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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嫁给马文才

紫色的土豆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紫色的土豆子的《穿越重生嫁给马文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暮春的会稽山风里总裹着些缠绵的湿像极了江南特有的、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林晚蹲在尼山书院外的竹林第无数次掐了自己胳膊一确认这不是梦——她真的穿穿进了那个她从小听到大的梁祝故事成了个连名字都模糊的旁支书还得硬着头皮用“林晚”这个化在这规矩森严的书院里混日身后的马蹄声由远及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张林晚下意识回就见一队玄甲骑士簇拥着辆乌木马车碾过青石板车帘被...

主角:马文才,林晚   更新:2025-09-26 10:4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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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会稽山阴,风里总裹着些缠绵的湿意,像极了江南特有的、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林晚蹲在尼山书院外的竹林里,第无数次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确认这不是梦——她真的穿了,

穿进了那个她从小听到大的梁祝故事里,成了个连名字都模糊的旁支书生,

还得硬着头皮用“林晚”这个化名,在这规矩森严的书院里混日子。身后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张扬。林晚下意识回头,

就见一队玄甲骑士簇拥着辆乌木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车帘被风掀起的瞬间,

她撞进一双桀骜的眼眸里。月白锦袍,玉带束腰,少年郎眉眼间带着未脱的锐气,扫过她时,

眉峰微挑,那眼神算不上友善,却也绝非鄙夷,更像在打量什么稀奇物件。“让开。

”他开口,声音清冽,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矜贵。林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挡了路,

赶紧往旁边挪了挪,嘴里还习惯性冒出句现代话:“不好意思,借过借过。

”马文才的马蹄顿了顿。这措辞新奇,不像寻常书生的酸腐,也不似乡野村夫的粗鄙。

他没多言,策马而过,只是那道目光,像片羽毛,轻轻扫过她的发顶,又迅速掠开,

却在她心里留下点莫名的痒。进了尼山书院,林晚才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何等人物。马文才,

马太守之子,家世显赫自不必说,文采在书院里数一数二,剑术更是无人能及。

只是性子冷傲,不苟言笑,同窗们要么敬而远之,要么暗地里叫他“冷面阎罗”。

和传说里那个只会仗势欺人的草包截然不同,这让林晚暗自咋舌——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又高于生活,添油加醋的本事,古人今人都一样。她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作为一个历史系毕业、却连《论语》都背不全的现代社畜,应付每日的课业简直是煎熬。

先生提问,她要么装聋作哑,要么东拉西扯,好几次都差点露馅。

好在她邻座是个温和的白面书生,总在她窘迫时不动声色地提点一二。后来才知,

那便是梁山伯。他待人谦和,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盛着春日的暖阳。林晚对他天然有好感,

毕竟是故事里的男主角,自带滤镜。只是相处久了,倒觉得他过于温吞,

少了点少年人的鲜活,尤其是在讨论经义时,那股子认死理的执拗,

让她这个习惯了辩证思维的现代人有些招架不住。与马文才的第二次交集,是在演武场。

那日午后,几个平日里就看不惯马文才的勋贵子弟故意挑衅,趁着他练剑时从背后使绊子。

马文才反应极快,侧身避过,却还是崴了脚踝,闷哼一声跌坐在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那几个子弟讪讪后退,其他人要么低头装没看见,要么眼神里藏着幸灾乐祸。

林晚本也想绕道走——她可不想惹这位煞星。可看着马文才额角渗出的冷汗,

还有他强撑着不肯皱眉的样子,脑子里忽然冒出现代急救课上学的知识。“别动。

”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蹲下身。马文才抬眸看她,眼神里带着警惕和疏离:“林兄有事?

”“看看你的脚。”林晚没管他的冷淡,伸手就去解他的靴带。指尖刚碰到皮革,

就被他攥住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疼得嘶了一声。“放肆。”他语气骤冷。

林晚瞪他:“不放肆你这脚就得废了!韧带拉伤不知道吗?越动越严重!

”她挣扎着甩开他的手,语速飞快,“我知道你身份金贵,不屑于我碰,

但现在是耍脾气的时候吗?要么我帮你处理,要么你等着肿成馒头,三个月下不了地。

”她的眼睛很亮,带着点急切,还有点……不容置疑的认真。马文才愣了愣,竟真的松了手。

林晚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褪去他的靴子。脚踝已经肿起老高,泛着不正常的红。

她皱了皱眉,从怀里摸出块干净帕子——还是她昨晚刚洗好的,带着皂角的清香。“先垫着,

别沾灰。”她一边说,一边四下张望,“有没有冰块?或者冷水也行。”马文才没说话,

只是看着她。阳光透过演武场的窗棂落在她发顶,镀上层浅金,她的侧脸算不上顶好看,

却有种说不出的生动,尤其是专注做事时,睫毛微微颤动,像停着只不安分的蝶。

旁边的小厮早就吓得脸色发白,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应声:“有有有,

小的这就去取!”林晚又叮嘱了几句冷敷的法子,见他没再抗拒,

才站起身拍了拍裙摆:“行了,剩下的找个懂推拿的来。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说完,也没等他回应,转身就走,背影干脆利落,像阵风。

马文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廊下,又低头看了看脚踝上那块带着皂角香的帕子,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眉峰渐渐舒展开来。这个林晚,确实有点意思。自那以后,

两人的交集莫名多了起来。林晚依旧怕先生提问,每次被点名,都恨不得把头埋进书里。

有次讲《礼记》,先生指着她问“大道之行也”的下句,她支支吾吾半天,眼看就要露馅,

身后忽然传来极低的声音:“天下为公。”她如蒙大赦,赶紧接话。坐下时悄悄回头,

马文才正低头翻书,侧脸冷硬,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林晚心里却暖了暖,

冲他背影无声地说了句“谢啦”。他练剑时,她偶尔会坐在不远处的石阶上看热闹。

马文才的剑术确实漂亮,剑光凌厉如霜,身姿挺拔如松,每次收剑时,

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总能引得旁边偷看的婢女们红了脸。

林晚却看得直咋舌——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顶流武打明星,还是带拽王人设的那种。

“看得懂?”他收剑回头,正好撞上她的目光。林晚老实摇头:“看不懂,就觉得帅。

”马文才显然没听过这种直白的夸赞,耳根微微泛红,却故意板着脸:“不学无术。

”“术业有专攻嘛。”林晚耸耸肩,从怀里摸出个水囊递过去,“喏,加了蜂蜜的,解渴。

”他接过,拔开塞子喝了口,清甜的滋味滑过喉咙,冲淡了练剑后的燥意。

“你总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说,语气却没什么责备的意思。“这叫生活情趣。

”林晚盘腿坐下,指着天上的云,“你看那朵像不像棉花糖?白白软软的,看着就想吃。

”马文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觉得那云就是寻常的云,没什么特别。可听她这么说,

再看时,倒真觉得有几分像了。“棉花糖是什么?”他问。“就是……一种甜食,用糖做的,

蓬松得很,入口即化。”林晚比划着,忽然有点想家,“现代……呃,我家乡那边有,

可好吃了。”“你的家乡,到底在哪里?”马文才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探究,

“口音不像会稽人,说的话也时常古怪。”林晚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打哈哈:“偏远地方,

说了您也不知道。山高水远的,没什么意思。”他没再追问,只是望着天边的云,

沉默了片刻。“山高水远,也总有归途。”他轻声说,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语。

林晚没接话。她的归途,在千百年后,隔着时空的洪流,遥遥无期。书院的日子平静又缓慢,

像条潺潺的溪流。林晚渐渐习惯了这里的节奏,甚至开始觉得,或许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只是偶尔看到梁山伯和祝英台——哦,现在还是“祝英台”的男装形态,两人并肩走在廊下,

低声说笑,她心里总会掠过一丝不安。情节的惯性,真的能被改变吗?

马文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事。有次月下散步,她望着月亮发呆,嘴里喃喃着“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语气里的怅惘像薄雾一样散不开。“在想什么?”他问。“想我家人了。

”林晚没说谎,她确实想家,想爸妈做的红烧肉,想出租屋里的WiFi,

想那个有空调有外卖的现代社会。马文才沉默了会儿,递给她一个小小的锦囊:“这个给你。

”林晚打开,里面是块玉佩,雕着只笨拙的小兔子,线条算不上精致,甚至有点歪歪扭扭。

“你雕的?”她惊讶地抬头。“随手刻的。”他别过脸,耳根又红了,“据说玉能安神。

”林晚捏着那块玉佩,触手温润,心里忽然涌上股暖流。她知道马文才这样的世家子弟,

从小接触的都是顶级工匠的作品,这玉佩在他眼里定然是粗陋的,可这份心意,

却重得让她鼻尖发酸。“谢谢。”她轻声说,把锦囊系在腰间,“我很喜欢。”他转过头,

月光落在他眼里,像盛了片星空。“喜欢就好。”他说,声音很轻。日子一天天过去,

秋意渐浓,书院里的桂花开了,香得人心里发甜。林晚和马文才的关系,

早已不是初见时的疏离。他们会一起在藏书阁找书,他看经史子集,她就翻些杂记异闻,

偶尔凑过去问他些古古怪怪的问题——“你说古人刷牙吗?”“为什么男人也留长发?

”“打仗的时候真的会动不动就摆阵吗?”马文才起初觉得烦躁,后来竟也习惯了。

他会耐心解答,偶尔被问住了,就皱着眉说“不知”,却会在第二天找到答案告诉她。

有次林晚问起“海外是否有长相奇特的人”,他竟真的翻遍了书院的舆地志,

指着其中一页说:“据说极东之地有岛民,身矮面阔,与我等迥异。”林晚凑过去看,

虽与现代认知不符,却也忍不住笑他较真。梁山伯看在眼里,

偶尔会笑着打趣林晚:“林兄与马兄倒是投缘。”林晚每次都打哈哈过去,心里却有些复杂。

她知道梁山伯是个好人,温和正直,可她对他,始终只有朋友之谊,

甚至带着点“看故事人物”的疏离感。反倒是马文才,这个故事里的“反派”,

让她看到了冷硬外壳下的细腻和温柔,让她忍不住靠近。有次书院组织踏青,

一行人沿着溪水而行。祝英台不慎踩滑,梁山伯眼疾手快扶住她,两人相视一笑,

那画面温馨得像幅画。林晚看得有些出神,没注意脚下的石子,身子一歪就要摔倒,

却被一只稳稳的手揽住了腰。“小心。”马文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晚站稳后,脸颊发烫,连忙道谢。抬头时,正撞见他眼底的关切,那关切里,

似乎还藏着点别的什么,像破土的嫩芽,藏不住。那天晚上,林晚失眠了。她躺在硬板床上,

摸着腰间的玉佩,脑子里全是马文才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对他动了心,可这份心动,

在这个时代,在他们悬殊的身份差距面前,显得那么不合时宜。更让她惶恐的是,

她清楚地知道,故事的轨迹正在慢慢靠近那个悲伤的结局。她开始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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