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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准蚂喽的《他说我没转头破他查三年悬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晚照,沈知夏,周明远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小说《他说我没转头破他查三年悬案由实力作家“一只准蚂喽”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15 04:21: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说我没转头破他查三年悬案
主角:沈知夏,林晚照 更新:2025-08-15 04:3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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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南江市的城市守护者,人人都夸我破了“白玫瑰连环杀人案”,
是女中豪杰。只有我的前男友沈知夏,那个警察世家出身、天之骄子的副队长,
会在每个我加班的深夜,提着夜宵等在警局门口,像条被抛弃的大狗。
我的徒弟陈默看不过去,总劝我:晚照姐,沈副队好像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笑笑。
他当然知道错了。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是如何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有心,
不配谈感情的。更不会忘记,他骂完我的第二天,我就接手了他跟了三年都没破的悬案,
并顺藤摸瓜,揪出了那个隐藏在花店里的连环杀手。他亲眼看着我三天三夜不合眼,
从一堆枯萎的花瓣里找到了证据;看着我单枪匹马闯进凶手的地下室,
救出了下一个差点遇害的女孩;看着我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冷静地陈述破案过程。从那时起,
他的眼神就变了。可那又怎样?我的心,在他说我没心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对他开放了。
正如我的闺蜜苏小满所说:晚照,有些人,只配在你的功劳簿上,当个后悔的背景板。
1第1章 分手那天,尸体旁开了朵枯玫瑰南江市的清晨六点,
滨江公园的晨雾像一层化不开的愁绪,黏腻地笼罩着一切。尖锐的报警电话划破了这份死寂。
“滨江公园,晨练老人发现一具女尸!”林晚照挂断电话,外套都来不及穿好,三分钟后,
她的车就在警戒线外一个急刹。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和淡淡的血腥味。死者是个年轻女孩,
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安静地躺在草地上,像一朵被暴雨摧折的白玫瑰。
她的脖颈上有一道极深的割痕,伤口平整,一刀毙命。尸体旁,还真就放着一支白玫瑰,
只是已经枯萎,花瓣蜷缩,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灰败。林晚照戴上手套,半蹲下去,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一寸寸地剖析着现场。白色连衣裙的裙角被草地上的露水濡湿,
微微卷起。死者修剪得干净的指甲缝里,嵌着一丝不属于公园草地的暗红色泥土。
她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死者裸露的脚踝上。脚踝内侧,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陈旧疤痕,
形状像一片小小的枫叶。林晚照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这个疤痕……她死都不会忘。三年前,南江市发生连环少女失踪案,五个女孩凭空消失,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负责那个案子的,正是她当时的男友,市局的明日之星,沈知夏。
其中一个失踪女孩的资料里,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她的脚踝内侧,
就有一块一模一样的枫叶状疤痕。那个案子,最终成了悬案。而眼前这个女孩,
就是当年失踪的第六个,一个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报案。因为证据不足,甚至没能立案。
昨夜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带着冰冷的、淬了毒的尖刺。西餐厅里,沈知夏将刀叉轻轻放下,
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比窗外的夜色还冷。“林晚照,我们分手吧。
”他看着她,眼神里没有留恋,只有一种审视后的疲惫。“你把案子当情人,把加班当约会。
你看着我的时候,想的都是下一个受害者。林晚照,你根本没有心。
”林晚照端着啤酒杯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甚至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她没反驳,
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她只是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她尝到的却全是苦涩。“行。”一个字,她转身就走,没给他任何挽回或解释的机会。
她就是这样,在感情里,像个最蹩脚的新手,永远找不到恰当的反应。可是在案发现场,
她就是女王。此刻,她眼底的青黑暴露了昨夜的辗转难眠,但她的声音却清亮、冷静,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封锁现场,五十米警戒线!”“拍照,固定证据!
尸体、白玫瑰、周围环境,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她语速快得像连发的子弹,
精准地射向每一个目标。“陈默,立刻去调取公园周边最近三天的所有进出监控,
特别是深夜时段!”“苏小满,尸检马上安排,重点检查胃内容物,确定准确死亡时间,
还有,我要知道脖子上的创伤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命令下达完毕,
法医苏小满却快步跟上来,私下拉住她的胳膊,压低声音,满是心疼。“晚照姐,
我听说你昨晚在‘夜色’喝到**点,今早六点就出警,你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为了沈知夏那种冷血动物,不值得!”林晚照摇了摇头,脸上看不出情绪,
只有一丝淡淡的疲惫。“小满,他没说错,我确实把案子看得比什么都重。”她顿了顿,
目光越过苏小满,重新落在那具冰冷的尸体上,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像淬了火的钢。
“可这些女孩,她们不该被当成档案里的一个数字,被人遗忘。
”技术队的陈默很快带来了第一个突破口。“林队,有发现!死者的手机信号在失联前,
最后的定位停留在城西老街,‘明远花坊’附近!”“明远花坊”。林晚照亲自带队,
驱车前往。那是一家开在老街深处的花店,店面不大,门口摆着几盆长势喜人的绿植。
花坊老板叫周明远,是个约莫四十五岁的中年男人,穿着干净的棉布衬衫,
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警官?买花吗?”林晚照亮出证件,
开门见山:“我们来调查一个案子。请问最近有没有人来你这里买过白玫瑰?
”周明远的笑容不变,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摇了摇头。“警官,真不巧。白玫瑰娇贵,
不好养,买的人也少,我店里很久没进货了。你们看,都是些常见的月季、百合。
”他说得坦然,眼神清澈。林晚照的目光却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终,
定格在收银台的玻璃板下。那下面压着一张明显有些年头的泛黄照片。照片上,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温柔地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得一脸幸福。
而他们的背景,正是这家“明远花坊”的旧貌。林晚照的心猛地一跳。又是白裙。
几个小时后,法医苏小满的初步报告送到了林晚照的办公桌上。报告里的一行字,
让她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死者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
但根据尸体旁白玫瑰的脱水和枯萎程度判断,这支花被放置在现场的时间,不超过24小时。
”花,是凶手在人死后一天,才特意回来放的。这不是冲动的激情杀人,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充满仪式感的……宣告。林晚照猛地站起身,冲到物证室,
调出了三年前沈知夏负责的那起少女连环失踪案的所有卷宗。她一页一页地翻过去,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五个失踪女孩,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人际关系,
唯一的共同点是年轻漂亮。可当林晚照的目光扫过她们的履历,
看到其中一张获奖证书的复印件时,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她!
南江市第三中学,高二学年,文艺汇演,合唱节目《白裙谣》。
她疯了一样地去核对另外四个女孩的资料。没错!全都是!三年前失踪的那五个女孩,
全都曾是南江三中的学生,全都参加过那场文艺汇演,
全都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舞台上唱过歌!林晚照“啪”地一声合上档案,眼神锐利如刀。
这不是随机作案,这是一场时隔三年的复仇。一场专门针对“白裙女孩”的复仇!而沈知夏,
那个被誉为警界精英的沈知夏,在他当年厚厚一叠的结案报告里,
竟然完完全全遗漏了这一个致命的关键共性!林晚照快步走到办公室的白板前,
拿起红色的马克笔,将五个受害者的名字和照片并列在一起,
然后在下面重重地写下“南江三中”“文艺汇演”“白裙”这几个字,
用一个巨大的圆圈框了起来。她盯着白板,像是要把它看穿一个洞,嘴里低声自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颤栗。“不是巧合……绝对不是巧合……有人在替另一个人报仇。
”镜头缓缓拉远,越过她的肩膀,穿过警局的窗户,移向城市的另一端。夜色渐浓,
城西老街,“明远花坊”已经打烊。后院里,周明远正提着一个半旧的铁桶,
走到一排开得正盛的白玫瑰前,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动作却透着一股诡异的虔诚。
他将桶缓缓倾斜,一股暗红色的、散发着铁锈味的粘稠液体,顺着桶沿流下,
无声地渗入泥土,浇灌在那些纯洁无瑕的白玫瑰根部。2第2章 她翻旧账,
他红了眼市局档案室的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味道,林晚照指尖冰凉,
翻动着三年前那起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卷宗。案宗薄得可怜,最后的结论页上,
沈知夏龙飞凤舞的签名格外刺眼,结案理由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无明确证据指向刑事犯罪。
几个失踪女孩唯一的共同点——都曾参加过市里的文艺汇演——这条线索,被轻轻放下,
再无下文。林晚照捏着那份报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转身冲出档案室,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急促的战鼓。她一脚踹开沈知夏办公室的门,
将卷宗狠狠拍在他桌上。“沈知夏!”正在看文件的男人抬起头,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眉心微蹙。“林晚照,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解释?”林晚照冷笑一声,
胸口剧烈起伏,“你爸是市局局长,你妈是省里最有名的法医,背景通天,资源顶配,
结果三年前的案子,你就交了这么个半截子报告?”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文艺汇演这条线索,为什么不追查?你告诉我!
”沈知夏的目光在那份陈旧的报告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和讥诮:“当时所有家属都接受了失踪结论,甚至签了放弃追查的协议。
林晚照,三年了,你现在是想去挖坟吗?”“挖坟也比让你这种人坐在这里心安理得强!
”林晚照双眼通红,她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毫无意义,转身就走。门在她身后被重重摔上。
回到自己办公室,技术队的陈默已经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在等她了。他指着电脑屏幕,
声音因为熬夜而沙哑,却透着一股兴奋:“林队,你快看!
我把花坊附近所有监控连续三晚的录像都对了一遍,发现了一辆车!”屏幕上,
一辆破旧的无牌面包车在深夜里鬼鬼祟祟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
车牌被厚厚的泥浆糊住了,根本看不清。“这有什么用?”林晚照眉头紧锁。“别急,
”陈默放大了一帧画面,“你看这里,右前方的车头大灯,有一道非常明显的裂痕。
”他迅速调出另一份文件,“我查了全市近五年的车辆维修记录,三个月前,
花坊老板周明远名下的一辆面包车,有过一次更换右前车灯的记录。型号、位置,完全吻合!
”林晚照的心猛地一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立刻起草了搜查令申请,冲进上级办公室,
结果却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胡闹!”领导把申请拍在桌上,“就凭一个车灯裂痕?
证据链完全不完整!你想让整个市局跟着你闹笑话吗?驳回!”林晚照站在原地,
拳头攥得死紧。她知道,靠常规程序,她永远也别想靠近真相。第二天,她脱下警服,
换上一条素净的连衣裙,走进那家名为“白色恋人”的花坊。
店主周明远正在修剪一束白玫瑰,他看起来温文尔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见到顾客,
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林晚照也回以微笑,目光却在他那些白得近乎透明的玫瑰上流连。
“老板,你家的白玫瑰真特别,怎么能养得这么白?”她像是随口一问,眼神却锐利如刀,
“干净得……像是被血洗过一样。”周明远修剪花枝的手猛地一顿,剪刀差点划破指尖。
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扶了扶眼镜,笑道:“小姐真会开玩笑。我用的是特制的营养液,
为了让花色更纯,加了点微量铁元素而已。”林晚照的视线落在他那双精心修剪过的手上,
他的指甲缝里,残留着一丝洗不净的暗褐色痕迹,像极了干涸多年的血迹。
她不动声色地买下一束花,连带着盆里的泥土。一小时后,法医中心的苏小满打来电话,
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惊恐与恶心:“晚照,你猜对了!我从你带回来的花土里做了成分分析,
里面含有微量的人血DNA!经过比对,和我们最新发现的那具无名女尸完全匹配!
”林晚照的血液瞬间凝固。苏小满的声音在发颤:“我还破解了周明远加密的电脑日记,
你猜那疯子在上面写了什么?
他每天都在记录怎么用那些女孩的血去浇灌他妈妈最喜欢的白玫瑰,
嘴里还念叨着……‘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终于回来了……”林晚照喃喃自语,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挂掉电话,眼中再无半分犹豫,
对着身后的队员下令:“所有人,准备行动!目标,白色恋人花坊!”行动前夜,
市局大楼的停车场,林晚照正要上车,一个身影拦住了她。是沈知夏。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疯了?没有搜查令就带队去抓人,这是违规的!出了事,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林晚照直视着他,目光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三年前你亲手放过了一个漏洞,现在,要用五条人命去填。沈知夏,你要拦我,
就用你的手铐,亲手把我铐起来。”两人在夜色中对峙,空气仿佛凝固。就在这时,
陈默气喘吁吁地冲了过来,将手机举到林晚照面前:“林队!最新高空监控,花坊的后院,
有新翻的泥土痕迹!我刚拍到的!”照片上,那片新土在夜视镜头下显得格外突兀,
像一块狰狞的伤疤。林晚照看了一眼照片,再没看沈知夏一眼,拉开车门,决然离去。
警车呼啸着冲出大院,红蓝警灯刺破了黑夜。沈知夏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第一次感到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紧,发涩。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骨节捏得发白。花坊后院,警戒线已经拉起。林晚照没等大型设备,自己抄起一把铁锹,
对准那片新翻的土地,狠狠挖了下去。泥土纷飞,队员们也跟着动手。“锵!”一声闷响。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林晚照扔掉铁锹,徒手扒开松软的泥土。泥土之下,
赫然露出一只苍白纤细的女性手腕。手腕上,戴着一只样式简单的银镯子,镯子上,
清晰地刻着一个花体的字母——L。正是三年前第一个失踪女孩,李欣然的遗物。
远处街角的路灯下,沈知夏独自站着,望着那片闪烁的警灯,嘴唇翕动,
最终化作一声低不可闻的喃喃自语。“她不是没心……是我瞎了眼。”3第3章 血浇的花,
开在坟上我的话音未落,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眼中带着不解、质疑,
甚至是怜悯。但我没时间解释。我转向身后的陈默,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立刻申请挖掘令,
把周明远的花坊后院,给我一寸一寸地挖开!
”挖掘机轰鸣着开进那片曾经姹紫嫣红的玫瑰园。邻居们探头探脑,
议论着这个新来的女警官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失踪案,竟然要毁掉人家整个花园。
周明远站在警戒线外,脸色铁青,但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仿佛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可他的笑意,在第一铲下去后,就凝固了。铲斗深掘,
带出的不是芬芳的黑土,而是一角惨白的布料。“停!”我厉声喝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法证人员小心翼翼地用刷子拂去泥土,那片白色越来越大,逐渐显露出一件连衣裙的轮廓。
紧接着,是森然的白骨。一具,两具,三具。三具完整的女性骸骨,并排躺在玫瑰花圃之下,
像是某种邪恶的祭品。她们身上都穿着相似的白色连衣裙,颈骨处,
无一例外地缠绕着一圈细细的绳索勒痕。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一具骸骨的胸口,
都摆放着一支早已干枯的黑玫瑰。整个后院死寂一片,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声音。
苏小满的验尸报告很快就出来了,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专案组里炸开。三名死者,
正是三年来陆续失踪的年轻女性。死亡时间与失踪时间完全吻合。死因,机械性窒息。
而最关键的线索,来自她们的胃容物。三人的胃里,都检测出了同一种高效安眠药成分。
苏小满推了推眼镜,一字一句道:“这种成分,市面上买不到。我查了,
它来自一种特制的植物助眠茶包。”我猛地抬头,与陈默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周明远时常分发给邻居们,博取好感的“晚安”助眠茶包。
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将她们送入永恒的沉眠。证据链已经闭合,但动机依然是一团迷雾。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执着于穿白裙的女孩和枯萎的玫瑰?直觉告诉我,
答案藏在周明明远的身世里。我撇下众人,再次一头扎进了市局的档案室。这一次,
我查的不是卷宗,而是户籍档案。泛黄的纸页上,一行小字刺痛了我的眼睛:周明远,
原名不详,于二十五年前被花坊店主周建国夫妇收养。他不是周家的亲生子!
我立刻调取了周建国一家的档案。一个更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周建国曾有过一个亲生女儿,
但在二十六年前,他女儿失踪了。那之后不久,周建国开始酗酒,最终因酒精中毒暴毙。
警方在他床下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本的纸页因为常年酗酒手抖而字迹潦草,
但有几个字却写得力透纸背,充满了怨毒。“都是那个女人带走了她!
”“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是魔鬼!”那个女人,指的正是周明远的养母,周建国的妻子。
她在女儿失踪后不久,同样穿着一身白裙,离家出走,从此杳无音信。
一道电光石火在我脑中炸开。我终于明白了。周明远恨的,从来不是那些无辜的女孩。
他恨的,是每一个穿白裙的女人身上,他母亲的影子。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童年的梦魇,报复那个抛弃他的“穿白裙的女人”。就在这时,
陈默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急切:“队长,花坊地下室,
我们发现了一道隐蔽的铁门!”我立刻带队冲了过去。撞开那扇伪装成墙壁的铁门,
一股浓郁的血腥与花香混合的诡异气味扑面而来。门后是一个幽暗的房间。墙壁上,
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照片,全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性,她们笑靥如花,
对即将到来的厄运一无所知。而在照片墙的正中央,是一张明显泛黄的老旧母子合照。
照片上,一个温柔的女人穿着白裙,牵着一个瘦小男孩的手。照片旁,
用血红色的油漆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妈妈,我用她们的血养花,你就能回来了吧。
”房间的桌子上,五个玻璃容器一字排开,里面浸泡着五支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而浸泡它们的水,是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是人血。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我们冲出去,只见花坊里,周明远一手死死勒住一个年轻女孩的脖子,
另一只手举着一把锋利的园艺剪,抵在她的动脉上。那女孩是误入警戒线的顾客,
此刻已经吓得浑身瘫软。周明远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冲着我们嘶吼:“她们都该死!
所有穿白裙子的女人都是骗子!都是骗子!”所有人都举起了枪,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我排开众人,独自一人缓缓上前。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下,慢慢地,
摘下了头上的警帽。“周明远,”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花坊,
“你母亲抛弃你的那天,你几岁?”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挟持着女孩的手臂都在发抖:“……七岁。她说去给我买糖,就再也没回来。
”我看着他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声音放得更轻,却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他的心里:“可我查过你养父的日记。你母亲走后,他才开始酗酒,才开始打你。
是你,替他背负了所有的恨。”我一步一步,继续向他逼近。“你杀的第一个女孩,
是个单亲妈妈,她穿白裙,是为了在女儿的家长会上显得更体面。”“第二个,
是刚从山区回来的支教老师,她穿白裙,是因为那是孩子们凑钱给她买的唯一的礼物。
”“第三个,是癌症康复者,她穿白裙,是想告诉自己,她的人生可以像白纸一样重新开始。
”“她们穿上白裙,是因为对生活的热爱和美好,不是因为她们有罪。周明远,
你浇灌的不是玫瑰,是三个无辜冤魂的血!”周明远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出现了剧烈的动摇。
他脸上的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痛苦。就是现在!
一道黑影从他头顶的通风口猛然窜下,是陈默!他精准地一记手刀砍在周明远持剪的手腕上,
园艺剪“当啷”落地。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吓傻的女孩拉到身后。
周明远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他不再挣扎,只是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扶起惊魂未定的女孩,一抬头,却愣住了。沈知夏不知何时,默默地站在了花坊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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