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好的高级表达

我服侍的小姐，是皇城禁卫军副头领的独女。小姐生得娇美，从小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这引得皇城里的达官贵人纷纷上门，想将小姐娶回家中。皇城里的百姓都在猜测，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赢得小姐的芳心。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小姐竟然嫁入陆府，

给当今皇城禁卫军教头陆楚君当小妾。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嫁入陆府不足一个月的小姐，

竟死在了府中。1 灵堂惊魂我跪在灵堂前。小姐已经过世七天，按照习俗早应该下葬，

如今却依然留在这里。几日内，除了来送棺椁的人，府内再无一人踏入灵堂。

想着小姐生前遭受的非人的折磨，我的眼泪不断地往下流。“呦，小美人怎么哭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走进灵堂。陆楚君，陆府的一家之主，也是打死小姐的罪魁祸首！

“老爷。”我轻轻地叫了他一声，继续低头跪在小姐的棺前。“起来让我端详端详。

”陆楚君的声音有些轻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每天见的人太多，

小美人的名字我都不记得了。”“锦熙。”我回答完，继续低头跪在小姐的棺椁前。“锦熙，

好名字，好名字。”陆楚君一副油腻的样子，声音也令我作呕，“不光名字好听，

人长得也水灵哈哈哈。”他说着，手就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轻轻晃动肩膀，想要避开他。

他却不依不饶，手扶着我的肩膀顺势蹲下身，然后轻佻地抬起我的下巴。

一张干瘪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扭动脖子，避开他的手，这一动作再次引得她发笑。

不等我反应，他的手就快速伸向我的衣带。“老爷不可，这里是灵堂。”“那我们换个地方。

”他的语气让我不适。“老爷，小姐刚刚过世，您没有丝毫的悲伤，

反倒是……”啪——我被一巴掌扇倒，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来不及起身。“老爷愿意宠你，

是看得起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了？”我还没从刚才那一巴掌上缓过神来，

陆楚君便疯了一般扑到我的身上。我拼命挣扎着，可哪里又有力气挣脱。

淫荡的笑声在我耳边充盈着。我的衣服已经被陆楚君撕开。2 夫人救场“老爷，请自重。

”一个压迫感极强的声音传入灵堂，陆楚君的老婆陆夫人从外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众丫鬟。

陆楚君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尴尬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我趁着这个间隙，

连忙蜷缩着坐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少地暴露出来。陆夫人做了一个手势，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依次退出房间。“夫人。”陆楚君一脸讪笑，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

他怕自己的老婆。陆夫人并没有理会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

“老爷有什么事情的话先去忙吧。”看得出来，她想独自和我待一会。陆楚君也不多做停留，

急忙离开灵堂。对他来说，因我这样的丫鬟而惹得陆夫人恼怒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抬起头。

”陆夫人的声音一直是一个语调，让人丝毫猜不到他内心的想法。我抬起头，

她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果然生得标志。”陆夫人自己嘟囔着。我依然蜷缩成一团，

身体因害怕而止不住地发抖。“你家小姐的后事，我会找人解决。你先留在府上吧，

将来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谢夫人。”我轻声回她。陆夫人转身离开，

走到灵堂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你记住，下人就是下人，

永远不要妄图通过出卖自己的身体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没有回头。也许，

她根本就不屑于回头看我。明明是陆楚君妄图不轨，现在却变成了我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握紧拳头把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小姐与我遭到的羞辱，

我要让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3 泼皮发迹陆楚君本是一个泼皮，

年轻的时候整日游手好闲，对周围的少女言语轻佻，与他为邻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这样市井闲散的人，与“科举”二字本不沾边，更别说入朝为官。谁想到，

他夫人的妹妹——韩媚娘，被宫中的太监意外发现，并呈给了皇帝。彼时恰逢皇后病逝，

皇帝不堪后宫争夺皇后之扰。韩媚娘的温柔似水，让皇帝忘却了很多烦恼，

长时间沉浸在她所营造的温柔乡中。陆楚君靠着陆夫人的妹妹的帮扶，

进入禁卫军成为一名小头领。几年后，再次凭借韩媚娘在皇帝身旁进言，

陆楚君竟成为了禁卫军的头领。一个泼皮出身，掌握了大量的实权，并不会改邪归正，

只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牟利。陆楚君在军队里贪污军饷，在朝廷中横行霸道。

朝中大臣都知道他与韩媚娘的关系，敢怒不敢言。更有甚者，为了和他攀上关系，

将整箱的黄金珠宝和大量美女送入陆府。但并不是所有的大臣都能容忍陆楚君。

禁卫军的副头领徐蒙向皇帝接连呈上奏折，想要揭露他的罪行，

却被皇上身边的太监悄悄拦下，直接将奏折转给了韩媚娘。他正是发现韩媚娘的太监，

韩媚娘早已将他收买。数封奏折被悉数转至陆楚君的手中。看到奏折后，他怒不可遏，

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徐蒙送入军中大牢。徐蒙的独生女为救父亲，

竟愿意进入徐府成为他的小妾，以换得父亲从牢中被放出来。陆楚君得知后欣然接受。

我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跟随小姐入了陆府。徐蒙从大牢中被放出后，

得知自己宠爱的独生女为救自己成为陆楚君的小妾，一病不起，数日后就撒手人寰。

府中的小姐过得也不如意，陆楚君总是从军中饮酒归来，小姐受尽他的打骂，

最终竟被他活活打死！4 乱坟孤魂小姐被一群人抬出城埋了，我没有被允许跟随。

听抬出去的人说，小姐被埋在了城南的乱坟岗。小姐生前受尽折磨，

死后也没有得到应有的礼数，想到这些我的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我从小父母双亡，

如果不是小姐愿意收留我，恐怕我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跟随小姐后，

除了我本不可能接触到的一些书外，我还学习了制作香薰，不同香薰对应不同的功效，

在小姐的传授下我牢牢记住。小姐死后，我没有了固定服侍的人，带班的嬷嬷给我安排什么，

我就要去做。陆楚君总是找各种理由到我身边，借机对我动手动脚。好在人多，

他也不敢太过放肆。每每他寻得机会和我共处一室时，陆夫人都会及时出现。这种情况下，

陆楚君总是一脸不悦，却也不好说些什么。陆夫人的出现虽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我，

却总是通过言语对我进行侮辱。她反复强调我的出身，反复强调让我远离陆楚君。

在她的眼里，我扮演的是一个在她面前柔弱却暗地里勾引陆楚君的角色。

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精神上的打压并不能满足陆夫人的担心，

她暗地里指使身边的丫鬟和府中的家丁对我殴打。我也被他们从之前住的房间中赶了出来。

他们把我赶到府中的马棚。每日借着月光，看着白天新增的伤口，我并没有被他们击垮，

反倒是更加坚定了复仇的信念。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住了马棚一个月后，

府中突然来了一个公公，召我进宫。府中的人都很诧异，皇宫里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召我。

我也是一头雾水。5 深宫遇险我随着公公走进皇宫。每每遇到守卫，

公公都会掏出一个牌子，守卫见到牌子后也不做盘问。我进宫十分顺利。一路上，

我心中都十分忐忑，甚至已经开始脑补入宫后可能发生的事。或许我会结识某个王公大臣，

或许我能见到皇上揭露陆楚君的罪行……我想要的复仇似乎有了些许的眉目。

如果说陆府的生活给我带来了无尽的阴霾的话，

那么这次入宫就是我布满阴霾的生活中的一束光。“待会见到娘娘的时候，要注意礼节。

”公公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把我领到一个寝宫中。虽然我不知道这处寝宫由谁居住，

但是看院内丫鬟的数量，就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并不低。“娘娘，人带到了。

”公公带我进入房间跪下。“把头抬起来。”娘娘声音中带着些许傲慢。我抬起头，

才仔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她面容娇美，皮肤白皙。头戴金簪，丹凤眼，柳叶眉，

一副雍容华贵的样子。在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仔细端详我。“你就是锦熙吧，

果然生得娇美，怪不得我那姐夫不顾姐姐生气也要接近你。”说着，她的脸色突然一变，

“秋月，掌嘴。”站在她旁边的一个侍女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娘娘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的宠妃，

陆夫人的亲妹妹韩媚娘！“这两巴掌是让你知道，下人永远是下人，

妄图勾引自己服侍的老爷就要受到惩罚。”她的语气冰冷，面容也冷若冰霜，

“让你离我那好色的姐夫远些，暂且就在我这宫中当个丫鬟，你真该感谢我姐姐的善良，

没有让你去见你那小姐。”听到她提到小姐时，我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可是我知道，

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我需要忍。“秋月，以后这个人就由你来管了。

”那个给我两巴掌的人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仿佛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小妹妹，你要乖乖听话呀。没有太多的住处了，暂且你就住在柴房吧。”我坦然接受，

至少柴房比马棚要好些。只是入宫前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6 龙颜惊现在韩媚娘院中的几日，秋月刻意给我安排了些繁杂劳累的工作，

我没有任何抱怨，干完后自己返回柴房。在这里，我依然受到其他人的排挤，

不过这种生活我早已习惯。皇帝果然宠爱韩媚娘，仅仅我入宫的这几日，

皇帝几乎每晚都会来。我一直待在柴房中，只听得到外面的喧哗。更别说见到皇帝，

借皇帝扳倒陆楚君了。可天无绝人之路。一日午后，正当我打扫院子时，

伴随着公公的一声“皇上驾到”，一个身着黄袍的人急匆匆走进院中。我终于见到了皇帝。

他走过我身旁，我悄悄地抬头偷瞄他，谁知他突然回头，我们四目相对。他怔了一下，

扭头继续向屋内走去，我连忙低下头。“你怎么还在这呢，赶紧回柴房去。”皇上走入屋内，

秋月见我跪在院中，连忙喊我回到柴房。在柴房中回想着刚刚见到皇帝的场景，

我有些懊恼没有替小姐和他的父亲申冤。但又有些庆幸，如果刚才冲动了，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帝恐怕只会看作是一个下人的胡言乱语。柴房的门被一脚踢开，

秋月便带着几个人闯进来，不由分说地给了我两巴掌。“贱坯子！”秋月恶狠狠地盯着我，

“到了娘娘面前再给你好看！”她身后的几个人粗暴地把我拉出柴房，

押着我到了韩媚娘的面前。“跪下！”秋月说着便一脚踹向我的腿，

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到了地上。“掌嘴。”韩媚娘的语气很平淡。秋月走到我面前，

狠狠地给了我两巴掌。这次她明显增加了力气。“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韩媚娘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我摇了摇头。“再掌嘴，让她好好想想。

”秋雨这次连着给了几巴掌。我嗅到了嘴角的血腥味。“现在知道为什么打你了吗？

”韩媚娘的语气依旧冷冷的。我依然摇头。“秋月，告诉她吧。”秋月站在我身前，

一边狠狠抽打我的脸，一边说着：“让你勾引皇上，让你勾引皇上，

让你勾引皇上……”“秋月，别把她打死了，皇上都提到的人，就算是消失也不能现在消失。

的人一阵阴冷的笑声萦绕在我的耳边……7 避子汤毒我不知道皇帝到底与韩媚娘说了什么。

但仅仅与皇帝对视了一眼，我就被扣上了“勾引皇上”的帽子。污蔑一个女人最简单的方式，

就是给她“造黄谣”。我的双手被两人钳住，周围人冷眼看着我。韩媚娘带着秋月离开了。

不一会儿，秋月自己返回至屋内，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算你运气好，娘娘饶你不死，

还赏给你汤药。”秋月向旁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走到我身边将我的嘴掰开。

一股苦涩的味道涌入我的口中。我很抗拒，尽可能地不咽汤药。一大口汤药被我吐了出来，

直接吐到了秋月的衣服上。啪——非常凶狠的一巴掌重重地抽在我的脸上。

我恶狠狠地盯着秋月。又来了几个人，将我死死钳住。秋月将剩下的汤药全都灌进我的口中。

“喝了这避子汤，想通过勾引皇上上位是不可能的。记住，下人永远是下人。

不要再有那些可笑的想法！”说罢，众人将我松开。我独自走回柴房。翌日一早，

秋月闯入柴房，端来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避子汤。“以后每天都要喝。自己端着！

”秋月的声音中，夹带着些许的威胁，“老老实实喝掉，省的再挨巴掌。”我接过避子汤，

一股脑把它喝完。8 后宫秘闻生活又趋于平静，除了每日要喝的那碗避子汤，

即使我再也没有见过皇帝。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我就进宫三个月有余。天气逐渐转冷，

后宫中不少人都生了病。如往常一样，秋月把避子汤送至柴房。我喝完后，

她并没有如往日一般转身就走。“锦熙，其他女眷都病了，今天你跟我去送避子汤。

”秋月的话让我有些震惊，我本以为只有我自己需要喝避子汤。我跟随秋月走出院子。

这是我进宫后第一次离开韩媚娘的寝宫。然而我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兴奋感，

皇宫中的高墙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我有些喘不过气。“你也真是运气好，

还能见到其他娘娘。”秋月告诉我，后宫皇帝的几个宠妃，全都要喝这避子汤。

在我震惊之余，我们很快到了一处院子。这里相比较于韩媚娘那里就要冷清很多。

院中的女眷见到秋月后，纷纷退后，他们似乎很怕秋月。不等通报，

秋月径直走进院中的正房内，我紧紧跟在秋月身后，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沈娘娘，请喝汤药。”“放这吧。”一个端庄的娘娘示意秋月放在桌子上，

“稍后我自然会喝。”“沈娘娘，如果不看着您喝完，奴婢不好回去交差呀。

”秋月的话语气，完全感觉不到她是一个丫鬟，倒给人一种娘娘使唤丫鬟的感觉。

沈娘娘白了秋月一眼，一口气将一碗避子汤喝完。“娘娘，我们在您这里稍作休息。

”秋月根本不等沈娘娘同意，自己就坐在了屋内的椅子上，我跟在秋月旁边，站在她的身后。

沈娘娘对于秋月这样不尊重的行为，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锦熙，现在缺人手，

以后沈娘娘的汤药你来送。”“是。”说罢我就望向沈娘娘，她也望向我，眼神中满是敌意。

回去的路上，秋月告诉我送完避子汤后一定要在沈娘娘寝宫中待上一个时辰，

以防她偷偷将喝下的避子汤再吐出来。喝下避子汤一个时辰后，它的功效就开始起作用了。

9 信任危机翌日，喝过避子汤后，我独自循着昨天的路走向沈娘娘的住处。

一路上我有些紧张，一个令我既紧张又兴奋的计划已经在我心中成形。“沈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