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悦推开玄关时，高跟鞋卡在门槛缝里，黑色手提包“啪”的一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水晶吊灯映照出沙发上交叠的人影，林瑶香槟色的真丝睡裙从楚桓的膝盖滑落，就像融化的奶油。
“悦悦？”
楚桓喉结滚动发出的声音穿透了空气。
彭悦的指甲掐进掌心，凹出了月牙形状。
她弯腰捡起包，动作沉稳得就像在董事会上签字一样。
她把迪奥缎面高跟鞋甩到楚桓脚边，金属扣划开了他西裤的褶皱。
“上季度的并购案，林小姐就是这样谈成的？”
林瑶突然抓住楚桓的领带，啜泣起来，睫毛膏晕染成了两团黑雾：“彭总别怪楚总，是我控制不住……”楚桓猛地甩开她的手，腕表在彭悦眼前闪过一道冷光——那是她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你跟踪我？”
楚桓突然掐住彭悦的肩膀，雪松香水混合着陌生香水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上个月你说去杭州考察，其实是去见赵宇了？”
彭悦耳垂上的珍珠颤动了一下。
上周暴雨夜她胃出血住院，手机里二十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苏然打来的。
此刻她却笑出了声：“楚总查看监控的时候，没看到自己上周三凌晨进入林瑶公寓的视频吗？”
楚桓的瞳孔骤然收缩。
沙发缝里突然亮起手机屏幕，林瑶梨花带雨的脸映在群消息弹窗上：“多谢赵总告知楚总行程，改日请您吃饭”“悦悦，你听我说……”“楚总该改改锁屏密码了。”
彭悦扯下颈间的铂金项链，细链在楚桓的手背上抽出血痕，“毕竟用前任的生日当密码——”她扫了一眼林瑶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挺老套的。”
林瑶突然扑过来拽住她的手腕：“彭总，您打我吧！”
彭悦反手撑住茶几稳住身形，玻璃板下的合照哗啦啦地颤动起来。
楚桓的怒吼和瓷瓶碎裂的声音同时响起时，彭悦已经握着门把手回头了。
月光从她撕裂的丝袜破口处透进来，就像一道新鲜的伤疤。
“楚桓，”她最后看了一眼玄关的永生花，那是楚桓跪了整夜求她同居时捧来的，“你的心跳声吵到我的眼睛了。”
防盗门合拢的瞬间，楚桓踹翻的矮几上，林瑶的手机还在闪烁着新消息：“赵总：林小姐下次别用自己的小号给我发消息了”楚桓踹开脚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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