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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尽落花流水长】

静澜先生的故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春尽落花流水长】》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静澜先生的故事”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萧衍柳焉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世仇虐恋》、《双向救赎》、《皇权阴谋》、《古风虐心》、《宿命情深》柳焉与萧身负皇权挑唆的世从雪夜授字、断指坠崖到共棺活凭半月玉牵念、梅花为在虐恋中拆穿阴谋、双向救终以一生相守换得春尽仇墓生并蒂

主角:萧衍,柳焉   更新:2025-10-05 20: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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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王朝,景元三年,冬。

朔风卷着鹅毛雪,把京城外柳家别院的梅林打得簌簌作响。

可今日这梅林,却不是寻常的白梅映雪,而是泼了血的红,艳得刺眼,艳得让人骨头缝里都泛着凉意。

七岁的柳焉,穿着一身簇新的鹅黄棉袄,本该是在暖阁里跟着嬷嬷学女红的年纪,此刻却像个小炮仗似的,被管家死死攥着胳膊,按在梅林深处的假山后。

她挣不脱,只能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杏眼,死死盯着不远处那片染血的梅林,还有梅林中央,那个被乱箭射成刺猬的男人——她的父亲,柳家现任家主柳承业。

“爹……”柳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雪地上,瞬间冻成了冰疙瘩。

管家老泪纵横,捂住她的嘴:“小姐,不能出声!”

柳焉却像是没听见,眼睛里只剩下那片血色。

她看见父亲倒下前,手里还死死攥着什么东西,火焰腾地一下从他手边窜起,映红了半边天。

火光里,她隐约瞧见那东西上有个模糊的“皇”字,没等看清,就被父亲狠狠掷进了火盆,只余下一角焦黑的碎片,在烈焰中扭曲、蜷缩。

“爹……”柳焉猛地挣扎起来,管家一个没 hold 住,竟被她挣开了。

她像只疯了的小兽,朝着梅林就冲了过去。

“小姐!”

管家惊呼着去追,却被突然从暗处窜出的几个黑衣侍卫拦住。

柳焉跑得跌跌撞撞,小靴子踩在雪水里,湿冷的寒意顺着裤管往上爬,可她浑然不觉。

她冲到父亲尸体旁,血腥味混着梅香,呛得她首咳嗽。

火盆己经熄灭,只剩下灰烬。

她小手在灰烬里胡乱扒拉着,指甲缝里全是黑灰,终于摸到了那片焦黑的碎片。

刚把碎片攥进手心,身后就传来一声冷厉的怒喝:“柳承业通敌叛国,意图谋反,就地格杀!”

柳焉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

只见一个身着玄甲的中年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中长枪还滴着血,正是镇国将军萧靖——她父亲的死对头,也是……刚刚那支穿云箭的主人。

萧靖的目光扫过柳焉,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他身后,跟着个和柳焉差不多大的男孩,一身粗布麻衣,眉眼却生得极俊,只是此刻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手腕上还锁着一条粗重的铁链,正被两个士兵粗鲁地拉扯着。

那男孩,是萧靖的独子,萧衍。

柳焉看着萧衍那张酷似萧靖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父亲用命换来的密信残角,一股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她捡起地上一块冻硬的石头,使尽全身力气朝萧衍砸过去:“杀人凶手!

你爹杀了我爹!

我跟你们萧家不共戴天!”

石头砸在萧衍脚边,溅起一片雪沫。

萧衍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默默地低着头,任由铁链勒进他幼嫩的手腕,留下深深的红痕。

萧靖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个士兵立刻上前,就要把柳焉拉开。

“放开我!”

柳焉拼命挣扎,小嗓子喊得嘶哑,“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我爹没有谋反!

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爹!”

她的哭闹声引来了别院的其他人,柳母闻讯赶来,见此情景,当场就晕了过去。

混乱中,柳焉被管家死死抱住。

她眼睁睁看着萧靖带人离开,临走前,萧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柳焉攥着碎片的手,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而那个叫萧衍的男孩,在被拉走时,似乎不经意地抬了下头,目光与柳焉对上,那眼神里没有孩童的天真,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甚至……还有一丝探究。

柳焉被那眼神看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把密信残角往怀里藏得更紧了。

血梅依旧在寒风中怒放,只是那血色,不知是梅的红,还是人的血。

柳焉站在雪地里,小小的身躯抖得像风中落叶,可她攥着密信残角的手,却紧得发白。

她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死,不知道那火盆里的密信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更不知道那个“皇”字意味着什么。

但她知道,从今天起,她柳焉和萧家,和那个叫萧衍的男孩,有了不共戴天的血仇。

这场血梅之劫,只是一个开始。

而那片焦黑的密信残角,将成为她日后复仇路上,最沉重也最关键的筹码。

雪还在下,仿佛要把这世间所有的罪恶与秘密,都掩埋在这片苍茫的白色之下。

可柳焉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种下,就再也埋不住了。

比如仇恨,比如那封带着“皇”字的密信,比如她和萧衍之间,早己被命运缠绕的红线,此刻却浸满了鲜血。

……三日后,柳府。

柳母大病一场后,像是变了个人。

她不再是那个温柔贤淑的主母,眼神里多了几分狠厉。

她把柳焉叫到跟前,冷冷地看着她:“焉儿,你父亲的仇,我们柳家记下了。

但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离姓萧的人,远远的。

尤其是那个萧衍。”

柳焉咬着唇,不吭声。

柳母叹了口气,从妆奁里拿出一块半月形的玉佩,玉质温润,上面隐约刻着两个字的轮廓,只是尚未完工。

“这是你爹生前为你和……为你准备的信物,如今看来,是用不上了。

你收着吧,权当留个念想。”

柳焉接过玉佩,入手冰凉,她摩挲着上面的刻痕,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的通报:“夫人,萧将军府……派人把萧衍送来了。”

柳母眼神一冷:“送他来做什么?”

“说是……抵债。

萧将军说,柳家损失惨重,他无以为报,就把这个孽障送来,给柳家做牛做马,任凭处置。”

柳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怒火:“抵债?

他萧家杀了我爹,拿个儿子来抵债?

做梦!”

柳母却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也好。

既然他萧家送上门来,那我们就收下。

焉儿,你不是恨他吗?

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柳家的奴隶,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柳焉看着母亲眼中的狠意,又想到萧衍那张酷似萧靖的脸,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很快,萧衍被带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粗布麻衣,手腕上的铁链还没取下来,走到柳焉面前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规规矩矩地跪下:“奴婢萧衍,见过夫人,见过小姐。”

柳焉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几步走到他面前,抬起穿着小皮靴的脚,狠狠踹向他的膝盖!

“啊!”

萧衍闷哼一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疼得他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但他只是咬着牙,没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抬头。

柳母在一旁看着,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满意。

柳焉还想再踹,却被柳母拦住了:“行了焉儿,留着他还有用。

把他拖下去,锁在后院柴房,以后他就是我们柳家的马奴,负责喂马、劈柴,做最脏最累的活。”

“是,夫人。”

管家应道,示意下人把萧衍拖走。

萧衍被拖走时,铁链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经过柳焉身边时,他似乎极轻微地抬了一下头,那目光快速地扫过她攥在手心的半月玉,又迅速垂下,没人察觉。

柳焉被他那瞬间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跳,随即又被滔天的恨意淹没。

她死死攥着半月玉,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萧衍,你等着。

我柳焉的仇,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父亲欠我们柳家的血债,我会让你,一点点还回来!

雪还在落,柴房里,萧衍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手腕上的铁链硌得他生疼。

他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那片被血染红过的梅林,眼神幽深难测。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杀柳承业,不知道那封密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柳家来。

但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彻底改变了。

而那个叫柳焉的小女孩,她眼中的恨,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己经狠狠扎进了他的心里。

这仇,这债,这命运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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