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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宿管阿姨怎么说了让家长放心的话》是知名作者“阴长风”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季临舟宿管展全文精彩片段:情节简介:我姜茶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存能力是“言出法随”。我唯一的追就是躺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理我伪装成大学宿管阿只求一份清万万没想这届男大学生是显眼包转世!整活、内卷、半夜狼花样百逼得我不得不悄悄开口:“吵什么都给我网”“大半夜洗什么水给我”“谁的臭袜子?原地爆炸”世界清静直到学生会主席季临舟找上这个传说中的京圈佛清冷禁眉眼疏离...
主角:季临舟,宿管 更新:2025-11-09 19:5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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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简介:我姜茶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存在,能力是“言出法随”。我唯一的追求,
就是躺平。为了实现这个伟大理想,我伪装成大学宿管阿姨,只求一份清闲。万万没想到,
这届男大学生是显眼包转世!整活、内卷、半夜狼嚎,花样百出,
逼得我不得不悄悄开口:“吵什么吵,都给我网卡。”“大半夜洗什么澡,水给我停。
”“谁的臭袜子?原地爆炸吧。”世界清静了。直到学生会主席季临舟找上门。
这个传说中的京圈佛子,清冷禁欲,眉眼疏离,却总能在我摸鱼的边缘精准狙击。
他拿着一份“7栋宿舍楼超自然现象报告”,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阿姨,
您不解释一下吗?”我能解释什么?解释我是个只想退休的神仙,
而他是耽误我养老的最大劫数?1 第1章 我只想躺平,奈何总有刁民我叫姜茶,
爱好是睡觉,特长是睡很久,职业是大学宿管阿姨。这份工作,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事少,
钱……也少,但关键是稳定。稳定到我可以把管理室那张单人床,
盘出五星级酒店大床房的包浆。当然我还有个隐藏身份。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我的超能力,
是言出法随。字面意思,我说什么,什么就成真。听起来很酷炫,对吧?曾经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我青春期中二病发作,对着我那爱唠叨的师父许愿:“我希望世界永远和平。
”然后全球网络瘫痪了三天。因为大家都在网上吵架。没网,自然就和平了。
从那天起我悟了。这能力就是个巨坑。言多必失,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
于是我给自己立下三条铁律:一能动手绝不吵吵。二能用眼神解决的,绝不动手。
三、能躺着,绝不用眼神。宿管阿姨这份职业,完美契合我的躺平哲学。
今晚月黑风高宜睡觉。我刚把自己摊平在床上,准备与周公进行一场跨越时空的约会,
楼上就传来了鬼哭狼嚎。“啊啊啊五杀!老子是市第一打野!”一个粗犷的男声,
穿透了天花板,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忍。只要我睡得够死,
噪音就追不上我。“咚咚咚!”楼上开始蹦迪了。那地板震得,我床板都在跟着打节拍。
我缓缓坐起身,面无表情。行这届大学生,很有精神。我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慢悠悠地拧开,
吹了吹里面的枸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年轻人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我清了清嗓子,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启朱唇。“网卡。
”瞬间楼上的嚎叫变成了哀嚎。“我靠!怎么460了?动不了了!我动不了了!”“草!
我也卡了!我的五杀啊!”世界终于清静了。我满意地躺下,盖好我的小被子。深藏功与名。
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半夜三点,一阵惊天动地的砸门声,把我从深度睡眠中强行拽了出来。
“阿姨!开门!救命啊阿姨!”我顶着一头鸡窝,睡眼惺忪地打开门。门口站着三个男生,
人高马大,此刻却抖得跟筛糠似的。为首的那个,脸上还敷着半张面膜,要掉不掉的。
“大半夜的,嚎什么?”我的语气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杀气。“阿姨!
”面膜男指着楼上,声音都在发颤,“我们宿舍……闹鬼了!”我:“?
”不是现在的年轻人,想象力都这么丰富的吗?“电脑集体卡顿,
耳机里同时传出女人的笑声,灯还一闪一闪的!”另一个男生补充道,脸色煞白。我懂了。
网卡是我干的。灯闪是电压不稳。至于女人的笑声……我抬眼看着走廊尽头,
另一个宿舍门缝里透出的粉色光芒,以及隐约传来的女主角娇喘。嗯破案了。
我面无表情地吐出三个字:“回去睡。”“可是阿姨……”“再吵全楼断电。
”三个大小伙子瞬间噤声,对视一眼,灰溜溜地跑了。我打了个哈欠,
关上门重新把自己摔回床上。这届大学生真难带。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吵醒。我以为又是那几个神经衰弱的,没好气地吼了一声:“又干嘛!
”门外安静了一秒,然后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阿姨我是学生会的季临舟。
关于昨晚7栋302宿舍的异常情况,我来了解一下。”季临舟?这个名字我熟。
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国奖拿到手软的学神,据说还是什么京圈来的贵公子。
最重要的是,长得人神共愤。我慢吞吞地爬起来打开门。门口的男生,个子很高,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气质干净得不像话。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深邃又平静。
他看到我这副尊容,只是礼貌性地推了推眼镜,并没有露出任何嫌弃的表情。“阿姨早上好。
”我“嗯”了一声,靠在门框上,“什么事?”“关于昨晚302的‘灵异事件’,
”他拿出个小本本,“我刚去检查过,电路和网络都没有问题。他们说,在事件发生前,
听到了一声叹息。”我心头一跳。我没叹息啊。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哦”我面不改色,
“然后呢?”季临舟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他们还说,这栋楼里,
住着一位‘言咒大师’。只要有人惹她不高兴,就会受到神秘的惩罚。
”我:“……”不是这届学生的传播能力,堪比5G啊。我扯了扯嘴角,
挤出一个职业假笑:“同学,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要相信科学。”“我当然相信科学。
”季临舟点点头,然后把本子合上,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我也相信,有些现象,
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比如,为什么全楼的网都好好的,只有302那一间,会在同一时间,
出现持续三分钟的精准网络延迟?”他顿了顿,镜片反射出一丝锐利的光。
“而且刚好是在他们最吵的时候。”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又危险的气息。这小子有点东西。但我姜茶,活了这么多年,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宿管阿姨该有的样子,理直气壮。
“可能是他们人品不好吧。”2 第2章 这届佛子,套路有点深季临舟被我噎了一下。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龟裂。镜片后的眼睛,审视地在我脸上扫来扫去,
仿佛想用X光看穿我的头盖骨,研究一下里面的构造。我坦然地回视他,内心毫无波澜。
小伙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想当年我跟阎王爷抢人的时候,你爷爷的爷爷还没出生呢。
“阿姨您真幽默。”半晌,他恢复了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礼貌地点了点头,“打扰了。
我们会继续调查的。”说完他转身就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我默默松了口气。
总算糊弄过去了。我关上门,准备继续我的回笼觉大业。躺在床上,我开始反思。
看来以后施法得更隐蔽一点。不能再这么简单粗暴了。得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把锅背上。
比如那个市第一打野,下次再嚎,就让他自己把网线踢了。对就这么干。
我愉快地进入了梦乡。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男寝的牲口们,
似乎被那晚的“灵异事件”吓到了,一个个安分守己,连走路都踮着脚尖。
我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刷刷剧嗑嗑瓜子,简直不要太惬意。直到周五。
周五晚上,是男大学生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荷尔蒙无处安放,就只能在寝室里释放。
果不其然,十点刚过,楼上又传来了熟悉的动静。这次不是打游戏,是开演唱会。
一个撕心裂肺的男声,正在高歌一曲《死了都要爱》。那高音劈得我天灵盖都在发麻。
我皱了皱眉,掏了掏耳朵。行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我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开口。
“咚咚咚。”我的房门又被敲响了。我敢打赌,又是季临舟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我没好气地打开门。果然是他。他今天没穿白衬衫,换了件黑色的卫衣,显得更清瘦了些。
“阿姨”他指了指楼上,眉头微蹙,“您听到了吗?”“听到了,”我面无表情,“鬼叫嘛。
”“520宿舍的张伟,在直播唱歌。”季临舟言简意赅地解释。“哦。”所以呢?
“他五音不全,已经对周围宿舍的同学,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污染。”季临舟推了推眼镜,
“我去劝过了没用。他说,这是他的梦想。”我差点笑出声。好伟大的梦想。
“所以”我看着他,“学生会主席也搞不定?”季临舟的表情有些微妙。
“他说除非有本事让他嗓子哑了,否则他就要唱到天亮。”我懂了。这是来搬救兵了。
不是来试探我了。这小子肯定是怀疑我,所以故意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想看我怎么出手,
对吧?有点意思。我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说:“那就让他唱呗。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死样子。季临舟显然没料到我这个反应。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说:“阿姨,您是宿管,维持宿舍纪律,是您的职责。”哟开始给我上价值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的职责,是保证你们的人身财产安全。至于精神污染,
不在我的管辖范围。”“行。”季临舟点点头,没再多说。他转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拨了个电话。“喂李主任吗?我是季临舟。关于7号楼的宿舍管理问题,
我觉得有必要跟您反映一下……”我:“……”卧槽。这小子不讲武德!居然直接摇人!
我一把抢过他的手机,挂断了电话。“同学有事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找领导。
”我挤出一个和蔼的微笑。季临舟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阿姨您愿意管了?”我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的清闲日子,
绝对不能被一个投诉电话给毁了。“等着。”我丢下两个字,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季临舟就站在门外也不走。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探照灯一样,穿透了门板,
落在我身上。好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我走到窗边,对着520的方向,嘴唇微动。
“嗓子劈个叉吧。”话音刚落,楼上那穿云裂石的歌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
是一声尖锐的破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啊……咳咳……我的嗓子……怎么回事!
”张伟同学的惨叫,清晰地传了下来。我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搞定。我拉开门,
对着门外一脸平静,但眼神里明显藏着震惊的季临舟,摊了摊手。“你看他自己唱破音了。
不关我事。”季临舟沉默了。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那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道高数题。半晌他缓缓开口。“阿姨您知道吗?张伟是音乐学院的,
专业第一。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那条从不破音的金嗓子。”我心里咯噔一下。草率了。
“哦”我强装镇定,“那可能是……水喝少了。”季临舟没说话。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身离开。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继续编。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有了一丝危机感。
这个季临舟,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我的躺平大计,似乎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3 第3章 浴室社死,这锅我不背自从上次“金嗓子劈叉”事件后,
季临舟来我这儿的频率,明显增高了。今天送个水果,明天送个酸奶。
美其名曰:“感谢阿姨为宿舍和谐做出的贡献。”我看着桌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陷入了沉思。这小子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肯定是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
然后套我的话。天真。我姜茶是那种会被区区一点水果酸奶收买的人吗?……是的。
毕竟不要钱。于是我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投喂,一边守口如瓶。他问什么,
我都用“呵呵”、“不知道”、“可能是巧合”三连击给怼回去。几次下来,
季临舟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一个绝世老赖。我无所谓。只要别耽误我睡觉就行。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男大学生的作死能力,永远超乎我的想象。这天晚上,我刚洗完澡,
裹着浴巾,准备享受一夜好眠。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骚动。“卧槽!谁啊!这么没公德心!
”“妈的老子的新鞋!”“一股骚味!哪个天杀的在走廊里撒尿了?”我眉头一皱,
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我打开门,一股难以言喻的骚气,扑面而来。走廊的地面上,
湿了一大片。几个男生正捂着鼻子,对着那摊不明液体,义愤填膺。我扫了一眼,
瞬间明白了。这是有人在宿舍里用夜壶,然后……满了。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都什么年代了,
还有人用这玩意儿?懒得上厕所,就能懒到这个地步吗?“阿姨您可来了!您快管管!
”一个男生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我能管什么?我又不是清洁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谁干的,自己出来处理掉。”没人作声。“行”我点点头,
“不承认是吧?”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动用我的超能力。就让那壶尿,
自己飞回主人的床上吧。“阿姨。”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施法。
季临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头。他穿着一身家居服,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显然也是刚洗完澡。看到这场面,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怎么回事?
”众人七嘴八舌地把情况说了一遍。季临舟听完,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一个缩在角落,不敢吭声的胖子身上。“孙大鹏,”他淡淡地开口,“你的夜壶呢?
”那个叫孙大鹏的胖子,浑身一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我没有……”“是吗?
”季临舟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我记得,你昨天还在朋友圈炫耀,说你买了个‘懒人神器’。
”孙大鹏的头,垂得更低了。我挑了挑眉。行啊季临舟。破案速度挺快啊。“自己处理掉,
然后把走廊拖干净。”季临舟的语气不重,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有下次,
直接上报学院。”孙大鹏哆哆嗦嗦地点点头,认命地回宿舍拿工具去了。一场闹剧,
就这么被他三言两语解决了。我这个宿管,全程连个嘴都没动。我满意地准备回去睡觉。
“阿姨。”季临舟又叫住了我。我回头不耐烦地看着他:“又干嘛?”他走到我面前,
目光从我脸上,缓缓下移,落在了我的……浴巾上。我低头一看。草。刚才出来得急,
浴巾裹得有点松,这会儿已经摇摇欲坠。更要命的是,我里面是真空的。我瞬间石化。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活了这么多年,
第一次在一个人族小辈面前,差点走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季临舟的喉结,
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他飞快地移开视线,耳朵尖却悄悄地红了。“阿姨……注意……保暖。
”说完他逃也似的,转身回了自己宿舍。我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过了好几秒,
我才反应过来。我猛地冲回房间,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怦怦狂跳。丢人。太丢人了。
我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我气得在房间里转圈圈。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都怪那个孙大鹏!
要不是他,我至于这么社死吗?我走到窗边,对着孙大鹏宿舍的方向,恶狠狠地低语。
“洗澡的时候,肥皂掉一百次!”哼。让你尝尝,什么叫绝望的弯腰。然而我话音刚落,
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季临舟的一声闷哼。我:“?”我僵住了。
隔壁……不就是季临舟的宿舍吗?他……他不会也正在洗澡吧?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闪过。我的咒语,该不会……对他生效了吧?不会的不会的。
我明明是冲着孙大鹏去的。一定是巧合。对巧合。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心里却虚得一批。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听到隔壁的门开了。我偷偷凑到猫眼往外看。只见季临舟穿着浴袍,
扶着腰一瘸一拐地从我门口走过。他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一下。
那表情痛苦中带着一丝茫然,仿佛在怀疑人生。我:“……”完了。这下梁子,是结大了。
4 第4章 佛子,你的腰还好吗?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没敢出门。我怕在楼道里碰到季临舟。
我该怎么面对他?问他“同学,你的腰还好吗”?还是“昨晚的肥皂,捡得开心吗”?
算了光是想想,我就已经开始用脚趾抠地了。我决定只要我不出门,社死就追不上我。
我在管理室里,自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准备点个外卖。
刚拿起手机,门就被敲响了。我心头一紧。不会吧不会吧。他居然主动找上门了?
我磨磨蹭蹭地挪到门口,从猫眼里看了一眼。不是季临舟。是几个陌生的面孔,看穿着打扮,
不像我们学校的学生。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黄毛,嘴里叼着烟,一脸的吊儿郎当。“谁啊?
”我没好气地问。“开门!找人!”黄毛很不客气地拍了拍门。“找谁?”“孙大鹏!
那小子欠我们钱,躲着不见人!”哦催债的。这事儿可不归我管。“他不在,”我果断撒谎,
“出去玩了。”“放屁!我们明明看他进去了!”黄毛不耐烦了,“赶紧开门!
不然老子连你这门一起踹了!”我乐了。嘿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了。我慢悠悠地打开门,
靠在门框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小伙子,火气挺大啊。”黄毛看到我,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开门的是个“阿姨”。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恶狠狠地说:“少废话!
让孙大鹏滚出来!”“说了不在。”“你他妈……”黄毛扬起手,就要推我。我眼睛一眯,
正准备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平地摔跤”。“住手。”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回头只见季临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他还是那副清冷禁欲的样子,但眼神里,
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他看都没看我,目光直直地射向黄毛。“校外人员,
禁止入内。你们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黄毛被他的气场镇住了,
一时没敢动。他旁边的小弟,小声说:“大哥,这人……好像是学生会主席。
”“主席怎么了?主席就不用还钱了?”黄毛壮了壮胆子,色厉内荏地吼道,
“今天见不到孙大鹏,我们就不走了!”“是吗?”季临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按了几个键。“喂保卫处吗?7号宿舍楼,有校外人员寻衅滋事。
对,麻烦派几个人过来。”黄毛的脸,瞬间就绿了。“你……你他妈报警!
”“我只是在维护学校的正常秩序。”季临舟云淡风轻地说。眼看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安,
已经朝这边跑过来了,黄毛几个人顿时怂了。“算你狠!”他指着季临舟,撂下一句狠话,
带着小弟们,灰溜溜地跑了。一场风波,再次被他轻松化解。我看着他,心情有点复杂。
这家伙虽然老是给我找麻烦,但关键时刻,好像还挺靠谱的。“谢谢。
”我难得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季临舟转过身看着我。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
然后不着痕迹地,往下扫了一眼。落在了我的腰上。
我:“……”他不会还在记恨肥皂的事吧?“不客气,”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
“我也是为了宿舍的安全。”然后他话锋一转。“不过孙大鹏欠钱的事,确实是个隐患。
”“所以呢?”“所以我想请阿姨帮个忙。”我警惕地看着他:“什么忙?
”季临舟微微一笑,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听说,学校附近,有个地下**。
孙大鹏好像是那里的常客。”“你想让我去把他抓回来?”我皱眉。“不”季临舟摇摇头,
“我只是想请阿姨,陪我去见识一下。”我:“?”不是你一个三好学生,学生会主席,
要去**?你没病吧?“阿姨您别误会。”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只是想去收集一些证据,然后交给警方。但那种地方,我一个人去,不太方便。
”“所以你就想拉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宿管阿姨?”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因为”季临舟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我觉得,
阿姨您……不是一般人。”我沉默了。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我什么都知道,
你别装了”的脸,第一次有了种被人拿捏住的感觉。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逼我出手。“阿姨就当是帮我个忙。”他放低了姿态,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恳求,
“事成之后,我保证孙大鹏再也不会给您添任何麻烦。”我动摇了。一劳永逸,
解决掉一个麻烦精。这个条件,有点诱人。“行”我咬了咬牙,“什么时候?”“今晚九点。
”季临舟的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我在校门口等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总有种预感。今晚绝对不会太平。5 第5章 **风云,阿姨我梭哈了晚上八点五十五,
我换了身不起眼的黑外套,准时出现在校门口。季临舟已经在了。他没穿平时的白衬衫,
而是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连帽衫,帽子戴着,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那股子清冷禁欲的气质,
被冲淡了不少,反而多了几分神秘和危险。看到我他只是点了点头,言简意赅:“走吧。
”我跟着他,七拐八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子。巷子尽头,
是一家看起来很破旧的奇牌室。门口站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眼神跟鹰一样,
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过路人。季临舟走上前,熟练地跟他们对了个暗号。“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我:“……”不是你们玩地下接头,都这么复古的吗?
壮汉打量了我们一眼,拉开了门。门一开一股混杂着烟味、酒精味和汗臭味的浑浊空气,
扑面而来。里面是另一个世界。灯光昏暗,人声鼎沸。到处都是赌桌,骰子碰撞的声音,
人们兴奋或懊恼的吼叫声,交织在一起。我看到了孙大鹏。他正坐在一张牌桌前,满头大汗,
眼睛血红,死死地盯着手里的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计划是什么?
”我小声问季临舟。“先观察,找到他们的账本。然后报警。”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过我的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
“分头行动。”我丢下一句,就近找了张人少的赌桌坐下。这里玩的是最简单的押大小。
我没什么兴趣,纯粹是找个地方待着。荷官扫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
我随便扔了个最小的筹码押小。开。大。输了。无所谓。我又扔了个筹ma,还是押小。开。
还是大。我又输了。连输了五把之后,我对面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乐了。
“大妈您这手气不行啊。”我抬眼懒得理他。“要不我教教您?”他挤眉弄眼地说。
我正准备让他闭嘴,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个身影。季临舟。他正装作不经意地,
朝着一个挂着“闲人免入”牌子的房间走去。那里应该就是他们的办公室。
但是门口守着两个人。他过不去。我得给他创造点机会。我看着对面的油腻男,突然笑了。
“行啊那下一把我跟你。”我把我所有的筹码,都推了出去。“我押大。”油腻男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大妈,您这是要梭哈啊?”周围的人,也都看了过来。荷官的眼神,
也微微变了变。“开吧。”我淡淡地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骰盅上。我看着它,
嘴唇微动。“三个六。”荷官揭开了骰盅。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三个鲜红的六点,赫然在目。豹子!通杀!除了我。油腻男的脸,瞬间就白了。荷官的脸色,
也沉了下来。我把赢来的筹码,慢悠悠地收回来,然后再次全部推了出去。“继续大。
”这一次没人敢笑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我。我迎着荷官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
“六六五。”开。果然是六、六、五。大。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卧槽这大妈谁啊?
赌神吗?”“连开两把大点数,邪门了!”我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大。
”“还是大。”……我连赢了十几把。我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整个**的人,
都围了过来。所有赌桌都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包括那两个守在办公室门口的壮汉。他们也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就是现在!
我给了季临舟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身影一闪,
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那个房间。很好。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
“不玩了没意思。”说完我拿着一个最小的筹码当纪念品,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
潇洒地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拦住了我。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位大姐,赢了钱就想走,不太合规矩吧?”我挑眉:“怎么?
输不起?”“当然不是,”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老板,想跟您聊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管事的脸色,瞬间大变。
“条子来了!快跑!”整个**,瞬间乱成了一锅粥。我趁乱溜出了奇牌室。刚跑到巷子口,
就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是季临舟。“跟我来!”他拉着我,在黑暗的小巷里,飞快地穿梭。
他的手干燥又温暖,握得很紧。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活了这么多年,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拉着“逃命”。感觉……还挺新奇的。我们跑了很久,
直到再也听不到后面的嘈杂声,才停下来。我扶着墙,大口地喘着气。“账本……拿到了?
”“拿到了。”季临舟晃了晃手里的一个U盘,“多亏了你。”他看着我,
黑夜里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阿姨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我直起身,
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不懂就对了。”我看了看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淡淡地说:“现在,
可以放手了吗?”季临舟如梦初醒,触电般地松开了手。“抱歉。”他的耳朵又红了。
我看着他这副纯情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行了事儿办完了,”我摆摆手,
“孙大鹏的事,你可得说到做到。”“放心。”季临舟点点头,“明天他就会主动来找你,
申请退宿。”“那就好。”我转身准备回学校。“阿姨!”他又叫住了我。“还有事?
”“那个……”他似乎有些犹豫,“你今晚……赢了多少?”我想了想。
“不多”我风轻云淡地说,“也就够买下这栋楼吧。”6 第6章 拍卖会上,
我成了显眼包孙大鹏真的退宿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哭丧着脸,来我这儿办了手续。
据说季临舟拿着**监控的截图,跟他“促膝长谈”了一整夜。具体谈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孙大鹏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仿佛在看什么隐世高人。我乐得清静。
没了这个麻烦精,我的躺平大业,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我以为我和季临舟的交集,
会就此告一段落。没想到一个星期后,他又找上门了。这次他手里拿着两张烫金的请柬。
“阿姨周六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会,您有兴趣吗?”我正在嗑瓜子,闻言眼皮都懒得抬。
“没兴趣。”那种上流社会的场合,最是无聊。一群人穿着人模狗样的,
为了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争得头破血流。有那时间,我多睡会儿觉不好吗?
“这次的拍卖会,非同一般。”季临舟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拒绝,“压轴的拍品,
是一块天外陨石。”我嗑瓜子的动作顿住了。陨石?我来了点兴趣。我活了这么久,
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天外来的,还真没怎么接触过。“据说那块陨石,
有很奇特的能量场,可以……安神助眠。”最后四个字,像一把精准的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的心门。安神助眠!这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吗?我最近睡眠质量,
是有点下降。主要是被这帮男大学生闹的。如果有了这块陨石,
我是不是就可以……睡得更香了?“请柬给我。”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请柬,
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季临舟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就知道,
这招对我,肯定管用。我看着他那张云淡风轻的脸,突然有种被拿捏了的感觉。
这小子把我研究得也太透彻了吧?周六晚上,我按照请柬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我身上这件黑色的确良长裙,是我压箱底的宝贝,几十年前的款式,现在看来,
倒也别有一番“复古”的风味。跟宴会厅里,那些穿着高定礼服,
珠光宝气的名媛贵妇们比起来,我简直像个误入天鹅湖的土鸭子。我毫不在意。
我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手里捧着一杯免费的果汁,默默地等待我的陨石登场。
季临舟作为主办方之一,正在台上致辞。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头发也精心打理过,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深邃迷人。灯光打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光。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几分姿色。拍卖会很快就开始了。前面的拍品,都是些古董字画,
珠宝首饰。我兴致缺缺,差点睡着。终于轮到压轴的陨石了。一个盖着红布的推车,
被推上了台。主持人用激动人心的声音,介绍着它的来历和神奇功效。我坐直了身体,
眼睛放光。我的安眠石,来了!红布揭开,一块通体漆黑,形状不规则的石头,
出现在众人面前。它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丑。但只有我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那股,
精纯又磅礴的能量。好东西!“起拍价,五百万!”主持人话音刚落,
场下就响起了一片吸气声。我皱了皱眉。这么贵?我摸了摸口袋。我全部的身家,
加起来也就几千块。还是上次在**赢的。这可怎么办?我正发愁,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响了起来。“六百万!”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骚包粉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举起了牌子。
这不是上次在**,被我赢光了底裤的那个油腻男的儿子吗?好像叫什么……王少。
“七百万!”另一个富商也举了牌。“八百万!”“一千万!”价格一路飙升。我坐在角落,
心都凉了半截。完了睡不着了。我的安眠石要飞了。我不甘心。我看着台上那块石头,
又看了看那些争得面红耳赤的凡人。凭什么?这等宝物,落在他们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
它应该属于我!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抢?不行动静太大。偷?
有失身份。那……我看着台上唾沫横飞的主持人,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我清了清嗓子,嘴唇微动。“这石头是假的。”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嘈杂的会场里,
却异常清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我。主持人愣住了:“这位女士,
您说什么?”我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台前。“我说”我指着那块陨石,一脸的痛心疾首,
“这东西,是假的!是人工合成的!”全场哗然。“不可能!”主持人急了,
“这可是有专家鉴定的!”“专家?”我冷笑一声,“哪个专家?让他出来,跟我对质!
”我这副言之凿凿,胸有成竹的样子,成功地唬住了所有人。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不会吧?
这么大的拍卖会,卖假货?”“看这大妈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王少的脸色,
也变得很难看。他刚花了两千万,拍下了这块石头。要是假的,那他可就成了全场的笑话。
台上的季临舟,也皱起了眉头。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我没理他,
继续我的表演。“你们看这石头的切面,太光滑了!真正的陨石,经过大气层燃烧,
表面怎么可能这么平整?”“还有这颜色,黑得太均匀了!一看就是染的!”我胡说八道,
口若悬河。反正他们也不懂,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会场里越来越乱。主办方的人,
都快急疯了。就在这时,季临舟走下了台。他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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