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效扣完了再扣底薪

入职第一天，我把总裁送进了警局。人力资源部找我谈话，说我不懂职场规则。

我反手把谈话录音发到了公司总群。第二天，总裁他爸，集团董事长，亲自来给我“上课”。

我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廉政公署的电话。“您好，我要实名举报。

”第一章 入职即开瓢金桃走进竞川资本摩天大楼的那一刻，就感觉胃里在翻腾。不是紧张，

是饿的。为了赶上早上九点的入职报到，她没吃早饭。她手里攥着的，

是新媒体运营专员的录用通知书。一个在金融巨鳄里显得微不足道的岗位。

前台小姐挂着标准的露齿笑，指引她去三十二楼人力资源部。电梯里光可鉴人，

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和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金桃，新生活开始了。

忘记那个狗屁倒灶的前公司，忘记那个想潜规则未遂反手给她绩效打C的猪头主管。

三十二楼，人力资源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自称Tracy的HR接待了她。“金桃是吧？

欢迎加入竞川资本。”Tracy的语气和她胸前的工牌一样，标准但冰冷，

“这是你的工位，先把这些表格填一下。另外，公司规定，新人入职第一天，

需要旁听一场高管会议，感受公司文化。”金桃点点头，接过一沓厚厚的表格。

她的工位在开放式办公区的一个角落，邻座是个妆容精致的女孩，看见她，

友好地笑了笑：“新来的？我叫Lily。”“金桃。”她回以微笑。填完表格，

跟着Tracy前往顶楼的会议室。巨大的环形会议桌，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全景。

已经坐了不少人，个个西装革履，气场迫人。Tracy低声叮嘱：“找个角落坐着，只听，

不说，不乱动。”金桃乖巧地点头，在离主位最远的角落坐下。会议开始，一个身材高大，

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出现的那一刻，整个会议室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Lily早上在茶水间八卦时提过一嘴，竞川资本的掌舵人，魏竞川，三十二岁，

华尔街点金手回国，手段狠辣，不近人情。他确实有一张足够让任何女人心动的脸，

但那双眼睛太过锐利，像淬了冰的刀锋，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开始。

”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废话。各部门负责人开始汇报，语速飞快，数据精准。

魏竞川偶尔打断，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让几个资深总监都额头冒汗。金桃听得昏昏欲睡。

她饿得前胸贴后背，脑子里全是楼下便利店的红豆面包。就在她神游天外时，

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魏总，关于新媒体矩阵投放的方案，

我认为之前的预算分配不合理！我们应该更侧重于……”发言的是个年轻男人，情绪激昂，

边说边挥舞着手臂。魏竞川眼皮都没抬，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冷冷吐出两个字：“驳回。

”那年轻男人脸涨得通红，似乎还想争辩，向前迈了一步。他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打印文件，

因为动作过大，文件脱手而出，厚重的文件夹棱角直直飞向……魏竞川的方向？不，

是飞向魏竞川旁边那个放着咖啡杯的桌角！电光火石间，金桃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身体已经先动了。她离得近，几乎是下意识地，

边唯一有分量的东西——人力资源部刚发给她的一套精装版《员工手册》——猛地扔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员工手册》精准地撞开了飞向咖啡杯的文件夹，

避免了咖啡泼魏竞川一身的惨剧。但也仅此而已。因为那本厚重的《员工手册》，

在完成拦截任务后，带着完美的抛物线，径直拍在了……魏竞川的额头上。声音清脆，

余音绕梁。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看着他们那位神祇一般、不容侵犯的总裁，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红印，

旁边是那本罪魁祸首的《员工手册》，封面上“员工守则”四个烫金大字，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讽刺意味。魏竞川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冰刀似的眼睛，

精准地锁定了还保持着投掷动作的金桃。金桃的手僵在半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红豆面包飞了，工作也飞了。“你，”魏竞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但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叫什么名字？”“金……金桃。”她声音有点发颤。

“部门？”“新……新媒体部。”魏竞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那三秒，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什么也没说，收回目光，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对那个吓傻了的年轻男人说：“继续。”会议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金桃几乎是飘着回到工位的。邻座的Lily立刻凑过来，压低声音：“我的天！

你刚才太勇了！你居然用《员工手册》打了魏总！

”金桃欲哭无泪：“我不是故意的……”“我懂我懂，你想救驾来着。

”Lily眼神里充满了同情，“但你知道魏总最讨厌什么吗？一，蠢货；二，

不守规矩的人。你这两条，好像都占了。”果然，下午刚上班，Tracy的电话就来了。

“金桃，来一下人力资源部。”该来的总会来。金桃做好了被辞退的心理准备，

甚至开始盘算赔偿金能拿多少。Tracy的办公室，她对面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

是人力资源部的总监，姓王。王总监推了推眼镜，面色严肃：“金桃同事，今天上午的事情，

影响非常恶劣。虽然你的初衷可能是好的，但你的行为，严重违反了职场礼仪，

甚至可以说……是对公司高管的攻击。”金桃低着头，没说话。她在录音。

这是她从上个公司的坑里学到的宝贵经验，任何可能涉及到自身利益的谈话，必须留痕。

“公司经过讨论，决定对你进行如下处理：第一，扣除本月全部绩效奖金；第二，

全公司邮件通报批评；第三，延长你的试用期一个月。”王总监宣判道，“希望你引以为戒，

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遵守公司的规章制度。”金桃抬起头，眼神平静：“王总监，

Tracy，我承认我的行为有失妥当。但当时情况紧急，我是为了避免更坏的结果。

文件飞向咖啡杯，如果咖啡泼到魏总身上，或者文件砸到他，后果是不是更严重？我的行为，

属于紧急避险。”Tracy皱眉：“金桃，这不是你狡辩的理由。规矩就是规矩。

”“规矩也包括，在员工没有造成任何实际损失，且初衷是维护公司利益的情况下，

进行如此严厉的处罚吗？”金桃反问，“扣除全部绩效，延长试用期，

这不符合《劳动合同法》相关规定吧？”王总监脸色沉了下来：“金桃，你是在威胁公司吗？

你还想不想干了？”“我想干。”金桃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希望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如果公司坚持这个处罚，我保留申请劳动仲裁的权利。

”“你……”王总监没想到一个新人这么硬气。谈话不欢而散。金桃回到工位，心情郁闷。

她知道自己冲动了，但那种情况下，本能反应快过思考。她打开电脑，看着空荡荡的桌面，

一股无名火起。凭什么？凭什么她总是遇到这种破事？她点开公司内部通讯软件，

找到了公司总群——一个近两千人的大群。她深吸一口气，将刚才的录音文件，

拖进了对话框。

新媒体部-金桃：@人力资源部-王总监 @人力资源部-Tracy 关于刚才的谈话，

我觉得有必要让各位同事一起评判一下，公司的“规矩”是否合理。点击，发送。

整个竞川资本的网络，仿佛凝固了一秒。然后，炸了。

第二章 董事长亲自“上课”金桃的消息，像一颗核弹，投入了竞川资本平静的湖面。

公司总群先是死寂，随即被各种目瞪口呆的表情和省略号刷屏。私下的小群更是瞬间炸锅。

“卧槽！新人猛啊！”“直接刚HR？这是不想干了吧？”“听听录音！快！

”“王总监那句‘你还想不想干了’好吓人……”“这新人逻辑清晰，还会录音，是个狼人！

”总裁办公室。魏竞川正在听助理汇报下午的行程，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特助高凡发来的消息，附带了一个录音文件和一个群聊截图。高凡：魏总，出事了。

上午那个用《员工手册》……呃，碰到您的新员工，把和HR的谈话录音发到大群了。

魏竞川点开录音，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高凡小心翼翼地问：“魏总，

需要让技术部撤回消息，或者……处理一下这位员工吗？

”魏竞川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兴味。“不用。

”他淡淡地说，“看看。”高凡一愣：“看看？”“嗯。”魏竞川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

“看看她还能做什么。”高凡心中巨震。魏总这态度……太反常了！按照他以往的风格，

这种公然挑衅公司管理的行为，绝对是立刻开除，以儆效尤。现在居然说……看看？

与此同时，人力资源部已经乱成一团。王总监气得脸色铁青，

直接一个电话打到金桃座位上：“金桃！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到人力资源部来！

”金桃平静地挂了电话，在周围同事或敬佩或看傻子的目光中，再次走向人力资源部。

这一次，王总监的办公室里，气氛更加凝重。“金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王总监拍着桌子，“泄露公司内部谈话，煽动员工情绪！你这是严重违纪！

公司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立刻收拾东西走人！”金桃站在那里，

背挺得笔直：“王总监，开除我可以。请出具书面的、符合法律程序的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

并说明辞退我的合法理由。否则，我依然会申请劳动仲裁。”“你……”王总监指着她，

手都在抖。他从业十几年，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新人。就在这时，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中式盘扣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的，是面色冷峻的魏竞川。

王总监和Tracy立刻站起来，毕恭毕敬：“董事长！魏总！”金桃心里咯噔一下。

董事长？魏竞川的父亲，魏氏集团的创始人，魏启明？

她只在公司官网的介绍页见过这位大佬的照片。魏启明目光扫过办公室，最后落在金桃身上，

带着审视的压力。“你就是那个，第一天入职，就闹得公司鸡飞狗跳的姑娘？

”魏启明的声音不高，却自带威严。金桃稳住心神，不卑不亢地回答：“董事长好。

我是金桃。事情起因是上午的意外，我并非有意冒犯魏总。后续与人力资源部的沟通，

我认为处罚不公，采取了自保措施。”“自保？”魏启明笑了笑，那笑容却没什么温度，

“用把公司管理层架在火上烤的方式自保？”他走到主位坐下，魏竞川沉默地站在他身侧，

像一座沉默的山峰，目光落在金桃身上，带着审视与探究。“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

”魏启明缓缓道，“但过刚易折。职场有职场的规矩，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今天的行为，

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是大忌。”他顿了顿，看着金桃：“我今天亲自来，就是给你上一课。

这一课，叫‘服从’。”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王总监和Tracy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魏竞川微微蹙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金桃看着魏启明，

看着这位站在权力顶端的老人，看着他眼中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破碎感和决绝。她慢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她当着他的面，不紧不慢地解锁屏幕，打开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号码，按下了拨号键，并且，打开了免提。“嘟……嘟……”电话接通了，

一个标准的官方女声传来：“您好，这里是廉政公署举报热线，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刹那间，整个办公室，连呼吸声都消失了。王总监和Tracy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魏竞川的瞳孔，猛地一缩。连一直稳坐钓鱼台的魏启明，脸上的从容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目光骤然锐利如鹰隼。金桃对着话筒，声音清晰，平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您好，

我要实名举报。”第三章 特别助理电话那头，

廉政公署接线员标准的声音还在继续：“……请问您要举报的具体内容是？

”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金桃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目光平静地迎向魏启明锐利如鹰隼的视线，手指悬在挂断键上方，仿佛在等待一个信号。

魏竞川是第一个动作的。他上前一步，并非走向金桃，而是走到了他父亲身边，微微俯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了一句。魏启明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眼底翻涌的怒意被强行压下。他盯着金桃，足足五秒，然后，极其缓慢地，靠回了椅背。

“一场误会。”魏启明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沉稳，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缓和，

“金桃，是吗？年轻人，有胆识是好事，但不要把路走绝了。

”金桃看着这无声交锋后的结果，心里明镜似的。她赌赢了。魏竞川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暂时不想让她被立刻清理出去。而魏启明，给了儿子这个面子，或者说，

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是个真正的“刺头”，硬碰硬可能适得其反。她对着手机，

语气自然地回道：“抱歉，打错了。”然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寂静，但这次，是一种带着诡异权衡的寂静。魏竞川直起身，

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金桃身上，不再是隔着会议室的遥远一瞥，也不是刚才的审视，

而是一种……评估，像是在看一件超出他数据库范围的、有趣的新样本。“金桃。”他开口，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少了之前的冰渣感，“人力资源部的处罚取消。

”王总监和Tracy猛地抬头，满脸难以置信。魏竞川继续道：“从明天起，

你调到总裁办，担任我的特别助理。”什么？！别说王总监和Tracy，

连金桃自己都愣住了。特别助理？从一个差点被开除的新媒体专员，

一跃成为总裁的特别助理？这反转也太戏剧性了！魏竞川无视众人的震惊，

对金桃说：“试用期不变。做得好，留下。做不好，”他顿了顿，

眼神里透出一丝近乎残酷的平静，“你知道后果。”他说完，不再看任何人，

对魏启明微一点头：“父亲，我先去开会。”魏启明深深看了金桃一眼，没再说什么，

起身离开了。那眼神复杂，有未消的怒意，有一丝探究，还有几分……等着看笑话的意味。

王总监和Tracy面如死灰，看着金桃，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解。金桃站在原地，

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知道，这绝不是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的童话。

魏竞川把她放在身边，更像是一种“就近观察”和“极限施压”。要么，

她证明自己真有价值；要么，她会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被碾得更碎。但她金桃，

什么时候怕过压力？她抬起头，脸上甚至露出一个极淡的、带着点挑战意味的笑容：“好的，

魏总。明天见。”第四章 “实验品”的生存法则总裁特别助理这个职位，在竞川资本内部，

不亚于一场地震。公司总群虽然被技术部强制撤回了金桃的录音，但八卦早已插上翅膀。

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第一天就用《员工手册》砸了总裁，反手举报董事长的新人，

非但没被开除，反而成了魏总眼前的“红人”？“红人”这个词得打上引号。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这更像是“死刑缓期执行”，或者更惨——被魏总亲自“折磨”。

金桃的工位被搬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间，与首席特助高凡毗邻。

高凡是个三十岁左右、一丝不苟的精英男，看到金桃时，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戒备和同情。

“金助理，这是魏总今天的行程，以及你需要优先处理的文件。”高凡递过来一沓资料，

语气公事公办，“魏总的要求是，所有行程提前十分钟提醒，咖啡只喝手冲，水温89度，

不加糖不加奶。文件处理意见需要用绿色标签标注，

急件用红色……”一连串繁琐到极致的要求砸过来，金桃听得头大，但还是迅速记下。

“另外，”高凡推了推眼镜，补充道，“魏总不喜欢无意义的社交和废话，

汇报工作直接说重点。还有，他……记忆力非常好，所以不要试图在他面前隐瞒或犯错。

”金桃点头：“明白了，谢谢高特助。”第一天的工作，如同打仗。魏竞川是个工作机器。

他的日程精确到分钟，会议一个接一个，文件批阅速度极快，提出的问题刁钻刻薄。

金桃需要在他召唤时第一时间出现，需要在他提出需求时瞬间理解并执行，

需要在他沉默时保持绝对安静不打扰。她送进去的咖啡，他喝了一口就放下，没说什么，

但之后再没碰过。金桃知道自己没掌握好那89度的水温和研磨刻度。她提交的文件摘要，

被他用红笔圈出几个不显眼的逻辑漏洞，批注：重做。她提醒他下一个会议时，

他抬眼看了她一下，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出了BUG的智能语音提示。

高凡偶尔投来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但金桃没时间沮丧。

她像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利用一切空隙学习。她观察高凡的工作方式，

偷偷记下魏竞川的偏好，甚至午休时间都在研究手冲咖啡的技巧。下午，

一个重要客户临时到访，对方派头很大，言语间对竞川资本的新能源项目颇多挑剔，

甚至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施舍感。魏竞川面无表情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言简意赅，

但气压越来越低。客户带来的一个助理，

不小心将一份无关的宣传册放在了魏竞川的办公桌上。

魏竞川的目光扫过那本色彩鲜艳的册子，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高凡立刻示意金桃去处理掉。金桃上前，正准备拿起册子，却听到那客户笑着说：“魏总，

年轻人嘛，做事毛躁，多包涵。不像我们公司的老人，规矩。”这话看似打圆场，

实则暗指竞川资本管理不善，员工素质不行。金桃动作一顿，没有立刻拿走册子，

反而拿起旁边魏竞川几乎没动的那杯咖啡，语气自然地对客户助理说：“王助理是吧？

您说了这么多话，一定口渴了，尝尝我们魏总的咖啡？89度水温手冲，提神醒脑。

”那王助理一愣，下意识接过。金桃这才拿起那本宣传册，转身走向角落的碎纸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塞了进去。“魏总桌面，只放与当前会议相关的A4白色文件。无关杂物，

及时清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解释给那位王助理听。

碎纸机工作的声音嗡嗡作响。客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魏竞川抬眸，看了金桃一眼。那眼神，

依旧没什么温度，但金桃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快的、类似于……认可的情绪？一闪而过。

客户走后，高凡低声对金桃说：“你刚才太冒险了。”金桃耸肩：“他说我们没规矩，

我就给他看看我们的规矩。魏总没反对，不是吗？”高凡一噎，无法反驳。他隐约觉得，

这个新来的“特别助理”，可能真的不太一样。第五章 用代码“说服”他接下来的日子，

金桃逐渐适应了魏竞川的工作节奏。她的咖啡终于得到了他默认的饮用，

文件摘要也做得越来越精准。但她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她只是一个合格的执行者，

而不是一个“有价值”的存在。转机发生在一周后。

公司准备投资一个新兴的AI数据分析初创公司“灵犀科技”。

项目组提交上来的报告数据详实，前景看好，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报告送到了魏竞川这里做最终决策。魏竞川看完报告，却迟迟没有签字。

他把报告递给高凡和金桃：“你们怎么看？”高凡谨慎地回答：“报告逻辑清晰，

团队背景优秀，市场潜力巨大，建议投资。”魏竞川不置可否，看向金桃。

金桃这些天恶补了大量行业知识，她仔细翻看报告，眉头越皱越紧。报告很美，

但美得有点不真实。所有的数据都指向成功，却缺少了对极端情况和潜在风险的深度模拟。

而且，她凭借过去做调查记者时锻炼出的直觉，

总觉得“灵犀科技”CEO在几次公开演讲中的某些技术细节描述，过于圆滑，

像是在回避核心难点。“魏总，”金桃放下报告，“我认为需要更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