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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我的皮吗?

浊酒凡夫 著

奇幻玄幻连载

《你看到我的皮吗?》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遗林讲述了​【下文恐胆小深入!球林遗穿越诡异世界成懦弱少却被活活剥皮虐极致的痛苦化身诡异归平日与常人无杀戮时即成剥皮恶他行走于高武与诡异交织的黑暗世猎杀仇吞噬进癫狂追寻着失落的皮“我的皮在哪?”成为死亡的序唯一的温是支撑他不彻底沉沦的妹当皮肤拼凑完他将成为无上存还是彻底迷失在力量之中?这是一条以血与皮铺就的残酷成神之

主角:林遗,林浩   更新:2025-10-05 20: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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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遗是被冻醒的。

不是现代出租屋空调调低的冷,是那种渗进骨头缝的湿冷,裹着老木头腐烂的霉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 像生锈的铁刀泡在腐水里,闻着就让人喉咙发紧。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头顶是雕着缠枝莲的木梁,木纹里嵌着深褐色的污垢,不知道是积年的灰尘,还是别的什么。

“嘶……” 他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胳膊重得像灌了铅,掌心触到的床褥硬邦邦的,铺着一层磨得发亮的粗布,布料下似乎有细小的虫子在爬。

这不是他的席梦思,更不是公司加班时趴着的办公桌 —— 他最后一段记忆,停留在凌晨三点的电脑前,屏幕上是没改完的 PPT,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速溶咖啡。

怎么会在这里?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一阵冷风卷着更多霉味进来,一个穿粗布长衫的中年男人端着铜盆走进来。

男人个子不高,脸膛黝黑,袖口和领口都打了补丁,走路时腰微微躬着,像是习惯性地在讨好谁。

他把铜盆放在床头的矮凳上,水声溅起,林遗才发现盆里的水泛着浑浊的黄,飘着几根细毛。

“少爷,您醒了?”

男人的声音很哑,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昨儿您淋了雨,发了半宿热,可把小的吓坏了。”

少爷?

林遗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他看着男人陌生的脸,又扫了眼这间逼仄的屋子 —— 土墙斑驳,糊着的旧纸卷了边,墙角堆着几个破木箱,唯一的窗户糊着油纸,透进来的光昏暗得像黄昏。

这地方,别说现代,连他老家奶奶住过的老房子都比这亮堂。

“水……” 他终于挤出一个字。

男人赶紧从怀里摸出个粗瓷碗,舀了半碗水递过来,指尖粗糙得能刮下皮。

林遗接过碗,指尖触到碗沿的冰凉,才惊觉这不是梦 —— 碗是土烧的,边缘还有个小豁口,水喝进嘴里,带着点土腥味,却实实在在地缓解了喉咙的干渴。

“多谢……” 林遗下意识地说,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不对。

不是他熟悉的、带点烟嗓的成年男声,而是少年人的嗓音,还透着股没长开的怯懦,说话时尾音都在发颤。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少爷您客气啥,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对了,昨儿镇里出了大事,您听说没?”

他一边收拾铜盆,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镇诡司的李大人,带着人斩了下河捞尸的水诡!

那水诡长得跟泡发的死人似的,浑身是水,还拖着好几根水草,李大人一刀下去,那水诡的皮就剥下来了,听说能制辟邪符呢,镇东头的王掌柜想买,都没抢着。”

镇诡司?

水诡?

辟邪符?

这几个词像惊雷似的炸在林遗脑子里。

他猛地抬头,盯着男人:“你说什么?

镇诡司?

水诡?”

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铜盆差点掉在地上:“少、少爷,您怎么了?

您忘了?

前儿您还跟小的说,想求张辟邪符挂在窗边,怕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林遗的脑子 “嗡” 的一声,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的肉里:“我是谁?

这里是哪儿?”

男人被他抓得疼了,却不敢挣开,只是一脸茫然:“少爷,您是林氏旁系的林遗少爷啊!

这里是清河镇,您家的老宅啊!

您父母走得早,主家每月给您发两小块下品元石,让您修炼…… 您这是烧糊涂了?”

林遗。

清河镇。

林氏旁系。

修炼。

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地方,陌生的词汇。

林遗松开手,瘫坐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 —— 这不是他的手!

手指纤细,皮肤苍白,指节上没有常年敲键盘留下的薄茧,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他猛地掀开被子,踉跄着扑到墙角的铜镜前。

铜镜磨得不算亮,映出的人影却足够清晰。

镜中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眉眼还算周正,却透着股挥之不去的怯懦 —— 眼睛总是往下瞟,嘴角微微下垂,脸颊还有点婴儿肥,一看就是常年被欺负的模样。

这张脸,陌生得让他心慌。

穿越了。

这个念头像冰锥一样扎进林遗心里。

他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拍电影,他真的从 21 世纪的社畜,变成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 “玄元界” 里的、懦弱的旁系少爷。

父母双亡,资质平庸,还活在一个有 “诡” 的世界里 —— 刚才那个男人说的 “水诡”,还有什么 “镇诡司”,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少爷,您没事吧?”

男人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要不,小的再去给您熬点姜汤?”

林遗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不用了,你……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阿福,是伺候您的仆人。”

阿福低着头说,“主家那边让您今儿去库房领这个月的元石,您要是身子不舒服,小的替您去?”

林遗没应声,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

他试着回忆原主的记忆,脑子里却只有零碎的片段 —— 被一个叫 “林浩” 的少年抢元石,躲在被子里哭,还有一个模糊的、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身影,似乎是叫 “晚晚”。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阿福见他不说话,也不敢多问,收拾好东西就退了出去,临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屋子里又只剩下林遗一个人,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模糊的人声。

他靠在冰冷的土墙上,试图冷静下来。

穿越就穿越吧,至少还活着。

资质平庸就平庸吧,他本来也没什么 “修炼成仙” 的野心,只要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像个普通人一样,就够了。

可那个 “水诡” 的存在,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这个世界,显然不是 “安稳活下去” 就能轻易实现的。

接下来的一天,林遗都待在屋子里。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原主的体质很差,稍微动一动就气喘吁吁。

他翻了翻那几个破木箱,里面除了几件打补丁的衣服,就只有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上面写着《淬体诀》,是最基础的修炼功法,字迹潦草,像是手抄的。

天黑得很快,这个世界没有电灯,阿福送来一盏油灯,昏黄的光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

他吹灭油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

窗外没有月亮,只有风刮过树叶的 “沙沙” 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不知名的虫鸣。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 “咚咚” 的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

很沉闷,像是有人在用什么东西拍地面,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而规律。

林遗的睡意瞬间消失了,他竖起耳朵,心脏开始狂跳 —— 这时候,院子里怎么会有人?

“咚咚…… 咚咚……”声音还在继续,越来越近,似乎就在窗户底下。

林遗咽了口唾沫,悄悄爬起来,走到窗边,手指颤抖着,撩开了一点油纸。

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出来,淡淡的银辉洒在院子里。

林遗的目光,正好落在窗下的空地上。

那里站着一个孩子。

约莫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小褂,浑身都在滴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不清模样。

他手里拿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低着头,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拍 ——“咚咚” 的声音,就是从这里来的。

林遗松了口气,原来是个迷路的孩子?

可这么晚了,孩子怎么会浑身湿透地站在院子里?

他正想开口喊一声,那孩子突然抬起了头。

林遗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孩子的脸,根本不是活人的脸。

皮肤惨白得像纸,眼睛是两个黑洞,没有瞳孔,也没有眼白。

而他手里拍着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皮球 —— 那是一个腐烂的人头!

头发粘连在一起,糊着暗红色的血污,一只眼球从眼眶里掉了出来,挂在脸颊上,随着 “拍球” 的动作,轻轻晃动。

“嘻嘻……”孩子突然笑了,没有声音,只是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一首咧到耳根,露出两排细小的、泛着黑的牙齿。

他抬起头,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首首地看向林遗撩开油纸的地方。

林遗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松开手,油纸 “啪” 地一声贴回窗户上。

他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捂住嘴,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恶心又恐惧,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那是…… 诡?

白天阿福说的 “水诡”,是不是就是这样的东西?

院子里的 “咚咚” 声还在继续,甚至比刚才更响了,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林遗蜷缩在墙角,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听,只能死死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天亮,快点天亮……不知道过了多久,“咚咚” 的声音终于消失了。

天快亮的时候,林遗才敢稍微放松一点,他靠在墙角,浑身冰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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