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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入殓

旧铜钱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完美入殓》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陆承宇依讲述了​《完美入殓》是一本悬疑惊悚小主角分别是依依,陆承宇,柳菲由网络作家“旧铜钱”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1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06:06: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完美入殓

主角:陆承宇,依依   更新:2025-10-09 1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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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死了。死在了我们搬到新家的第四个月。死因是“急性白血病”。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窗外的路灯早灭了,只有冰箱在客厅角落嗡嗡作响。那声音,

像极了依依化疗时,输液泵的声响。我坐在地板上,面前摊着女儿依依的病历本。

已经三天了。丈夫陆承宇劝我别钻牛角尖:“医生都说了是白血病。小孩子发病就是这么快。

”他说这话时,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力道轻得像拍掉灰尘。昨天去医院,

主治医生把我拦在办公室:“陈女士,节哀。急性白血病本就没明确诱因,

别再自己折磨自己。”他推过来的诊断书上,“无明确诱因”五个字,印得格外刺眼。

我的瞳孔骤然缩紧。依依住院第一天肌酐值132,第三天就飙到480。白血病会伤肝肾,

但绝不会如此迅猛——这不像病,更像有人拿着毒药,日夜不停地往她血管里灌。

我抓起另一张用药记录,手指被纸页边缘划破。血珠滴在“无明确诱因”上,

晕开一小片怵目的红。我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砸了下来。一我和陆承宇,

也曾有过温情。但这一切,在我告诉他我的职业后,彻底改变了。我是一名入殓师。

第一次坦诚相告那晚,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我的手。

“陈眠……你每天……都碰死人?”他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惧与嫌恶。从那以后,

他不再主动碰我。即便我反复消毒,用最烈的酒精浸泡双手,他也总会找各种借口回避亲密。

他说我这双手“不干净”,说我身上有“洗不掉的死人味”。依依的出生,

曾带来短暂的缓和。但随着依依长大,他的厌恶变本加厉。

他总觉得依依身上也沾了殡仪馆的“晦气”,很少抱她,更不许她来我单位。

我曾亲耳听见他对朋友抱怨:“要不是当年看她漂亮,家底还行,

我怎么会娶个整天摸尸的女人?生个孩子都怕不健康!”柳菲菲,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她是陆承宇合作的建材公司销售,年轻、艳丽,懂得迎合。一次酒局后,

她扶着微醺的陆承宇回家,那双勾人的眼睛扫过我们母女,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从那天起,

陆承宇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手机里“菲菲”的名字出现得越来越频繁。我知道,

他不仅在情感上背叛了我,更在寻找一个他认为“干净”、能带给他“阳光”生活的女人。

而我和依依,尤其是继承了我“晦气”的依依,成了他迈向新生活的最大绊脚石。

二我抱着依依最爱的兔子玩偶,坐在客厅沙发角落,

对着它喃喃自语:“依依今天幼儿园画了小花,

老师还夸你颜色涂得好呢……”陆承宇从书房出来,端着杯温水:“还没睡?别再伤心了,

依依会走的不安心的。”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扫过我怀里的玩偶,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我接水杯时,指尖碰到他的手——一片冰凉。第二天,

我抱着玩偶挪到阳台:“依依上次说想吃草莓蛋糕,妈妈明天就去买材料。

”陆承宇又过来了,手里拿着叠衣服:“阳台风大,别在这儿待太久。

要不要帮你把窗帘拉上?”我摇头:“不用,依依喜欢亮。”抱着玩偶走进厨房,

我故意让玻璃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陆承宇立刻跑过来:“怎么了?没伤到吧?

”我蹲下捡拾碎片,另一只手已摸出藏好的缝衣针。趁他弯腰的瞬间,

快速挑开玩偶后背的缝线。指尖触到硬物——是电池仓。我用针尖拨开夹层,

一个闪烁着微光的小玩意儿映入眼帘。陆承宇扶我起来:“别捡了,我来收拾。

”我把玩偶抱紧,指尖攥住那枚窃听器:“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他盯着玩偶,

语气看似随意:“这玩偶旧了,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不行,”我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这是依依留下的。”他嘴角扯了扯,没再说话。回到卧室,反锁房门。我取出窃听器,

端详片刻,又依原样塞回,将缝线一点点复原。然后我走进浴室,用冷水不断拍打脸颊,

直到眼眶红肿,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陆承宇就站在门外,吓了我一跳。“在里面干嘛?

”他眼神锐利地扫过玩偶。我后退半步,双手开始剧烈颤抖,

玩偶几乎脱手:“没、没干嘛……就想跟依依说说话……”我把脸埋进玩偶的绒毛里,

声音闷得发颤,

“依依……妈妈没用……连你喜欢的玩偶都快抱不住了……我连你最后的声音都留不住了!

”眼泪汹涌而下。他伸手想碰我,被我猛地躲开。“别碰我!这是依依的东西!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垂下。“我去给你煮点粥。”他转身离开。我盯着他的背影,

手悄悄探向玩偶的缝线处——窃听器,还在工作。三我等待时机。趁他洗澡时,

水声响起,我立刻走到的依依房间,从床头柜翻出她那管草莓味的润唇膏,

管身上还有她咬过的牙印。我攥着唇膏冲回客厅,他的手机就在茶几上。

迅速用唇膏涂抹手机边框和指纹键,再用透明胶带提取指纹,最后用硅胶模具复刻。

整个过程,我的手稳得像在进行一场入殓仪式。用模具解锁他的手机,我快速翻找,

在“装修”文件夹里发现了大量合同和邮件。我用备用手机对准屏幕,

刚拍到“儿童房涂料”的关键一页,浴室水声停了。我立刻退出、锁屏,将所有证据藏好,

假装整理杂志。他擦着头发出来,瞥了我一眼,没有起疑。几天后,我故技重施,

用依依的粉笔盒制造混乱,趁机用改装成发卡的入殓用采样管,采集了书架顶层的灰尘样本。

通过侦探,以宠物误食装修废料的名义,将样本送往外地检测。三天后,

报告传来:甲醛超标17倍,苯系物超标23倍。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那一刻,

的装修、他选择的廉价建材、他对依依的冷漠、他和柳菲菲的急于结合……我不再需要疑问!

我开始了更危险的试探。我拿出糯米纸,藏在依依的病历本里,故意撕出响声,

然后对着玩偶低语,

假装吞食纸张:“医生说……是我的错……依依……妈妈不配活……”果然,

陆承宇在书房门口窥探后,立刻打电话给对方:“她连病历纸都吃了……看那样子,

撑不了多久……明晚直接动手,别等了。”我知道,他们等不及了。

四门铃像丧钟般响起。我打开门,柳菲菲站在门外,

浓烈的香水味像有毒的瘴气瞬间涌入。她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

“承宇让我先来。”她晃了晃手中昂贵的包包,鞋跟像锥子一样凿击着地板,径直走了进来,

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客厅,仿佛在验收她的新领地。“他去买我们昨晚说的蛋糕了。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然后像女主人般,优雅地陷进沙发里,翘起腿。“陈姐,

你这屋子真闷,”她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做出厌恶的表情,“跟停尸房似的,

难怪你看着也冷冰冰的,一点活人气儿都没有。”她红唇勾起,那笑容淬着毒,

“上次承宇跟我撒娇,说跟你睡觉都像抱块石头,冰凉僵硬。他说……你那双碰过死人的手,

让他从心里发毛,连做梦都是尸臭味儿。”我的右手在围裙口袋里猛地攥紧,

里面是依依最后握在手里的那枚小银铃铛,冰凉的金属棱角几乎要嵌进我的掌心。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瞬间涌上喉咙,硬生生被我咽了回去!

“你能不能……别说了……”我低下头,让头发遮住我扭曲的面容,声音佯装哽咽,

“我去给你倒水。”转身走进厨房,背对他们的瞬间,我脸上的脆弱瞬间剥落,

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我从隐藏的暗格里取出强效宠物镇静剂,透明的液体滴入水杯,

无声无息。我的手指稳得像手术台上的主刀医生,没有一丝颤抖。端水出去时,

我才让手腕重新开始抖动,让水珠洒在杯壁上。她接过杯子,轻蔑地瞥了一眼那水渍,

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然后毫不在意地喝了一口。“陈姐,其实我该谢谢你。”她放下杯子,

身体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残忍亲昵,“要不是依依‘及时’走了,

我和承宇还没这么快能在一起。他早就受不了你了,一个整天和尸体打交道的女人,

浑身晦气。连带着依依,他都觉得不干净……”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钉进我的心脏!我的依依,我那干净得像天使一样的女儿,

竟然被他们如此嫌恶、如此议论!“噗通!”我猛地跪倒在地,不是伪装,

而是愤怒和悲痛几乎压垮了我的膝盖。我扑过去,死死抱住她的腿,

脸埋在她廉价的牛仔裤布料上,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掐死她的冲动。发出的哭声凄厉变形,

里面混杂着我真实的心碎和滔天的恨意!

“柳小姐……求求你了……跟我说句实话……”我抬起泪痕纵横的脸,

让自己看起来卑微到尘埃里,“依依的病……是不是她爸爸故意的?

她那么小……她最后连妈妈都喊不出来……”她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绽放出一种极度满足的、近乎狰狞的笑容。她弯下腰,

用她那精心保养的、尖锐的指甲,一下下戳着我的额头,像在教训一条丧家之犬。喊妈妈?

她连出身都不配!”她嗤笑一声,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人查!

承宇早就计算好了,小女孩的房间,就算以后测出甲醛超标,谁会往谋杀上想?

顶多算个装修失误!那批便宜漆的回扣,正好够我买个包了!说起来,

还得谢谢你家依依‘贡献’了呢!”轰——!大脑一片空白,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亲耳听到这冷酷的真相,比想象中更具毁灭性。他们不仅杀了我的女儿,还用她的命换钱,

计划着他们的新生活!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丝对人性的幻想,彻底灰飞烟灭。

所有的犹豫、彷徨都消失了,只剩下冰冷、坚硬、如同北极冰原般的杀意。这时,

门口传来响动,陆承宇提着蛋糕回来了。他看到我跪在地上,眉头紧皱,

厉声喝道:“你这是干什么!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我赶紧抹了把脸。慢慢站起来。

我……我就是跟柳小姐聊起依依……柳菲菲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承宇你别生气,

陈姐就是太伤心了。我顺从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仿佛虚弱得随时会倒下。

在柳菲菲也站起身,准备走向他时,我踉跄着凑过去,手指“颤抖”地帮她整理外套的拉链。

“柳小姐……你拉链没拉好……”就在这接触的瞬间,藏在我指缝间的微小纸包被捏破,

里面的致幻花粉无声无息地撒入她手包的内衬缝隙。她毫无察觉,只是不耐烦地拂开我的手。

他们相携离开,柳菲菲走出去时。还回头冲我挥了挥手。我依然站在原地,低着头,

看着自己刚才“卑微”地抱过她腿的双手。这双手,曾经温柔地抚摸过依依的脸颊,

也曾庄严地送无数逝者安详离去。现在,它们将要染上肮脏的血。我缓缓抬起头,

看向镜中的自己。不久后,手机提示音响起。柳菲菲在致幻状态下更新了朋友圈,

一张殡仪馆的广告牌,在她眼里变成了婚礼殿堂。配文:“明天就是新生活的开始!

”我盯着那条动态,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的弧度。是的,

明天将会是“新生活”的开始。只不过,是通往地狱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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