准比这个气派!”“姑父,姑母,你们就是太实诚。
这年头的生意,得讲究手段。像你们这么老实本分,迟早要吃亏的。”他说话的时候,
总是带着一股子油滑气,配上他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让我看着就想拿鞋底抽他。
岳母却对他欣赏得不得了。“你看看人家玉郎,多会说话,多有见识。”“知善,周安,
你们俩,多跟玉郎学学!”我娘子徐知善,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张玉郎跟她说话,
她就礼貌地笑笑。张玉郎送她东西,她就客气地收下,然后转头交给丫鬟,再也没多看一眼。
她好像真的把张玉郎当成了一个热心肠的好表哥。这天中午,一家人正在吃饭。
张玉郎喝了点酒,话就更多了。“姑父,我昨天去账房看了一下。不是我说,你们家的账,
做得也太乱了。好多款子都对不上。这要是被有心人钻了空子,那损失可就大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瞥我。我低头吃饭,假装没看见。岳父咳嗽了两声,
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账房的事,一向是王管家在负责,他是个老人了,不会有问题的。
”“哎,姑父,话不能这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张玉郎放下筷子,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就说那笔给江南织造的款子,明明上个月就该结了,
怎么现在还挂在账上?还有城南那几个铺子的收益,怎么比上个月少了两成?这里面,
要说没猫腻,我可不信。”他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连岳父都皱起了眉头。
岳母更是紧张起来,“玉郎,你说的可是真的?”“姑母,我还能骗您不成?
我这也是为了徐家好。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他说着,又把矛头转向了我。“妹夫,你是个读书人,明事理。你说,
这家里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是不是该好好查一查?”我能说什么?我一个赘婿,
连账房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我只好放下碗筷,含糊道:“表哥说的是,是该查查。
”“依我看,”张玉郎图穷匕见,“不如趁着我这几天在,帮姑父把这账好好理一理。
不然这寿宴办着,家里还出着贼,这心里也不踏实啊。”岳母一拍大腿,“我看行!玉郎,
这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姑母好好查查,看到底是哪个黑了心的奴才,敢在咱们家动手脚!
”岳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岳母,最终还是没出声。一顿饭,
就这么变成了张玉郎的批斗大会和表功大会。从头到尾,我娘子徐知善,就没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在吃饭,偶尔给我夹一筷子我爱吃的笋尖。
好像这场关于家族产业的生死存亡大计,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吃完饭,回院子的路上,
我心里堵得慌。“娘子,你就不担心吗?那张玉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去查账,
那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徐知善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云。“夫君,
你看今天这云,像不像棉花糖?”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情看云?“娘子!
我在跟你说正事!”我有点急了。她回过头,冲我眨了眨眼,那双眼睛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夫君,我也在说正事啊。”“什么?”“你今天中午,笋尖吃得有点多。
”她一本正经地说,“那东西性寒,吃多了伤胃。晚上我让厨房给你熬点山药粥喝,好不好?
”我彻底没脾气了。我感觉我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是最顶级的棉花。
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好天真我什么都不懂”的脸,我深深地叹了...算了。天塌下来,
有个高的顶着。岳父和岳母都不急,我一个上门女婿,急什么?大不了,这家败了,
我带着娘子回乡下种地去。虽然苦点,但总比在这看人脸色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天,
确实要塌了。但顶着天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我眼前这个,
正担心我笋尖吃多了伤胃的傻姑娘。她不是不担心。她只是在等。等那只黄鼠狼,
自己把脖子,伸进她早就布好的陷阱里。3.一块玉佩,风雨欲来岳父的六十大寿,
转眼就到了。徐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一派喜气洋洋。我穿着一身崭新的长衫,
陪着岳父在门口迎客。我娘子徐知善,则陪着岳母在内堂招呼女眷。张玉郎这几天,
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他“帮”着查了几天账,每天都在饭桌上,当着全家人的面,
汇报他的“重大发现”。“姑父,我查到了,城南铺子收益少了,
是因为有个管事暗中抬高了进价,吃了回扣!”“姑母,江南那笔款子,是王管家压着没给。
我怀疑他想挪用!”他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拿出了几本他自己整理的“证据”。
岳母对他深信不疑,当场就撤了王管家的职,把家里的账本全都交给了张玉郎。
王管家是跟着岳父几十年的老人了,走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一个劲儿地喊冤。
岳父几次想阻拦,都被岳母一句“你懂什么,玉郎是为我们家好”给怼了回去。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憋闷。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鬼,但我人微言轻,说了也没人信。
我偷偷问过我娘子。“娘子,王管家跟了岳父几十年,不可能是那种人。
张玉郎他……”我娘子当时正在给她的一盆兰花浇水。她听完我的话,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夫君,水浑了,鱼才好摸。”我没听懂。我只觉得,
自从张玉郎来了之后,我娘子说话,越来越高深了。寿宴当天,气氛热闹到了极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给岳父献寿礼的环节。
宾客们送的无非是些名贵的字画、珍奇的古玩。轮到自家亲戚,张大姨和张玉郎站了出来。
张大姨满脸堆笑:“妹夫,今天是你六十大寿,我们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就让玉郎,
把他前几天查账的成果,当做寿礼,献给你吧!”这话一出,满堂宾客都安静了下来,
好奇地看着他们。张玉郎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朗声道:“各位叔伯,
各位来宾。小侄不才,受姑父姑母所托,协理家中账目。几日下来,发现了一些问题。
为了徐家的百年基业,小侄不得不在此,向大家公布。”他打开册子,开始念。念的,
全都是王管家这些年如何“中饱私囊”、“贪墨公款”的罪状。一条条,一款款,
听得人触目惊心。岳母的脸色越来越白,岳父的手都在发抖。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没想到啊,徐家看着风光,内里都烂成这样了。”“那个王管家,我看着挺老实的,
居然是这种人。”张玉郎念完,把册子一合,义正言辞地说道:“此等家贼,若不严惩,
天理难容!姑父,姑母,依我之见,必须立刻报官,将王成这个老贼,抓入大牢!
”岳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岳父骂道:“你看看!你看看你信的好人!我们徐家,
差点就毁在这种人手里了!”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张大姨,突然“哎呀”一声尖叫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只见她指着岳母的腰间,一脸惊恐。“妹妹!
你……你挂在腰上的那块‘福寿双全’的和田玉佩呢?那可是你们徐家的传家宝啊!
”岳母一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玉佩……我的玉佩不见了!”这下,
整个寿宴彻底炸了锅。谁都知道,那块玉佩是徐家老爷子的心头肉,价值连城。
张大姨捶胸顿足,哭天抢地:“这可怎么办啊!家里出了家贼,现在连传家宝都丢了!
这寿宴,还怎么办得下去啊!”她一边哭,一边用眼睛不住地往我娘子徐知善这边瞟。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果然,张玉郎往前一步,目光如电,
直直地射向我娘子。“知善表妹,”他冷冷地开口,“今天负责保管玉佩的,好像是你吧?
”唰!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全都聚焦在了我娘子身上。我娘子正端着一杯茶,
慢悠悠地喝着。听到张玉郎的话,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急了,一步挡在她身前。
“张玉郎,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娘子?”“妹夫,你别激动。”张玉郎皮笑肉不笑,
“我只是问问。毕竟,这玉佩价值连城,又是在表妹手上不见的。
表妹她……平时又不怎么管事,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或者……被什么人骗了,
也是有可能的嘛。”他这话,明着是开脱,暗着却是把“监守自盗”的帽子,
死死地扣在了我娘子头上。岳母已经快疯了,冲过来一把抓住我娘子的胳膊。“知善!你说!
玉佩到底去哪了?是不是你弄丢了!你这个败家的东西!”我娘子的手腕,
立刻就被抓出了一道红印。她终于放下了茶杯,抬起头。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
此刻,没有一丝表情。她看着状若疯癫的岳母,看着咄咄逼人的张玉郎,
看着满堂宾客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眼神。然后,她轻轻地开口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娘,你急什么。”“玉佩,不是好好的么?
”4.三个问题,请君入瓮所有人都愣住了。张玉郎第一个反应过来,嗤笑一声:“表妹,
你这是什么话?玉佩明明已经丢了,你还在这里嘴硬?难不成,它自己长腿跑回来了?
”张大姨也帮腔道:“就是啊知善,丢了就丢了,咱们再想办法找。你可别为了面子,
撒这种谎啊。”岳母更是气得指着她:“你……你还想骗我!”我娘子没理他们。
她只是看着岳母,又问了一遍。“娘,你确定,你腰上挂着的,就是那块传家宝?
”岳母下意识地又摸了一把空荡荡的腰间,理直气壮地说:“当然!那玉佩我戴了十几年了,
还能有假?”“哦。”我娘子点了点头,转向张玉郎。这是她问的第一个问题。“表哥,
你说,王管家贪墨公款,中饱私囊,证据确凿,对吗?”张玉郎挺起胸膛,
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查了好几天,人证物证俱在,他赖不掉的!”“很好。
”我娘子又点了点头,转向了满堂宾客。这是她问的第二个问题。“各位叔伯长辈,
今天这场戏,好看吗?”这话问得没头没脑,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玉郎不耐烦了:“徐知善,你到底想说什么?装神弄鬼的!
赶紧把玉佩交出来!”我娘子没看他。她施施然地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然后,
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温润,色泽洁白,上面雕刻着福鼠和寿桃,
正是徐家的传家宝——“福寿双全”佩。“这……这是……”岳母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玉郎和张大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不可能!”张玉郎失声叫道,
“玉佩明明……明明……”他话说到一半,猛地闭上了嘴,但已经晚了。我娘子微微一笑,
举起手里的玉佩。“大家看清楚了,这,才是我们徐家真正的传家宝。”然后,
她做了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玉佩,递给了我。“夫君,劳烦你,
去后院水井里,打一桶水来。”我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很快,一桶清水打来了。
我娘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扔进了水桶里。然后,她又看向岳母。
这是她问的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娘,你早上从我这里拿走,
挂在腰上的那块‘玉佩’,在你戴上之前,我好像……不小心把它掉进香粉盒子里了。
你当时还说,沾了香粉,闻着更香呢。”岳母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张玉郎和张大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死灰色。我娘子走到水桶边,
对众人说:“我们徐家的这块玉,是上好的和田老玉,玉质紧密,水浸不湿,
更不会沾染任何气味。而仿造的劣质玉,多是用石粉压制,最是吸味道。”她说着,
把手伸进水桶里,将玉佩捞了出来。玉佩上滴水不沾,凑近了闻,
只有一股玉石本身清冷的气息。然后,她走到目瞪口呆的张玉郎面前。“表哥,我很好奇。
你是怎么知道,我娘腰上那块玉佩,一定会‘丢’的呢?”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温柔,
但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你又是怎么那么肯定,那块‘玉佩’,
会从我这个‘监守自盗’的表妹房里,被搜出来呢?
”“还有……你派去我房里‘搜查’的那两个小厮,现在,是不是正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呢?
”“哦,对了,我今早沏的茶,用的新到的茶叶,后劲是大了点。
大概……能让人拉上个三五天吧。”5.图穷匕见,一败涂地张玉郎的汗,像下雨一样,
顺着额头往下淌。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大姨还想挣扎,
尖着嗓子喊:“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们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把真的藏起来,
拿个假的来陷害我们!”“陷害?”我娘子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大姨,我还没说要陷害你们呢。我只是想请大家,看一样东西。”她拍了拍手。门外,
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之前被赶走的王管家。另一个,是城南绸缎庄的刘掌柜。
王管家一进来,就跪在了岳父面前,老泪纵横:“老爷!我冤枉啊!”刘掌柜则对着张玉郎,
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说:“张大少爷,你前几天从我们铺子里,
低价买走的那一批上等云锦,说是府里自用。怎么转手,就高价卖给城西的孙家了?
还非要我们给你做一份假账,说是正常损耗。这笔钱,数目可不小啊。”张玉郎的腿一软,
差点瘫在地上。我娘子看都没看他,转向王管家。“王叔,你来说说。这些天,
表哥都拿着账本,找你‘核对’了些什么?”王管家擦了把眼泪,从怀里掏出几张纸。
“回大小姐。这位张大少爷,逼着老奴,把近三年来所有账目上的正常开销和损耗,
全都做成了亏空。还说……还说只要老奴按他说的做,他就保老奴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老奴要是不从,他就……他就说要去报官,告我贪墨,让老奴死在牢里!
”王管家把那几张纸,呈给了岳父。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张玉郎是如何一步步教他做假账,构陷他的。所有证据,全都指向了一个事实。张玉郎,
利用查账的机会,一面将自己的贪污行为,栽赃到王管家头上。一面,
又导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想用一块假玉佩,陷害我娘子。他的计划很简单。
先制造玉佩丢失的假象,然后派人从我娘子房里,“搜”出那块假的。
坐实我娘子“监守自盗”的罪名。这样一来,我娘子声名尽毁,我和她,都会被赶出徐家。
而他,张玉郎,这个“查出家贼”、“找回传家宝”当然是假的的大功臣,
就会顺理成章地,彻底掌控徐家的财政大权。用心何其歹毒!张大姨看着这些铁证,
终于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没天理了啊!外甥女陷害亲娘舅啊!
我们一心一意为徐家,却落得这个下场啊!”宾客们看着这一家子的闹剧,表情各异。
鄙夷、嘲讽、看热闹不嫌事大。岳父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他指着张大姨,
手抖得说不出话来。岳母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和亲外甥,
又看看一脸平静的女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我真是瞎了眼啊!”整个大厅,乱成了一锅粥。哭声,骂声,议论声,响成一片。
而这一切的中心,我的娘子徐知善,却像是置身事外一样。她走回我身边,重新坐下,
端起那杯已经凉了的茶,又喝了一口。仿佛刚才那个,凭一己之力,翻转乾坤,
将两个成年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不是她。我看着她。看着她平静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我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水浑了,鱼才好摸。原来,
这才是她那句话的意思。她早就知道张玉郎心怀不轨,她也早就知道岳母和张大姨会信他。
所以,她将计就计。她故意把查账的权力让出去,故意把假的玉佩交给岳母。
她亲手把水搅浑。然后,等着那条自以为聪明的鱼,自己跳上岸来。而我,
这个自以为要保护她的丈夫,从头到尾,都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看着她,
喉咙发干。“娘子……你……”她回过头,对我笑了。还是那种温柔的,天真无邪的笑。
“夫君,吓到你了?”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在呢。
”她的手心很暖,很柔软。但那一刻,我却觉得,我握住的,不是一朵娇弱的花。而是一座,
深不见底的,冰山。6.尘埃落定,暗流汹涌寿宴,不欢而散。张大姨和张玉郎,
是被家丁们“请”出去的。据说,张大姨走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咒骂,说徐家没一个好东西,
说岳母忘恩负义。而张玉郎,则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蔫头耷脑,一言不发。我知道,
他们完了。名声,是这个时代商人的命根子。张家出了这么一个又蠢又坏的儿子,
以后的生意,怕是难做了。宾客们也陆陆续续地告辞了。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变得很复杂。
有敬畏,有探究,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尤其是看我娘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
这位平时不声不响的徐家大小姐,是如何用雷霆手段,清理门户的。整个过程,
她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没有指责过一个人。她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然后,让事实本身,
去审判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这比任何声嘶力竭的咒骂,都来得更有力量。岳父当场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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