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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别看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越之我是晋惠帝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贾谧杜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凌晨三点的写字依旧亮着零星的像城市疲惫眼眸里未熄的残杜孟瘫在工位椅颈椎传来熟悉的刺左手边的美式咖啡早已凉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与摊开的《西晋财政史补注》打印稿叠在一分不清是咖啡渍还是他不小心蹭上的汗“杜惠帝时期贾南风专政的那段分明早九点前必须给客户那边催着”微信提示音突兀响是部门总监王磊的消后面还跟着个“奋斗...
主角:贾谧,杜孟 更新:2025-11-13 12: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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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写字楼,依旧亮着零星的灯,像城市疲惫眼眸里未熄的残焰。杜孟瘫在工位椅上,颈椎传来熟悉的刺痛,左手边的美式咖啡早已凉透,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下,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与摊开的《西晋财政史补注》打印稿叠在一起,分不清是咖啡渍还是他不小心蹭上的汗渍。
“杜孟,惠帝时期贾南风专政的那段分析,明早九点前必须给我,客户那边催着要。”微信提示音突兀响起,是部门总监王磊的消息,后面还跟着个“奋斗”的表情,看得杜孟胃里一阵反酸。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视线重新落回打印稿上,“司马衷,晋惠帝,性痴呆,受制于贾后,八王之乱起,被诸王辗转挟持,后为东海王司马越所毒杀……”一行行黑色宋体字像小虫子似的钻进眼里,他打了个哈欠,指尖在键盘上敲下“贾南风专政期间的权力结构”几个字,脑子却已经开始发懵。
作为一家历史文化咨询公司的小职员,杜孟的日常就是跟这些故纸堆打交道,从先秦的分封制到明清的军机处,别人眼里枯燥的史料,却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至少在被无休止的加班压榨之前是。他尤其喜欢读西晋史,不是因为那个时代有多辉煌,恰恰是因为它的混乱与遗憾,像一幅泼墨失序的画,总让他忍不住去想,若是当时的人换一种选择,历史会不会不一样?比如那个被后世嘲笑“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如果他不是真傻,或者说,有个清醒的人能替他掌舵,西晋会不会就不会落得“永嘉之乱”、中原陆沉的下场?
想着想着,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杜孟想撑着桌子站起来找急救箱,可四肢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眼前的电脑屏幕开始扭曲、模糊,最后彻底陷入一片黑暗。失去意识前,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那篇分析稿还没写完,王磊肯定又要骂街了……
再有意识时,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暖意的熏香,像是混合了沉香与檀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与写字楼里常年不散的咖啡味、打印机墨味截然不同。杜孟的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他费力地眨了眨,模糊的光线透过眼缝挤进来,映入眼帘的不是白色的天花板,而是绣着繁复云纹的明黄色幔帐,帐角垂着的珍珠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
“陛下,您醒了?”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陛下?
杜孟愣住了,脑子还没从混沌中完全清醒过来。他以为是同事搞的恶作剧——毕竟他昨天还跟组里的小李吐槽,说要是能穿越到古代当回皇帝,肯定先把所有让他加班的上司都拉去打板子。可这声音的质感、语气里的恭谨,还有周围萦绕的熏香,都真实得不像假的。他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身下柔软的锦被,面料细腻得不可思议,绝不是现代仿古风的廉价货。
“陛下,该进膳了。”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些,杜孟能感觉到有人轻轻掀开了床边的幔帐。他缓缓转动眼珠,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圆领袍、头戴小冠的年轻人,皮肤白皙,眉眼细长,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双手端着一个描金漆盘,盘子里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
这打扮……是古装剧里的宦官?
杜孟张了张嘴,想问问这是在拍什么戏,喉咙却干得发疼,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那宦官见状,连忙放下漆盘,转身端来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后背,将水杯递到他唇边:“陛下慢点喝,小心烫。”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缓解了干渴的灼痛感,也让杜孟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借着宦官扶着他的力道,稍微坐起身,目光扫过整个房间——这是一间极大的宫殿,地面铺着光滑的青石砖,墙壁上挂着不知是绢画还是刺绣的山水图,角落里摆着青铜香炉,正缓缓飘出青烟。远处的窗边站着两个侍女,穿着淡粉色的襦裙,头梳双环髻,见他看过来,立刻低下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场景,这服饰,这氛围……绝不是哪个影视基地能随便搭出来的。杜孟的心猛地一沉,一个荒诞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冒了出来:他不会真的……穿越了吧?
“陛下,您要是还没力气,奴婢再把粥热一热?”扶着他的宦官见他半天没说话,又小心翼翼地开口,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忧,“昨儿个您从御花园回来就说头晕,睡了一下午,可把皇后娘娘急坏了。”
皇后娘娘?杜孟的心脏又是一跳,下意识地追问:“哪个皇后?”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语速也有些慢,那宦官却像是没察觉异常,依旧笑着回话:“自然是贾皇后娘娘啊。陛下忘了?昨儿个就是皇后娘娘让奴婢盯着您歇着的。”
贾皇后?贾南风?!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得杜孟脑子嗡嗡作响。他猛地抓住宦官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现在……现在是哪一年?朕……朕是谁?”
宦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里的水杯差点摔在地上,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眼神里多了几分困惑和不安:“陛下,您怎么了?现在是元康九年啊,您是大晋的天子,司马衷陛下啊。”
司马衷!晋惠帝!
杜孟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他死死咬着下唇,借着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脑子里飞速闪过关于司马衷的所有记忆——那个出生在西晋皇室,自幼被认为“性痴呆”,登基后被皇后贾南风操控,眼睁睁看着朝堂混乱、宗室相残,最后在八王之乱中被反复挟持,最终不明不白死去的可怜皇帝。
他居然穿成了司马衷?穿成了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傻子皇帝”?
杜孟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知道司马衷的结局有多惨,也知道现在是元康九年——距离贾南风废杀太子司马遹只有一年,距离“八王之乱”全面爆发也只剩两年。也就是说,他现在所处的,正是西晋最风雨飘摇的前夜,而他这个“皇帝”,不过是贾南风手里的傀儡,随时可能被丢弃的棋子。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杜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历史爱好者,但也知道在这种处境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贾南风心狠手辣,连太子都敢杀,要是知道“司马衷”突然变聪明了,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他。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继续扮演那个“痴傻”的皇帝,让贾南风放松警惕,先活下来再说。
“陛下?您是不是还不舒服?”宦官见他脸色苍白,手还在抖,更慌了,想转身去叫太医。
“别……别去。”杜孟连忙开口,刻意放慢了语速,模仿着记忆里史书中对司马衷“痴傻”的描述,声音带着几分孩童般的懵懂,“朕……朕没事,就是……就是刚才有点晕。”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抬手揉了揉额头,眼神也变得涣散起来,像是还没完全清醒。为了让戏演得更像,他还顺势抬手一挥,正好碰到了宦官放在床边的漆盘,“哗啦”一声,碗里的粥洒了一地,滚烫的粥液溅到了宦官的衣摆上。
“哎呀!”宦官惊呼一声,连忙后退了两步,看着地上的狼藉,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只是连忙跪下请罪,“奴婢该死,惊扰了陛下!”
杜孟看着他惶恐的样子,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脸上却依旧维持着茫然的表情,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孩童般的傻笑:“粥……粥洒了,不好吃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穿着深色袍服的宦官快步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宦官,最后把目光落在杜孟身上,躬身行礼:“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派奴婢来问,陛下是否醒了,是否要移驾长乐宫用膳。”
是贾南风的人!杜孟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知道,这是对他的第一次试探。
跪在地上的小宦官,也就是刚才扶杜孟喝水的小德子,连忙爬起来回话:“回张常侍的话,陛下刚醒,就是……就是不小心把粥洒了。”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杜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乱说话。
那个被称作“张常侍”的宦官,眼神锐利地扫过杜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却依旧恭敬:“陛下刚醒,身子弱,洒了就洒了。只是皇后娘娘还等着,陛下看……”
杜孟垂下眼睑,故意不看张常侍的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锦被的边缘,嘴里喃喃地重复着那句流传千古的蠢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清:“粥……洒了……流民……流民没饭吃……何不……何不食肉糜呢?”
他刻意把“何不食肉糜”几个字说得结结巴巴,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就像一个完全不懂人间疾苦的痴儿。
张常侍听到这句话,眼中的锐利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了然和轻视。他躬身行了一礼,语气也比刚才随意了些:“陛下仁心,皇后娘娘知道了定会高兴。那奴婢就先回禀皇后娘娘,说陛下醒了,稍候便移驾。”说完,他又瞥了杜孟一眼,才转身离开了宫殿。
直到张常侍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杜孟才悄悄抬起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刚才那短短几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陛下,您没事吧?”小德子凑过来,脸上满是担忧,“刚才张常侍那眼神,可吓人了。”
杜孟看了一眼小德子,这个宦官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里没有太多的算计,刚才还偷偷给过他提示,或许可以暂时信任。但他不敢放松警惕,依旧维持着痴傻的表情,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了远处墙壁上挂着的一面青铜镜。
那面铜镜很大,边框雕刻着繁复的龙纹,镜面虽然不如现代玻璃镜清晰,但也能隐约照出人的轮廓。杜孟挣扎着想要下床,小德子连忙上前扶住他:“陛下,您要去哪?”
“镜……镜子。”杜孟含糊地说,被小德子扶着,一步步走到铜镜前。
铜镜里映出的,是一张年轻的脸。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皙,眉眼还算周正,只是眼神看起来有些呆滞,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穿着明黄色的龙袍,领口和袖口绣着金线龙纹。这张脸,陌生又熟悉——正是史书中记载的晋惠帝司马衷的模样,只是比想象中更显稚嫩,也更显懦弱。
杜孟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铜镜表面,冰凉的触感传来,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他真的穿越了,穿成了西晋的亡国之君司马衷,来到了这个注定动荡的时代。
“陛下,您怎么盯着镜子看啊?”小德子疑惑地问。
杜孟收回手,转过身,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痴傻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背后,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冷静和决绝。他抬起手,指了指铜镜里的自己,又指了指小德子,含糊地说:“他……是朕?朕……是皇帝?”
小德子连忙点头:“是啊陛下,您是大晋的天子,是万民之主啊。”
“万民之主……”杜孟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心里却已经做好了决定。从今天起,他就是司马衷,但他不会再做那个任人摆布的痴傻皇帝。贾南风也好,宗室藩王也罢,想要把他当成傀儡,想要毁掉西晋,那得先问问他杜孟答不答应。
他会继续装痴,装傻,像一条蛰伏在深渊里的龙,等待时机。等到羽翼丰满的那一天,他要亲手掀翻这混乱的朝堂,要改变这注定悲剧的历史,要让西晋,要让司马衷这个名字,不再只与“痴呆”和“亡国”联系在一起。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杜孟身上,给那明黄色的龙袍镀上了一层金边。他站在宫殿中央,眼神依旧呆滞,嘴角依旧挂着傻笑,可没人知道,这具年轻的躯体里,已经换了一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一个决心要逆天改命的灵魂。
“陛下,皇后娘娘还在长乐宫等着呢,咱们该过去了。”小德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杜孟点了点头,任由小德子扶着他,一步一步朝着殿外走去。长乐宫,贾南风,他与这个女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即将开始。而这,只是他在西晋宫廷生存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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