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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9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傅云深养的金丝雀,

一个用来聊以慰藉的、他心中那个白月光的廉价替身。他会穿过大半个客厅,

只为给我点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却对着我的脸,

一遍遍地、温柔地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晚晚,别怕,我在这里。”整整三年,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直到今天,那个真正的“白月光”,他的江晚,

终于回国了。傅云深第一次,主动带她回了我们同居的别墅。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及腰,眉眼间确实与我有七分相似,只是比我更柔弱,

更楚楚可怜。她就是江晚,我的亲妹妹。傅云深将她护在怀里,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警告和嫌恶,仿佛我是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沾满污渍的垃圾。他大概是想让我看清楚,

正品和赝品的区别,然后识趣地滚蛋。可江晚在看清我面容的瞬间,

脸色却刷地一下惨白如纸,她抓着傅云深的手臂,指节用力到发白,

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说出了一句让傅云深的世界瞬间崩塌的话:“姐,

你怎么……整成了我的样子?”傅云深脸上的温柔和炫耀,瞬间凝固了。他猛地转头,

看向怀里瑟瑟发抖的江晚,又死死地盯住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厌恶之外的情绪——那是极致的震惊和混乱。三年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我的存在。不是作为“晚晚”的影子,

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让他感到陌生的个体。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我的声带在三年前那场大火里严重受损,早就说不出话了。三年来,这座别墅里,

只有傅云深一个人的声音,和他对着我这张脸,倾诉的、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意。“你说什么?

”傅云深的声线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他盯着江晚,一字一句地问,“她是你姐姐?

”江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她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云深,你不知道吗?我姐姐她……她三年前因为嫉妒我,

就跑去整容,非要变成我的样子……我、我没想到她会找到你这里来……”好一个颠倒黑白。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写满了无辜的脸,心中一片冰冷的死寂。三年前那场大火,

我被困在里面,是傅云深冲进来救了我。可我醒来后,毁了容,也伤了声带,

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而我的好妹妹江晚,却顶着一张和我曾经一模一样的脸,

成了傅云深的救命恩人,成了他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而我,这个真正的江念,在他们眼里,

反而成了一个处心积虑模仿妹妹的、恶毒的冒牌货。傅云深显然是信了她的话。

他眼中的混乱迅速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他一把推开江晚,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几步冲到我面前。“江念?”他咬牙切齿地念出我的名字,这还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叫对我。

只是这语气,比叫错时还要冰冷刺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晚晚的脸,来欺骗我!

”我看着他暴怒的脸,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恨意,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欺骗他?到底是谁在欺骗谁?我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气音。我拼命地想解释,

想告诉他真相,可发不出声音的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无力狡辩的、卑劣的小丑。

2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狠狠地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叫着的,依然是江晚的名字。

“晚晚受了多少苦,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用她的脸!”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傅云深的双眼因愤怒而赤红,

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留情。在他心里,我这个“赝品”,大概死了也不足惜。江晚在一旁,

还在娇弱地哭泣,看似在劝,实则句句都在火上浇油:“云深,

你别这样……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爱你了……你放了她吧,

我怕……”“怕什么!”傅云深怒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这种恶毒的女人,

就该下地狱!”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

求生的本能让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

抓住了他胸前挂着的一枚银色子弹吊坠。那是我送给他的。三年前,我们都还是青涩的学生,

在我家那栋别墅里,我们躲在阁楼,偷偷分享着未来的梦想。他说他以后要去当兵,

保家卫国。我便把这枚我亲手打磨的、刻着我们名字缩写“N S”的子弹头送给他,我说,

希望它能像护身符一样,永远保护你。他当时接过吊坠,紧紧地握在手心,看着我的眼睛,

认真地说:“念念,等我回来,我就娶你。”那场大K,烧掉了一切。烧掉了我的容貌,

我的声音,也烧掉了他对我所有的记忆。此刻,我抓着这枚吊坠,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用指甲,费力地在他手背上,一下一下地划着——N,S。

念念。沈。傅云深。他会想起来的,他一定会想起来的!傅云深的身体,果然僵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我苍白的手指,和他手背上被划出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迷茫。

可这丝迷茫,在江晚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中,瞬间烟消云散。“啊!我的吊坠!

”江晚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那枚吊坠,紧紧地抱在怀里,泪眼婆娑地看着傅云深,“云深,

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你怎么能让姐姐碰……她会弄坏的……”傅云深眼中的最后一丝动摇,也消失了。

他看着江晚手中那枚吊...坠,仿佛那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他看向我的眼神,

变得更加厌恶和鄙夷。“连晚晚的东西都敢抢?”他猛地松开手,我像一滩烂泥般,

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我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肮脏的臭虫。“江念,

我给你一天时间,从这里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说完,

他便揽着他那“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楼梯上传来江晚娇滴滴的声音:“云深,我好怕,

姐姐的眼神好吓人……”接着是傅云深温柔的安抚:“别怕,有我在,她伤不了你分毫。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他们的声音消失在卧室门后,听着那扇我住了三年的房门,

为另一个女人打开。我浑身冰冷,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场大火里,被绝望和烈焰吞噬。

原来,他不是忘了。他是把所有属于我的记忆,都安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我的爱,

我的信物,我的一切,都被人堂而皇之地夺走。而我,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笑话。

3我用了一夜的时间,收拾好了我那少得可怜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三年来,

我穿的衣服,用的东西,全都是傅云深按照江晚的喜好买的。我在这里,

就像一个没有名字的影子,不曾拥有过任何一件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直到,

我在衣柜的最深处,翻出了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我打开它,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银杏叶造型的项链。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曾经最珍视的宝贝。

三年前那场大火,我拼了命才将它从火场里抢出来。后来,我把它送给了傅云深,我说,

就当是我的嫁妆,提前交给你保管了。傅云深收下了,他说,他会好好珍藏。可现在,

这条项链,却出现在了这里。我记起来了,上个月,傅云深拿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首饰盒,

他说,是送给“晚晚”的礼物。我当时还以为,是他终于良心发现,想起了什么。原来,

他只是把我的遗物,当成了赝品,又买了一个“正品”,准备送给他的心上人。而我这条,

大概是被他随手丢在了某个角落,又被佣人阴差阳错地放进了我的衣柜。多么可笑。

我的遗物,成了她的定情信物。连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一点念想,都要被他们拿去,

点缀他们那虚假的爱情。我死死地攥着那条项链,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掌心生疼。

最后一丝留恋和幻想,在这一刻,也彻底被碾得粉碎。第二天一早,我拖着行李箱,

准备离开这个囚禁了我三年的牢笼。走到客厅,却看到傅云深和江晚正坐在餐桌前,

享用着温馨的早餐。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在他们身上,像一幅唯美的画卷。而我,

就是那个不合时宜的、破坏画面的污点。傅云深看到我,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吧。”江晚则放下刀叉,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胜利者虚伪的微笑,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姐姐,

你不是很会忍吗?怎么不继续忍下去了?说不定,云深玩腻了我,

还会想起你这条听话的狗呢。”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她。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凑到我耳边,继续用恶毒的语言***我:“你知道吗?

三年前那场火,根本不是意外。是我拔掉了烟雾报警器的电池,也是我,

把你反锁在阁楼里的。我就是要烧掉你那张漂亮的脸,烧掉你那副好嗓子!江念,

你所有的一切,都该是我的!”我的瞳孔,猛地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

全部凝固了。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

一场让我失去一切的、不幸的意外。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我最亲的妹妹,亲手策划的。

滔天的恨意,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我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

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江晚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即,

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啊!姐姐打我!云深,救我!

我的脸好痛……”傅云深瞬间就炸了。他掀翻了面前的餐盘,一个箭步冲过来,想都没想,

就一脚踹在了我的心口上。我被踹得连连后退,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一口血腥味涌上喉头。“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傅云深把我护着江晚,像护着稀世珍宝。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杀意,“江念,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伤害晚晚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扶着墙,

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我看着他,看着他怀里那个真正的恶魔,

看着他脸上那份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我没有哭,也没有再做任何挣扎。

我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然后,拖着我的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扇大门。傅云深,还有江晚。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离开你,我才能重新活过来。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江念,我只是一个,

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4离开傅云深的别墅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陈屿。

陈屿是我大学时的学长,现在是一名顶尖的整形外科医生。三年前,我被从火场救出来后,

面目全非,一度想要放弃生命。是陈屿,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

他不仅耐心地开导我,还用他那双神奇的手,耗费了整整一年时间,一点点地,

帮我修复了被烧毁的容貌。只是,他参照的,是我给他的、我妹妹江晚的照片。那时候,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傅云深就一定能认出我。

我甚至不敢让陈屿把我修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我怕那张脸,会勾起傅云深痛苦的回忆。

我让他保留了一些瑕疵,比如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那是我天生就有的,而江晚没有。

我以为,这颗泪痣,会是我们之间最后的、独一无二的印记。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在陈屿的私人诊所里见到了他。他穿着白大褂,气质温润如玉,看到我的时候,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充满了心疼:“念念,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不是傅云深又欺负你了?”这三年来,只有陈屿,还固执地叫我“念念”。

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我没有说话,只是把一张银行卡,

和那条银杏叶项链,一起推到了他的面前。“这是……”陈屿不解地看着我。我拿出手机,

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学长,谢谢你三年的照顾。卡里是我全部的积蓄,

密码是你的生日。项链,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也给你。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你不要再找我。陈屿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走?你要去哪里?

念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摇了摇头,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能去哪里呢?这个世界上,我一无所有,也无处可去。看着我无声的眼泪,

陈屿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温柔地帮我擦掉眼泪,

然后,将银行卡和项链,都推了回来。“念念,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只要你留下来。如果你不想再见到傅云深,

那就不见。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一个房间。”他顿了顿,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从未读懂过的深情:“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一个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

”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陈屿会对我有这样的感情。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像哥哥一样,

溫暖而可靠的存在。我慌乱地低下头,打字:学長,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傻瓜。

”陈屿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从来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那天,我最终还是留了下来,住进了陈屿为我准备的客房。

房间很干净,布置得很温馨,窗台上还摆着一盆向日葵,开得正灿烂。而另一边,

傅云深在发现我真的离开后,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毫不在意。据说,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耳边清静了不少。但渐渐地,他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和空虚。

他习惯了回家时,那个安静的身影会为他递上拖鞋;习惯了深夜工作时,

会有一杯温度刚好的热牛奶放在手边;习惯了失眠时,

那个沉默的女人会笨拙地、彻夜不眠地为他***太阳穴。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

别墅变得空荡荡的,安静得可怕。江晚也试图模仿我之前的行为,但她做的饭菜,

不是咸了就是淡了;她泡的牛奶,不是烫了就是凉了;她笨手笨脚地想要给他***,

却只会让他更加心烦意亂。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我,

想起我那双总是带着隐忍和悲伤的眼睛,想起我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他派人去查我的下落,

却发现我的所有踪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一个星期后,他终于忍不住,拨通了我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温柔的男声:“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傅云深的心,猛地一沉。“我找江念。”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哦,念念啊,

”那个男声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亲昵,“她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可以跟我说,我会转告她的。”5傅云深几乎是立刻就查到了陈屿的身份。当他看到资料上,

陈屿和我是同校校友,并且是顶尖整形医生的那一刻,

一种从未有过的、名为“恐慌”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一个念头,

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疯狂滋长——江念的脸,是陈屿整的。他们早就认识,这一切,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针对他的、处心积虑的阴谋?他无法忍受。

他无法忍受那个他厌恶了三年的女人,竟然脱离了他的掌控,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丢弃的一件垃圾,却被别人当成了宝贝,

这让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愤怒。他发了疯似的,冲到了陈屿的诊所。那天,

我正在陈屿的帮助下,进行声带的康复训练。这三年来,

我第一次能发出一点微弱的、不成调的声音。陈屿握着我的手,温柔地鼓励我:“念念,

别急,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傅云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了进来。他看到我们交握的双手,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不由分说,一把将我从陈屿身边拽了过去,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江念!你可真有本事!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刚离开我,就迫不及不及待地找好了下家?

”陈屿立刻挡在了我的身前,他冷静地推了推眼镜,沉声道:“傅先生,请你放开念念。

她现在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女朋友。”“女朋友?”傅云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掐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就凭她?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巴,

一个靠整容模仿别人上位的冒牌货?陈医生,你的口味,还真是独特。”他的话,

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我挣扎着,想从他手中挣脱。可我越是挣扎,

他抓得越紧。“傅云深!”陈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她!你根本不知道,

她为你受了多少苦!”“我不知道?”傅云深冷笑,“我只知道,她顶着晚晚的脸,

骗了我整整三年!这种女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同情!”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

一年一度的“星光珠宝设计大赛”的获奖名单,恰好在电视上公布。

主持人用激动的声音念道:“……获得本届大赛金奖的,是我们的新锐设计师,Nian!

她的获奖作品《涅槃》,用凤凰浴火重生的概念,完美诠释了珠宝在经历烈焰煅烧后,

所展现出的、令人震撼的生命之美!让我们恭喜Nian!”电视屏幕上,

出现了一张设计图。那是一枚凤凰造型的胸针,线条流畅而充满了力量感,

破碎的宝石与完美的金属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矛盾而和谐的美感。

傅云深在看到那张设计图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个设计风格……他太熟悉了!三年前,

他曾无意间看到过江念的设计稿,当时他就被那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独特的审美所惊艳。

他一直以为,江晚就是那个才华横溢的设计师。为此,

他还特地为江晚开了一间珠宝设计工作室,只是三年来,

江晚却再也没有拿出过任何一个能让他惊艳的作品。他一直以为,是那场火,

磨灭了她的灵气。可现在,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名叫“Nian”的设计师,她的作品,

竟然和三年前的江念,如出一辙!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住我,

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探究。赝品,永远也成不了真迹。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他眼中的怀疑,是我刺向他们的,第一把刀。6自从“星光大赛”之后,

傅云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他开始疯狂地调查这个名叫“Nian”的设计师,

却发现对方的身份信息被高度保密,除了知道她隶属于陈屿旗下的一个独立工作室外,

一无所获。他越是查不到,就越是偏执。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江晚面前,

提起那个获奖作品《涅槃》。“晚晚,”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我记得你以前的设计风格,

好像和这个‘Nian’很像。你最近,是不是没有灵感了?”江晚的脸色,

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她勉强笑了笑,挽住傅云深的胳膊,撒娇道:“云深,你说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新人运气好罢了。你也知道,三年前那场火,对我打击太大了,

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陪着你,哪还有什么心思搞设计啊。”她的解释合情合理,

但傅云深心中的怀疑,却像一颗疯狂滋长的藤蔓,越缠越紧。

他想起了很多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比如,江晚虽然顶着那张他魂牵梦绕的脸,

但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却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不同。记忆中的念念,

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糖,而江晚,却只喝黑咖啡。记忆中的念念,对花生过敏,而江晚,

却最喜欢吃花生酱。以前,他总把这些归结为,是创伤后的应激改变。可现在,

这些小小的“不同”,却变成了一个个巨大的问号,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拿江晚和我作比较。江晚骄纵、任性,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发脾气,

需要他时刻哄着。而那个哑巴,却总是安静得像空气,无论他怎么羞辱她,

她都只是默默地承受着,那双眼睛里,总是盛满了化不开的悲伤。他越想,就越是心烦意乱。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他做了一件事。他借口要为江晚举办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邀请了城中所有的名流,并指定,宴会的主题珠宝,必须由江晚亲自设计。这一下,

彻底把江晚逼到了绝境。她根本就不会什么珠宝设计!以前在学校,她所有的作业,

都是抄袭我的。这三年来,她也只是顶着“天才设计师”的名头,

实际上工作室出的所有产品,都是高价从别处买来的***稿。现在,

傅云深让她在全城名流面前,展出自己的“原创作品”,这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几天几夜,画了无数张废稿,却连一个像样的设计都拿不出来。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她想到了一个恶毒的办法。她找到了我。那天,

她甩开陈屿安排的保镖,冲进了我的康复室。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我。

“姐姐,我求求你,你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云深他逼我交设计稿,我根本什么都不会!这次宴会对我太重要了,要是搞砸了,

我这辈子就毁了!姐姐,你看在我们是亲姐妹的份上,你帮帮我吧!”我冷冷地看着她,

在手机上打字: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她看到我打的字,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怨毒。“江念,你别给脸不要脸!”她站起身,擦干眼泪,

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你现在搭上了陈屿,就万事大吉了吗?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句话,

傅云深就能让你们俩,在A市彻底消失!”她见我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