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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言情小说《记忆死而复燃男女主角陈微沈肆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墨染灵韵”所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囚徒烙印定制的钻石锁链每一节都打磨得锋利如正死死勒进我锁骨处刚结痂的旧血珠顺着颈侧的弧度蜿蜒而浸透真丝衣晕开一小片暗褐色的渍沈肆捏着我平时画设计图用的银质探指尖泛着冷精准地挑开伤口边缘的纱针尾的寒光映在他眼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这道是你当年亲手捅对吧?”针尖缓缓下最终抵住我脆弱的喉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就在这厚重的实木门被推...
主角:陈微,沈肆 更新:2025-11-10 01: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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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囚徒烙印定制的钻石锁链每一节都打磨得锋利如刃,
正死死勒进我锁骨处刚结痂的旧伤。血珠顺着颈侧的弧度蜿蜒而下,浸透真丝衣领,
晕开一小片暗褐色的渍痕。沈肆捏着我平时画设计图用的银质探针,指尖泛着冷白,
精准地挑开伤口边缘的纱布,针尾的寒光映在他眼底,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这道疤,
是你当年亲手捅的,对吧?”针尖缓缓下移,最终抵住我脆弱的喉管,
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在这时,厚重的实木门被推开,
带着消毒水味的风卷了进来。陈微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
胸前口袋里别着三支颜色各异的针剂,蓝色的标签上标着“致幻剂-Ⅲ型”,
红色的是能灼伤脑组织的“神经破坏剂”,而那支透明的,
我再熟悉不过——正是每周三次抽取我记忆碎片的“记忆萃取剂”。
她右眼的义眼闪烁着机械的光泽,光圈从圆形缩成尖锐的针尖状,
恭敬地对沈肆颔首:“沈总,记忆清除手术的设备已经调试完毕,现在可以开始。
”沈肆收回探针,拇指粗暴地抹过我因紧张而泛白的嘴角,指腹的薄茧蹭得我皮肤发疼,
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子般砸下来:“抖什么?当年杀林薇的时候,你的手也这么没出息?
”我垂下眼,看着他腕间那只我们的情侣表——林薇,这个他念叨了三年的“白月光”,
根本不是真人,只是他为了掩盖实验秘密而虚构的存在,连所谓的“遗体”,
都是一具内置电路板的仿生躯壳。我的目光落在他右耳后那道月牙形的疤痕上,
心脏猛地一缩。那是五年前在酒吧,一群亡命之徒为了抢他的实验数据而动手,
我扑过去替他挡下酒瓶碎片时留下的。如今,这道承载着我曾经爱意的疤痕,
却成了他指控我“故意伤害”的“罪证”。“怎么,怕疼?”他冷笑一声,没等我反应,
探针已经精准地刺进我颤抖的左手虎口,尖锐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血珠滴落在桌角那幅未完成的《记忆迷宫》画布上,画布中央用特殊颜料绘制的向日葵,
接触到我的血液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枯萎,
最终蜷缩成一团焦黑的残渣——这是他为了监控我而特制的颜料,对我的血液有强烈的反应。
他俯身靠近我,温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喷在我耳边,
给出一个残酷到极致的选择:“给你三天时间。要么,乖乖签了记忆清除同意书,
忘了所有事做我的宠物;要么,我就让陈微动手,帮你把这双会画画、会‘杀人’的手,
彻底切下来。”沉重的门锁落下,发出“咔嗒”的巨响,
将我困在这间充斥着压抑气息的画室里。
我立刻抬手抠开脖子上那枚看似普通的玫瑰项链搭扣,
藏在锁芯里的蓝色胶囊滚落在掌心——这是我偷偷攒下的致幻剂解药,
他每天早餐时都会在我的粥里加致幻剂,就是为了让我精神恍惚,无法记清实验的细节。
我迅速吞下胶囊,冰凉的药粒滑过喉咙,片刻后,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我抓起染血的画笔,
用左手在那幅枯萎的向日葵旁快速勾线,笔尖划过画布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我画的是他实验室里核心催眠仪器的剖面图,那些缠绕交错的神经纤维管,
像极了竖琴的琴弦,而我清楚地知道,只要破坏其中一根关键纤维,
操作仪器的人就会瞬间神经紊乱,变成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傻子。
第2章:染血电路板第二天清晨,编号为“07”的AI仿生人端着早餐走进画室,
银色的托盘上放着一碗燕麦粥,漂浮的枸杞在晨光下泛着暗红,像极了凝固的血滴。“夫人,
请用餐。”它的声音经过完美调试,温和得没有一丝机械感,
但我清晰地看到它脖颈的接缝处,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那抹蓝色,
和沈肆口中“林薇生前”常戴的那串项链上的宝石颜色,分毫不差。
一股莫名的直觉驱使着我,我突然抓起桌上的银勺,狠狠砸向仿生人纤细的手腕。
仿真皮肤在撞击下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路纹路。而在电路板的中央,
一枚精致的玫瑰图腾烙印在上面——那图案,和我右腰侧与生俱来的胎记,一模一样,
连花瓣的弧度都分毫不差。“检测到机体损伤,判定为故障状态。
”仿生人空洞的瞳孔瞬间缩成红色的圆点,腹部的充电接口自动弹出。我眼疾手快,
抓起桌下藏着的半瓶伏特加,猛地泼向它的电路接口。电流与酒精接触的瞬间,
发出“噼啪”的炸响,火星四溅。趁着仿生人短路僵直的间隙,
我用力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在我左胸下方,有一道极其隐蔽的手术疤痕,
那是沈肆以“心脏检查”为名给我植入暗格的地方。随着电流的刺激,
暗格“咔嗒”一声弹开,里面卷成筒状的设计图掉了出来,我迅速抓起图纸,
插进仿生人背部的备用电源接口,借助它的残余电量展开图纸。图纸完全展开,
标题栏上“永恒记忆计划启动书”几个字刺得我眼睛发疼。
扉页的钢印日期清晰地印着2035年8月20日——那是我们举行婚礼的日子,
原来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成了他实验计划里的一枚棋子。我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
一张脑扫描图谱赫然在目,图谱下方的标注让我浑身冰凉:“实验体:苏母,
病症:渐冻症晚期,神经元活性:37%”——这是我母亲的脑扫描数据!
他竟然连我病重的母亲都不放过。仿生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机械手指不受控制地插进自己的眼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内置扬声器断断续续地传出:“检测到非法读取...启动自毁程序...”话音未落,
它的动作戛然而止,彻底没了声响。伴随着“滋啦”一声的短路声,
一枚球形义眼从它的眼眶里滚了出来,在地板上转了几圈后停在我脚边,义眼的瞳孔里,
清晰地映出沈肆带着暴怒的脸——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手里的黑色皮鞭正微微晃动。
第3章:义眼录像沈肆没有立刻发作,而是让陈微把我带到了她的私人诊所。
这里与其说是诊所,不如说是个诡异的实验室,四面墙全是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缸,
里面浸泡着不同阶段的大脑切片,在冷光灯下泛着诡异的灰白色。陈微戴上橡胶手套,
从冷藏柜里取出一支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针头锋利得能反光。“放松点,苏念。
”她将针管精准地扎进我颈部的颈动脉,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蔓延开,
“把你脑子里关于实验的记忆抽干净,你就能变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沈太太了,多解脱。
”随着萃取剂的注入,纤细的神经纤维从我的太阳穴处被缓缓抽出,
在特制的营养液里舒展开,像一根根闪着光泽的金丝。陈微凑到玻璃缸前,
眼睛里满是痴迷的光芒,连义眼都在疯狂地对焦,
恨不得把那些纤维吸进自己眼里:“多美的记忆啊,尤其是关于‘记忆移植’的核心数据,
简直是上帝的杰作。”我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突然猛地踹向旁边的操作台。
金属台架轰然倒地,上面的针剂、试管全摔在玻璃缸壁上,
碎裂的针管里残留的致幻剂混入营养液,原本舒展的金丝瞬间像被烈火灼烧般,发黑、蜷曲,
最终变成一团毫无生气的残渣。“你疯了!”陈微气得脸色铁青,
转身就想去按墙上的警报器。我早有准备,
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昨天从仿生人体内捡回的那枚义眼,指尖摸到隐藏的播放键,
狠狠按了下去。淡蓝色的全息投影瞬间在诊室中央炸开,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画面里是一个暴雨夜,沈肆跪在一片荒芜的墓园里,浑身湿透,对着一块墓碑疯狂嘶吼,
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愤怒:“我警告你们,谁都不准清除苏念的记忆!她要是忘了我,
你们都得陪葬!”而墓碑上镶嵌的照片,赫然是二十岁的我——那时的我还没遇到沈肆,
笑容里满是未经世事的纯粹。陈微僵在原地,像一尊突然被冻住的石膏像,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颤抖着抬起手,想去抠自己的义眼,
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不可能...这绝对是伪造的...沈总明明恨你入骨,
他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充满了自我怀疑。
我趁机冲过去,拽过她还在发抖的左手,强行按在旁边的电脑扫描仪上。
指纹验证通过的瞬间,电脑屏幕突然亮起,弹出一个加密的监控列表,
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名字。排在首位的文件夹用红色字体标注着“寄生者清除名单”,
我双击打开,第一个名字赫然是“陈微”,后面的执行日期,
正好是她女儿遭遇车祸身亡的第二天。原来,她帮沈肆做事,根本不是自愿,
而是被抓住了把柄。第4章:神经纤维琴弦从陈微的诊所出来后,我借口要“冷静一下”,
偷偷溜到了沈氏集团旗下的私人停尸房。这里的冷气像针一样钻进骨髓,
让我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负责停尸房的老陈是我母亲以前的病人,对我一直很照顾,
他悄悄将7号冷藏柜抽了出来,柜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柜子里的女尸盖着白色的尸布,露在外面的左手明显缺了两根指骨——这个细节,
和我母亲“去世”时遗体的模样,一模一样。老陈站在焚化炉前,
压低声音比划着说:“这是昨天沈先生亲自送来的,说是急活,让我今天一早就处理掉,
连身份信息都没留。”我心里一沉,猛地掀开尸布。女尸腹部有一道新鲜的缝合线,
银灰色的线迹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我用随身携带的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拆开缝线,
一枚指甲盖大小的微型芯片赫然贴在子宫位置,芯片的边缘,
清晰地刻着沈肆的英文签名“Shen Si”。就在我想取下芯片仔细查看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死死按在冰冷的停尸台上,
脸颊贴在台面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张秘书那枚硕大的鸽子蛋钻戒硌得我脸颊生疼,她尖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苏念小姐,
沈总说您最近太不安分了,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我能感觉到,
一支装满不明液体的针筒已经抵住了我的脊椎,随时可能注射进来。我咬牙忍着疼痛,
猛地抬起右腿,踹翻了旁边的工具车。手术刀、止血钳等器械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趁机抓起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反手插进张秘书的小腿。“啊——贱人!”张秘书惨叫一声,
鲜血瞬间喷溅在冷藏柜的玻璃门上,染红了一片。我迅速爬起来,
抓起旁边一个装满神经纤维的保存罐,冲过去将罐子贴在她的额头上,
眼神冰冷:“想知道你那宝贝女儿是怎么死的吗?我让你亲眼看看。
”保存罐的投影功能被激活,
张秘书女儿车祸的画面如洪水般灌入她的脑海: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的女儿坐在车里,
开心地哼着歌。而在车辆启动前,沈肆的手曾轻轻拍了拍车盖,看似随意的动作,
实则是在确认刹车线是否已经被他的人剪断。随后,车辆行驶到下坡路时,刹车突然失灵,
车子径直冲向路边的护栏,剧烈的撞击声淹没了女孩的尖叫。张秘书看着这一切,
眼睛瞪得滚圆,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第5章:左手震颤频率我带着从女尸身上取下的芯片回到别墅时,
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昨天被我损坏的仿生人残骸被摔得粉碎,零件散落一地。
沈肆站在残骸中央,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看到我进门,
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以为凭这点小聪明就能威胁到我?”说着,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狠狠甩在我面前,“签了它!用你的子宫做实验载体,
换陈微闭嘴,也换你母亲的‘安宁’。”我低头一看,那是一份器官捐赠协议,
条款苛刻得令人发指。我盯着甲方签名栏上“周雪”两个字,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这是陈微女儿的名字,那个在车祸中惨死的十五岁女孩。
沈肆竟用一个逝者的名义来拟定这份肮脏的协议,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怎么?
不签?”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胁,手指按下了遥控器的红色按钮。
别墅的地板缓缓向两侧分开,一个巨大的玻璃舱从地下室升了上来,
舱内装满淡黄色的营养液,我的母亲紧闭双眼躺在里面,全身插满了透明的管线,
像一株被浸泡在药水里的植物,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她已经是渐冻症晚期了,
连呼吸都要靠仪器维持。”沈肆走到玻璃舱前,指尖轻轻划过舱壁,
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你看,这枚记忆芯片让她的大脑保持着活性,
算是我给她的‘恩赐’,也是她唯一活着的证明。签了协议,她就能继续‘活着’,
陈微也会守口如瓶,多划算的交易。”他的话音刚落,
我就感觉到一把冰冷的枪口抵住了我的后腰,张秘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刚经历丧女之痛的嘶哑:“苏小姐,别逼我们动手。
”或许是看到母亲的模样刺激了神经,我的左手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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