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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的全部小说

疯癫的鹤萦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疯癫的鹤萦”的穿越重《灼华的全部小说》作品已完主人公:爽文鹤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永和殿灯火煌笙歌漫金丝楠木的梁柱盘踞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琉璃盏中琥珀色的美酒映着满殿的锦绣华觥筹交笑语喧这是大胤朝太后的寿极尽天家富贵与盛世升阿弦垂着跟在管事太监身沿着殿侧最不起眼的阴影行她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灰色宫身形单薄得像一枚随时会碎裂的枯她是尚药局最低等的药没有名只有编今日被临时遣只因太后点名要试一味番邦进贡的奇药“赤血...

主角:爽文,鹤萦   更新:2025-11-13 04: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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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殿内,灯火煌煌,笙歌漫舞。

金丝楠木的梁柱盘踞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琉璃盏中琥珀色的美酒映着满殿的锦绣华裳。觥筹交错,笑语喧阗,这是大胤朝太后的寿宴,极尽天家富贵与盛世升平。

阿弦垂着眼,跟在管事太监身后,沿着殿侧最不起眼的阴影行走。她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灰色宫装,身形单薄得像一枚随时会碎裂的枯叶。她是尚药局最低等的药奴,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今日被临时遣来,只因太后点名要试一味番邦进贡的奇药“赤血灵芝”,需药奴先行验看。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果香与酒气,还有贵女们身上清雅的熏香。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她胃里隐隐翻腾。五年了,她早已不是那个锦绣堆中的娇女,这副在阴暗潮湿和剧毒浸泡中挣扎求生的躯体,几乎要承受不住这般浓烈的“富贵气”。

高座之上,凤冠霞帔的太后饮下半盏由赤血灵芝熬制的汤药,雍容的脸上带着慈蔼的笑意。然而,不过须臾,那笑意骤然僵住,她脸色猛地由红润转为骇人的青紫,捂着心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异响,整个人向后仰倒!

“太后!”

“母后!”

惊呼声四起,皇帝霍然站起,面色铁青。方才还一派和谐的宴席瞬间乱作一团。乐声戛然而止,舞姬惊慌退散,席间的王公贵胄们也纷纷离席,人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惧。

“御医!快传御医!”皇帝厉声喝道,声音带着不容错辨的震怒。

须发皆白的太医院院判张大人连滚带爬地扑到凤榻前,手指颤抖地搭上太后的腕脉。片刻之后,他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抢地:“陛下……太后脉象浮滑急促,闭而不通,似有剧毒攻心……臣、臣前所未见,束手无策啊!”

“废物!”皇帝一脚将他踹开,目光如冰刀般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那瘫软在地、面若死灰的番邦使者身上,“若母后有何不测,尔等皆陪葬!”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灵芝无毒,我等万万不敢啊!”番使磕头如捣蒜,额间顷刻一片血肉模糊。

死亡的阴影伴随着皇帝的怒吼,笼罩在每个人心头。殿内死寂得能听见烛火噼啪的燃烧声。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绝望中,一个清冷的女声,不高,却异常清晰地响起,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陛下,或可让奴婢一试。”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说话的是那个一直垂首站在角落,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的灰衣药奴。

皇帝眉头紧锁,带着审视与极度的不信任,甚至有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你?”一个低贱的药奴,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侍立在侧的三皇子萧承昱,今日宴上最风光的皇子之一,此刻更是厉声呵斥:“哪里来的贱奴,不知死活!惊扰圣驾,罪该万死!还不拖下去乱棍打死!”

两名殿前侍卫应声上前,铁钳般的手掌眼看就要抓住她纤细的胳膊。

阿弦却在这时抬起了头。

那一瞬,近处的人仿佛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她的脸很干净,却过于苍白,是长久不见日光的那种病态,衬得一双眸子愈发幽深。那双眼沉静得像古井深潭,里面没有畏惧,没有惊慌,甚至没有乞求,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仿佛周遭的混乱与天威都与她无关。

她没有看侍卫,也没有看暴怒的三皇子,目光直接迎向龙椅上那位掌控生死的中年帝王。

“陛下,”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字句清晰,“太后唇色已现绀紫,指尖发黑,呼吸微弱至不可闻。此乃厥逆之兆,最多一炷香,邪闭心包,神仙难救。奴婢愿立军令状,若不能缓解太后症状,甘愿凌迟处死,绝不牵连他人。”

凌迟处死。

四个字,让殿内响起一片抽气声。一个药奴,竟敢发下如此重誓?

她的冷静像一种无形的力量,奇异地压下了殿内的躁动与恐慌。皇帝死死盯着她,那目光似要将她洞穿,衡量着她话语中的分量与她那双过于镇定的眼睛背后,究竟是无知狂妄,还是……真有倚仗?

时间仿佛凝固。太后脸色越来越差,胸口的起伏几乎微不可察。

终于,皇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带着孤注一掷的赌性:“……准。”

阿弦不再多言,快步上前,无视周围或怀疑或惊惧或鄙夷的目光。她跪在凤榻边,迅速检查太后瞳孔、舌苔,指尖在太后腕间一搭,心中已明了七八分。

不是赤血灵芝的问题,是太后早年心脉旧疾沉疴,虚不受补,被灵芝强大的药力骤然引动了内风,邪闭心包,形似中毒而已。太医院那群人,被“番邦进贡”和“疑似中毒”吓破了胆,方向便错了。

她无需银针——药奴也不配拥有银针。但谁也不知,她袖中常年藏着三根细如牛毛、淬过秘药的金针,这是她在那个地方用命换来的傍身之物。

指尖在袖中微动,金针已悄然落入指间。下一刻,在众人尚未看清之时,她出手如电,金针精准无比地刺入太后头顶“百会”、颈后“大椎”、腕间“内关”三穴。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历经千锤百炼的、近乎残忍的美感。下针的瞬间,她脑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片冲天的火光,以及一个温柔女声焦急的呼喊:“弦儿,记住这穴位,关键时能保命……” 她强行将这翻涌的记忆压下。

下针的同时,她向身旁已吓呆的宫女语速平稳地报出一串药名:“取犀角粉三分,牛黄一分,冰片半厘,即刻用雪水化开送来!”

宫女不知所措,看向皇帝。皇帝看着阿弦下针时那不容置疑的气度,以及太后虽未醒但青紫脸色似乎停滞蔓延的迹象,猛地一挥手:“照她说的做!快!”

药汤很快被飞奔着取来。阿弦扶起太后依旧绵软的身体,小心地将温凉的药汁一点点喂入其口中。

时间一点点流逝,殿内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在凤榻之上,呼吸都屏住了。三皇子萧承昱脸色阴沉,目光扫过那灰衣药奴,只觉得那低眉顺眼的侧影莫名有些碍眼,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而席间的承恩侯夫人挽月,则下意识地用帕子掩了掩口鼻,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殿中的药味。

忽然,太后喉间发出一声轻响,猛地吐出一口暗黑色的淤血,随即眼皮颤动,悠悠转醒过来。虽然依旧虚弱,但脸上的青黑之气已迅速褪去,呼吸也变得明显而平稳。

“母后!”

“太后千岁!”

满殿皆是劫后余生的惊呼与由衷的叩拜。皇帝长长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

他再看向阿弦时,目光已截然不同,带着惊奇、审视。“你,很好。”他缓缓开口,“叫什么名字?今日你救驾有功,朕要重赏你。”

阿弦重新跪好,以额触地,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从鬼门关拉回一条性命的不是她:“奴婢贱名恐污圣听,只是尚药局一名普通药奴。能为陛下、太后分忧,是奴婢本分,不敢求赏。”

她将身份隐藏得极好,如同水滴汇入大海。

皇帝见她如此,倒也不再追问一个药奴的名字,只当是尚药局还藏了个不起眼的高手,挥挥手:“倒是个懂规矩的。赏金百两,绸缎十匹,回去好好当差。”

“谢陛下隆恩。”阿弦叩首,自始至终,未曾看向那些她恨之入骨的面孔一眼。

盛宴匆忙散场。无人知晓,在这华美表象之下,一颗复仇的种子已悄然埋下。

而在这场风波的最外围,阴影之中,一道深沉如海的目光短暂地掠过那个即将退下的灰色身影。那目光的主人身着玄色蟠龙常服,面容隐在光影交错处。

他方才看得分明,那药奴下针的手法,绝非普通医官所能及,带着一种近乎野路的狠准与高效。他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对身后低语了一句:“去查查那个药奴的底细。”

“是。”空气微微波动,一道黑影悄然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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