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悬疑惊悚 > 千万别把八字告诉别人的成语

千万别把八字告诉别人的成语

禾凡一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禾凡一的《千万别把八字告诉别人的成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切记!千万!千万别把八字告诉别否则你……闺蜜小美拉着我去算说那位大师看八字特别大师看到我的八字脸色大说我命格至是借寿的最佳容小美最近脸色红我却日渐憔昨晚梦见小美用红绳绑住我的手另一端系在纸人醒来时发现手腕真的有一圈红阿雅一开始跟我说要去算八字的时我是嗤之以鼻“都什么年代还信这个?”我窝在沙发刷着手头都懒得小美不抢过我的手机扔到...

主角:手腕上,小美   更新:2025-10-24 10:57:2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切记!千万!千万别把八字告诉别人,否则你……闺蜜小美拉着我去算命,

说那位大师看八字特别准。大师看到我的八字脸色大变,说我命格至阴,是借寿的最佳容器。

小美最近脸色红润,我却日渐憔悴。昨晚梦见小美用红绳绑住我的手腕,另一端系在纸人上。

醒来时发现手腕真的有一圈红痕。阿雅一开始跟我说要去算八字的时候,我是嗤之以鼻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我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头都懒得抬。小美不依,

抢过我的手机扔到一边,抱着我的胳膊开始摇:“去嘛去嘛,薇薇!听说那个大师超级准的!

就在城西那条老街里,好不容易才约上的!陪我一起去嘛,就当玩个心理测试?

”她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语气甜得发腻。我和小美从大学就认识,工作后又合租在一起,

这么多年交情,实在拗不过她这副软磨硬泡的架势。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

无奈地点了头:“行行行,陪你去,封建迷信一次。”大师住的地方确实偏僻,

藏在城西一片待拆迁的老旧巷子里,青石板路湿漉漉的,两旁的墙壁爬满了青苔,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类似旧纸张发霉的味道。明明是白天,巷子深处却光线晦暗,

只有一扇虚掩的、漆皮剥落的木门。推门进去,光线骤然暗淡。屋里没开灯,

只堂屋正中的八仙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豆大的火苗跳跃着,

勉强照亮桌后一个干瘦的老头。他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深色褂子,脸上皱纹堆垒,

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在昏暗中像是两点寒星。小美似乎有些紧张,攥了攥我的手,

手心冰凉。她凑上前,小声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大师闭着眼,枯瘦的手指掐算了片刻,

慢悠悠地开口,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什么“前路稍有坎坷,但贵人相助”,

什么“感情需耐心等待”之类的。小美却听得连连点头,一脸虔诚。轮到我了。

我本来就没抱什么期待,随口报出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日时。那大师接过我的八字,

刚开始也是随意地掐算,但几秒之后,他脸上的松弛瞬间消失了。他猛地睁开眼,

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住我,手指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油灯的光晕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使得他此刻的表情格外瘆人。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剩下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突然,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手从我的“八字”上缩了回去,身子甚至微微后仰,

撞得身后的太师椅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你……”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你这命格……至阴至极!”他死死盯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惧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嫌恶:“百年难遇……这是,

这是最好的‘容器’!”“容器?什么容器?”我心里咯噔一下,被他看得发毛,

忍不住追问。老头的嘴唇哆嗦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压得极低,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耳朵:“借寿……的最佳容器。”“胡说八道!”我心头火起,

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砖地上划出难听的噪音。搞什么鬼?骗钱还要吓唬人?

小美也赶紧站起来打圆场,拉着我的胳膊:“薇薇,别生气别生气,

大师可能就是……就是随口一说。”她又赶紧转向那老头,“大师,您别介意,

我朋友她不是故意的……”那老头不再看我们,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脸色在油灯下显得灰败无比。我憋着一肚子火,

拉着小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屋子。直到跑出那条阴暗的巷子,

接触到外面街道上明媚的阳光和嘈杂的人声,我才感觉那股缠绕在周身的寒意散了些。

“什么狗屁大师!危言耸听!”我愤愤地骂道。小美挽着我的胳膊,轻声安抚:“好啦好啦,

算我不好,不该拉你来。别想了,我请你喝奶茶赔罪!”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老头和他荒谬的言论。可是,接下来的日子,

一些细微的变化开始悄然发生。最先注意到的是精力。我原本睡眠不错,作息规律,

但最近总是觉得异常疲惫,浑身乏力,像是连续熬了几个通宵,怎么睡都缓不过来。

对着电脑工作一会儿就头晕眼花,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美。

她最近容光焕发,像是换了个人。原本她肤色有些暗黄,偶尔还会冒几颗痘痘,

现在却变得白里透红,皮肤细腻有光泽。眼神明亮,走路带风,

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蓬勃的、近乎亢奋的活力。她甚至开始热衷夜跑,

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小美,你最近用什么护肤品了?效果这么好?

”我捏着她的脸,羡慕地问。小美眼神闪烁了一下,笑嘻嘻地躲开:“没有啦,

就是最近睡得比较好而已。”睡得比较好?我看着她那张光彩照人的脸,

再想想自己镜中那张日益憔悴、眼袋深重、连粉底都盖不住灰败气色的脸,

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我们同吃同住,生活节奏几乎一样,

为什么状态会差这么多?那荒谬的“借寿”二字,像一颗有毒的种子,

不经意间落入了心田的缝隙。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那个梦。昨晚,我睡得极其不踏实,

身体沉得像坠了铅块。然后,我梦见小美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穿着白天那身衣服,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常温柔却又无比诡异的笑容。

她手里拿着一根鲜艳欲滴的红绳,材质说不清是丝还是棉,红得刺眼。

她轻轻拉起我的左手腕,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然后用那根红绳,一圈,一圈,

小心翼翼地缠绕上去,打了个奇怪的结。绳子的另一端,

则系在了一个扁平的、惨白的纸人手腕上。那纸人剪裁粗糙,没有五官,脸上空白一片,

却散发着彻骨的寒意。我想挣扎,想大喊,身体却动弹不得,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那红绳绑上手腕时,一丝冰凉的触感。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阵心慌惊醒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房间里一切如常。我喘着气,坐起身,

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腕——梦里被红绳绑住的地方。手指触到的皮肤,

传来一种清晰的、异样的感觉。我猛地抬起手臂,凑到眼前。手腕上,

赫然出现了一圈淡淡的、却无比清晰的红色痕迹。

像是被什么细绳紧紧勒过一夜后留下的淤痕,不痛不痒,就那么突兀地印在苍白的皮肤上。

那一瞬间,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死死盯着手腕上那圈红痕,呼吸变得又浅又急。皮肤上的印记颜色很淡,

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勒过,但边缘清晰得可怕。不痛,也不痒,只是冰凉地贴在那里,

像一个无声的宣告。昨晚的梦……不是梦。至少,不全是。我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冲到门边,一把拧开房门。客厅里空荡荡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

在空气中切割出几道斜斜的光柱,浮尘在里面缓慢翻滚。隔壁小美的房间门紧闭着。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房门外,把耳朵贴了上去。里面很安静,

只有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听起来睡得正沉。可这正常的、代表着安眠的声音,

此刻却让我头皮发麻。她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在我经历了那样一个夜晚之后?

我退回自己的房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怎么办?直接去问她?不,

不行。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如果小美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摊牌只会打草惊蛇。那老头说过,

我是“容器”,如果激怒了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

我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冲洗左手腕,又用肥皂使劲搓揉。

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热,甚至有些刺痛,可那圈淡淡的红痕,像是长在了肉里,纹丝不动,

依旧清晰地盘踞在腕间。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上来。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

小美像往常一样,哼着歌起床,做了简单的早餐,还给我也带了一份。她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脸颊红润,眼波流转,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近乎饱满的、过剩的精力。“薇薇,

你脸色怎么还是这么差?”她把牛奶推到我面前,关切地凑近,“昨晚没睡好吗?

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她的关心此刻听在我耳朵里,充满了虚伪和嘲弄。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光洁红润的脸,再对比镜子里自己那灰败憔悴的倒影,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没……没事,可能有点着凉。”我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藏住了手腕上的红痕。我不敢看她,

不敢和她长时间待在一个空间里。借口公司有事,我提前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公司,

而是像游魂一样在街上晃荡。我必须去找那个老头。只有他,似乎知道点什么。

凭着模糊的记忆,我在迷宫般的旧巷里穿梭,费了好大劲,

才终于又找到了那扇漆皮剥落的木门。和上次不同,这一次,门上了锁,

一把老旧的铜锁挂在外面。我用力拍打着门板,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大师!大师你在吗?

开门!求求你开门!”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巷子里回荡,带着哭腔。没有人回应。

隔壁一扇窗户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探出头,

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我:“别敲了,姑娘。那老瞎子前两天晚上就急匆匆搬走了,

东西都没带几件,像是被什么催着似的。”搬……走了?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最后一丝希望,也断了。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已是傍晚。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

我的手都在抖。推开门,小美正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敷面膜,

白色的泥状面膜覆盖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回来啦?”她含糊地打了个招呼,视线落在电视屏幕上,没有看我。我“嗯”了一声,

低头换鞋,心脏跳得厉害。就在我弯腰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沙发旁边的垃圾桶。

里面扔着几个裁剪下来的碎纸片,还有……一小截鲜艳的红色丝线。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纸……红绳……我几乎能听到自己颈椎转动时发出的、僵硬的“咔哒”声。

我强迫自己站直身体,装作若无其事地往自己房间走。“我去换衣服。”关上房门,

背靠着门板,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她开始了?或者,她准备继续?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

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绵长,像是在熟睡。但实际上,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耳朵竖着,捕捉着门外哪怕最细微的声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客厅的挂钟敲过了十二点。

终于,我听到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踮着脚,在小心翼翼地移动。

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门外。来了。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门把手,

被极其缓慢地、无声地拧动了。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光,我能清晰地辨认出,那是小美。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直勾勾的,手里拿着东西——一截新的、更粗一些的红绳,

还有一个……扁平的、惨白的、已经剪出人形的纸片。她走到我的床边,俯视着我。那目光,

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一件……容器。

我拼命控制着眼皮和呼吸的频率,不让她发现我是醒着的。她伸出手,

冰凉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左手腕。我强忍着才没有颤抖或者缩回。

她动作熟练地解开我手腕上那圈旧的红痕——它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松垮——然后,

将那条新的、更粗的红绳,一圈,一圈,缠绕了上去。和梦里一模一样的手法。温柔,

却冰冷刺骨。绳子的另一端,她系在了那个新带来的、惨白纸人的手腕上。做完这一切,

她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我和那个纸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