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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九初”的其它小《入梦山河十》作品已完主人公:大周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第一章我的意中人沈彦是南晋护国大武艺绝百姓都尊他为南晋战可敌国大周举兵压境他却没能带兵上而是窝囊地死在了南晋招待北周使臣的宫宴我悲痛欲可我那草包皇帝哥哥却说“敌国势朕也没有办”沈彦尸骨未我却自请去北周和作了北周国君后宫一名卑微的侍百姓皆说我们皇家负了沈更骂我是卖国求荣的公是南晋的耻他们不知这是我为沈彦复仇的开1听到沈彦的死讯我...
主角:大周,沈彦 更新:2025-11-09 20: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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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意中人沈彦是南晋护国大将,武艺绝伦。
百姓都尊他为南晋战神。
可敌国大周举兵压境时,他却没能带兵上阵。
而是窝囊地死在了南晋招待北周使臣的宫宴上。
我悲痛欲绝,可我那草包皇帝哥哥却说“敌国势大,朕也没有办法。”
沈彦尸骨未寒,我却自请去北周和亲,作了北周国君后宫一名卑微的侍妾。
百姓皆说我们皇家负了沈彦,更骂我是卖国求荣的公主,是南晋的耻辱。
他们不知道,这是我为沈彦复仇的开始。
1
听到沈彦的死讯时,我正拿着刚做好的红色嫁衣站在镜子前比划。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成亲,可仓皇的宫女却带来了他的死讯。
我慌忙赶到举办宫宴的大殿,看到那两个大周来的使臣得意地坐着吃酒。
而我的沈郎,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像条破麻袋一样被他们丢在大殿正中。
舞姬在他的血上起舞,我的皇帝哥哥端起酒杯,弓着身子对使臣谄媚笑着。
作为公主,我不能上殿,只能站在幕帷之后恨恨地看着。
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嵌进手心软肉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待众人走后,我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抱住沈彦,伸手按住他被剑刺穿的胸口。
可已经晚了,我的手心只剩一片冰冷。
我控制不住地嚎哭出声,疯了似的抱起沈彦。
带他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呼喊他的名字,可他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回应。
我一连在将军府中呆坐数日,皇帝哥哥担心我的身体状况,亲自寻来。
他声音听着有些心虚。
“羲和,朕也没有办法。大周的铁骑已经大兵压境,顷刻间就能踏平中州,朕不敢赌。”
我抬眸看向这个毫无帝王尊严,冲我惨笑的哥哥,只觉心中悲凉。
“沈彦可是我南晋的护国大将,就这样窝囊地死了,而哥哥竟连一丝恨意都不敢有吗?”
哥哥眼神闪烁,扯着嗓子和我狡辩。
“如何不恨?可是恨又有何用?”
“谁让他站出来和使臣对峙的?这分明是不给朕面子,死了就死了!”
事后我早已调查清楚,那是因为大周使臣调戏宫中妃嫔,所以沈彦才会站出来喝止。
他做的一切,分明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
可他的一腔孤勇,却让我的皇帝哥哥吓得两股战战。
尤其是当使臣皱着眉头,向他抱怨自己颜面尽失,有损大周国威的时候。
我哥立刻喝出刀斧手,将沈彦当场格杀。
我可怜的沈郎!你为什么那么傻?
凭你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武艺,你为何不反抗?
我知道,你是在顾全皇家和我哥的脸面,可你的这份忠心,却被我那草包哥哥狠狠践踏!
他不敢埋怨使臣,却怪沈彦不能弯下他的脊骨。
我的沈郎,你可是南晋的战神啊!
你没能带兵杀敌,没能纵横沙场马革裹尸,却如此荒唐地死在了歌舞升平的宫宴之中。
2
沈彦是被就地格杀的罪臣,连丧事都不能办。
我只能悄悄地为他在南山下立了个碑。
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再次走出了将军府。
我换上了华贵美艳的罗裙,婢女替我上了精致的妆,全然不见一点颓色。
我向哥哥求来了参加宫宴的资格,坐在大殿之上,与大周使臣们觥筹交错。
那个五大三粗的使臣眼中带着深深的戏虐,向我试探。
“听闻公主殿下是那沈彦的未婚妻,怎的也不见你悲伤。”
我端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带着三分醉意轻笑回答。
“不过是儿时的口头约定罢了,做不得数。沈彦不敬北周,死得活该,提他实在晦气。”
说完我又端起一杯,冲着北方虚空一敬。
“早听闻北周主君文武双全,威仪天下。”
“若是我这薄柳之躯有朝一日能够服侍君上,也算不枉此生。”
使臣将我上下打量个遍,仿佛我是个待价而沽的物件儿。
“姿色尚可,只是我们北周宫中皆是身份高贵的女子,公主若去,怕只能做个侍妾。”
我知道他是有意轻贱,但却故意装出一副谄媚之色,起身对着他万福施礼。
“多谢大人!还望您回国之后,再君上面前替奴婢多多美言。”
“能够成为主君的侍妾,简直是我莫大的荣光。”
3
临行前,北周已经撤了兵。
哥哥过来看我。
“羲和,父皇在时就说朕不如你,若你是男子......”
他欲言又止,叹了口气。
“如今看来还真是。你自幼聪慧,想出这和亲的法子,定能为我南晋争取几十年的和平。”
说到这里,他喜形于色,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激动。
“去了北周,你不可有公主的架子,为人侍妾定要伏低做小。”
“到时候争到了主君垂爱,可一定要为南晋多多美言,万不能忘了你可是南晋的人啊!”
哥哥软塌得像一坨腐臭的烂肉,我不想再多看他一眼,甩开他搀扶的手走上马车。
去往北周和亲的车马队伍,声势浩大地穿过皇都的长街。
或许是天太冷,街道上即便人声鼎沸,挤满了百姓,也显得肃杀萧瑟。
他们朝我的马车上扔鸡蛋,丢烂菜叶。
“沈将军尸骨未寒,公主怎可如此辜负于他?”
“皇室皆是一帮软骨头,怎么对得起沈将军?”
我掀起帘子,他们穿着到处是补丁的旧衫,就连孩子们也多是面黄肌瘦。
这可是在皇都啊!
我不敢想,在更远的地方,百姓又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他们用了所有的力气试图骂醒我,可他们不知道,我的心也一样在滴血。
“公主殿下,要不要将这些刁民通通关进地牢?属下看他们是活腻了,竟敢辱骂公主。”
见我掀开帘子,侍卫应当是怕我生气,在我耳边询问。
我轻轻摆手,示意他退下,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同他们生气?
这一双双眼睛,让我仿佛看到了沈彦。
看到他背着千斤重担却依然挺直的脊梁。
我摩挲着陪他征战的梨花枪,双眼滚烫,
那年他挥舞长枪,向我郑重立誓。
“羲和,我要用手中长枪,争人间千里绵延的炊烟,重现南晋曾经的繁华!”
可如今南晋没有炊烟,只有战火,
沈彦,不要怨我。
你没走完的路,我要替你走下去。
4
和亲的日子并不好过。
北周主君沐川残忍暴戾,骨子里就是一头野兽。
在篝火晚宴上,我像狗一样跪在他身旁摇尾乞怜。
“早就听说南晋女子柔弱娇媚,不知可否叫羲和献舞让大家都瞧瞧?”
见沐川的大妃这样说,晚宴众人跟着起哄,都要看南晋公主为他们跳舞。
沐川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会跳舞吗?”
我急忙点头,“能为主君献舞,是妾身的福气。”
南晋尊贵的公主,如此轻易地被他们的主君驯服,他们放肆地狂笑,意淫着我的悲惨。
可他们不知道,如此倒是正中我下怀。
我换上一袭火红色的战甲,手中的梨花枪似游龙而出,舞动之间荡起层层波澜。
破空声后,我收枪回身,对上沐川有些恍惚的眼睛。
他死死盯着我,有些似曾相识的痴迷。
我盈盈一笑,我知道赌赢了。
来和亲之前,我早就知道。
沐川的心上人是个叫阿宝的女将军,一手长枪出神入化,可惜却战死沙场。
她死后,沐川带领北周铁骑,用最残酷的手段快速镇压了周边数国。
他残暴血腥,将那女将军战死的地方屠成了空城。
听闻那里横尸遍野,街道都被染成了红色。
而我此时穿的战甲,正是她最喜欢的火红。
我回过神来时,已被沐川拉到怀中,大手在我的腰肢上来回游走。
“羲和的花枪耍得甚好,当赏!”
“说吧,你想要什么?即便是想减轻南晋今年的年供,寡人也允了!”
我稍作思索,斩钉截铁跪到他脚下。
“既已有幸服侍主君,妾只想求主君为妾赐名。”
今日过后,北周宫中多了个侍妾阿宝,世间再无公主羲和。
5
我是一个合格的替身,短短几日就获得了沐川的宠爱。
可心却愈发惶恐,我不止一次地梦到沈彦,他的背影就在对岸。
我想扑上去抱住他,可低头看脚下,却隔了一条暗红色的长河。
这条长河阻断了我追上沈彦的路径,我声嘶力竭地叫喊了他千次万次,哭着求他等等我。
他却仿佛听不到我的呼唤,只是一步步向前走,背影渐行渐远。
我想起最后见他时,他将我搂在怀中低语。
“羲和,等我向皇上请命,去中州将敌寇撵出边境,我们就成婚。”
他还说,待他长枪划破中州长空,定要让北周胆寒。
从此不敢再向我们南晋征收年贡,到时候百姓也能过上好日子。
可我如今成了他仇敌的侍妾,中州没有捷报,南晋的百姓依然水深火热。
他不回头看我,定是生了我的气。
可天下所有人皆可误解轻视我,唯独他不行,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沈彦,再等等吧,就快了。
我想追上去告诉他我耍的不是什么花枪,是他亲手教会我的沈家长枪十三式。
我想告诉他,沐川的侍妾不是羲和而是阿宝。
可猛然睁开眼,却是无尽的黑暗。
沈彦早就死了,我身边只有沐川粗重的鼻息。
我清醒过来,屏住呼吸,咬住微微颤抖的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
6
沐川睁开眼时,我正用手支着脑袋看着他。
他将我揽进怀中,粗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轻笑。
“又在偷看,寡人好看吗?”
他对我这样崇拜仰慕的姿态很是受用,每次都能让他心情大好。
或许真的阿宝曾经就喜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她的心情应该就像我看沈彦一样,
可他不知道,我盯着他的时候,内心无时无刻都恨不得杀了他。
“今日南晋的使臣送年贡来,寡人办了篝火宴会为他们接风洗尘,你一起去吧。”
我这段时间已经将家仇国恨抛之脑后,整日对他逢迎求荣,可他仍然对我试探与猜疑。
“好啊。”
我轻笑一声,没有流露什么多余的情绪。
手上还在继续为他整理衣衫。
7
篝火宴会说是为来人接风洗尘,实则是沐川践踏羞辱南晋的方式。
他用现场宰杀的生肉招待使臣,亲眼看着他们一点点吞下去。
我不忍再看,将一杯梅酒打翻到衣裙上。
趁着我去更衣的间隙,南晋的使臣跟了过来。
“阿宝娘娘,主君这么喜欢你,待会儿可要帮咱们南晋说句话。”
“若非南晋,您又怎能到了主君的跟前?”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强压下心中的怒意,甩开他快步离开。
哪里会有什么喜欢?
我既要做潇洒恣意的女将军,又要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我已经没有人格了,无非是投其所好换得的一点宠爱罢了。
哥哥的朝堂如今都是酒囊饭袋,这点道理看不明白,还不忘找我邀功。
抬头望去,夜色漆黑。
走到今日,我竟无一个可以说上句话的人。
我压下心中悲怆回到座位,不再去看使臣焦灼的眼睛。
使臣无可奈何,只好用衣袖擦拭了嘴上的鲜血,跪在地上艰难说出减轻来年岁贡的请求。
沐川的笑意不达眼底,扭头看向我。
“阿宝,他们祈求减轻岁贡,你觉得我该不该答应呢?”
我心中十分清楚他想要的回答,轻笑出声。
“主君当然不能答应,南晋既然是您的附庸,受您庇护,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沐川笑意盈然,直直地盯着我的眸子。
“可南晋没有你这样的觉悟,阿宝以为,应当如何做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梨花枪,缓缓走下高台。
挥手间,一道寒芒贯穿了使臣的胸口,将我的枪尖染上血红。
“主君,您说妾身做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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