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陆总爱上小娇妻

我指尖抵着落地窗冰凉的玻璃，看着楼下律师楼那片刺眼的玻璃幕墙——阳光照在上面，

反射出的光晃得人眼睛发疼，像极了十年前那个车祸现场，满地碎玻璃映着的血色。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第二指节的位置，那里有一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凹槽，

是当年那枚铂金婚戒常年戴着留下的印子。即便后来戒指被扯掉、被扔进江里，

这道印子也像刻进骨头里似的，怎么都消不掉。秘书的敲门声准时响起，三下，不轻不重，

带着她一贯的谨慎。我收回目光，随手将桌上那份烫金封皮的聘书往桌沿推了推，

声音没什么起伏：“让苏清颜进来。”门被轻轻推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

清脆，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抬眼望去，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姑娘扎着利落的高马尾，发尾因为走路的动作轻轻晃着，

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一点饱满的额头。她穿了件浅灰色的职业套装，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纤细却结实的手腕。最醒目的是那双杏眼，亮得惊人，里面跳动着跃跃欲试的光，

像只刚闯进森林的小兽，既好奇又警惕。这张脸，

和我记忆里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慢慢重叠——同样的眉眼，同样的倔强，

只是眼前的她更年轻，皮肤里透着鲜活的气，不像记忆里那样，浑身是血，

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十年了。我在心里默念。她终于回到了这个起点，

回到了我还能抓住她的时刻。苏清颜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双手交握在身前，

指尖微微蜷着。她先是飞快地扫了眼桌上的聘书，又迅速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疑惑和警惕：“陆总，您找我？”我指了指那份聘书，示意她拿起来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指尖碰到聘书封面时，我清楚地看见她的指尖颤了一下。

“私人法律顾问？”她翻开聘书，逐字逐句地读着，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抬头看我时，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陆总，您在开玩笑吗？我今天刚拿到律师执照，

连正式案子都没接过……”她扬起下巴，试图装出镇定的样子，

可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紧张。

那模样像极了我小时候在孤儿院见到的流浪猫——明明饿得发抖，却还要弓着背，

对着投喂的人龇牙，假装自己很凶。我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紧，

想起十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天也是这样的晴天，她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

蹲在律所楼下的花坛边，手里拿着半个冷掉的包子，正喂给一只瘸腿的流浪狗。看见我时，

也是这样扬起下巴，眼神里满是防备。“我没开玩笑。”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

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摩挲着指节的凹槽，“条件随你开。”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空调出风口偶尔发出细微的声响。苏清颜盯着聘书，眉头越皱越紧，

像是在琢磨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抬头看我，

眼神里多了点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嘲讽，又像是孤注一掷的疯狂。“我的条件是，

”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清晰而坚定，“我要你名下最赚钱的子公司——星娱传媒，

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我愣了一下，随即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点弧度。果然是她，

不管什么时候，都敢狮子大开口。十年前她跟我要的是一个公平的庭审机会，十年后，

她要的是能保护自己的筹码。“可以。”我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苏清颜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痛快，眼睛一下子睁大了，像是被惊到的小鹿。她张了张嘴，

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紧紧攥着聘书，指节都泛了白。看着她这副模样，

我突然很想知道，这次她会不会像上次那样——上次她接下我委托的案子时，

也是这样攥着委托书，指尖发抖，却还是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只是这次，

我不会再让她孤身一人去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了。1 契约婚姻签字笔在我指尖转了两圈，

金属笔身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些。桌上摊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星娱传媒的股权转让协议，另一份是婚前协议。苏清颜坐在我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

眼神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连衣裙，

比昨天的职业装柔和了不少，可紧绷的肩膀还是透着疏离。“想好了？”我拿起签字笔，

笔尖悬在婚前协议的签名栏上方，问她。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有犹豫，

有警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她点了点头，声音很轻：“想好了。”我不再多问，

低头签下自己的名字。“陆时衍”三个字，我写过无数次，

在合同上、在文件上、在母亲的墓碑前，可这一次，笔尖划过纸张时，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我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像纸，手却紧紧攥着我的手，力气大得不像个病人。她看着我，

眼里满是担忧：“时衍，这个家太脏了，那些人……他们不会放过陆家的。你要守住底线，

也要守住自己想守的人。”那时候我还不懂，直到后来母亲“意外”去世，

柳曼云拿着伪造的遗嘱登堂入室，我才明白母亲说的“脏”是什么意思。而苏清颜，

就是我想守的人，却在前世，因为我的无能，让她死在了那些人的阴谋里。“明天民政局见。

”我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到她面前，声音比平日更冷了些——我怕自己再多说一句，

就会泄露太多情绪。苏清颜拿起笔，低头签字。她的动作很慢，钢笔尖在纸上划过，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让我想起那年暴雨夜——那天雨下得很大，我开车路过律所附近的小巷，听见里面有动静。

下车一看，发现苏清颜正缩在垃圾桶旁边，浑身湿透，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文件夹。

她看见我时，眼神里满是惊恐，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想躲，结果没站稳，

摔进了旁边的水坑里。我走过去，看见她怀里的文件夹上印着“陆氏集团”的logo，

才知道她是为了查陆氏的黑幕，被柳曼云的人追着跑。那天她躲在我车底，浑身发抖，

牙齿打颤的声音，和现在钢笔划过纸张的声音，莫名地重合在一起。苏清颜签完字，

把协议推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指尖。她像被烫到似的，迅速收回手，放进了口袋里。

我看着她泛红的指尖，心里有点发闷。“别墅地址我让秘书发给你了，”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今天可以先搬过去，主卧给你留着，里面有独立卫浴和衣帽间。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拿起协议和股权转让书，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她停顿了一下，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然后才轻轻带上门。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闷。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苏清颜的身影走出大楼，坐上一辆出租车。

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街角，我才摸出手机，点开监控软件——别墅的监控画面里，

苏清颜提着行李箱走进客厅，先是环顾了一圈，然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庭院。

她站了很久，肩膀微微垮下来，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找到客房的监控——她果然没有去主卧，而是把行李箱拖进了客房，然后坐在床边，

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查星娱传媒的资料。看着屏幕上她认真的侧脸，

我突然觉得这栋装满了监控的别墅，比我从小长大的陆家老宅更像一座牢笼。

老宅是柳曼云的牢笼，而这里，或许会成为我和她的救赎。

我删除了今天的监控录像——不想让她知道，我一直在看着她。然后拿起车钥匙，

走出办公室。我得去趟老宅，告诉柳曼云，我要结婚了，让她别再打那些没用的算盘。

2 初露锋芒第二天早上，我和苏清颜在民政局门口见了面。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

搭配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低马尾，看起来很清爽。看见我时，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没有多余的话。领证的过程很顺利，拍照时，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一点，

苏清颜身体僵硬地往我这边挪了挪，肩膀离我还有一拳的距离。

我看着镜头里她略显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往她那边靠了靠，手臂轻轻碰到她的手臂。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耳朵又开始泛红。拿到结婚证时，苏清颜拿着自己的那本，

指尖反复摩挲着封面，眼神里带着点茫然。我把自己的那本放进西装内袋，

贴着胸口的位置——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我让司机送你去陆氏，”我对她说，

“你的办公室在我隔壁，秘书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她说。

”她点了点头：“好。”到了陆氏总部大楼，前台小姐看见我和苏清颜一起进来，

眼睛都看直了，嘴角的笑容僵硬得很明显。苏清颜似乎没注意到，径直走向电梯。

我跟在她身后，听见前台小声议论：“那就是总裁的新婚妻子？

看起来好普通啊……”“普通？你没听说吗？她可是要走了星娱传媒的控股权呢！

肯定是给总裁灌了什么迷魂汤……”苏清颜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像没听见似的。可我看见她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又开始蜷起来——她还是在意的。电梯里，

几个员工站在角落，

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听说总裁娶了个刚毕业的小律师……”“还是个平民出身，

真不知道总裁怎么想的……”我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苏清颜却先一步说话了。她转过头，

看着那几个员工，眼神锐利得像刀：“各位，如果你们很闲，

不如去看看自己的KPI完成了多少。陆氏请你们来，是为了创造价值，

不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嚼舌根。”那几个员工瞬间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电梯门打开时，他们几乎是逃着出去的。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

我看着苏清颜，她已经转过头，看着电梯门映出的自己，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做得好。

”我忍不住夸了她一句。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点惊讶：“我只是不想有人在背后说闲话。”“不管是什么原因，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以后再有人对你不敬，不用忍，告诉我。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说话。到了办公室楼层，

苏清颜径直走向隔壁的办公室。我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看着她推开门，走进去，

然后轻轻带上门。我拿出手机，给江哲发了条消息：“盯着苏律师的办公室，

别让任何人去打扰她。”江哲很快回复：“明白，总裁。”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却没什么心思处理文件。脑子里全是苏清颜的样子——她在民政局时的局促，

在电梯里的锐利，还有昨天签协议时的决绝。直到下午三点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

”苏清颜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走到我办公桌前，把文件放在我面前：“陆总，

这是下个月和秦氏集团合作的地产项目合同草案，我看了一下，有几个条款有问题。

”我拿起文件，翻了几页，看向她：“具体说说。”“你看这里，”她指着其中一条，

“关于违约责任的界定，太模糊了。如果项目出现延期，不管是什么原因，

我们都要支付巨额赔偿。这几乎是个陷阱，秦峰那边肯定是故意的。”我点了点头，

其实这份合同我之前看过，只是当时没太在意——陆明轩说已经跟秦峰谈妥了，

我也就没细究。现在听苏清颜这么一说，才发现这里面的猫腻。“秦峰那边不好对付，

”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陆明轩已经跟他谈了几个月，现在推翻重来，他肯定会不高兴。

”苏清颜看着我，眼神坚定：“陆总的利益，不应该为了取悦任何人而受损。

作为你的法律顾问，我的职责是规避所有潜在的风险。如果陆总坚持要签，

那请在文件上注明，这是您的个人决定，与我的法律意见无关。”她的语气很冷静，

甚至带着点疏离，可我却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认真和负责。这就是苏清颜，不管面对谁，

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我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点弧度，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个字：“好，

就按你说的办。你负责重新拟定谈判条款，直接对接秦氏。需要什么支持，随时跟我说。

”苏清颜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信任她。她点了点头，拿起文件：“谢谢陆总。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江哲的电话：“去查一下苏清颜，

从她上大学开始，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还有，派人盯着她，确保她的安全。

”江哲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然后应声：“是，总裁。

不过……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关注苏律师？”我沉默了一下，想起前世苏清颜被人追杀的场景，

声音沉了下来：“别问那么多，照做就是。”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苏清颜，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不管是秦峰，还是陆明轩，或者是柳曼云，谁都不能伤害你。

3 豪门夜宴陆家老宅的晚宴，名义上是庆祝我新婚，

实际上是柳曼云想借机给苏清颜一个下马威。我提前跟苏清颜说了，让她别在意那些人的话，

有我在。她穿着我让秘书准备的香槟色晚礼服，站在我身边，身姿挺拔。礼服很合身，

衬得她皮肤白皙，肩颈线条优美。她化了点淡妆，眼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紧张吗？”我轻声问她。她摇了摇头，

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宴会厅里那些衣着华丽的人：“还好，只是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闷。

”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有点凉，指尖微微发抖。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给她一点安慰：“别担心，有我。”我们走进宴会厅，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们身上，有好奇，有嫉妒，还有轻视。“这就是时衍娶的那个女人？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林薇薇。苏清颜循声望去，

林薇薇穿着一身粉色的礼服，站在陆明轩身边，正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她。

陆明轩则站在一旁，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容。“薇薇，别乱说。”陆明轩嘴上说着，

眼神里却满是嘲讽，“这位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薇薇，一直很仰慕时衍。

”苏清颜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林小姐，你好。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更凉了，显然是认出了林薇薇。前世，林薇薇没少找她的麻烦，

甚至在她死前，还故意刺激她，说她永远都配不上我。我握紧苏清颜的手，

眼神冷冷地看向林薇薇：“林小姐，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林薇薇脸色一白，

不敢再说话。陆明轩则笑着打圆场：“时衍，别这么说，薇薇只是开玩笑。”“玩笑？

”我看着陆明轩，眼神里满是嘲讽，“我不觉得拿我妻子开玩笑很好笑。

”陆明轩的笑容僵在脸上，没再说话。就在这时，柳曼云走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

上面绣着金线牡丹，看起来雍容华贵。她走到苏清颜面前，伸手就想去拉苏清颜的手，

动作看似亲切，力道却很大。“清颜啊，”柳曼云笑得一脸和善，

“早就听说你是个优秀的律师，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们陆家这样的豪门，

需要的可不是一个只会打官司的媳妇。你既然嫁给了时衍，就要以他为重，

那些抛头露面的事，还是少做为好。”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敲打，周围的人也跟着窃笑起来，

眼神里满是轻视。苏清颜还没开口，我已经放下了手中的香槟杯，声音冷冷的：“我的妻子，

做什么不需要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她的专业，正是我需要的。”柳曼云的脸色僵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起来：“时衍说的也是，我只是关心一下清颜。”“关心就不必了，”我看着她，

眼神里满是冰冷，“管好你自己和你的好儿子就行。”柳曼云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却没敢再说什么。林薇薇大概是觉得被冷落了，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故意“不小心”撞到苏清颜，红酒洒在了苏清颜的礼服上。“啊，对不起对不起！

”林薇薇假惺惺地道歉，眼神里却满是得意，“我不是故意的，这件衣服很贵吧？我赔给你。

”看着苏清颜胸前那片刺眼的红色，我握着酒杯的手背青筋暴起。这个蠢货，

大概忘了十年前她父亲就是用同样的伎俩，把红酒洒在我母亲的礼服上，

然后诬陷我母亲故意弄脏他的衣服，借此在董事会上打压我母亲。苏清颜看着胸前的污渍，

却笑了，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没关系，一件衣服而已。倒是林小姐，

走路要小心，不然下次洒的，可能就不是酒了。”林薇薇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我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苏清颜身上，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西装上还残留着我的体温，苏清颜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些。“我们走。”我对苏清颜说，

然后看向柳曼云，语气冰冷，“这里的空气太脏，我们就不奉陪了。”说完，我拉着苏清颜，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柳曼云和林薇薇的议论声，还有陆明轩的冷笑，

我却一点都不在意——只要苏清颜没事，那些人的话，就像放屁一样，不值一提。坐进车里，

苏清颜脱下我的外套，看着上面的红酒渍，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把你的外套弄脏了。

”“没事，”我看着她，“一件外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眼神里带着点茫然。我突然想起母亲出殡那天，

柳曼云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踩着我母亲最喜欢的那双绣鞋，走到我面前，

笑得一脸虚伪：“小衍啊，以后这里就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陆家的。

”那时候我才知道，母亲的“意外”死亡，根本就是柳曼云的阴谋。她不仅害死了母亲，

还想夺走陆家的一切。“以后别再来这种地方了，”我对苏清颜说，“这里的人，

都戴着面具，太假。”苏清颜转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惊讶：“可是……这里是你家。

”“不是我家，”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苏清颜的脸颊瞬间红了，她赶紧转过头，看向窗外，不敢再看我。看着她泛红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