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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逃婚小说

谢谢xxx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主角逃婚小说》,主角霍岐沈昭宁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夜色如杀机四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妄图冲破这片绝望的林“郡坐稳了!前面就是官道!”车夫嘶哑的吼声被呼啸的山风撕下一利箭破空!车夫闷哼一直挺挺地栽了下马车失轰然撞向路边一块巨四分五1沈昭宁从破碎的车厢里狼狈地爬出发髻散华美的裙摆被划破了数道口沾满了泥死贴身侍忠心的护还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刘全都倒在了血泊空气中弥...

主角:霍岐,沈昭宁   更新:2025-10-30 18:3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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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杀机四伏。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妄图冲破这片绝望的林海。

“郡主,坐稳了!前面就是官道!”车夫嘶哑的吼声被呼啸的山风撕碎。下一秒,利箭破空!

车夫闷哼一声,直挺挺地栽了下去。马车失控,轰然撞向路边一块巨石,四分五裂。

1沈昭宁从破碎的车厢里狼狈地爬出来,发髻散乱,华美的裙摆被划破了数道口子,

沾满了泥土。死了。贴身侍女,忠心的护卫,还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刘伯,

全都倒在了血泊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泥土的腥气,让她阵阵作呕。不远处,

火光跳跃。十几个手持钢刀的壮汉,正狞笑着将护卫们身上的财物搜刮一空。他们是山贼。

沈昭宁的心沉到了谷底。她自幼在深宫长大,是皇帝亲封的安和郡主,金枝玉叶,

何曾见过这般血腥野蛮的场面。若非为了逃避那桩荒唐的婚事,她绝不会踏出京城半步。

嫁给那个年过花甲,家中已有七房小妾的户部尚书?她宁可死。可眼下的处境,

似乎比死更可怕。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发现了她,眼睛一亮,搓着手走了过来。“哟,大哥,

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看这身段,还是个小娘子!”污言秽语钻入耳朵,

沈昭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她现在穿着侍女的衣服,

脸上也抹了锅底灰,只要不暴露身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沈昭宁缩着身子,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受惊过度的小丫鬟。山贼们哄笑着围了上来,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就在那只肮脏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肩膀时,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住手。”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原本嘈杂的山贼们瞬间噤声,恭敬地让开一条路。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火光后走出。

那人穿着一身粗布黑衣,却难掩挺拔如松的身形。火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鼻梁高挺,

嘴唇削薄,一双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人心。他的右边眉骨上,

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俊朗,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煞气。这就是山贼头子?

沈昭宁的心跳漏了一拍。跟她想象中青面獠牙的恶鬼形象,相去甚远。男人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他的目光太过锐利,仿佛一把刀,要将她层层剥开。沈昭宁低下头,

死死咬住嘴唇,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伪装。“抬起头来。

”他命令道。沈昭宁身体一僵,缓缓抬起头,眼中蓄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然而,眼前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他蹲下身,与她平视。

一股浓烈的阳刚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沈昭宁几乎要停止呼吸。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那是一双常年养尊处优的手,即便沾了些许泥污,

也掩盖不了它的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与旁边那些粗糙黝黑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这绝不是一双干粗活的手。沈昭宁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已经晚了。

男人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指腹粗糙,带着薄茧,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激起一阵战栗。“叫什么?”他问。“……阿,阿月。”沈昭宁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回答,

这是她侍女的名字。“哪家的丫鬟?”“城,城东张员外家的……”她胡乱编了一个。

男人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嘲讽。“张员外?”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

掸了掸衣角不存在的灰尘。“把他家小姐的传家宝,交出来吧。

”沈昭宁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知道了?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换了衣服,

脸上也化了妆,他怎么会知道!看着她震惊错愕的表情,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这身衣服虽然普通,但料子是苏杭的上品云锦。你手上的泥,是刚刚才沾上的。

还有你的鞋,鞋底的纹路是京城‘步云斋’独有的祥云暗纹。”他每说一句,

沈昭宁的脸色就白一分。“最重要的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散乱的发间,那里,

一支小巧玲珑的凤钗若隐若现,“我没见过哪个丫鬟,戴得起宫里造办处的凤穿牡丹金钗。

”完了。彻底完了。沈昭宁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瘫坐在地上。她所有的伪装,

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成了笑话。男人挥了挥手。“带走。”两个山贼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起沈昭宁。“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沈昭宁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她的力气在这些壮汉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男人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的背影。

“带回寨子,好生‘款待’。”“款待”两个字,他咬得极重。沈昭宁的心,

彻底坠入了冰窖。2黑风寨。名字倒是气派,实际上就是个破落的山寨。

沈昭宁被粗暴地扔进一间潮湿阴暗的柴房,手脚都被粗麻绳捆着。“砰”的一声,

房门被关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腐烂木头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她动了动手腕,麻绳捆得很紧,稍微一挣扎,皮肤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绝望。

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了她。她千方百计逃出牢笼般的王府,

没想到却一头扎进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地狱。那个男人……那个叫霍岐的山贼头子。他的眼神,

他的话语,像梦魇一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太敏锐了,也太危险了。不知过了多久,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束光照了进来,刺得沈昭宁睁不开眼。霍岐逆着光站在门口,

身影被拉得极长,像一尊沉默的煞神。他走了进来,

随手将一碗水和一块干硬的黑馍馍扔在地上。“吃。”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沈昭宁看了一眼地上沾满灰尘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涌。她从小到大,吃的都是山珍海味,

何曾见过这种东西。“我不吃。”她别过头,声音不大,却透着骨子里的倔强。

霍岐似乎并不意外。他在她面前蹲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郡主殿下,

这里是黑风寨,不是你的安和王府。”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嘲讽。“在这里,

你最好收起你那套金枝玉叶的脾气。不然,有的是苦头给你吃。”沈昭宁死死地瞪着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钱?我父王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都可以。”“钱?

”霍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安和王府富可敌国,我当然知道。

不过……”他的手指缓缓上移,轻轻拂过她小巧的耳垂。

“我若是把你这位逃婚的郡主送回京城,交给你的那位未婚夫——陈尚书,你猜,

他会给我多少谢礼?”沈昭宁的血色瞬间褪尽。陈尚书!那个老色鬼!

一想到他那双浑浊贪婪的眼睛,沈昭宁就感到一阵恶寒。如果落到他手里,

她的人生就真的完了。“不……不要……”她声音颤抖,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恐惧。

看到她这副模样,霍岐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他松开手,站起身。“看来郡主是个聪明人。

”“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把你送回去,拿一笔让你父王肉痛的赏金。”“二,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留下来,

做我的女人。”沈昭宁浑身一僵,如遭雷击。做他的……女人?一个山贼的压寨夫人?

这是何等的羞辱!她堂堂安和郡主,未来的太子妃人选,怎能受此奇耻大辱!“你做梦!

”她几乎是尖叫出声。霍岐直起身,脸上看不出喜怒。“看来郡主还没想清楚。”“没关系,

我给你时间。”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你要是还没想好,

我就当你选了第一条。”门再次被关上。柴房里又恢复了死寂。沈昭宁靠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决堤。她该怎么办?她还有选择吗?夜深了,

山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冷得刺骨。沈昭宁又冷又饿,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

她好像听到了门外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大哥,真要把她关着?万一饿死了怎么办?

”这是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死不了。”是霍岐的声音,冷硬如铁。“可她毕竟是郡主,

万一安和王派大军来围剿……”“那又如何?我黑风寨也不是吃素的。”“大哥,你留下她,

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只是为了钱吧?”长久的沉默。就在沈昭宁以为霍岐不会回答时,

她听到他极轻地嗤笑了一声。“阿木,你不觉得……驯服一只高傲的凤凰,

比杀了她更有趣吗?”声音远去。沈昭宁的心,却比这柴房还要冰冷。有趣?

原来在她生死攸关的抉择背后,仅仅是这个男人的一场恶趣味游戏。

一股强烈的恨意从心底涌起。霍岐。她记住这个名字了。总有一天,

她要让他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3第二天,沈昭宁被从柴房里放了出来。

不是因为霍岐大发慈悲,而是他有了新的“游戏”。一个叫阿木的年轻山贼解开了她的绳子,

递给她一套粗布衣裳。“换上吧,大哥让你去后厨帮忙。”阿木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

眉眼尚带稚气,是这群凶神恶煞的山贼里,唯一一个看起来没那么可怕的人。

沈昭宁接过衣服,一言不发。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当务之急,是活下去,然后寻找机会。

换上那身刮得皮肤生疼的粗布衣,沈昭宁被带到了所谓的“后厨”。那是一个简陋的棚子,

角落里堆着发霉的菜叶,几只硕大的老鼠在案板下乱窜。一个腰比水桶还粗的胖厨娘,

正挥舞着一把能砍人的大菜刀,处理着一头不知名的野兽。“新来的?手脚麻利点,去,

把那堆柴劈了,然后生火!”胖厨娘头也不抬地吩咐道。劈柴?生火?

沈昭宁看着角落里那堆比她胳膊还粗的木柴,和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彻底傻眼了。在王府,

她连端茶倒水都不用自己动手。她拿起斧头,学着想象中的样子,用尽全身力气砍下去。

“铛”的一声,斧头砍在木柴上,弹了回来,震得她虎口发麻。木柴,纹丝不动。

旁边传来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声。几个路过的山贼靠在门边,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看那小娘们,拿斧头的样子比拿绣花针还费劲!”“哈哈哈,别把腰给闪了!

”沈昭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羞愤欲绝。她咬着牙,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斧头,

又一次次地被弹开。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可那该死的木柴,

就是不肯裂开。胖厨娘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斧头。“滚一边去,废物!

连个柴都劈不好!”说着,她手起斧落,“咔嚓”一声,木柴应声而裂。

沈昭宁被推到灶台前。“劈柴不行,生火总会吧!”沈昭宁看着那堆引火的干草和火折子,

再次陷入了茫然。她试着吹了半天,被呛得眼泪直流,浓烟滚滚,就是不见火苗。

“咳咳咳……”她被熏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周围的嘲笑声更大了。就在这时,

霍岐走了进来。他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蠢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沈昭宁看到了他眼中的戏谑。那目光像一根针,狠狠刺痛了她的自尊。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

她不管不顾地抓起一把灶灰,朝着霍岐的脸就扬了过去!“混蛋!”一切发生得太快,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小丫头,竟然敢对山大王动手。

霍岐也没想到。他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但脸上和衣服上还是沾了不少黑灰,

瞬间变得狼狈不堪。整个后厨鸦雀无声。山贼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胖厨娘的菜刀掉在了地上。完了。这丫头死定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着看霍岐如何雷霆震怒。霍岐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黑灰,愣了片刻。然后,他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嘲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一边笑,一边朝沈昭宁走去。沈昭宁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

“你……你别过来!”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直到她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霍岐伸出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将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他的脸凑得很近,

近到沈昭宁能看清他长长的睫毛,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安和郡主,

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人。”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危险的玩味。“你知道,

上一个惹我生气的人,下场是什么吗?”沈昭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装镇定,

梗着脖子与他对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吗?

”霍岐的指尖轻轻划过她沾着灰尘的脸颊,留下了一道白痕。“他的手指,

被我一根一根掰断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昭宁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不怕死,但她怕这种折磨。然而,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面临同样下场的时候,霍岐却突然收回了手。他直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过,看在你给我带来这么多乐子的份上……”他顿了顿,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决定,给你换个活儿干。”沈昭宁警惕地看着他。“什么活儿?

”霍岐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那双依旧干净的手上。“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贴身丫鬟。”“负责给我端茶、磨墨、铺床、叠被。”他一字一句,

说得清晰无比。“直到……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愿意做我的女人为止。”话音落下,他转身,

在一众山贼惊愕的目光中,大步离去。只留下沈昭宁一个人,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

贴身丫鬟?这比杀了她还难受!这分明就是要把她的尊严,放在脚下,日日践踏!

4沈昭宁到底还是成了霍岐的“贴身丫鬟”。她没有选择。她的新住处,

是霍岐房间外的一间小耳房。比起柴房,这里简直是天堂。有床有被,虽然粗糙,

但至少干净。然而,沈昭宁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一天十二个时辰,

都待在这个恶魔的眼皮子底下。第一天,霍岐让她泡茶。沈昭宁把滚烫的茶水,

“不小心”全洒在了他的手上。霍岐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他抬起眼,静静地看着她,

眼神深不见底。沈昭宁心里有些发怵,但面上依旧强装镇定。“抱歉,手滑。

”霍岐没有发怒,只是拿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然后,他把那杯滚烫的茶,

递到了她的唇边。“郡主的手既然不稳,那我喂你喝。”他的声音很平静,

但沈昭宁却听出了一丝危险。她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仿佛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她要是敢不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灌下去。沈昭宁咬了咬牙,就着他的手,

小口小口地喝完了那杯茶。茶水很烫,烫得她舌头发麻,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喝吗?

”霍岐问。沈昭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喝。”“那就好。”霍岐放下茶杯,淡淡道,

“以后每天,你泡的茶,都自己先尝一遍。”沈昭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个男人,

简直是魔鬼!第二天,霍岐让她磨墨。寨子里有些账目需要处理。沈昭宁一边磨,

一边“不小心”让墨汁溅得到处都是。不仅溅脏了名贵的狼毫笔,

还毁了一本刚写了一半的账册。霍岐这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磨得不错。

”他拿起那支沾满墨汁的笔,在沈昭宁白皙干净的脸蛋上,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小乌龟。

“赏你的。”沈昭宁气得浑身发抖,冲到铜镜前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她想擦掉,

却被霍岐抓住了手。“别动。”他的力气很大,捏得她手腕生疼。

“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作画,在我腻了之前,不准擦掉。”沈昭宁顶着一脸的乌龟,

在山寨里“示众”了一整天。那些山贼见了她,都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得脸通红。

她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

到底要怎样才能报复回去。硬碰硬,她不行。玩心眼,那个男人比狐狸还精。

难道就真的要这么任他摆布吗?不。绝不。第三天,机会来了。霍岐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一早就召集了几个心腹在房间里议事。沈昭宁照例在外面伺候。她端着茶盘进去时,

正好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什么“官府”、“围剿”。“大哥,消息可靠吗?官府真的派兵了?

”是阿木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嗯,斥候在山下发现了官兵的踪迹,大概有五百人。

”霍岐的声音很沉。“五百人!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八九不离十。

”沈昭宁的心猛地一跳。官兵!是来救她的吗?一定是父王派来的人!她强压下内心的激动,

低着头,将茶杯一一放在桌上,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是打还是撤?”霍岐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叩叩”的声响。房间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等着他做决定。沈昭宁也屏住了呼吸。她希望他们打。打起来,她才有机会逃跑,

才有机会和官兵汇合。半晌,霍岐开口了。“黑风寨易守难攻,他们五百人,想攻上来,

没那么容易。”“传令下去,加强戒备,把所有暗哨都给我撒出去。”“另外,

”他看了一眼沈昭宁,“把她看紧了。”沈昭宁的心沉了下去。他果然还是在防着她。

议事结束后,山贼们陆续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霍岐和沈昭宁。霍岐拿起账册,

似乎准备继续处理公务。沈昭宁站在一旁,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官兵就在山下,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绝不能错过。她必须想办法给他们传递消息。可是,怎么传?

整个山寨戒备森严,她寸步难行。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窗外是一片悬崖,

悬崖上长着一棵歪脖子松树。她记得,她的一个护卫擅长一种特殊的联络方式,

可以用布条在树上打出特定的结,传递简单的信息。她偷偷学过。

只要她能在那棵树上留下记号,山下的官兵或许就能看到。可是,霍岐就在这里,

她怎么出去?沈昭宁心一横,计上心来。她走到霍岐身边,拿起墨条,开始为他磨墨。

这一次,她磨得格外认真。霍岐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今天这么乖?”沈昭宁低着头,

小声道:“我……我想通了。”“哦?”霍岐来了兴趣,“想通什么了?

”“我不想被送回京城……”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

霍岐放下了笔,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所以?”沈昭宁抬起头,脸颊绯红,

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怯意和……引诱。“我……我选第二个。”说完,

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霍岐的呼吸一滞。

他看着眼前这张宜喜宜嗔的娇艳面容,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就在他伸出手,

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的那一刻。沈昭宁突然脸色一白,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起来。

“哎哟……我肚子好疼……”她额上瞬间冒出冷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霍岐的动作僵住了。

“怎么了?”“不知道……突然……突然就疼得厉害……”沈昭宁的声音断断续续,

“可能……可能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霍岐皱起了眉。他扶起她,探了探她的额头。

冰凉一片。不像是装的。“你想怎么样?”“我……我想去……去茅房……”沈昭宁咬着唇,

一脸的痛苦和难堪。霍岐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最终,他还是松了口。

“去吧。”“阿木!带她去!”他朝门外喊了一声。沈昭宁心中一喜。成功了!

只要能离开这个房间,她就有机会!然而,霍岐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

“你知道该怎么做。”5茅房在山寨的另一头,要穿过大半个演武场。沈昭宁捂着肚子,

在阿木的“护送”下,一步一步挪得极慢。她的心里急得像火烧。官兵就在山下,

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她一边走,一边飞快地观察着四周。演武场上,

山贼们正在集结,磨刀霍霍,气氛紧张。通往悬崖的路,被两个壮汉把守着。硬闯,

绝无可能。怎么办?沈昭宁的目光在演武场上逡巡,突然,她看到了角落里堆放的杂物。

那里有几捆备用的弓箭,还有一些……烟花?不对,那不是烟花。

那是山寨里用来传递紧急信号的狼烟信号弹。点燃之后,会发出刺耳的尖啸和浓烈的彩烟,

几里外都能看见。沈昭宁的心脏狂跳起来。如果能点燃那个……“快点走,磨蹭什么!

”阿木不耐烦地催促道。沈昭宁“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不行了……疼得走不动了……”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阿木毕竟年轻,没什么经验,见她这样,也有些慌了。“你……你没事吧?

”“水……我想喝水……”沈昭宁虚弱地说。阿木犹豫了一下。大哥让他寸步不离,

可看她这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阿木终究还是心软了,

转身朝水缸跑去。就是现在!在阿木转身的一瞬间,沈昭宁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那个角落!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等阿木察觉到不对,回过头时,沈昭宁已经抓起了一个信号弹和旁边的火折子。“站住!

”阿木又惊又怒,拔出刀就追了过来。周围的山贼也反应过来,纷纷怒吼着围了上来。

沈昭宁没有丝毫犹豫,划亮火折子,点燃了信号弹的引线!“嗤——”引线冒出火花,

发出刺耳的声响。沈昭宁用尽全身力气,将信号弹朝着天空扔了出去!

“咻——”信号弹拖着一道尖锐的啸叫,冲上云霄!下一秒,“嘭”的一声巨响!

一团绚烂的红色烟雾在半空中炸开,像一朵巨大的血色蔷薇,在青天白日下,格外醒目。

成功了!山下的官兵,一定能看到!沈昭宁看着天空那团红雾,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然而,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绽放,就僵在了脸上。一支冰冷的箭矢,不知从何处射来,

精准地穿透了那团正在扩散的红雾。箭矢上似乎附着着什么东西,红雾一接触到它,

就像遇到了克星一般,迅速消散,颜色由红转黑,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前后不过几息之间。仿佛刚才那声势浩大的信号,只是一个幻觉。

怎么会……沈昭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演武场的高台上。

是霍岐。他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巨弓,弓弦还在微微颤动。显然,刚才那一箭,是他射的。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钉在沈昭宁身上。

整个演武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山贼都停下了脚步,惊惧地看着他们的首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霍岐。阿木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

是我的错!我没看好她!”霍岐没有理他。他一步一步,从高台上走下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沈昭宁的心上。沈昭宁的身体开始发冷,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知道,

她彻底惹怒了这头猛兽。霍岐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他没有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她。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玩味和戏谑,只剩下冰冷的,彻骨的杀意。

沈昭宁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霍岐突然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无法呼吸!“呃……”沈昭宁的脸迅速涨红,变成了青紫色。

她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抓挠着他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分毫。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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