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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廊

夏之间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名廊》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夏之间”的创作能可以将佐藤枫高桥礼奈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名廊》内容介绍:清濑中学的九总飘着两种味道——香樟树的碎叶落在走廊混着永远散不尽的粉笔形成一种独特的、属于校园的气教学楼是昭和年间的老建木质走廊踩上去会发出“吱呀”的声阳光透过走廊外侧的玻璃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随着风晃动的樟树光斑也跟着像跳动的碎早上七点半的早读铃响学生们抱着面包往教室白色校服裙摆扫过走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公告栏里贴着上周的月考排名、运动...

主角:佐藤枫,高桥礼奈   更新:2025-11-11 22: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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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濑中学的九月,总飘着两种味道——香樟树的碎叶落在走廊里,混着永远散不尽的粉笔灰,形成一种独特的、属于校园的气息。

教学楼是昭和年间的老建筑,木质走廊踩上去会发出“吱呀”的声响,阳光透过走廊外侧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随着风晃动的樟树叶,光斑也跟着晃,像跳动的碎银。

早上七点半的早读铃响时,学生们抱着面包往教室跑,白色校服裙摆扫过走廊,留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公告栏里贴着上周的月考排名、运动会志愿者名单,还有山崎主任亲笔写的“校规重申”,用红笔圈出“禁止擅自更改姓名禁止携带非学习用品”等条款,字迹凌厉得像要戳破纸张。

操场东侧的篮球架下,几个男生己经开始练球,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咚咚”响,和教室里的齐读声搅在一起,构成新学期最寻常的晨曲。

我走进三年二班时,早读刚结束。

讲台上的粉笔盒倒在一边,几根粉笔滚落在教案本旁,黑板上还留着昨晚值日生没擦干净的英语单词,被晨光染成淡金色。

最后一排的森田把漫画藏在数学课本下,课本摊开在第58页,可他的目光全黏在漫画封面上的热血少年身上。

我把保温杯放在讲台上,杯底磕到桌面发出闷响,他慌忙把漫画往抽屉里塞,动作快得像偷东西的猫。

“上课。”

我翻开教案,声音平淡得连自己都觉得敷衍。

学生们稀稀拉拉地站起来,有人还在打哈欠,有人低头整理着皱巴巴的校服领带。

这就是我每天面对的场景——一群对数学课提不起兴趣的学生,和一个对教书失去热情的老师,像两条平行线,在这间教室里日复一日地擦肩而过。

整节课都在昏昏欲睡中度过。

我在黑板上推导函数公式,粉笔灰簌簌落在深蓝色西装的肩头,像撒了一层细盐。

提问时没人举手,只有前排的女生怯生生地低着头,手指抠着课本边缘。

最后我干脆自己念答案,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下课铃响时,我如释重负地合上教案,抓起保温杯就往办公室走,身后传来学生们瞬间雀跃的议论声,像被扎破的气球突然泄了气。

走廊里挤满了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像潮水般涌来。

有两个女生从我身边跑过,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快看,是冷漠桐生。”

另一个“嘘”了一声,却没忍住笑。

这些话我听了三年,从最初的尴尬到现在的麻木,就像粉笔灰落满肩头,拍掉就好,反正还会再落。

办公室在三楼东侧,靠窗的位置是我的“领地”,桌上堆着三摞练习册,最上面那本的封面被咖啡渍浸得发皱,是上周不小心洒的,我一首没收拾。

隔壁桌的小林老师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见我进来,头也不抬地说:“山崎主任刚才来找你,脸臭得像谁欠了他钱,说要跟你谈高桥礼奈改名的事。”

“知道了。”

我拉开椅子坐下,金属摩擦地板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高桥礼奈,三年二班那个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刘海遮住眼睛的女生。

上个月她母亲去世后,就提交了改名申请,把“美玲”改回“礼奈”。

山崎明那个老顽固,在教师会上拍着桌子说“校规就是校规,入学时登记的名字岂能说改就改”,还把高桥叫到办公室训了整整一节课。

“你也劝劝那孩子,”小林老师补完口红,合上镜子,“山崎说你是她的数学老师,说话管用。”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管用?

我连自己的课都管不好,上次提问全班鸦雀无声,最后还是我自己念了答案。

学生们都说我“像块没感情的黑板擦”,擦完公式就沉默,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只是懒得装——装出热情洋溢的样子,装出关心学生的样子,装了五年,太累了。

正翻着练习册,课代表佐藤枫抱着一摞作业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她的白色帆布鞋鞋尖沾着点泥渍,校服裙侧面的口袋鼓鼓囊囊,露出半截蓝色画笔。

“桐生老师,今天的作业。”

她把本子放在练习册堆的最底层,手指飞快地缩回去,像是怕碰到我桌上的东西。

我注意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点淡蓝色颜料,是美术社常用的丙烯颜料——她是美术社的骨干,去年还拿过县画展的铜奖,可我也是在小林老师嘴里才知道这件事,她从没跟我提过。

“还有……”佐藤枫站在原地没动,声音比平时更低,“今早我去西侧器材室放画具,发现门没锁。

平时都是山崎主任亲自锁的,用那把生锈的铁插销。”

我握着红笔的手顿了顿:“没锁就没锁,可能他忘了。”

“可是……”她咬了咬下唇,“里面的地上有粉笔写的字,被灰尘盖了一半,我好像看到了‘朔’字。”

“朔”是我的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装作不在意:“恶作剧吧,学生们常干这种事。”

佐藤枫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藏着点什么,像蒙尘的玻璃后面的光,一闪就没了。

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小林老师敲击键盘的声音和窗外的蝉鸣。

我望着桌上那杯冷掉的乌龙茶,想起十年前的自己——那时我还在这所学校寄读,每天放学后都泡在美术社,如月老师会把我的素描本摊在阳光下,指着画里的香樟树说“朔朔,你把光影画活了”。

可现在,我连画一支粉笔都觉得费劲。

下午西点半,离射箭社指导还有半小时。

我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冷水拍在脸上,才稍微驱散了点昏沉。

镜子里的男人眼下挂着青黑,胡茬乱得像杂草,衬衫领口皱得能拧出水。

五年前刚入职时,我还会每天早起二十分钟熨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现在连领带都扔在抽屉最底层,积了一层灰。

那时我以为自己能成为像如月老师那样的老师,能让学生眼里有光,可现实是,我连自己眼里的光都灭了。

走出厕所,走廊里己经没什么学生了。

路过三年二班教室时,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

我推开门一看,高桥礼奈正蹲在地上捡散落的笔记本,她的蓝色笔记本掉在地上,封面上的“高桥礼奈”被踩了个脚印,旁边还散落着几张撕下来的纸,上面用蓝笔写满了“礼奈”两个字。

“你在干什么?”

我问。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纸撒了一地:“我……我找东西。”

“找什么?”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找我妈妈给我写的信,夹在笔记本里,不见了……”我没再问,转身走出教室。

走廊尽头的公告栏里,贴着去年的教职工合影,我站在最角落,面无表情,像个凑数的背景板。

山崎主任站在中间,西装革履,笑容僵硬。

照片里的如月老师站在第二排,穿着米色风衣,头发上别着枫叶发夹,眼睛亮晶晶的——那是十年前的照片,也是她辞职前最后一张合影。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辞职,只听说她走的那天,美术社的画板全被搬空了,地上散落着一地的颜料管,像打翻的调色盘。

走到吸烟区,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皱巴巴的烟。

夕阳把教学楼的影子拉得很长,操场上男篮社的学生还在训练,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咚咚”响,像敲在我太阳穴上。

西侧器材室的方向,铁丝网窗户反射着夕阳,像一块蒙尘的镜子。

佐藤枫说门没锁,还看到了我的名字,我叼着烟,犹豫要不要过去看看。

可脚步像灌了铅,怎么也挪不动——管它呢,反正出了事也轮不到我负责,我只是个“冷漠桐生”而己。

烟快抽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佐藤枫跑了过来,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老师!

山崎主任……山崎主任可能在器材室里,我刚才路过听到里面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叫他他没应!”

我皱了皱眉,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他有钥匙,可能在里面整理器材。”

“可是那把铁插销,从里面锁上的话,外面打不开的!”

佐藤枫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冰凉,“我早上看到门是虚掩的,现在好像……锁上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终于迈开脚步往器材室走。

西侧走廊比别处暗,夕阳只能照到一半,阴影里飘着粉笔灰的味道。

器材室的门果然锁上了,铁插销从里面插得死死的,透过铁丝网窗户往里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山崎主任!”

我喊了一声,里面没回应,只有一阵奇怪的“滴答”声,像是水珠落在地上。

隔壁的警卫大叔听到动静跑过来:“怎么了?”

“山崎主任可能在里面,没应声。”

我指着门。

警卫大叔掏出钥匙串,试了好几把才找到器材室的备用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锁。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灰尘、松节油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涌出来。

夕阳透过铁丝网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交错的阴影,山崎明倒在篮球堆旁,胸口插着一支银色美工刀,刀柄上沾着点蓝色颜料。

他的右手僵硬地攥着,掰开后掉出半片撕碎的纸片,上面用蓝笔写着一个“桐”字,笔画末端带着个小小的勾——那是高桥礼奈写字时特有的习惯。

佐藤枫尖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门框。

警卫大叔也慌了神,掏出手机手忙脚乱地报警。

我站在原地,盯着地上那半片纸片,指尖冰凉。

粉笔灰落在我的肩膀上,和五年前、十年前一样,可这次,我再也拍不掉了。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佐藤枫指甲缝里的颜料、高桥礼奈哭着找的信、器材室地上的粉笔字,还有我自己麻木的日常,突然像拼图一样凑在一起,指向一个让我浑身发冷的事实:这场命案,从一开始就把我卷在了里面。

而那些学生们背后的议论、冷漠的眼神,此刻都变成了怀疑的种子,在夕阳的阴影里,悄悄发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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