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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渣儿发白”的倾心著作,姜禾许瑶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回老家开培训班,发现冒牌货正用我的名字当金字招牌》的男女主角是许瑶,姜禾,这是一本现代,大女主,逆袭,爽文,真假千金小说,由新锐作家“油渣儿发白”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4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7:4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回老家开培训班,发现冒牌货正用我的名字当金字招牌
主角:姜禾,许瑶 更新:2025-11-08 23:4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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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考,我是县状元,却被告知高烧落榜。我没信命,一个人拖着箱子去了北京。
刷过盘子,住过地下室,最后凭着一股狠劲,在教培行业杀出一条血路。我以为我的人生,
就是一部现实版的奋斗史。我嫁了人,生了孩子,又离了婚。一场行业地震,
把我从北京打回了老家。为了糊口,我在母校对面开了个小小的辅导班。开业那天,
我抬头看见了母校门口那块刺眼的红色光荣榜。优秀教师那一栏,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姜禾。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温婉得体,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叫许瑶,二十年前,她偷走了我的人生。现在,她连我的名字,我赖以生存的本事,
都要一并窃取。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说她爸是副县长,我斗不过。可他们不知道,在北京,
有个男人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姜禾,你天生就该站在更高的地方。需要梯子的时候,
说一声。”现在,我需要了。我不是要拿回我的人生,我是要亲手,
把她那座建立在我骸骨上的华丽宫殿,一砖一瓦,拆个干净。1.京城的尾声,
是小镇的序曲我和方建明离婚那天,北京的天气很好。没有乌云,没有下雨,
甚至连风都没有。我们就坐在民政局门口的花坛边上,像两个刚领完证的小年轻,
一点也看不出是刚散伙。“禾禾,真不再考虑一下?”方建明递给我一根烟,他自己点上,
深深吸了一口。我没接。我不抽烟。“建明,没什么好考虑的。公司没了,是政策。
但日子怎么过,是咱们自己选的。”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公司,
是我一手干起来的。从一个十平米不到的小门脸,做到CBD三百平的写字楼。
我曾是家长圈里最抢手的“姜老师”,年入七位数。方建明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离异,
带着个儿子,北京土著,三环内两套房。他追我的时候,每天一束花,风雨无阻。
他说:“禾禾,你太累了,别拼了,我养你。”我嫁了。不是因为那句“我养你”,
而是因为那天我发着高烧,还在给学生上课,晕倒在讲台上。是他把我背到医院,守了一夜。
我觉得,有个家,也挺好。婚后,我还是没停。我说,女人得有自己的事业。他嘴上支持,
行动上却总拖后腿。他会掐着点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做饭。
会在我准备第二天课件的时候,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会因为我没空陪他儿子参加亲子运动会,跟我冷战三天。他觉得,我赚的钱够多了,
可以歇着了。可他不知道,我停不下来。那场行业地震来的时候,我的公司资金链断了。
墙倒众人推,一夜之间,我从“姜老师”变成了“姜骗子”。方建明的第一反应不是安慰我,
而是划清界限。他把所有存款转到他妈名下,然后跟我说:“禾禾,你看,
这房子是我婚前的,车子也是。你公司的债,是你的事。”我看着他,没说话。
心里那点因为“背我上医院”而积攒起来的温度,彻底冷了。我平静地接受了公司破产,
平静地处理了所有债务,也平静地提出了离婚。儿子归他,我净身出户。“回老家?
”方建明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复杂。“嗯。”“那地方,你还能待得惯?”我笑了笑,
没回答。他不知道,我这条命,就是从小镇那片贫瘠的土地上硬生生熬出来的。北京再好,
不是我的根。回到家,是我妈来接的我。看着她鬓角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我心里有点堵。
这些年,我赚的钱,大半都寄回了家。盖了新房,给我弟娶了媳妇。
我以为我做到了一个女儿能做的一切。可我妈拉着我的手,第一句话是:“禾禾,
离了就离了,别委屈自己。家里还有地,饿不死你。”我眼眶一热。
我弟和我弟媳看我的眼神,却有点躲闪。晚上吃饭,弟媳夹了一筷子菜给我,
状似无意地说:“姐,你这回来,有啥打算啊?”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说:“先歇歇,
再看。”“也是,北京那种大地方,压力肯定大。不像咱们这儿,安逸。”她说着,
又给我弟使了个眼色。我弟立刻接话:“姐,你那公司……赔了多少啊?”我放下筷子。
“不多,都处理完了。你们放心,欠不了你们的。”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就僵了。我知道,
他们怕我回来,是回来分家产,是回来拖累他们。也好。人穷了,才能看清一些东西。
我没在家里长住。我在县城里租了个小房子,就在我母校,县一中的对面。
我把我剩下的所有积蓄,不到五万块,都投了进去。租了个小门脸,简单装修了一下,
挂上了一个招牌——“姜禾优学辅导班”。我最擅长的,还是教书。我不信,
凭我这一身本事,会在这小地方饿死。开业那天,没什么人,冷冷清清。我一个人站在门口,
看着对面熟悉的校门,心里没什么波澜。人生嘛,
不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我正准备回屋,
眼睛无意间扫过学校门口那块巨大的红色光荣榜。上面贴着“年度优秀教师”的照片和简介。
最中间那个,笑得最灿烂的女人,名字底下,清清楚楚地印着两个字。姜禾。我站在原地,
一动不动。那张脸,陌生又熟悉。我见过,在我弟媳的朋友圈里,她们是初中同学。
她叫许瑶。我死死盯着那两个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
二十年前,高考成绩出来,我明明是全县第一,老师却告诉我,我高烧,考砸了,
离师范线差了三分。我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就买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票。
我从没怀疑过这个结果。因为我们那个年代,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查分,
全靠班主任一张嘴。现在,我看着那个顶着我名字的女人,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誉。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高烧考砸,什么命运弄人。原来,我的人生,从二十年前开始,
就被人偷走了。2.光荣榜上的陌生人,是我我站在太阳底下,手脚冰凉。
那块红色的光荣榜,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让我从里到外都凉透了。我拿出手机,
手指有点抖,拨了我弟媳的电话。“喂,嫂子。”“小莉,问你个事。你那个初中同学,
叫许瑶的,是不是在县一中当老师?”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传来她有点警惕的声音:“是啊。
姐,你问她干嘛?”“没什么,就看她在光荣榜上,想起来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哦哦,是,她可厉害了。县里的骨干教师,
听说马上还要评副高呢。”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骨干教师。副高。这些词,
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挂了电话,我走回我的“姜禾优学辅导班”。屋里很简陋,
几张桌子,一块白板。空气里还飘着新刷墙漆的味道。我坐下来,
看着招牌上“姜禾”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有人顶着我的名字,在最好的学校里,
当着最受尊敬的老师。而我这个正主,却只能在学校对面,开个前途未卜的小辅导班,
为了生计发愁。我没有立刻去找她对质。二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一桩罪恶,变得坚不可摧。
我现在去找她,她只会当我是个疯子。我需要证据。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二十年前,档案都是纸质的。如果她顶替了我,那么,我的学籍档案,高考档案,
一定都被篡改过。要去哪儿找这些原始档案?教育局。可我现在这个身份,怎么进去?晚上,
我失眠了。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县一中。不是去找许瑶,
而是去找我当年的班主任,王老师。王老师已经退休了,住在学校分配的老家属楼里。
我敲开门,他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到我,他愣了半天,才认出来。“你是……姜禾?
”“王老师,是我。”他很高兴,拉着我进屋,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哎呀,你这孩子,
去北京这么多年,也不跟老师联系。”“太忙了。”我笑了笑,有点心虚。寒暄了几句,
我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王老师,我这次回来,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我记得,我高考成绩,
当时说是差了三分,没考上师范。”王老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眼神有点躲闪。“是啊……是啊,就差一点,可惜了。不过你现在也挺好,
在北京都开公司了。”他显然是听我家里人说了一些添油加醋的版本。“公司没了,
我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我自嘲道。“王老师,您跟我说实话。当年,我的分数,
到底是多少?”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王老师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手里的茶杯都在晃。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说了。他才叹了口气,说:“姜禾啊,
这事……都过去二十年了。”“没过去。”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对我来说,
就跟昨天一样。”他又沉默了。最后,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一个上锁的旧抽屉里,
翻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他翻到其中一页,指给我看。那上面,用钢笔,
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我们班每个人的高考成绩和志愿。我的名字后面,写着一个数字:621。
全县第一。第一志愿:首都师范大学。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这么多年,
在北京吃的苦,受的累,在这一刻,都有了源头。我不是没考上。我是被人,
从那条康庄大道上,硬生生拽了下来,推下了悬崖。“是谁?”我的声音在发抖。
王老师闭上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成绩下来第二天,校长亲自找我,
让我把你的分数,改成……521。”“为什么?”“我问了。校长说,这是上面的意思。
让我别多嘴,不然……我这工作,就没了。”他看着我,满眼都是愧疚。“姜禾,
老师对不起你。这些年,我心里一直不好受。”我没说话。我能怪他吗?他也是个普通人,
有家庭,有顾虑。在权力面前,一个普通老师的良心,一文不值。我从王老师家出来,
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上面的意思?我们这个小县城,能称得上“上面”的,
无非就那么几个人。而跟教育沾边的,能有这么大能量,让一中校长都闭嘴的,只有一个。
当年的县教育局局长。许瑶的父亲,许建国。现在的,许副县长。好一个“上面的意思”。
我站在县一中的校门口,看着那块光荣榜。许瑶的照片,笑得依旧温婉。我拿出手机,
对着她的照片,按下了快门。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
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又带着一丝慵懒的男声。“喂?”“裴川,是我,姜禾。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意外,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打这个电话。
“我想请你帮个忙。”“说。”“帮我查个人。二十年前,首都师范大学,
一个叫‘姜禾’的学生档案。以及,我们县,现任副县长,许建国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
”电话那头,裴川轻笑了一声。“姜禾,你这可不像求人办事的态度。”“那你帮,
还是不帮?”我没心情跟他绕弯子。他沉默了几秒。“地址发我。明天我过去。
”3.他来了,带着我的底牌裴川来的时候,开着一辆黑色的辉腾。车牌是京A开头,
后面一串数字很普通,但懂的人都懂。他停在我的“姜禾优学”门口,从车上下来。
他还是老样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休闲裤,看着不像个“阔少”,更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但他那身气场,跟我们这个灰扑扑的小县城,格格不入。他推门进来,
环视了一圈我这个简陋的辅导班,眉头都没皱一下。“比我想象中,还惨一点。”他开口,
第一句话就噎得我够呛。我没理他,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将就喝吧,没茶叶。”他接过去,
也没嫌弃,喝了一口。裴川,是我在北京教过的最后一个学生,的爹。那孩子,
是个混世魔王,被七八个辅导机构退货。最后被他爹拎到了我这里。我没用什么特殊方法,
就是陪着他,做他感兴趣的奥数题。他不做,我就自己做,做得津津有味。一周后,
那孩子自己拿起了笔。裴川来接儿子的时候,看到了,什么都没说。后来,我公司出事,
所有人都躲着我。只有他,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姜禾,你这种人,在哪儿都能活。
需要帮忙,随时开口。”我当时以为是客套话。现在看来,不像。“说吧,怎么回事?
”他把水杯放下,看着我。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光荣榜上的名字,
到王老师那本泛黄的记分册,再到我对许建国的怀疑。我讲得很平静,没有添油加醋,
也没有哭诉。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裴川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等我说完,他才开口。“所以,你怀疑,是许建国的女儿,顶了你的大学名额?
”“不是怀疑,是肯定。”“证据呢?”“所以我才找你。”我看着他,“我知道,
你有办法。”他笑了。“姜禾,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只知道你很有钱,
也很有门路。”我实话实说。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眼神有点深。“我爸,裴振邦。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新闻里听过。我想了想,瞳孔猛地一缩。
教育……司法……“你想到了?”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明白了。我没说话,
心里却翻起了滔天巨浪。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有钱的商人。没想到,他的背景,比我想象的,
还要深不见底。“所以,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难。”他语气平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你想要什么?”我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说了,我欣赏你。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喜欢看聪明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过程,很有趣。”有趣?
我的人生悲剧,在他眼里,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没表现出来。现在,
我需要他。“好。”我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小李,
帮我查两件事……”他把我要查的东西,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挂了电话,他说:“最多三天,东西会发到你邮箱。”效率高得吓人。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他问我。“等你的东西到了再说。”“拿到证据,然后呢?
去纪委举报?还是上法院起诉?”我摇了摇头。“太慢了。而且,很容易被他们压下来。
”许建国在县里经营了这么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走正常途径,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你想怎么做?”裴川的眼里,闪过一丝好奇。“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我看着对面县一中那块红色的光荣榜,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
她许瑶,是个窃贼。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我要让她父亲,
那个高高在上的许副县长,亲眼看着自己的政治生涯,毁于一旦。”“我要的,
不是法律的审判。我要的,是诛心。”裴川看着我,眼里的欣赏,变成了炙热。他忽然笑了。
“姜禾,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4.第一次交锋,在菜市场裴川没在县城多待。
他交代完事情,当天就开车回了北京。走之前,他给我留下一句话:“鱼已经帮你钓了,
怎么杀,你自己看着办。别让我失望。”我站在辅导班门口,
看着那辆黑色的辉腾消失在街角。心里很平静。我知道,我的棋盘,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
就看我这个棋手,怎么落子了。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开我的辅导班。
发发传单,接待几个来咨询的家长。我的辅导班,因为地段好,加上我确实有真本事,
很快就有了第一个学生。是个初二的男孩,数学成绩一塌糊涂。他妈把他送来的时候,
一脸愁容。我给他做了一套卷子,看了十分钟,就找出了他的问题所在。基础不牢,
逻辑混乱。我没急着给他讲题,而是从最基础的公理定义开始,给他重新梳理知识框架。
一个小时后,那孩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知道,我的口碑,
很快就会在这片家长圈里传开。这是我的立身之本,也是我复仇的资本。第三天上午,
我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加密邮件。发件人,是裴川的助理。我点开,
里面是两个PDF文件。第一个,是当年首都师范大学新生“姜禾”的全套档案扫描件。
从入学登记表,到成绩单,再到毕业分配派遣证。照片上的人,是许瑶。但下面所有的签名,
都是龙飞凤舞的“姜禾”两个字。我甚至能想象出,她当年,在签下不属于自己的名字时,
那种兴奋又心虚的模样。第二个文件,是许建国的履历和资产报告。履历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一路高升。但那份资产报告,让我咂舌。房产七套,其中三套在北京。商铺五个。
名下还有三家公司的股份。一个副县长,哪来这么多钱?报告后面,还附了几张照片。
是许建国和我们县几个大老板,在一些高档会所里推杯换盏的场景。裴川给我的,
不仅仅是证据。他给我的,是一把可以把许家炸得粉身碎骨的炸药。
我把文件仔仔细细看了三遍,然后全部保存到了加密U盘里。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
出门,去了菜市场。我需要一场“偶遇”。许瑶有个习惯,她喜欢亲自买菜。她说,
这样才有生活气息。这是我从她某个学生家长那里听来的。一个享受着偷来的人生,
还要标榜自己“热爱生活”的人。真可笑。我在菜市场里,假装不经意地闲逛。果然,
在水产区,我看到了她。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挽着一个精致的菜篮子,
正在认真地挑虾。岁月待她不薄。快四十的人了,看着还像三十出头。保养得宜,气质温婉。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贤妻良母,是个好老师。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呀,
这不是许老师吗?”我故作惊喜地开口。许瑶回过头,看到我,愣了一下。她显然不认识我。
“您是?”“我是王小明的妈妈呀。我儿子,就在您班上。”我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哦哦,
王小明妈妈,你好你好。”她立刻换上一副职业的、和蔼的笑容。“许老师,
您真是我们县的骄傲。我昨天还看光荣榜上,有您的照片呢。教得又好,人又漂亮。
”我开始商业互吹。她被我夸得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家长您过奖了。”“没过奖。
对了,许老师,我听人说,您也是咱们县一中毕业的?”我开始下套。“是啊,
我是98届的。”“那可真是缘分。我也是98届的。我叫姜禾。”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我看到,她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
也僵硬了。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只是那笑意,再也达不到眼底。“姜……禾?
”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什么。“对啊。可能我当时在班里不爱说话,
许老师不记得我了。”我笑得一脸无害。“是……是吗,可能吧。”她的声音,有点发干。
“我当时成绩不好,高考考砸了,就去了北京打工。”我继续说,“不像许老师,争气,
考上了首都师范,给我们县长脸了。”我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她。提醒她,我是谁。
提醒她,她做了什么。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手里的菜篮子,都有点拿不稳。
“那个……王小明妈妈,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她匆匆付了钱,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许瑶,这只是个开始。我要让你,从此以后,
每一次听到“姜禾”这个名字,都像听到催命的符咒。5.许副县长的茶,
不好喝和许瑶在菜市场的“偶遇”,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我知道,
涟漪很快就会荡开。果然,第二天下午,我的辅导班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不是许瑶,
是她的父亲,许建国。他是一个人来的,没带秘书,也没坐公车。穿着一件半旧的夹克,
看着就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但那双眼睛,精明,锐利,带着一股常年身居上位的审视感。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学生讲题。我抬起头,和他对视了一眼。他什么也没说,
就在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下,安静地等着。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继续把那道几何题的辅助线做法,仔仔细细地讲完。“好了,今天就到这儿。
回去把练习册上对应的题目做了。”学生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许建国。“许副县长,
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这笑容,看着比哭还难看。“你就是……姜禾?”“是我。
”“我听小女说,你们是高中同学?”“是啊。不过许老师贵人多忘事,好像不记得我了。
”我故意把“许老师”三个字,咬得很重。许建国的脸色,沉了一下。他拉开椅子,
在我对面坐下。“姜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他终于撕下了伪装,“你这次回来,
到底想干什么?”“许副县长这话说的,我听不懂。我回自己家乡,开个辅导班,挣口饭吃,
犯法吗?”“不犯法。”他盯着我,“但你为什么要去找瑶瑶?”“偶遇而已。怎么,
许副县长连老同学叙叙旧,都要管吗?”我的态度,不卑不亢,甚至有点咄咄逼逼人。
许建国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么一块硬骨头。他沉默了。官场上那一套虚与委蛇,在我这里,
半点用都没有。他深吸一口气,换了个策略。“姜小姐,我知道,当年的事,
是我们许家对不起你。”他开始打感情牌,“瑶瑶她妈,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娇惯坏了。
她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好一个轻飘飘的“一时糊涂”,
就毁了我二十年的人生。我差点笑出声。“许副县长,您要是来道歉的,那我接受了。
您要是觉得,说几句软话,这事就能过去,那您可能想错了。”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这里是二十万。
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你拿着钱,离开县城,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二十万。
买我被偷走的状元人生。买我二十年的血汗和眼泪。他还真是大方。我拿起那个信封,
掂了掂。然后,当着他的面,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许副县长。”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你觉得,我的状元人生,就值这点钱?”许建国的眼睛,眯了起来。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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