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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只九尾小说

呆萌仙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开局一只九尾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呆萌仙王萧作者“呆萌仙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破旧的院门被一脚踹四分五裂的木屑当空炸我刚端起的药碗被震得脱滚烫的药汁泼了我满一个浑身煞气、宛如地狱修罗的男人逆光立在门下一一只雪白的狐狸“嗖”地窜进直接扒住我的用一种尖锐到刺破耳膜的童发出了石破天惊的指控:“娘亲!爹爹来抓我们回府了!他说你再敢就打断你的腿!”我傻我一个亡国之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生崽的功能?1.我死死盯着那只口吐人言的雪白灵又看看门...

主角:呆萌仙王,萧绝   更新:2025-10-18 22:5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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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院门被一脚踹开,四分五裂的木屑当空炸裂。我刚端起的药碗被震得脱手,

滚烫的药汁泼了我满身。一个浑身煞气、宛如地狱修罗的男人逆光立在门口。下一秒,

一只雪白的狐狸“嗖”地窜进来,直接扒住我的腿,用一种尖锐到刺破耳膜的童音,

发出了石破天惊的指控:“娘亲!爹爹来抓我们回府了!他说你再敢逃,就打断你的腿!

”我傻了。我一个亡国之后,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生崽的功能?

1.我死死盯着那只口吐人言的雪白灵狐,

又看看门口那个让整个大周朝都闻风丧胆的摄政王,萧绝。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脑浆被一柄千斤重的巨锤狠狠砸成了浆糊。血液“嗡”地一下全冲上头顶,

我眼前甚至黑了一瞬。太阳穴被这荒谬绝伦的场景顶得突突直跳,

我能听到自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我没记错,我是人,你是狐。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什么时候,人狐可以通婚,还留下后代了?

”萧绝没有理会我的质问。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像淬了冰的刀子,

一寸寸剐过我身上粗布的衣裙,最后落在我狼狈不堪的脸上。他迈开长腿,

皮靴踩在吱嘎作响的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

他直接挤进我这间破败狭小的屋子,那股迫人的气场瞬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着他从外面带来的血腥寒气,狠狠钻进我的鼻腔。

他像个主人一样,将那只名为“团子”的灵狐从我腿上拎起来,

大喇喇地在我那张快散架的桌边坐下。“楚洛泱,你得负责。

”我茫然地看着那只在他怀里耀武扬威的狐狸。他真觉得这狐狸是我的种?不可能。

虽然一年前我俩分手……不,是我单方面逃离他时,确实有过一场撕心裂肺的纠缠。

那晚过后,我的骨头缝都疼了整整三天。按时间推算,就算有种,也该是我怀。这不合天理!

正当我脑中一片混乱之际,我发现那只狐狸的嘴边,

似乎沾着一点红色的、像是某种浆果的汁液。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杀意,

在那一瞬间从我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2.“萧绝我杀了你!”那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钎,

狠狠捅进我的耳朵里。我气急败坏地扑向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猫。萧绝甚至没起身。

他只是微微侧身,就轻易地将我扑过去的力道卸掉,然后长臂一伸,

直接把我整个人捞进怀里,用铁钳般的手臂单手将我死死制住。他是大周的战神,

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修罗。那力道我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

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男人懒洋洋地低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

带着极致的危险和嘲弄。“我的王妃,被你发现了。但幸好,本王已经成功登堂入室。

”我气得脸颊滚烫,浑身发抖。“萧绝,你要脸吗?!”“不要,要你。

”他箍着我腰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重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碾碎。“一年前,你吃干抹净,

留下一封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个理由都没给我。”他的声音冷了下来,像腊月的寒冰,

“还是多亏你那个蠢弟弟,本王才知道你躲在这里。”提到一年前,我瞬间心虚,

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去。我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含糊地解释:“就……觉得我们不合适,

所以……”“不合适?”萧绝发出一声满是嘲讽的嗤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楚洛泱,你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个晚上,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

可没有说过半个字的不合适!”我顶着瞬间烧红的耳朵,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看我这副宁死不说的样子,他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寒潭。随即,

他冷笑数声。“既然你不说,那本王就不走了。”他松开我,将我推到一旁,

自己则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袍,露出里面劲瘦的腰身,“我的王妃,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

”3.萧绝真的在我这个破院子里住了下来。他放言,要么我说出当年逃走的真相,要么,

就跟他回摄政王府,把一年前未完成的婚事补上。我哪个都不想选,

直接糟心地摔上卧房的门,将他和他那只同样可恶的狐狸隔绝在外。唉,早知今日,

当初就不该招惹他。萧绝,当朝摄政王,权倾朝野,是连小皇帝都要看他脸色的存在。

他小我三岁,却已经是战功赫赫,杀伐果决的人间凶器。而我,楚洛泱,

不过是前朝罪臣之女。我和他本是云泥之别。认识他,

是因为我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弟弟楚清河。我弟在国子监读书,

不知怎么就和当时还是皇子的萧绝成了朋友。他总在我面前提起这位朋友,

说他如何文武双全,如何俊美无俦,却又如何孤高清冷,不近女色。几次下来,

我都以为我弟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被人家盯上了。于是我借着送东西的名义杀去国子监,

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九皇子,萧绝。我弟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人间绝色,身高腿长,

凤眸薄唇,一身清贵,却偏偏带着一股子毁天灭地的野性。这样的人,

完全没理由看上我那个傻弟弟。我放下心准备离开时,萧绝却追上了我,目光灼灼,

像猎鹰锁定了猎物。“楚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鬼使神差地,我同意了。然后,

他就开始用一种强势到不容拒绝的方式,闯入我的生活。最主要的是,他那张脸和那副身材,

我实在把持不住。所以没多久,我俩就背着我那愚蠢的弟弟,偷偷搞到了一起。那段日子,

只要他得空,就会翻墙溜进我的小院。我们缱绻暧昧,耳鬓厮磨。

我以为这段禁忌之恋能持续很久,直到太后单独召见了我。她开口就让我离开萧绝,

因为她要将自己的亲侄女许配给他,巩固她母族的势力。我试图用“情不知所起,

一往而深”这种酸腐的话来回应,太后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里是淬了毒的蔑视。“楚姑娘,

你配不上他。你的存在,只会成为他登顶之路的绊脚石。你若执迷不悟,

本宫不介意让你那个还在国子监的弟弟,彻底消失。”我看着她凤冠上那颗鸽子蛋大的东珠,

它散发出的光芒,足以买下十个我这样的破落户。我蔫了。确实不配。

毕竟他家住在权力之巅的紫禁城,而我家,全是待人宰割的牛马。为了我弟,

也为了不拖累他,我只能逃。4.我正躺在床上,

脑子里纷乱地回想着和萧绝那些既香艳又心碎的过去时,卧房的门“咔嗒”一声,

被人从外面用巧劲撬开了。接着,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下来,

我被人从后面死死地揽进一个滚烫的怀抱。湿热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道,

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后颈和耳廓上。我浑身一颤,

强忍着那股熟悉的、几乎要将我融化的战栗,用尽全力抬起胳膊肘,狠狠向后怼去。“萧绝,

给我撒开!”“不。”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委屈的鼻音,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猛兽。

“提醒你,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这叫私闯民宅,强闯闺阁!”我故作冷漠,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萧绝惩罚性地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本王没同意结束。

”“我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殿下。”“我不听。”说着,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手,

已经熟练地从我衣摆下摆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上我微凉的肌肤。

“你给我滚出去……”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想你了,泱泱。

”男人在我耳边吐出这句话,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故意勾人的蛊惑意味。只这一句,

就让我瞬间四肢发软,原本用来推拒他的手,也不知何时圈上了他的脖子。半推半就间,

天雷勾动地火。我俩又一次,不管不顾地滚到了一起。5.第二天,

我是被脸上湿漉漉的触感弄醒的。睁开眼,就看到萧绝像条占有欲极强的大狗一样圈着我,

而那只叫团子的狐狸,正伸出舌头舔我的脸颊。一人一狐,脸上都是同款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脑子里的记忆慢慢回笼,昨夜那些疯狂的、失控的画面一帧帧闪过。下一秒,

我猛地抬起一脚,狠狠将床上的男人踹了下去。“砰”的一声闷响,

萧绝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在他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视线里,我用被子裹紧自己,

脸上挂着最冰冷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滚出去。再有下次,我就算拼着楚家灭族,

也要去敲登闻鼓,告你一个强抢民女之罪。”男人坐在地上,

上身的衣衫在昨夜的纠缠中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露出大片结实紧致的胸膛,

上面还布满了我失控时留下的抓痕。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温存和愉悦寸寸碎裂,

变成了受伤和不敢置信。“楚洛泱,昨晚——”我快速地打断他,

用最残忍的话语凌迟他的心:“昨晚是个意外。不过是排解一下寂寞罢了,换个别的男人,

只要长得不差,我也不会拒绝。”“所以,别再来烦我。万一让我的新欢碰上,

岂不是很尴尬?”萧绝紧紧抿着唇,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和浓重的失落。

那双总是睥睨众生的凤眸里,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伤心的情绪。年轻的摄政王是何等骄傲,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堪称毁灭性的侮辱?他从地上一跃而起,沉默地穿上衣服,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最后,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到我不敢去解读。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我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

被他离开时的巨力摔得“轰然”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震颤。

6.我把萧绝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理干净,然后开始思考再次搬家。

可我那个大嘴巴弟弟楚清河,却总是在我面前没眼色地提起他。那天我回父母旧宅收拾东西,

弟弟放学后也过来了,一进门就凑到我身边八卦。“姐,你还记得摄政王萧绝吗?

”我整理书籍的动作猛地一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记得。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跟个冰坨子似的,往那儿一坐,三尺之内无人敢近。

我们都猜他是不是被哪个女人给甩了。”周围的空气瞬间稀薄,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我强迫自己笑了笑,声音却有些发飘:“是吗?那正好,我听说太后要把她娘家侄女许给他,

这下可以让他重振旗鼓了。”“对对对!下个月宫里有百花宴,

听说就是给王爷和那位小姐相看的!到时候肯定有很多名门闺秀,王爷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噼里啪啦——我手里的一叠书失手滑落,散了一地。我蹲下身,在弟弟看不到的角度,

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才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淡着脸捡起书,随手擦了擦灰。

“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你们王爷……是该向前看了。”弟弟还在旁边喋喋不休,

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喉间蔓延开一股蚀骨的苦意,苦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也好,这样也好。他会娶妻,会生子,会登上权力的最高峰。而我,

不会再成为他的拖累。7.我刻意躲着所有可能与萧绝相关的消息,一头扎进绣庄的活计里,

用无休止的忙碌来麻痹自己。生怕哪天从别人口中,听到他与那位太后侄女订婚的消息。

某天,绣庄的掌柜看我脸色实在难看,硬是塞给我一张请柬,

让我去参加城中最有名的“西图澜娅”商会举办的雅集,散散心。

也不知道这商会今天搞什么活动,人山人海,全是京中的富商权贵。我吃到一半,

起身去寻个清静地方透透气。结果刚绕过一处假山,

便看到一个身着华服、娇俏可人的漂亮姑娘,正羞涩地站在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面前。

不出意外,是在表白。我瞬间僵在原地,血液都凉了半截。真是巧了,撞见前男友的好事了。

那个男人,正是萧绝。而察觉到我的脚步声,他也偏过头来,那双熟悉的凤眸,

穿过缭绕的水汽,精准地锁定了我。四目相对。嗯,天崩地裂般的尴尬。我几乎是出于本能,

转身就想跑。可刚迈出一步,萧绝那阴测测的、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

就在我身后响起:“楚洛泱,你敢再走一步试试?”8.我不但走了,我还直接跑了起来。

然而,前朝罪臣之女的体力,如何能与战神修罗相提并论?没跑出几步,

我的手腕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攥住。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被扯了回去,

然后被狠狠地压在冰冷的假山石壁上。阴影劈头盖脸地覆盖下来,

我的所有退路都被他高大的身躯堵得严严实实。“就知道你会跑,你这个骗子。

”他抱得更紧了,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还用脸颊用力地蹭着我的头发,

动作里是失而复得的疯狂和暴怒。那股浓烈的、独属于他的占有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将我牢牢困住。这像极了某些夜晚,他在我怀里撒娇时的情景,

让我瞬间失了所有抵抗的力气。就在我老脸一红,心神恍惚的时候,

余光瞥到那位表白的姑娘,正用一种震惊又敌视的目光看着我们。我一个激灵,

立马慌乱地解释:“那……那什么,小姐,你别误会,我是……我是他姑母!

”姑娘脸上的敌意果然消失了不少,转为一丝困惑。但萧绝却不满了。“姑母?

”他发出一声危险的嗤笑,低下头,作势就要亲下来。这个人平时张扬霸道惯了,

根本不考虑场合和后果。我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力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掐了一把,

才让他堪堪停住。他沉着脸,正想说什么,此时正好有个内急的富商路过。

那胖乎乎的商人看着被我俩堵住的狭窄走道,一脸为难地开口:“那什么……二位,

你们能去别处亲热吗?小的实在是……憋不住了。”萧绝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我,

让出一条路。我瞅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脚底抹油,连滚带爬地溜了。好在今天雅集人多,

我的位置又偏僻。萧绝跟丢了我。我躲在角落里,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假山旁,

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骇得周围三尺无人敢近。不一会儿,

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下属的人过来,劝他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我收回视线,

长长地松了口气。可随即,心情又沉重得像灌了铅。萧绝今天来的,

应该就是我弟说的那个“相亲宴”吧?也好,那位姑娘家世显赫,容貌出众,

与他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不会再耽误他了。9.和掌柜告辞后,

我准备叫一辆马车回家。却意外地发现,我用来装钱和钥匙的荷包不见了。我仔细回想,

应该是刚才逃跑时太过慌乱,遗落在了雅集的某个角落。我必须得折返回去一趟。

我咬紧了牙。千万、千万不要再碰见萧绝。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我在雅集后门的小巷里,还是看见了萧绝。他大概是喝醉了。靠在墙边,长长的眼睫耷拉着,

乌黑的碎发贴着微红的眼角,身形不稳地晃动着。突然,他蹙起眉头,抬手捂住了胃部,

整个人蜷缩起来。那副样子,褪去了平日的煞气和凌厉,莫名地透出一股孤寂和可怜。

我的心,使劲地硬了硬,但还是没能彻底硬起来。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胃不舒服?”听到我的声音,他有些迟钝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有些涣散的凤眸,

瞬间重新聚焦,亮得灼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怀里。“不舒服,难受死了。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浓的酒气,“需要你亲一下才能好。

”喝醉了都不忘耍流氓。我白他一眼,掏出我藏在袖子里的备用钥匙和碎银,

准备叫我弟弟来接他。可我弟的住处离这里太远。

我蹙眉看着已经开始光明正大地在我腰上乱摸的男人:“我送你回王府,有人照顾你吗?

”“没有。”“你的下属和侍卫呢?”“他们今晚都有事。”“那我送你去客栈。

”“我对客栈的床过敏,一睡就起一身红疹子。”平时拉我去各种别院开房的时候,

怎么没见他有这个毛病?我忍了再忍。“那你想去哪里?”他这下彻底地抱紧了我,

像个耍赖的孩子,把脸埋在我的脖颈里,用力地嗅着。“你家。”“姐姐,我要去你家。

”10.为了前任摄政王不会一个人醉死在小巷里,我只能认命地把他带回了家。一路上,

刚刚还虚弱到必须整个人挂在我身上才能站稳的男人,

一双醉眼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像是在记路。我懒得搭理他,随他记去。

大不了,我再搬一次家。给他玩一出狡兔三窟,气死他。等我打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院门时,

萧绝的眼神又迷糊了。他黏着我,含糊不清地乱叫。一会儿叫“姐姐”,一会儿叫“老婆”,

一会儿又叫“泱泱宝宝”。反正以前在床上时,他用来磨我的那些称呼,

都醉醺醺地叫了个遍。那带着喑哑的性感声线,搞得我又羞又臊,耳根子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就该把他扔在路边让他自生自灭的。叹了口气,

我把他弄到我那张小床上,然后认命地打水,给他脱鞋、擦脸。动作细心又温柔,

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喝醉的男人眼尾染着薄红,配上他那副生得极好的眉眼,

安静下来的样子像个无害的天神,让我心乱不已。没忍住,我伸出手指,

轻轻地碰了一下他高挺的鼻骨。如果……如果我不是罪臣之女,如果我能与你家世相当,

那该多好。那样,我也能再勇敢一点。我有些酸涩地眨了眨眼,刚想装作无事发生收回手,

那只手却被一只滚烫的大手一把攥住。萧绝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凤眸里没有半分醉意,清明得可怕,里面盛满了算计和得逞的笑意。他直勾勾地盯着我,

用一种笃定又懒散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楚洛泱,你在撒谎。你明明,爱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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