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陈默off的《桃花依旧人已不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第一卷:涅盘重初入宫闱第1章:刑场涅槃寒冬腊北风如帝都中心的刑今日格外拥百姓们踮着伸长了脖望向那高台之沈清辞跪在冰冷的石板单薄的囚服遮不住彻骨的寒她身是年迈的祖父、慈爱的父母、年幼的弟妹……沈家满门七十三皆背对众脖颈上挂着沉重的木“罪臣沈身为太医院院不思报反以巫蛊之术诅咒圣罪大恶极!依满门抄斩!”监斩官冰冷的声被风撕扯...
主角:萧彻,沈清辞 更新:2025-11-11 18:4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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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涅盘重生,初入宫闱第1章:刑场涅槃寒冬腊月,北风如刀。帝都中心的刑场,
今日格外拥挤。百姓们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望向那高台之上。沈清辞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单薄的囚服遮不住彻骨的寒意。她身边,
是年迈的祖父、慈爱的父母、年幼的弟妹……沈家满门七十三口,皆背对众生,
脖颈上挂着沉重的木牌。“罪臣沈昊,身为太医院院使,不思报国,反以巫蛊之术诅咒圣上,
罪大恶极!依律,满门抄斩!”监斩官冰冷的声音,被风撕扯着传来。
“巫蛊……我们何曾用过巫蛊!”父亲猛地抬头,目眦欲裂,“是三皇子!
是他让我父亲配置那……”“堵上嘴!”一声厉喝,打断了父亲的辩白。沈清辞猛地扭头,
看向监斩台。那里,端坐着一个身着明黄色皇子常服的年轻男子,面容俊美,
眼神却冷得像这腊月的冰。三皇子,萧彻。几天前,他还握着她的手,情深意切:“清辞,
待我事成,必以天下为聘,许你后位。”转眼间,沈家便成了他争夺储君路上,
必须铲除的绊脚石。那所谓的“巫蛊人偶”,正是他亲手放入祖父药箱的“罪证”!
萧彻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淡淡瞥来。那眼神里,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快意。“萧彻——”沈清辞喉头腥甜,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声音却淹没在呼啸的北风和人群的嘈杂里。“时辰到——行刑!
”刽子手举起了泛着寒光的鬼头刀。“不——!”第一刀落下,温热的血溅了她满脸。
是祖父。第二刀,第三刀……她最亲的人,一个个在她眼前倒下。母亲临死前,
用口型对她说:“活下去……”沈清辞死死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咸腥。她瞪大眼睛,
要将这一幕幕刻进灵魂深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了她的心脏,疯狂滋长。雨水,
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冲刷着刑台上的鲜血,汇成一条条淡红色的小溪。混乱中,
一个佝偻的身影挤到她身边,是家中老仆福伯。他飞快地用一把小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
将一个包袱塞进她怀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道:“小姐,快走!从下水道走!
活下去,为沈家报仇!”她被猛地推入混乱的人群和雨幕之中。最后回眸一眼,
刑台已成尸山血海。萧彻高坐台上,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大戏。
沈清辞转身,投入无边的黑暗。雨水混着血水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彻……”她在心里一字一顿地立誓,“此生不死,我沈清辞必卷土重来!
定要你血债血偿,永堕阿鼻地狱!”第2章:桃花依旧笑春风三年后,江南,扬州。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太守府的后花园内,百花争艳,更是聚集了扬州所有有头脸的官家小姐。
今日是太守千金及笄之礼,亦是各位小姐争奇斗艳的场合。“听说了吗?
今日太守夫人请来一位神秘的妆娘,手艺堪称一绝。”“什么妆娘,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罢了。”知府千金李小姐撇撇嘴,
抚着自己刚由京城名师描画的远山黛,面露不屑。角落里,
一个身着素雅青衣的女子正安静地调制着妆粉,对周围的议论恍若未闻。她面容清秀,
算不上绝色,但一双眸子沉静如水,深不见底。正是化名“桃夭”的沈清辞。“桃夭姑娘,
到我家小姐了。”一个小丫鬟前来唤她。沈清辞颔首,提着她的檀木妆匣,
步履从容地走向今日的主角——太守千金王小姐。王小姐容貌只是清秀,
此刻正因眉画得不够如意而蹙眉。“小姐莫急。”沈清辞声音柔和,打开妆匣,
里面是各式小巧的瓷瓶玉罐,装着各色她精心调制的胭脂水粉,花香与药香混合,沁人心脾。
她净手后,取出一瓶透明的花露,轻轻拍于王小姐面部。随后,
以细笔蘸取少量特制的浅金色妆粉,于王小姐眼睑、鼻梁、唇峰处细细晕染。
“这是什么手法?从未见过。”围观的小姐们窃窃私语。沈清辞不语,动作行云流水。
她又用桃红色的胭脂,在王小姐两颊斜斜扫过,宛如被春风拂过的桃花。最后,
用黛笔勾勒出略带英气的眉形。“好了。”王小姐对镜一照,瞬间呆住。镜中人,
肌肤莹润透光,五官立体分明,那双原本普通的眼睛,因恰到好处的高光和阴影,
显得明亮而深邃。整张脸既保留了少女的娇嫩,又平添了几分清雅高贵的气韵。
“这……这真是我吗?”王小姐又惊又喜。“小姐天生丽质,桃夭只是锦上添花。
”沈清辞谦逊垂眸。满座皆惊。方才还嗤之以鼻的李小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忍不住酸道:“不过是些奇技淫巧,登不得大雅之堂。
谁知道用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沈清辞抬眸,
目光平静地看向她:“李小姐今日所用的螺子黛,产自西域,画眉虽佳,但其性微寒,
与您体内湿热相冲,可是近来时常感到眉骨酸胀?”李小姐下意识摸了摸眉心,
面露惊愕:“你……你怎么知道?”“奴婢略通药理。小姐若信得过,
可试试奴婢用青黛与珍珠粉调制的画眉膏,不仅色泽自然,还能舒缓眉骨。
”沈清辞从妆匣中取出一个小盒,递了过去。李小姐将信将疑地试用,
那画眉膏果然顺滑无比,画好后眉形清晰,且眉骨处的酸胀感竟真的减轻了不少。
她顿时哑口无言,满脸臊得通红。太守夫人大喜过望,
握着沈清辞的手:“桃夭姑娘真乃神技!本夫人定要重重赏你,并向京中故旧好好推荐你!
”沈清辞浅浅一笑,敛衽施礼。春风拂过,园中桃花纷落如雨。她立于花雨之中,
身影单薄却透着一股难以撼动的坚韧。桃花依旧笑春风,而看花的人,
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沈家大小姐了。第3章:殿前惊鸿三个月后,大周皇宫,
长寿宫。太后寿辰在即,宫中司制坊人手不足,特向民间征召巧手匠人。
因有扬州太守夫人的力荐,“桃夭”之名早已传入宫廷,沈清辞顺利入选,
今日便是殿前考核。司制坊的掌事宫女玉姑姑领着十几名候选女子,垂首立于殿外。
“都打起精神!一会儿在太后和陛下面前,若是出了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玉姑姑厉声警告,目光尤其在沈清辞身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妒意。
“宣——民间匠人,觐见——”沈清辞随着众人步入殿内。金碧辉煌,威仪万千。
她不敢抬头,却能感受到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是萧彻。
他高坐于太后下首的龙椅上,虽未穿朝服,但一身玄色常服更显气势逼人。“都平身吧。
”太后的声音透着慈祥,“听闻你们各有绝艺,今日便展示一番,让哀家瞧瞧。”展示开始,
有的刺绣,有的制香,有的雕玉。轮到沈清辞时,她上前一步,
声音清晰而不卑不亢:“民女桃夭,擅妆靥之术。”“妆靥?”太后颇有兴趣,
“前朝倒是有此技艺,近乎失传,你且试试。”萧彻的目光锐利如鹰,淡淡开口:“母后,
空口无凭。找个宫人,让她当场一试便知。”他随手指了一个侍立在旁、容貌颇为普通,
甚至有些肤色暗沉的宫女。“就她吧。”那宫女吓得扑通跪地,浑身发抖。
沈清辞心知这是试探,亦是刁难。她平静领命:“请陛下、太后赐民女一盆清水,一盏明灯,
以及片刻光阴。”东西备齐,沈清辞请那宫女坐下。她先以温水为其净面,
然后取出一瓶莹润的玉容膏,细细按摩,促进吸收。接着,她用不同色调的妆粉,
巧妙地在宫女面部勾勒明暗。殿内鸦雀无声,只有沈清辞手下细微的声响。她神情专注,
仿佛手中是在雕琢一件绝世美玉。半柱香后,她轻声道:“好了。”宫女怯怯抬头。
“嘶——”殿内响起一片抽气声。方才还黯淡无光的宫女,此刻肌肤竟变得白皙透亮,
瑕疵尽掩。双颊泛着自然的红晕,眼波流转间,竟有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媚。
尤其是在殿内明亮的灯火映照下,真真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妙!妙极了!
”太后抚掌赞叹,“哀家年轻时,也未见如此精妙的妆容!皇帝,你看如何?
”萧彻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沈清辞低垂的脸上,带着审视与一丝……疑惑。
这个叫桃夭的女子,身形轮廓,尤其是那双沉静的眼睛,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可那张脸,却又分明陌生。“技艺尚可。”萧彻收回目光,语气听不出喜怒,“母后觉得好,
便留下吧。封为司制坊女史,专司宫中妆靥事宜。”“民女桃夭,谢陛下、太后恩典!
”沈清辞跪下谢恩,额头触在冰凉的金砖上。心中,恨火与冷静交织。萧彻,第一步,
我走进来了。你的噩梦,开始了。第4章:椒房之争沈清辞以“桃夭”之名入职司制坊,
因是太后和皇帝亲点,又身怀绝技,表面上无人敢怠慢,暗地里却树敌无数。首当其冲的,
便是掌事宫女玉姑姑。她在此经营十几年,眼看就要升任司制,
却被一个空降的民间女子压了一头,心中愤恨难平。这日,
玉姑姑将一盒新进贡的南洋珍珠粉交给沈清辞,皮笑肉不笑地说:“桃夭女史,
这是贵妃娘娘指名要的珍珠养颜粉,娘娘金贵,用料需得万分仔细。就劳烦你,
亲自将它研磨得更细致些,务必不能有一丝杂质。若是出了差错,你我担待不起。
”沈清辞接过那盒珍珠粉,入手细腻,已是上品。再行研磨,若非经验老道,
极易破坏珍珠成分,或混入其他杂质。这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
她面上不动声色:“桃夭领命,定当小心处置。”回到自己的工房,
沈清辞仔细检查那盒珍珠粉,果然在边缘发现了几粒几乎难以察觉的粗硬砂石颗粒。
若直接使用,必会划伤贵妃娇嫩的肌肤。玉姑姑是想借贵妃之手,彻底除掉她。沈清辞冷笑。
她并未声张,而是取来自己特制的玉杵和白玉钵,动作轻柔地开始研磨。她并非简单地研磨,
而是在过程中,加入了少量自己配置的、具有舒缓镇定功效的植物精华露。几个时辰后,
她将重新处理过的珍珠粉交还给玉姑姑。玉姑姑检查一番,见粉质似乎更为细腻莹润,
心中疑惑,却挑不出错处,只得冷哼一声:“算你识相。”三日后,贵妃宫中传来消息,
贵妃对那珍珠粉赞不绝口,称使用后肌肤滑腻,光彩照人,特意赏下了玉姑姑和沈清辞。
玉姑姑领赏时,脸色一阵青白。她不明白,这桃夭是如何做到的?当夜,
贵妃设小宴于自己宫中。灯火通明下,贵妃容光焕发,艳压群芳,陛下龙心大悦,
当晚便留宿贵妃宫中。然而,翌日清晨,陛下早起临朝时,在晨光微熹中看到贵妃的睡颜,
却微微蹙了眉。只因在自然光线下,贵妃的肤色虽白,却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微微的暗沉感。
原来,沈清辞在珍珠粉中动的手脚极为隐秘。她加入的植物精华与珍珠粉混合后,
在强烈的烛火下会产生柔光效果,显得肌肤格外莹润。但在白日自然光下,则会微微吸光,
造成些许暗沉错觉。这点细微差别,常人难以察觉,
但对于极度在意容貌、并且习惯了在完美光线下看到自己的贵妃而言,足以让她心生疑虑。
果然,没过两日,贵妃便召玉姑姑前去问话,语气不悦:“那珍珠粉,初用时甚好,
为何近日感觉肤色晦暗?可是你等以次充好?”玉姑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下意识便将责任推卸出去:“娘娘明鉴!珍珠粉是桃夭女史亲手研磨,
奴婢……奴婢实在不知啊!”贵妃凤目含煞:“将那个桃夭给本宫叫来!”沈清辞从容而至,
跪地行礼。“桃夭,你可知罪?”贵妃将剩余的珍珠粉掷于她面前。沈清辞拾起一点,
置于鼻尖轻嗅,又于指间捻开,从容道:“娘娘息怒。此粉确是上品珍珠研磨,
绝无次等之物。只是……”“只是什么?”“只是珍珠性凉,单独使用,
或与娘娘近日所用的某种香膏药性相冲,导致肌肤暂时不适,也是有可能的。
”沈清辞语气诚恳,“奴婢斗胆,愿为娘娘重新调制一份适合您体质的玉容散,将功折罪。
”贵妃将信将疑,但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且神色坦然,便冷声道:“好,
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仍无效,仔细你的脑袋!”沈清辞领命退下。她知道,
玉姑姑这颗棋子,已经废了。而她在贵妃这里,虽然惊险,却也埋下了一个契机。
第5章:巫影重现沈清辞为贵妃重新调配的玉容散,加入了温养的药材,
不仅解决了之前的“小问题”,效果更胜从前,贵妃用之甚喜,
对沈清辞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而玉姑姑,因办事不力,推卸责任,被贵妃寻了个由头,
打了二十板子,贬去了浣衣局。司制坊众人见识了“桃夭”的手段,
明里暗里的刁难顿时少了大半。沈清辞趁机笼络了几个不得志的小宫女,
悄然在宫中布下自己的眼线。时机渐渐成熟。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冷宫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几个守夜的宫人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声称看到了“白色的鬼影”,听到有女人在哭喊“冤枉”。起初,这只是小范围的流言。
但紧接着,曾参与三年前沈家案、如今已是内务府一个小管事的老太监,
夜里失足跌入御花园的池塘,被人救起后,变得痴痴傻傻,
整日念叨着“血……好多血……沈院使索命来了……”流言像长了翅膀,
开始在宫廷阴暗的角落滋生、蔓延。“听说了吗?
冤魂回来了……”“他们说……是当年巫蛊案的报应……”“宫里……不干净啊……”恐慌,
如同无形的瘟疫,在宫人间悄悄传播。消息终于传到了萧彻耳中。御书房内,
萧彻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面沉如水。“荒谬!子不语怪力乱神!
宫中竟敢散布此等妖言,查!给朕彻查!凡是妄议者,一律杖毙!”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内侍监噤若寒蝉,连忙领旨去办。一时间,宫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被抓去拷问的宫人不计其数。沈清辞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小院里,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哭喊和求饶声,面无表情地研磨着手中的珍珠粉。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萧彻越是弹压,说明他内心越是恐惧。当年他一手导演了“巫蛊”大戏,如今,
这颗他自己种下的恶果,是时候发芽了。她拿起一支笔,蘸了清水,
在桌面上缓缓写下一个“巫”字,水迹很快干涸,不留痕迹。萧彻,你怕了吗?
这被你亲手污蔑的“巫蛊”,终将成为你的梦魇。---第二卷:步步为营,
初试锋芒第6章:一舞倾城中秋宫宴,华灯璀璨。太液池畔的临水殿中,丝竹管弦之声悠扬,
觥筹交错。帝后高坐,妃嫔、宗室、重臣分列左右,一派盛世欢歌。萧彻坐于龙椅之上,
面容在辉煌灯火下显得有些模糊,带着帝王的威严与疏离。他目光扫过殿中献艺的舞姬乐师,
并未多做停留。沈清辞作为司制坊女史,本无资格列席此等盛宴。
但她因“妆靥”之术已小有名气,
被临时调来为即将献舞的“月华班”舞姬们做最后的妆容打理。领舞的舞姬名叫云袖,
容貌清丽,但在一众绝色中并不出挑,此刻紧张得手心冒汗。“桃夭姐姐,
我……我怕跳不好,辱没了圣颜。”沈清辞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打开妆匣。“信我,今夜,
你会是全场最耀眼的星辰。”她为云袖净面上妆。摒弃了浓墨重彩,
她选用月白与淡银色的眼妆,在眼尾细细勾勒,宛如月华流照。双颊扫上极淡的莹粉,
唇色则用近乎无色的唇脂点染,突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最后,
她在云袖的额头、锁骨、手臂裸露的肌肤上,用特制的、掺了细腻银粉的膏体,
描绘出若隐若现的缠枝花纹。“这是什么?”云袖好奇。“一点小把戏。”沈清辞微笑,
“待会儿到了月光下,你就知道了。”献乐声起,云袖与众舞姬翩然入场。
她们身着素白纱衣,起初在殿内灯火下,只是觉得妆容别致,舞姿曼妙。当舞至高潮,
乐声空灵,众舞姬如众星拱月般,将云袖簇拥到殿外临水的露台上时,奇迹发生了。
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洒在云袖身上。她肌肤上那些银粉花纹瞬间被点亮,
散发出柔和而梦幻的微光,整个人仿佛被月华包裹,晶莹剔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每一次旋转,每一次甩袖,都带起一片流光溢彩,不似凡人,更像月宫仙子谪落人间。
殿内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看呆了。萧彻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骤然凝固。
他身体微微前倾,紧紧盯着月光下那个散发着圣洁光芒的身影,
眼底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惊艳与痴迷。一舞毕,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好!
此舞只应天上有!”一位老亲王抚掌赞叹。“此女真是……月下仙子啊!”众人附和。
萧彻龙心大悦,朗声道:“赏!重重有赏!领舞者何在?”云袖激动得浑身颤抖,
上前盈盈拜倒。萧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抬起头来。”云袖抬头,月光下,
那张经过沈清辞精心雕琢的脸,完美契合了“月下仙姿”的意境,清冷又动人。“传朕旨意,
晋云袖为采女,赐居听竹轩。”一句话,让一个卑微舞姬,一步登天。云袖喜极而泣,
连连叩首谢恩。退下时,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隐在角落的沈清辞。当夜,萧彻便临幸了云采女。
翌日,丰厚的赏赐不仅送到了听竹轩,也有一份,指名赏给了司制坊女史“桃夭”。
“桃夭女史巧思,妆靥之术出神入化,助兴宫宴有功,赐黄金百两,云锦十匹,玉如意一柄。
”宣旨太监的声音尖锐,传遍司制坊。众人看向沈清辞的目光,充满了羡慕、嫉妒,
以及深深的敬畏。沈清辞平静地跪下接旨。她知道,她成功了。
不仅是在皇帝心中留下了“技艺超群”的印象,更是通过云袖,
将一种极致的美、一种虚幻的“仙气”,植入了萧彻的脑海。而这,仅仅是她复仇棋盘上,
落下的一颗小小棋子。第7章:借刀杀人云袖的骤然得宠,
如同在平静的后宫投下了一块巨石。最坐不住的,便是如今风头正盛、性格骄纵的德妃。
她出身将门,容貌明艳,自认宠冠六宫,岂容一个舞姬出身的采女分走陛下的目光?
“好个云采女,好个桃夭!”德妃摔碎了手中的琉璃盏,美目含煞,“一个贱婢,一个匠人,
也敢在本宫面前耍花样!”心腹宫女低声献策:“娘娘,那云采女不足为惧,
不过是陛下图个新鲜。倒是那个桃夭,留着她,迟早是个祸害。
不如……”她在德妃耳边低语几句。德妃眼中寒光一闪:“就按你说的办!找个机会,
让那个桃夭,永远闭上嘴!”机会很快来了。几日后,宫中举办马球赛,
德妃指名要沈清辞为她侍弄妆容。沈清辞心知宴无好宴,谨慎前往。德妃倒是和颜悦色,
让她为自己化了一个精致张扬的赛马妆。妆容完成,德妃对镜自照,颇为满意。
“桃夭女史果然手艺不凡。本宫赏你一杯御酒。”德妃示意宫女端上一杯酒。
沈清辞看着那杯酒,没有动。德妃脸色一沉:“怎么?本宫赏的酒,你也敢不喝?
”“奴婢不敢。”沈清辞垂眸,“只是奴婢自幼体弱,不胜酒力,怕御前失仪。娘娘厚爱,
奴婢心领了。”“哼,不识抬举!”德妃冷哼一声,却也没再强迫,挥挥手让她退下。
沈清辞退下后,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自己拒绝了德妃,对方必定还有后手。果然,当夜,
她刚回到住处不久,房门就被猛地撞开!
几名身材高大的太监和一名侍卫打扮的男人冲了进来,那侍卫衣衫不整,眼神慌乱。
“好你个桃夭!竟敢在宫中与侍卫私通!”德妃的心腹宫女厉声喝道,指着那侍卫,
“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那侍卫噗通跪地,
连连磕头:“是……是桃夭女史勾引小的!小的罪该万死!
”沈清辞看着这出漏洞百出的闹剧,心中冷笑。德妃的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
她面上却露出惊慌之色:“你们……你们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搜!
”心腹宫女下令。几个太监立刻开始翻箱倒柜,很快,
就从沈清辞的枕下搜出了一块男人的玉佩。“证据确凿!拿下她,去见德妃娘娘!
”就在他们要将沈清辞押走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通传:“陛下驾到——”所有人都愣住了。
萧彻一身常服,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脸色同样难看的云采女云袖。
“怎么回事?闹哄哄的,成何体统!”萧彻目光扫过混乱的现场,
最后落在被反剪双臂的沈清辞身上。德妃的心腹宫女连忙跪地,
将“捉奸”的戏码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萧彻听完,未置可否,看向沈清辞:“桃夭,
你有何话说?”沈清辞抬起头,泪光盈盈,却强忍着不让落下,
显得无比委屈又倔强:“陛下明鉴!奴婢今日一直为德妃娘娘侍妆,方才归来,
根本不知此人为何会出现在奴婢房中,更不知这玉佩从何而来!奴婢……奴婢愿以死明志!
”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拦住她!”萧彻喝道。旁边的太监赶紧拉住她。
云袖此时怯生生地开口:“陛下,妾身可以作证。今日马球赛,
桃夭姐姐一直伺候在德妃娘娘身边,寸步未离。赛事结束后,妾身因妆容有些花了,
还想请桃夭姐姐帮忙修补,特意让宫女来请,宫女回报说亲眼见桃夭姐姐回了自己住处,
并无他人跟随。这才……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怎会……怎会发生此等事?”她说着,
害怕地看了德妃心腹宫女一眼,“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云袖的话,
巧妙地提供了时间证人,并暗示了陷害的可能。
萧彻眼神锐利地看向那“奸夫”侍卫和德妃的心腹宫女。那侍卫在皇帝的目光下,
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发抖。萧彻冷冷开口:“将这狗奴才,拖下去,严加拷问!
朕要知道,是谁指使他污蔑宫嫔!”“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是……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侍卫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不等用刑就要招供。
德妃的心腹宫女脸色惨白,厉声打断他:“胡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己与桃夭有私!
”场面一时混乱。萧彻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并非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德妃的嫉妒和手段,
他早有耳闻。就在这时,德妃闻讯匆匆赶来,显然没料到陛下会突然出现。她一进门,
就闻到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异香从自己心腹宫女身上传来。这香味让她莫名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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