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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概率之外的“隧穿

发表时间: 2025-08-25
那些藏在阶梯教室光影、天文台星光里的日子,是高宸予和李景宁后来六年里,反复在记忆里“观测”的旧时光——每一个细节都像纠缠的粒子,哪怕相隔万里,也能在某个瞬间触发隐秘的共振。

一、初遇:概率之外的“隧穿量子讲座后的第三周,李景宁在图书馆又撞见了高宸予。

他趴在桌上写公式,草稿纸边缘画着歪歪扭扭的小猫,像在解构“薛定谔的猫”时偷偷留的温柔破绽。

她轻敲桌面,把一本《时间的秩序》放在他手边:“借你,里面有比‘概率的诗意’更浪漫的时间解释。”

高宸予抬头时,阳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他指尖摩挲着书脊,忽然说:“其实那天讲座结束,我跟在你后面走了半条街,想找借口要联系方式,又怕像‘观测电子’——一靠近,你的轨迹就变了。”

李景宁没接话,只是把自己的书签(一张画着波函数曲线的便利贴)夹进书里,转身时听见他小声补了句:“这下好了,我的‘波函数’,有了你的观测值。”

后来他们常约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高宸予会带两杯热可可,杯壁上用马克笔写着“ΔEΔt ≥ ħ/2”,解释说“这是不确定性原理,就像我永远算不准,看到你时心跳会快多少”;李景宁则会把当天画的速写给他看,有时是他低头解题的侧影,有时是窗外的树影,画纸背面总写着“今日观测报告:目标状态稳定,持续发光”。

天文台开放日那晚,高宸予攥着李景宁的手爬上天台。

他指着猎户座的腰带三星,说:“它们距离地球1500光年,我们现在看到的光,是明朝时发出的。

就像我对你的喜欢,其实在更早的时候就己经‘发射’,只是现在才传到你眼里。”

高宸予忽然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质的莫比乌斯环吊坠。

“我找工匠做的,”他把吊坠挂在李景宁颈间,指尖划过那圈没有尽头的纹路,“你说我们像纠缠的粒子,那这个就是‘纠缠证明’——不管你以后研究多远的星系,只要摸到它,就知道我在和你共享同一个‘量子态’。”

那天之后,他们的“黑话”成了彼此的秘密语言。

李景宁加班到深夜,会给高宸予发消息:“报告,这里出现‘量子涨落’,需要一个‘玻色子’安慰(速送奶茶)”;高宸予实验遇到瓶颈,会陪他在实验室顶楼吹风,说:“别慌,你的‘波函数’只是暂时没找到正确的‘本征值’,我陪你一起等它坍缩。”

最难忘的是高宸予生日,李景宁送了他一幅画——深色画布上,两个发光的光点被无数银线缠绕,像星系里的双星系统。

画名《纠缠态》,背面写着:“根据量子力学,只要我们曾经纠缠过,无论相隔多远,我这边的‘状态’改变,你那边一定能感应到。”

高宸予把画挂在实验室最显眼的地方,每次做实验累了,抬头看到那幅画,就觉得自己的“能级”又满了。

无法调和的“观测者效应”毕业季的雨,下得比往常都久。

高宸予拿着国外博士offer的那天,他们在常去的咖啡馆坐了一下午,桌上的热可可凉了又续,续了又凉。

“我查过了,那边有个天文台,周末开放,我可以拍星星给你看,”高宸予的指尖反复蹭着李景宁的手背,像在试图“测量”她的心意,“我们的‘纠缠态’不会断的,距离只是空间坐标的变化,不是感情的。”

李景宁却抽回手,指尖捏着咖啡杯的耳柄,指节泛白:“可感情不是公式,高宸予。

我不想每天对着屏幕说‘早安’,不想在需要拥抱的时候,只能摸一摸你送的吊坠;更怕等你回来,我们己经变成‘退相干’的两个粒子,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叠加态’。”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高宸予的声音突然提高,又很快放软,“你说过,我们的爱能克服‘观测者效应’,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就改变状态。”

“那是以前,”李景宁的眼泪落在咖啡杯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以前我们不用面对‘现实’这个观测者。

它太强大了,能让所有美好的‘叠加态’,都坍缩成最残酷的‘本征值’。”

离别:坍缩的“波函数”机场的广播在循环登机提醒,雨还在下。

李景宁把那枚莫比乌斯环吊坠从脖子上摘下来,塞进高宸予手里——吊坠还带着她的体温,像他们之间还没完全冷却的余温。

“高宸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说得平静,“我们的‘观测’结束了。

这个,还给你。”

高宸予攥着吊坠,指节用力到发白,他想把吊坠重新挂回她颈间,想告诉她“我们可以再等等,总有办法的”,可话到嘴边,只变成一句颤抖的:“你真的……要让我们的波函数,坍缩成‘分离’吗?”

李景宁没回答,只是转身走进雨幕。

她不敢回头,怕看到高宸予的眼睛,就会推翻所有决定;高宸予也没追,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被雨水模糊,手里的莫比乌斯环硌得掌心生疼——那枚象征“无限”的吊坠,此刻却像一个嘲讽,提醒着他:再完美的量子理论,也抵不过现实里的一次“观测”。

后来高宸予登上飞机,在万米高空打开手心,莫比乌斯环在舷窗透进的光里泛着冷光。

他忽然想起李景宁曾说:“纠缠的粒子,只要一个状态改变,另一个一定会跟着变。”

那时候他信,可现在他才懂,有些“改变”,是连量子力学都无法解释的遗憾。

薛定谔的猫吊坠:藏在量子谜题里的爱情答案薛定谔猫吊坠是高宸予送给李景宁的定情信物,当时送定情信物的时候实验室的日光正落在烧杯壁的水珠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这猫很像我们,”他指尖划过吊坠上半银半黑的纹路,“没说破的那些日子,我总怕捅破窗户纸,就像怕打开盒子——不知道是落空,还是能看见你眼里的光。”

李景宁攥着吊坠走在冬夜的路灯下,金属凉意贴着掌心,却想起他每次递实验报告时指尖的微颤,想起两人在图书馆并排看量子力学书时,他悄悄往她这边挪的椅子。

那些没说出口的试探,原来都藏在“薛定谔的未知”里:既怕答案是“不爱”的落空,又盼着是“刚好喜欢你”的惊喜。

后来他们在毕业聚会上重逢,她颈间的吊坠在暖光里晃了晃。

他忽然红了耳尖:“当年没敢说,其实每次看你盯着吊坠发呆,我都在想——要不要主动‘打开盒子’。”

她笑着把吊坠转了半圈,露出背面刻的 tiny 字母:“我早把答案刻在这儿了,你看,从你送我的那天起,‘猫’就一首是活的。”

这枚吊坠成了他们的定情信物,不是因为量子力学的玄妙,而是它藏着爱情里最温柔的未知:我们都曾在“爱或不爱”的边界徘徊,但只要有人愿意先迈出一步,所有的不确定,都会变成确定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