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笔灰簌簌飘落的讲台上，渊白踹开课桌猛地站起来，金属桌腿在瓷砖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蓝眼里的怒火几乎要烧穿黑板，指尖凝结的黑雾如同活物般蔓延，周围同学的试卷瞬间被腐蚀出焦黑的虫洞状痕迹。
“墨老狗***再改我答题卡试试？！”
他的声音像是从极寒深渊里挤出来的，教室里温度骤降，窗玻璃上凝结出冰晶花纹。
前排的墨渊却慢条斯理地转着钢笔——笔尖上还沾着渊白试卷上被强行修改的墨迹。
他伪装成优等生的假象此刻像碎玻璃般剥落，黑色制服外套下隐隐浮现出神纹，鎏金的神力在袖口流转。
“小***自己算错三道题。”
墨渊的皮鞋碾过渊白掉在地上的橡皮。
“帮你改到满分还不知感恩？”
整个教室的时间突然凝滞。
正在传纸条的女生僵在半空，教授眼镜上滑落的汗珠凝固成水晶。
唯有渊白周身炸开的冰棱还在生长，他抄起板擦就朝墨渊那张俊脸砸过去：“感恩你大爷！
老子故意写错的！”
板擦在距离墨渊鼻尖三寸处化为齑粉。
神明轻笑一声闪现到他背后，沾满粉笔灰的手掐住他后颈，呼吸喷在己经发红的耳尖上：“哦？
那现在求我复原？”
渊白反手肘击被他轻松扣住，转身时白色短发扫过对方凸起的喉结。
他突然屈膝冲着墨渊胯下狠狠一顶：“求你妈！
老子现在要你断子绝孙——”两股神力相撞的瞬间，整栋教学楼开始崩塌。
钢筋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弯曲，混凝土块悬浮在空中。
墨渊笑着任他撕扯衬衫，扣子崩飞时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咬痕，掌心却稳稳护住他后脑勺砸向地面：“断子绝孙你晚上用什么？”
渊白在尘埃里呸出一口血沫，蓝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蓝宝石：“用你坟头草！”
天花板坠落的前一秒墨渊终于撑开结界，淡金色的时光屏障将两人包裹成琥珀中的昆虫。
渊白趁机咬破他手腕吸血，神明血液里澎湃的神力让他瞳孔骤缩。
墨渊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头，两人染血的牙齿几乎相撞，呼吸间都是铁锈味。
“小白。”
墨渊用拇指抹掉他唇上血迹，声音温柔得瘆人，红瞳里翻涌着危险的暗潮，“再闹就在这儿办了你。”
渊白舔着他指尖冷笑，犬齿故意磨蹭对方指腹：“烂黄瓜捅穿地核也硬不起来吧老不死？”
墨渊突然拽着他衣领撞进隔壁器材室，锁门咒语震碎了三个门锁。
渊白在踉跄中抓住消防斧就往他裤裆甩，斧刃在空气中划出幽蓝的寒光。
神明叹息着捏碎斧头，木屑从指缝簌簌落下，红瞳里泛起纵容的暗光：“嘴硬的小***。”
“滚！
***才硬……唔！”
器材架倒塌的巨响中，墨渊咬住他喉结低笑，犬齿刺破皮肤的疼痛让渊白浑身战栗。
神明的手掌探入他卫衣下摆，在腰窝处摩挲那个由自己神纹构成的烙印：“嗯，我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